“啪啪。”北柏瀾拍手稱讚道:“邶宗的執法者死了,能做到完美的隱瞞這麽多年,真是厲害的很。”


    歐陽黎聽出了北柏瀾話裏有話,邶宗之城和冥界也是有聯係,人死也可通過冥界來傳遞信息。


    冥界的冥王除了那個傳說中的她,誰能奈何得了,更加不可能被收買。


    若是冥界那邊有傳遞,那麽就是他們邶宗之城內部的人隱瞞了,若是沒有,又是何等的能力能關押住執法者的魂?


    一切都隻是推測,想要知道真相,看來他還得去冥界一趟,不過現在......。


    周諾文有片刻的心虛,她刻意的辯解道:“北柏瀾,你說話不要陰陽怪氣的,這個世界有很多能人異士,什麽都有可能做到。”


    “恩,你說的有理。”北柏瀾很失望的搖頭,“看來是你們邶宗無能了。”


    “北柏瀾,你敢詆毀邶宗,我殺了你。”周諾文本就心高氣傲,麵對北柏瀾一再的挑釁,哪還能有理智存在。


    “殺我?你是要為邶宗打抱不平?還是我知道太多,你要殺狼滅口?”北柏瀾能傷得了魂蝕的藍音,豈會對付不了一個周諾文,不過是不想和周諾文交手而已。


    小青蛙坐在石頭上,繼續悠閑的看著戲,見周諾文那跳梁小醜的模樣,小青蛙很是開心。


    即使那時候的周諾文還小,但是她做的那些事情,不能因為年紀小就煙消雲散,若非她叔叔護著,早該沒命的。


    歐陽黎抓住周諾文的手,將她拉到身後,緊盯著周諾文的眼睛。


    周諾文咽了咽口水,被看的有些心虛,“歐陽,是她詆毀邶宗,我才忍不住說出殺她的言論。”


    “恩。”歐陽黎隻淡淡的恩了一聲,視線從周諾文身上離開。


    這事若非北柏瀾寫的信,怕是會被一直掩蓋下去,霍延民做不到抹去痕跡,也做不到找人假扮而不漏痕跡,怕是有邶宗的高層牽涉其中。


    歐陽黎看著童遊,笑問道:“小朋友,可以告訴我你的故事嗎?”既然童遊是關鍵人物,他的話自然要聽一番。


    童遊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抬頭看著一邊的北柏瀾,他現在隻信任北柏瀾,其他任何人的話都不信任。


    歐陽黎順著童遊的視線看去,也知道他真正問的應該是北柏瀾,“狼王,至少讓我們聽聽小男孩的說法。”


    “行,不過......。”北柏瀾視線落在周諾文身上,示意道:“她不能聽。”周諾文聽與不聽,她都沒能力改變什麽,北柏瀾是故意的氣周諾文的而已。


    周諾文有些慌了,她手指著北柏瀾道:“歐陽,你就這麽任由北柏瀾這個妖孽支配。”


    聽到妖孽二字北柏瀾倒是無所謂,但是歐陽黎神色陰沉,有些不悅,“諾文,獸族和人族千年前就有過和平契約,他們不是妖孽,注意你的措辭。”


    曾經的人族一直將能幻化人形的獸族稱之為妖,認為他們是無惡不作,是以無論好壞,隻要是妖就要除之,這樣的現象被一個人打破。


    周諾文小聲的嘟囔著,“真不明白一個邶宗叛徒簽署的契約,有什麽可在意的。”


    周諾文話雖小,但是卻被在場的都聽了去,叛徒二字同時惹怒了小青蛙和北柏瀾,隻是北柏瀾先小青蛙一步。


    北柏瀾的瞬移速度絕非常人能比,隻一秒時間就到周諾文的麵前,嚇的周諾文渾身打顫,北柏瀾緊緊的插住周諾文的脖子,“周諾文,在讓我聽到你詆毀她,我扭斷你的脖子。”聲音冰冷如霜。


    周諾文想要反抗,但是卻半分也動彈不得,北柏瀾既然能輕鬆的定住她?她到底修煉到怎樣的境界?


    周諾文滿臉通紅,窒息的說不出一句話,她隻能用著眼神向著歐陽黎求救。


    歐陽黎陷入沉思,沒有注意到周諾文的求救,他心裏嘀咕著,“他是看記載才知道她的存在,知道她抹去了存在的痕跡,讓所有人都忘記她這個人的存在,為什麽北柏瀾會記得她?看她那樣子根本什麽都沒忘。”歐陽黎對那個改變獸族和人族格局的人,雖未曾一見,但是一直存在著敬佩。


    他也是不喜周諾文的那番話,不過畢竟是一起共事的,自然不能不管不顧。


    小青蛙以前隻是聽過北柏瀾,從未真正見過,今日這一事,讓小青蛙懂得當初的她為什麽會不顧眾人的反對,執意收北柏瀾為徒。


    即使北柏瀾的心中對人類存在一份恨意,但是從不曾因此牽涉無辜,當初也隻有她看清北柏瀾的純善本性,如今北柏瀾的這般維護,也不枉費她的付出。


    “狼王,可否放了她,她也是無心之言。”歐陽黎自然知曉周諾文是刻意,她心裏也是那麽認為的,不過有些時候,實話得假說。


    北柏瀾鬆開插住周諾文的手,“她可不是無心,她一直都是無腦的。”北柏瀾放了周諾文,不過是不想挑起沒必要的事端,她首要問題還是幫助童遊,至於周諾文,想要教訓有的是機會。


    雖然周諾文有氣,但是隻能憋屈著,她自知自己打不過北柏瀾,以前如此,現在亦如此,越想對北柏瀾就越恨。


    小青蛙眼珠子轉著,有了一個主意,“你們要是想找個地方聽故事,我倒是有個好地方。”小青蛙的出聲打破了僵局,“畢竟這裏還是會有村民們路過,看到會不好。”


    “哪裏?”歐陽黎問。


    小青蛙轉身,走到水庫的邊緣,低頭喊道:“小沫。”


    白奕宸和葉小沫從地下室出來,就一直坐在水庫中,因為北柏瀾沒有收回狼靈,水庫形成的路麵還在,二人沒有現身,隻是因不知具體發生什麽事,便選擇當個旁觀者。


    葉小沫和白奕宸一直在分贓著得來的不義之財,能還民眾的自然得還,能自揣腰包的,也不會放過。


    他們抓住了當時正在準備著逃跑的李元邦,不知是被誰打了麻醉藥,躺在那一動不動,葉小沫都不費吹灰之力,輕輕鬆鬆的就抓住。


    白奕宸一腳將昏迷的李元邦踢到霍延民身邊,然後和葉小沫二人離開水庫中,葉小沫走到小青蛙身邊問道:“有什麽需要?”


    “借房子給他們用一下。”小青蛙說。


    “沒問題,林爺爺的房子空置著。”小青蛙做事都是有著自己的考量,所以葉小沫很默契的配合著。


    小沫和白奕宸的出現,讓歐陽黎還有周諾文都有些驚訝,二人麵麵相覷,是怎樣的能力,能做到就在附近,卻讓他們絲毫都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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