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
眼見著卡姆的身軀迎麵而來，第二人格的雙目瞪大，想要動，卻發現他的反應有些......跟不上？
很意外的情況。
精神分裂，
本就是吳冬自身延伸出來的人格。
這種病症就好似是一種鍛煉一般，在時刻磨煉著吳冬的精神與神經傳達。
所以，相對於常人來說，吳冬不僅是身體方麵強大。其神經反應能力與動態視覺，都屬於超乎常人。
特別是第二人格的誕生使命，就是補完吳冬的短板。
生下來就是為了戰鬥，為了殺戮。
這也是吳冬為何在此時，放心的將身體教給第二人格。
畢竟相比於自己那笨拙且毫無章法的狂風式，還是第二人格稍微厲害了那麽一丟丟。
可以說，哪怕是遇到了那種傳說中以一敵百的鐵血兵王，第二人格都能與對方五五開。
嘭！
在卡姆的前麵，兵王什麽的，好像都成為了垃圾。
本是看著一拳打了過來，閃避不急的第二人格剛想要防禦。卡姆卻是以一個有違人體原理的動作，直接一腿掃在了第二人格的後腰上。
那感覺，如果不是注射了體質i型藥劑。吳冬的身體很可能被卡姆這一腿直接將腰椎踢的粉碎。
但就算是如此，
第二人格的體驗也非常之差。
“開什麽玩笑！”
擦掉了嘴角的血跡，第二人格重新站了起來，麵向卡姆之前所在的位置，卻發現那裏早就已經沒有了卡姆的人影。
“吳冬閣下，您是在找我嗎？”
卡姆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什麽時候！】
完全沒有發覺卡姆何時來到自己的身後，第二人格都不用轉頭，直接一個肘擊想要扳回一局。
嗬嗬，
還是個孩子，
太天真了！
既然有閑心出聲調侃，卡姆又怎麽不會防備著第二人格的偷襲。
咚！
仿佛是擊打在了硬物上一般。
對於吳冬的肘擊，卡姆竟然是不閃不避的硬接下來。
【該死！】
憑借著擊中時的觸感，第二人格心中瞬間就覺得不對。
可當第二人格想要撤退的時候，卻是發現他的手臂被卡姆抓住了。
“吳冬先生，不要著急，慢慢的，慢慢的，你放心，今天，你絕對不肯能活著。”
仿佛一個長輩，在拉著晚輩悉心訴說著某件事情。
不過對於第二人格來說，這樣的卡姆，隻會讓他更加憤怒。
“去尼瑪的！”
拚勁全力翻轉著自己的身體，第二人格抬起另一條手臂，還是以手肘為著力點，擊打在了卡姆的側腦。
太陽穴，
以中醫的記載來說，乃人體死穴之一。
如若被外力所擊打，輕則昏厥，重則命喪黃泉。
卡姆，
仍舊是不閃不避，硬接了第二人格這一擊。
受到的傷害，也僅限於晃了晃腦袋。
“哎呀呀......吳冬先生原來也很擅長擊殺術嘛？不過就是這力道有些輕了，再大力一些，多加幾倍的力量，可能我真的會受不了呢！”
語言，
是一種藝術。
第二人格不知道卡姆對他有什麽恨意，但是他非常清楚，卡姆之所以會說這些看似無用，甚至是多餘的話，就是想擊潰他的心裏防線。
正所謂殺人誅心。
在取其性命之前，讓其感受到絕望，感受到無邊的恐懼。
這，
才是最好，最殘忍的取勝之道。
甚至，為了更好的戲耍，卡姆甚至放開了對第二人格的束縛。
“受不了尼瑪啊！”
雖然明知道卡姆是在激怒自己，可第二人格就是受不了卡姆那種自以為是的樣子。口中發出狂怒，第二人格瞬間化身為殺戮機器，渾身上下都是武器，拳腳更是盡情的向著卡姆的身上招呼。
砰砰砰砰......
頻繁而密集的擊打聲不斷響起。
而卡姆，雖然並沒有任由第二人格的攻擊打在自己的身上，可無論閃躲還是防禦，都顯得是那麽輕鬆愜意。
就仿佛他麵前的吳冬，是一個還未斷奶的孩子一樣。
丫丫的叫的歡實，可卻是不能對卡姆造成絲毫的威脅。
“呼......呼......呼......”
持續了將近三分鍾的全力攻擊，第二人格甚至都不能讓卡姆的雙腳移動分毫。
反倒是第二人格率先累的不行了。
主動攻擊這種事情，其實非常消耗體力。
什麽吹噓自己的體力好，床上運動能幾十分鍾幾小時。
都特麽的扯淡，
最好的例子就是籠中鬥。
為什麽會有每回合的時間限製？
就是因為一個人在精神緊繃，全力進攻和防禦的情況下，人的體力就會如潰堤的洪水一般，迅速傾瀉。
特別是第二人格剛剛的那種不要命，且迅猛的攻勢。
普通人能夠堅持一分鍾就已經不錯了，第二人格卻是堅持了三分鍾。
已經很了不起了。
但，
這種了不起也的分人。
卡姆，
此刻卻是沒有絲毫氣喘的模樣，看著在他麵前低垂著頭，仿佛狗一般的第二人格，卡姆的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
嘲諷，
興奮，
得意，
鄙夷，
諸多的情緒混雜在卡姆那張老臉上。
“吳冬，吳冬，吳冬啊！高高在上的吳冬閣下，竟然也會有這麽一天。不枉我以死明誌來到這裏。吳冬閣下，我最後再叫你一次吳冬閣下，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若是不死，必將會成為比日月更加耀眼的存在？你知不知道，你的追隨者將無窮無盡，你知不知道，你終將，帶人類走上滅亡！”
或許是被觸動了某個神經，卡姆的勝利宣言顯得是那麽與眾不同，但卻極度的慷慨激動。
“知道尼瑪啊！”
受不了卡姆這種樣子，第二人格在獲得了喘息的機會之後，再次對卡姆發起了攻勢。
隻不過，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這一次，第二人格都差了太多。
哢嚓！
沒有再慣著第二人格，卡姆這一次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吳冬的右臂折斷。
“啊！！！”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第二人格發出了慘烈的嚎叫。
這，
還不算完！
又是一腳踹了出去，卡姆直接將吳冬的左腿給踢斷。
“你祖宗的！！！”
沒有再次發出痛嚎，但那慘敗的麵色與近乎咬碎的牙齒，卻是足以表明，第二人格此刻究竟承受了多麽大的痛苦。
“吳冬，一切都結束了！你今天活不下去，也不會再有機會。一切，都將走向另一條不同的道路，一切，都見變得自由，民主！
你的所做作為，萬死，不足以平民怨。我非常榮幸可以成為終結你性命之人，百死誤會。
我，
就是上天，
是萬民，
是眾生，
派來賜予你死亡之人！”
此時的卡姆展開雙臂，透露高抬，就好似是在發表什麽聖潔的言論一般。
而吳冬，
則是那不潔之人。
需要獻祭給聖潔的不潔之人。
“等......等等......”
眼見著卡姆就要痛下殺手，第二人格連忙叫停。
“怎麽，吳冬，你難道還想要求饒？不得不說，能夠讓你求饒，我心裏真的很興奮。隻不過，你必須死，無論你怎麽求饒，也改變不了這結局。”
麵對吳冬的求饒，卡姆臉上漏出了既興奮又期待的表情。
不得不說，卡姆不僅僅是在身體素質上碾壓，而是在全部方麵都遠超於吳冬與第二人格。
這種差距，就好似是人與神明，
不，
應該螻蟻與神明的差距，
無論螻蟻如何拚命，都無法傷到神明分毫。
特別是，這個神明還喜歡看螻蟻的垂死掙紮。
那種戲弄，
那種成就感，
就仿佛世界上最具有刺激的誘惑。
“不......不是......你......等我一會......”
身上的傷痛然第二人格說話都已經不利索了。
再加上卡姆的不依不饒，隨後第二人格也隻能是閉上了雙眼，狠狠的敲打自己胸口兩下。
噗！
這種情況，還在傷口上撒鹽，自然是一口混雜著血絲的唾液噴了出來。
唰！
與此同時，原本緊閉的雙眼卻是突然睜開了一隻。
左眼，
然後......
“臥槽！”
在被第二人格以約定好的行為喚醒之後，吳冬率先感覺左腿的劇痛。下意識的想要去觸摸，可左手才動了分毫，差點痛的吳冬又叫出聲。
“什麽情況？”
一句疑惑且帶著質問的話同時出口。
“不行，撐不下去了，所以叫你出來問問你那晚應還得多長時間？”
這話自然是第二人格問的。
“......”
短暫的沉默之後，吳冬忍不住反問一句：“你就這麽不頂事？我還以為你能搞定呢！”
“少放屁，擱你早就廢了！哎呀，你就別墨跡了，要不然這老家夥就要弄死咱們了！”
“......”
自知情況緊急，吳冬也不再與第二人格扯皮。
“過去......”
太特麽疼了，
吳冬隻能是強忍著，艱難的開口道：“過去......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應該有五分鍾了吧？”
被吳冬分擔了一處傷勢的疼痛，第二人格咬咬牙還是要比吳冬更加拿事。
“五分鍾？那......應該早就......起效了......”
“起效了？不可能，你看這老家夥精神煥發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啊！”
“放心......你不是說過......這老家夥難對付......我特別針對......除非他不是細胞生物......不然......絕對逃不掉......”
“再信你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
就這麽任由吳冬與第二個商討的卡姆，在看了一會單人雙角的表演之後，突然難以抑製的笑了起來。
笑得是那麽開心，
那麽的肆無忌憚。
“沒想到啊！沒想到，吳冬閣下，高高在上的您，竟然是個精神分裂的患者。的確，也隻有這樣的精神狀態，你才回成為古往今來第一暴君。”
古往今來？
暴君？
不同於第二人格，吳冬在聽到卡姆的話後，立即就意識到了不對。
“你是什麽意......”
啪！
話還沒說完，第二人格反手就給吳冬一個耳光。
“閉嘴，現在是我表演的時間！”
“哈？”
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吳冬完全想不起來他剛剛要問的是什麽。
“你非要這樣嗎？”
“那當然，這可是我第一次絕殺，必須按照我的方式來。”
“那好吧，不過，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
“有屁快放！”
“我能不能不聽？你那個......實在是太羞恥了！”
“阿西......隨你了！”
“哦，”
自娛自樂的一番對話完畢，吳冬的左眼再次緊閉，想來是再次回歸沉靜。
“可悲的吳冬先生呦，精神分裂......哈哈，我現在真的是有些不忍心殺你了呢！不過，想死的活不了，不想死的，也終歸要死。”
給了這麽多時間，卡姆終歸還是要動手了。
可第二人格在與吳冬一番交談之後，卻是沒有了之前的慌張。
“喂，老家夥，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還想拖延時間？你真的是讓我很失望？不過你若是指你釋放的病毒？我可以告訴你，的確對我有影響，甚至在這之後，我也會死。但這，卻並不影響我殺你！”
“嗬嗬，可憐的老東西，到現在你還以為我會沒有後手嗎？別傻了，給了我這麽多的時間，其實才是你最寬容的地方。
因為，你不僅會為此丟掉性命。甚至連你最想做的事情，都別想完成了。”
“你......”
如此有恃無恐的話語，也是引起了卡姆的警覺。
剛想要快速了結吳冬的性命，但是卡姆才剛剛有所動作，便是麵色一變。
“哢！”
不受控製的咳出了一大口黑血，卡姆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什麽時候......”
毒，
劇毒。
可從頭到尾，卡姆都沒有被吳冬傷到。
這毒又是從何而下？
“聞到空氣中散發的香氣了嗎？那是我的恩賜。
感受到身體的窒息了嗎？那是我的責罰。
死亡，將是你直麵的因果。
我，即是你恐懼的源頭。”
中二？
不，
這番話簡直是太白癡了。
可第二人格不僅將其說了出來，並且說完之後還一臉的興奮。
“該死，我真是太有才華了！”
“你......”
完全沒有心思聽第二人格那近乎白癡的台詞，卡姆此刻已經感受到自己內體那迅速瓦解的生命力。
劇毒，
來得是那麽猛烈。
對此，第二人格的則是非常負責任的解釋道：“是不是特別驚訝，其實我也一樣。沒想到那個家夥搞出來的東西，竟然這麽厲害。不枉我忍著惡心吞了下去。
至於怎麽下的毒，當然是我的汗液。不然你以為是什麽？”
眼見著卡姆的身軀迎麵而來，第二人格的雙目瞪大，想要動，卻發現他的反應有些......跟不上？
很意外的情況。
精神分裂，
本就是吳冬自身延伸出來的人格。
這種病症就好似是一種鍛煉一般，在時刻磨煉著吳冬的精神與神經傳達。
所以，相對於常人來說，吳冬不僅是身體方麵強大。其神經反應能力與動態視覺，都屬於超乎常人。
特別是第二人格的誕生使命，就是補完吳冬的短板。
生下來就是為了戰鬥，為了殺戮。
這也是吳冬為何在此時，放心的將身體教給第二人格。
畢竟相比於自己那笨拙且毫無章法的狂風式，還是第二人格稍微厲害了那麽一丟丟。
可以說，哪怕是遇到了那種傳說中以一敵百的鐵血兵王，第二人格都能與對方五五開。
嘭！
在卡姆的前麵，兵王什麽的，好像都成為了垃圾。
本是看著一拳打了過來，閃避不急的第二人格剛想要防禦。卡姆卻是以一個有違人體原理的動作，直接一腿掃在了第二人格的後腰上。
那感覺，如果不是注射了體質i型藥劑。吳冬的身體很可能被卡姆這一腿直接將腰椎踢的粉碎。
但就算是如此，
第二人格的體驗也非常之差。
“開什麽玩笑！”
擦掉了嘴角的血跡，第二人格重新站了起來，麵向卡姆之前所在的位置，卻發現那裏早就已經沒有了卡姆的人影。
“吳冬閣下，您是在找我嗎？”
卡姆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什麽時候！】
完全沒有發覺卡姆何時來到自己的身後，第二人格都不用轉頭，直接一個肘擊想要扳回一局。
嗬嗬，
還是個孩子，
太天真了！
既然有閑心出聲調侃，卡姆又怎麽不會防備著第二人格的偷襲。
咚！
仿佛是擊打在了硬物上一般。
對於吳冬的肘擊，卡姆竟然是不閃不避的硬接下來。
【該死！】
憑借著擊中時的觸感，第二人格心中瞬間就覺得不對。
可當第二人格想要撤退的時候，卻是發現他的手臂被卡姆抓住了。
“吳冬先生，不要著急，慢慢的，慢慢的，你放心，今天，你絕對不肯能活著。”
仿佛一個長輩，在拉著晚輩悉心訴說著某件事情。
不過對於第二人格來說，這樣的卡姆，隻會讓他更加憤怒。
“去尼瑪的！”
拚勁全力翻轉著自己的身體，第二人格抬起另一條手臂，還是以手肘為著力點，擊打在了卡姆的側腦。
太陽穴，
以中醫的記載來說，乃人體死穴之一。
如若被外力所擊打，輕則昏厥，重則命喪黃泉。
卡姆，
仍舊是不閃不避，硬接了第二人格這一擊。
受到的傷害，也僅限於晃了晃腦袋。
“哎呀呀......吳冬先生原來也很擅長擊殺術嘛？不過就是這力道有些輕了，再大力一些，多加幾倍的力量，可能我真的會受不了呢！”
語言，
是一種藝術。
第二人格不知道卡姆對他有什麽恨意，但是他非常清楚，卡姆之所以會說這些看似無用，甚至是多餘的話，就是想擊潰他的心裏防線。
正所謂殺人誅心。
在取其性命之前，讓其感受到絕望，感受到無邊的恐懼。
這，
才是最好，最殘忍的取勝之道。
甚至，為了更好的戲耍，卡姆甚至放開了對第二人格的束縛。
“受不了尼瑪啊！”
雖然明知道卡姆是在激怒自己，可第二人格就是受不了卡姆那種自以為是的樣子。口中發出狂怒，第二人格瞬間化身為殺戮機器，渾身上下都是武器，拳腳更是盡情的向著卡姆的身上招呼。
砰砰砰砰......
頻繁而密集的擊打聲不斷響起。
而卡姆，雖然並沒有任由第二人格的攻擊打在自己的身上，可無論閃躲還是防禦，都顯得是那麽輕鬆愜意。
就仿佛他麵前的吳冬，是一個還未斷奶的孩子一樣。
丫丫的叫的歡實，可卻是不能對卡姆造成絲毫的威脅。
“呼......呼......呼......”
持續了將近三分鍾的全力攻擊，第二人格甚至都不能讓卡姆的雙腳移動分毫。
反倒是第二人格率先累的不行了。
主動攻擊這種事情，其實非常消耗體力。
什麽吹噓自己的體力好，床上運動能幾十分鍾幾小時。
都特麽的扯淡，
最好的例子就是籠中鬥。
為什麽會有每回合的時間限製？
就是因為一個人在精神緊繃，全力進攻和防禦的情況下，人的體力就會如潰堤的洪水一般，迅速傾瀉。
特別是第二人格剛剛的那種不要命，且迅猛的攻勢。
普通人能夠堅持一分鍾就已經不錯了，第二人格卻是堅持了三分鍾。
已經很了不起了。
但，
這種了不起也的分人。
卡姆，
此刻卻是沒有絲毫氣喘的模樣，看著在他麵前低垂著頭，仿佛狗一般的第二人格，卡姆的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
嘲諷，
興奮，
得意，
鄙夷，
諸多的情緒混雜在卡姆那張老臉上。
“吳冬，吳冬，吳冬啊！高高在上的吳冬閣下，竟然也會有這麽一天。不枉我以死明誌來到這裏。吳冬閣下，我最後再叫你一次吳冬閣下，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若是不死，必將會成為比日月更加耀眼的存在？你知不知道，你的追隨者將無窮無盡，你知不知道，你終將，帶人類走上滅亡！”
或許是被觸動了某個神經，卡姆的勝利宣言顯得是那麽與眾不同，但卻極度的慷慨激動。
“知道尼瑪啊！”
受不了卡姆這種樣子，第二人格在獲得了喘息的機會之後，再次對卡姆發起了攻勢。
隻不過，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這一次，第二人格都差了太多。
哢嚓！
沒有再慣著第二人格，卡姆這一次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吳冬的右臂折斷。
“啊！！！”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第二人格發出了慘烈的嚎叫。
這，
還不算完！
又是一腳踹了出去，卡姆直接將吳冬的左腿給踢斷。
“你祖宗的！！！”
沒有再次發出痛嚎，但那慘敗的麵色與近乎咬碎的牙齒，卻是足以表明，第二人格此刻究竟承受了多麽大的痛苦。
“吳冬，一切都結束了！你今天活不下去，也不會再有機會。一切，都將走向另一條不同的道路，一切，都見變得自由，民主！
你的所做作為，萬死，不足以平民怨。我非常榮幸可以成為終結你性命之人，百死誤會。
我，
就是上天，
是萬民，
是眾生，
派來賜予你死亡之人！”
此時的卡姆展開雙臂，透露高抬，就好似是在發表什麽聖潔的言論一般。
而吳冬，
則是那不潔之人。
需要獻祭給聖潔的不潔之人。
“等......等等......”
眼見著卡姆就要痛下殺手，第二人格連忙叫停。
“怎麽，吳冬，你難道還想要求饒？不得不說，能夠讓你求饒，我心裏真的很興奮。隻不過，你必須死，無論你怎麽求饒，也改變不了這結局。”
麵對吳冬的求饒，卡姆臉上漏出了既興奮又期待的表情。
不得不說，卡姆不僅僅是在身體素質上碾壓，而是在全部方麵都遠超於吳冬與第二人格。
這種差距，就好似是人與神明，
不，
應該螻蟻與神明的差距，
無論螻蟻如何拚命，都無法傷到神明分毫。
特別是，這個神明還喜歡看螻蟻的垂死掙紮。
那種戲弄，
那種成就感，
就仿佛世界上最具有刺激的誘惑。
“不......不是......你......等我一會......”
身上的傷痛然第二人格說話都已經不利索了。
再加上卡姆的不依不饒，隨後第二人格也隻能是閉上了雙眼，狠狠的敲打自己胸口兩下。
噗！
這種情況，還在傷口上撒鹽，自然是一口混雜著血絲的唾液噴了出來。
唰！
與此同時，原本緊閉的雙眼卻是突然睜開了一隻。
左眼，
然後......
“臥槽！”
在被第二人格以約定好的行為喚醒之後，吳冬率先感覺左腿的劇痛。下意識的想要去觸摸，可左手才動了分毫，差點痛的吳冬又叫出聲。
“什麽情況？”
一句疑惑且帶著質問的話同時出口。
“不行，撐不下去了，所以叫你出來問問你那晚應還得多長時間？”
這話自然是第二人格問的。
“......”
短暫的沉默之後，吳冬忍不住反問一句：“你就這麽不頂事？我還以為你能搞定呢！”
“少放屁，擱你早就廢了！哎呀，你就別墨跡了，要不然這老家夥就要弄死咱們了！”
“......”
自知情況緊急，吳冬也不再與第二人格扯皮。
“過去......”
太特麽疼了，
吳冬隻能是強忍著，艱難的開口道：“過去......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應該有五分鍾了吧？”
被吳冬分擔了一處傷勢的疼痛，第二人格咬咬牙還是要比吳冬更加拿事。
“五分鍾？那......應該早就......起效了......”
“起效了？不可能，你看這老家夥精神煥發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啊！”
“放心......你不是說過......這老家夥難對付......我特別針對......除非他不是細胞生物......不然......絕對逃不掉......”
“再信你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
就這麽任由吳冬與第二個商討的卡姆，在看了一會單人雙角的表演之後，突然難以抑製的笑了起來。
笑得是那麽開心，
那麽的肆無忌憚。
“沒想到啊！沒想到，吳冬閣下，高高在上的您，竟然是個精神分裂的患者。的確，也隻有這樣的精神狀態，你才回成為古往今來第一暴君。”
古往今來？
暴君？
不同於第二人格，吳冬在聽到卡姆的話後，立即就意識到了不對。
“你是什麽意......”
啪！
話還沒說完，第二人格反手就給吳冬一個耳光。
“閉嘴，現在是我表演的時間！”
“哈？”
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吳冬完全想不起來他剛剛要問的是什麽。
“你非要這樣嗎？”
“那當然，這可是我第一次絕殺，必須按照我的方式來。”
“那好吧，不過，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
“有屁快放！”
“我能不能不聽？你那個......實在是太羞恥了！”
“阿西......隨你了！”
“哦，”
自娛自樂的一番對話完畢，吳冬的左眼再次緊閉，想來是再次回歸沉靜。
“可悲的吳冬先生呦，精神分裂......哈哈，我現在真的是有些不忍心殺你了呢！不過，想死的活不了，不想死的，也終歸要死。”
給了這麽多時間，卡姆終歸還是要動手了。
可第二人格在與吳冬一番交談之後，卻是沒有了之前的慌張。
“喂，老家夥，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還想拖延時間？你真的是讓我很失望？不過你若是指你釋放的病毒？我可以告訴你，的確對我有影響，甚至在這之後，我也會死。但這，卻並不影響我殺你！”
“嗬嗬，可憐的老東西，到現在你還以為我會沒有後手嗎？別傻了，給了我這麽多的時間，其實才是你最寬容的地方。
因為，你不僅會為此丟掉性命。甚至連你最想做的事情，都別想完成了。”
“你......”
如此有恃無恐的話語，也是引起了卡姆的警覺。
剛想要快速了結吳冬的性命，但是卡姆才剛剛有所動作，便是麵色一變。
“哢！”
不受控製的咳出了一大口黑血，卡姆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什麽時候......”
毒，
劇毒。
可從頭到尾，卡姆都沒有被吳冬傷到。
這毒又是從何而下？
“聞到空氣中散發的香氣了嗎？那是我的恩賜。
感受到身體的窒息了嗎？那是我的責罰。
死亡，將是你直麵的因果。
我，即是你恐懼的源頭。”
中二？
不，
這番話簡直是太白癡了。
可第二人格不僅將其說了出來，並且說完之後還一臉的興奮。
“該死，我真是太有才華了！”
“你......”
完全沒有心思聽第二人格那近乎白癡的台詞，卡姆此刻已經感受到自己內體那迅速瓦解的生命力。
劇毒，
來得是那麽猛烈。
對此，第二人格的則是非常負責任的解釋道：“是不是特別驚訝，其實我也一樣。沒想到那個家夥搞出來的東西，竟然這麽厲害。不枉我忍著惡心吞了下去。
至於怎麽下的毒，當然是我的汗液。不然你以為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