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瑉一巴掌朝著季時秦的臉上打上去,被他抓住了手腕。


    “季時秦,你真冷血!”


    季時秦舔了舔唇,耐心就快要耗盡,心裏雖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解釋出來他們又不會相信。


    憋屈得慌!


    “我說了不是我的孩子!”


    “那你為什麽這麽急著打掉?”


    溫子瑉現在已經不相信季時秦說的話了,都能跟自己的閨蜜搞在一起了,說的話還有什麽可信度?


    “不是你們說的要證據嗎?”想要證據,這樣不就是最直接的方法嗎?


    他的眼睛裏麵很冷,冷得沒有感情。


    “可是那畢竟是一個小生命,季時秦,你能不能有點人性?”


    溫雨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到底聽到了什麽。


    “那你們想要怎麽樣?如果非要糾纏,那不如離婚好了。”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季父被氣得發抖,這說的都是什麽混賬話?


    季時秦甩開溫子瑉的手,環視一圈,眉宇間都是散不去的陰翳,非常厭煩,“要是等不了,那就離婚吧。”


    季父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狠狠地朝著季時秦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季時秦沒有來得及躲開,額頭被砸了一個正著,被砸出了血,出血的地方刺痛著。


    血液順著額頭,流進了一隻眼睛裏麵。


    “我不會離婚!”溫子瑉滿臉嘲諷,


    “想離婚了雙宿雙飛?我告訴你,不可能!”哪有這麽好的事情?他們想得未免也他太好了!


    季時秦暈了過去。


    季父叫來管家把他關在了屋子裏麵,說一定會給溫家一個交代的,暫時把梅莎莎看著,等到能夠做親子鑒定了再說。


    溫家冷嘲熱諷一番之後,讓溫子瑉先回溫家住。


    另一邊。


    時酒看著地上的把手,越看越覺得礙眼,又踢了一腳。


    小垃圾。


    手機叮的一聲,看到一條新的消息發來。


    監視梅莎莎的人發來了消息,說是她今天去了季家。


    收好手機,時酒決定去季家玩玩,不給季時秦添堵,她覺得對不起自己受到的不尊重。


    ...........


    “你就是新來的?把這個給老爺送到書房,記住送進去馬上就出來,不要亂看知道嗎?”


    時酒身上穿著季家的傭人服,剛一走進來就被人給抓住了,還塞給她一杯咖啡。


    “還愣著幹什麽?快去啊!”那個人在催促她。


    時酒正愁沒有辦法名正言順地進書房,這個機會就來了。


    端著咖啡上了樓,時酒嚐了一口咖啡,苦的眉頭都皺成一團。


    什麽咖啡,跟屎一樣!還是奶茶好喝一點。


    端著一杯屎,時酒進了書房。


    書房裏麵有兩個人正在說話。


    時酒瞥了一眼,一個大叔和一個美少女。


    這個美少女,她前幾天在街上閑逛的時候,看到過。


    當時這位美少女和一個男的,手挽手,走走親親,亮瞎了她的鈦合金狗眼。


    從劇情裏麵知道,這就是季時秦的後媽的時候,時酒在心裏感歎,果然是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啊!


    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滿臉幸福的季父,時酒覺得,要是季時秦也帶點綠,他們父子倆就可以以綠帽組合出道了。


    慢吞吞地把咖啡放下,時酒不著痕跡地把一個黑色的小東西,貼在了桌子底下。


    “那女人怎麽樣了?”


    “她一口咬定這個孩子就是阿秦的,大概隻能等到幾個月之後了,你說,這麽久,溫家會不會趁機報複?”


    溫雨滿臉都是擔心,在心裏把季時秦這個麻煩鬼罵了千遍萬遍,在季父的麵前還要表現得一副慈母的樣子。


    “孽子,竟然讓人帶著孩子找上門來了!關到他認錯為止!”季父很生氣的樣子。


    看到溫雨滿臉關心的樣子,把她摟進懷裏,歎氣,


    “還好有你,不然遲早被那個孽子給氣死!他媽把他寵壞了,你以後可擔待些!”


    時酒聽得一愣一愣的,大叔,該擔待的是你,頭頂都綠得發慌了,去買匹馬來養養吧。


    “沒事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阿秦現在也算是我的兒子,我會好好引導他的。”


    很慈愛?


    時酒一邊走出去,一邊咂舌。


    路過一個屋子的時候,裏麵傳出來砰砰砰的響聲。


    好奇地站在門口聽了聽,也聽不出來裏麵到底什麽情況。這人摔東西竟然不說話,所以她不確定是不是季時秦。


    隨手拉住走過的一個傭人,“裏麵怎麽回事?”


    傭人不太想和她解釋,提起腳步就要走,時酒拿出一張錢扇了扇,歎口氣,


    “哎,最近錢太多,用不完怎麽辦?”


    傭人眼中劃過一抹貪婪,端著架子,似乎是對這麽一點錢很不屑的樣子,


    “就這麽一點,你打發叫花子呢?”


    忽地,她被人抓著衣領,按在了牆上,背上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看到,小巧精致的刀,倒映出著這個女人如芭比娃娃一樣好看的臉,臉上掛著詭譎的邪笑,還有那雙詭美的眼。


    冰冷的刀片在她的臉上慢慢移動,最後停在她的脖頸處,那種陰寒冷戾的感覺,從冰冷的刀尖傳達到她的心坎。


    她看著時酒,竟覺得這個女人笑著的時候,比老爺設生氣的時候還要令人害怕。


    “想要多少?都給你。”


    時酒輕笑,笑得傭人渾身發顫,咬著牙,連搖頭都不敢,


    “不……不用了……裏麵關著的是少爺,因……因為外麵的女人……找……找來了……老爺…老爺把他……他關在裏麵……反……反省……”


    時酒看了她幾眼,笑著的樣子讓她晃神,


    “跟你開個玩笑,你那麽緊張幹什麽?”


    傭人更緊張了,“對……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我保證,今天…今天什麽也沒看到!”


    被放過之後,傭人逃走的時候,腿都在打顫,害怕得不行。


    時酒站在原地,撩了撩頭發,十分懷疑,“我長得很難看嗎?瞧把她嚇成那個樣子!”


    鴿子:這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是保命的問題。


    【宿……宿主,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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