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楓瀾站在門口看戲,時酒餘光瞄到了,順手就指了曆楓瀾,


    “他說你太粗暴了,我說沒有,你很溫柔。”


    曆楓瀾對著礙事的慕斯笑了笑,低聲誘哄似的把她騙得乖乖地站在一旁。


    揉了揉眉心,認真嚴肅,


    “我沒有這樣說。”


    女人質疑地看向時酒,你說謊?


    時酒搖頭,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是管家,我們是一麵的,我會說謊騙你嗎?你仔細想想就知道了。”


    “我不會這樣說。”


    曆楓瀾很想撕碎時酒的嘴,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關鍵是她一臉認真,連他都有點傾向於她說的是實話。


    在他們掰扯的時候,男人已經對躺在地上的李成飛動腳了。


    李成飛已經渾身是傷,傷口血淋淋的,猙獰恐怖,人也昏迷了,可男人不準備放過他。


    當時偷襲的時候,就李成飛可勁兒地揍他,衝著他腦袋使勁兒揍,他不打他一頓,心頭之恨難消。


    蹲下,提起拳頭就往李成飛腦袋上招呼,有多大勁就使多大勁,跟揍仇人似的。


    女人看到男人動手了,冷冷地恨了曆楓瀾,“就是你!你閉嘴,不然我連你一起揍!”


    說完又衝著莫小小踹了兩腳,“讓你偷襲!哼!”


    曆楓瀾假笑,幽幽地盯著時酒。


    這邊兩個人已經打完了,曆楓瀾還盯著時酒。


    時酒開玩笑似的,靠在牆上,漫不經心地用手指梳了梳頭發,用眼神瞥向躺在地上的三個人,


    “這不是你們的隊友嗎?不準備伸出援手?我看那個男人快要掛了。”


    慕斯全程冷漠臉,她巴不得他們早點死,她有預感,遊戲快要結束了,他們死了,她才可以成為唯一的贏家。


    曆楓瀾靠近時酒,一隻手撐在時酒的身旁,微低頭,低沉沙啞著嗓音,


    “我不太關心他們,我隻有義務護著你的安全。”


    時酒覺得很驚悚,一隻手拍在了他的俊臉上,雖然他的臉不油膩,但是說的話真的太油膩了。


    端的是一副清高貴氣的翩翩公子,有主見又可靠,卻原來內心藏著一個油膩至極的大叔。


    “你別這樣說話,我有點惡心,正常說話就好了。”時酒用手推開他的臉,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是真的嫌棄。


    曆楓瀾的撩妹人生,慘遭滑鐵盧。


    那一男一女嗤笑了幾聲,笑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嗖地就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特別是曆楓瀾,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臉上還要維持著得體紳士的微笑。


    “我沒有別的意思……”


    “不,你有!說謊可不是個好習慣!”


    時酒吹了吹自己的手心,直起身子,她的影子搖曳在牆上,連影子都透露著對曆楓瀾的嫌棄。


    曆楓瀾告訴自己要冷靜,他遲早會拿下管家的,越是有難度的,成功之後會越喜悅。


    她的臉隔他很近,在燭光下,細膩白嫩,嫌棄的表情也很認真,精致的臉,很貴氣。


    其實就算做出嫌棄的表情,也很好看,談不上愛,就是想看她在他身旁小鳥依人的模樣,想看他甘願被他看利用的蠢樣。


    對於時酒的不解風情,他冷靜了又冷靜,硬生生地在心裏說服自己,容忍時酒的性子。


    對時酒露出無奈又寵溺的眼神,看得時酒想不禮貌地吐口水。


    看你馬啊看?勞資和你沒有關係,別這樣看勞資!


    想到剛才那個女人太粗暴的樣子,時酒忍了動手的想法,伸手指著地上躺著的三個人,


    “把這三個人移到大廳去?地下室門口太陰森,他們這樣容易掛。”


    莫小小沒暈,裝暈隻是為了等到打人的人離開。


    人離開了,她就不裝了。


    坐起來,把歐陽敏搖醒了,攙扶著她站起來,靠著牆,喘著粗氣。


    “現在隻有一個人需要你扶了,現在是淩晨三點,帶著你受傷的小夥伴們,去休息吧!”


    她可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她再沒給過一個眼神給曆楓瀾,可曆楓瀾的視線總是落在她的身上,就連彎腰去拉昏迷的李成飛的時候,也不忘記看一眼時酒。


    時酒:“看我幹什麽?我又被背不動!”


    慕斯跟在時酒的身後,牙齒咬得咯咯響。


    這個管家真討厭,什麽時候才可以做掉這個討人厭的管家?


    或許可以利用別人的手做掉這個管家?反正這樣就算失敗,也不回對他們造成影響。


    時酒舉著蠟燭,莫小小舉著手電筒,他們兩個走在最前麵。


    時酒好奇地問莫小小:“你們遇到啥了,弄成這個樣子,人家半條命都沒了?”


    莫小小眼色變了一瞬,側頭對時酒笑笑,


    “也沒什麽,就是一遇到一點點可怕的東西而已,已經逃出來了,都過去了。”


    被她拉著的歐陽敏,朝著她湊近了點,眼淚又出來了。


    時酒從空間裏麵拿出來一張紙巾,遞給歐陽敏,“別哭了,擦擦。”


    動不動就哭,這誰受得了啊?


    除了那位好友,估計沒有誰能夠人手吧?多待十分鍾都是煎熬。


    歐陽敏接過紙巾,又朝著莫小小湊近了,恨不得直接能貼在莫小小的身上。


    曆楓瀾湊近時酒,故意隔她很近地說話,說話時,呼吸會噴灑在時酒的後脖子上。


    “十八,你能給我擦擦汗嗎?”


    慕斯和時酒同時抖了抖。


    時酒頭也沒回,皮笑肉不笑,


    “你特麽再這麽說話,信不信勞資弄死你?”


    操!人模狗樣的,怎麽就這麽油膩呢?難道他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曆楓瀾不說話了,沉默地跟在時酒的身後。如果時酒回頭,就會看到曆楓瀾略帶委屈,跟個受委屈了的小奶狗似的。


    可惜時酒不但沒有回頭,還在心裏一直罵:去你瑪德油膩大叔!狗東西!要是你再這樣試圖勾引勞資,勞資讓你斷子絕孫!


    曆楓瀾隻覺得後背吹來了涼風,怪冷的。


    ……………


    半個小時之前。


    莫小小和歐陽敏在看到一整個屋子的玩偶和泡在福爾馬林裏麵還在動的器官的時候,嚇得腿腳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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