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大臣紛紛對時酒露出不屑的眼神,有些人很收斂,隻敢悄悄看時酒,畢竟心裏害怕。


    能鬧到大殿門口來的,除了時酒後宮那倆奇葩,也沒有別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每次時酒隻要想到是戰野鳴送來的人,就不敢怠慢,會放下朝堂上的事情,立馬趕去處理。


    這下,大家都覺得時酒還會一如既往地,立馬就放下手裏的事情,去處理那倆人的事情。


    隻是可憐了一心為民的戰王了,辛辛苦苦地打仗,維護國家的安寧,卻攤上了這麽一個昏君。


    張朝暮看到這兩人就覺得大事不好,趕緊給時酒跪下了。


    “大王,正事要緊!”


    然而,想象中的著急忙慌並沒有出現,時酒很淡定地繼續坐在王位上,對著張朝暮揮了揮手,“孤知道,愛卿請起。”


    然後又看向正站在大殿門口,喊著“王上你要為我做主”兩人,聲音冷淡,


    “死了沒?沒死的話,不要找孤,找孤的話,孤賞你們一人一劍。


    再者,朝堂之上吵吵鬧鬧,頂撞大王,罪加一等,若是不想株連九族,現在就滾,孤有時間了再處理你們的事情。”


    兩人均是一愣,時酒何曾對他們這麽冷淡過,哪次不是吃好的喝好的,跟供祖宗似的供起來?


    巨大的落差,讓他們心裏頓感不適,戰王也還在看著他們,他們哪裏敢退縮?


    於是更加賣力地哭嚎起來,“王上!你要為我做主啊!”“王上,你可不能棄我啊!”


    時酒假笑了一下,聲音冷冽凍人,如千年雪山上,終年不化的寒冰。


    “我說滾,你們聾了嗎?”


    明顯是動了怒,眼色陰沉嚇人,裏麵燃燒著怒火,兩人頓時無言,本來就是假哭,現在一滴眼淚也擠不出來。


    戰野鳴看著時酒的表現,眼神暗了暗,趁機說話,反正他也還單膝跪地。


    “大王,您的後院之事更重要,您可以不必理會微臣的!”


    眼睛卻在威脅時酒,讓時酒抽身去處理他們的事情。


    時酒看著戰野鳴,“孤讓你說話了嗎?你以為你是戰王,就可以頂撞孤,左右孤得決定了嗎?”


    說完再看向那兩人,吩咐門口的守衛,“把他們拉下去,再敢吵鬧,一人十板子!”


    兩人很快就被拉了下去,這樣的處理方式,驚掉了眾人的下巴,直勾勾地看著時酒。


    這真的是他們的那個昏君嗎?為什麽沒有像往常一樣裏積極就處理這件事?


    不僅如此,還當眾駁了戰王的麵子,還是頭一次。


    在大名國,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件事:他們的大王,是一個花天酒地的昏君,還喜歡戰王。


    奈何戰王一直看不上她,但是礙於禮節,礙於忠誠,兢兢業業地守護著整個國家。


    張朝暮激動地看著時酒,快要留出激動地淚水,時酒毫不懷疑,再一會兒,他會難以自控地抱著她感動的哭。


    什麽心情呢?可能就是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那種心情。


    時酒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他才乖乖地壓抑住所有激動的情緒。


    眾臣心裏疑惑,但也不敢再在朝堂之上吵吵鬧鬧,這是商議國家大事的地方,怎能如同吵鬧市井?


    等到所有人都安分了,時酒才慢悠悠地釋放冷氣,雖然距離遠的還不一定能感受得到。


    “眾卿家看起來對孤的後宮很感興趣,真這麽感興趣,誰要的話,看上哪個我送哪個。”


    沒人說話,又是一片沉寂,感覺告訴他們,他們現在不應該說話。時酒到目前為止,暫時沒有出現重大的錯誤。


    如果方才她隨那兩人去了他們自然可以議論,反正她聽不到,可是她沒去,還穩穩地坐在這裏,眼神冷咧,氣勢就是一個大王應該有的。


    時酒從麵色各異的眾臣身上收回視線,對他們的識時務感到挺滿意的。


    管他們是哪一派的,是向著哪一方勢力,在她為王的時候,就不能不聽她的號令。


    “戰王,你方才說,要孤撥一萬兩糧食給城邊的流民們,你可是真心實意的?”


    還不等戰野鳴說話,又自顧自地說下去,“可據孤所知,城邊的流民不過五百多,一萬斤的話,那就是每人兩百斤。


    咱們大名國土地貧瘠,一年每戶上交的不過兩百斤糧食,其他的都是別國進貢。你這麽,讓那些什麽也沒做的流民,一人就得兩百斤糧食,是不是有些對不起咋們大名國辛苦耕作的農民了?嗯?


    要是孤同意了,讓百姓們知道了,以後誰還會去種地,直接去城邊當流民不就好了嗎?”


    原劇情裏麵,那些糧食,自然是進了戰王府裏麵,那些流民隻得了一點點而已,百姓們看到了,還誇獎戰野鳴是個好人,誰也不知道原本昂賞賜是一萬斤。


    她來了,才不會白白便宜戰野鳴。不然她都覺得對不起大名國的農民們。


    這話一出,下麵的人有些臉色就變了。


    他們基本上都是富人,哪裏知道真正的人間疾苦,所謂的樂善好施,也沒幾個真的去過。


    聽到戰王說要一萬斤糧食的時候,還真沒什麽感覺,直到聽到時酒這麽一說,才覺得把一萬斤糧食分給那些什麽都不做的流民,隻怕是會引起公憤。


    戰野鳴的眼中浮現危險,沒想到時酒這個草包,竟然知道這些,她什麽時候知道的?


    他立馬低頭,城隍誠恐,“大王冤枉,微臣沒有這個意思。那些流民,微臣打算將他們收入軍隊,保家衛國,不是什麽也不做!軍人得到糧食,相信沒人會有意見。”


    又有些大臣動搖了,他們相信戰野鳴,征戰沙場的戰王,想的肯定都是對國家有利的東西,做決定,都是權衡利弊之後才做的。


    時酒還沒發話,張朝暮就先忍不住了,他是親眼看到過戰野鳴故意勾引時酒,讓時酒聽他的話的,心裏麵清楚得很,這個戰王根本就不是什麽好貨色。


    “戰王此言差矣,軍餉自然有專人發放,還要多了軍人,大王就會撥更多的軍餉,根本不需要專門撥一萬斤來讓你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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