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國際上的恐怖襲擊一樣,總會冒出一個組織為恐怖事件負責,這次殺人事件張衡在蠻人內部站出來負責了,兩個ple係統的副局被割掉了頭顱,可其家人卻親眼看見了犯罪人,謝天華頓時成了通緝要犯,但官方卻偽造了他的身份,雖然一切的苗頭都指向了他,可作為臥底,他擁有質疑的特權,也可能是為了保住官方的顏麵吧,竟大事化小了。


    謝天華消失了,而最後的記錄是在華南醫院體檢,給出的體檢報告是一切正常,所接觸的人裏麵恰好就有張衡,可是謝天華卻是單獨離開,而且有不少的目擊證人。


    這樣就沒辦法給張衡定姓為犯罪嫌疑人,但也算是一條線索,可他的身份敏感,要帶回警局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所以就隻進行了電話取證,而張衡給出的解釋就是女醫生全程陪同,女醫生的口供就是他的口供,為此女醫生擋駕了。


    而他這時候他已經和家人一起踏上了回村的路途。


    謝天華暫時需要進空間躲上一段時間了,卓瑪會負責他這一次歸途,安排十幾輛車跟隨,而除了他們一家四口,其餘就多了一個大柱,兩輛車就足夠了。


    其餘車上都是張衡事先準備的禮物,花費了足有十萬左右,但卻是以父親張百忍的名義。


    自駕三個小時就能到村裏,可他感覺很漫長,越是靠近村裏,這心裏就空蕩蕩的,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滋生出來,根,每個人都有根,那是生他養他的地方啊!


    “兒子,咱家這次花費是不是大了點?”母親出聲道。


    車內就他和母親還有妹妹三人,父親和大柱在另外一輛車上,張衡知道母親這不是舍不得花錢,而是節省習慣了,便回道:“沒事,爸現在不是有錢了嗎,反正也是發的橫財,這些錢該他出。”


    “你啊,背著能叫爸,咋當麵就叫不出聲呢,算了,媽也不說了你,以後就由你來當家,回頭就讓你爸把錢交出來,免得老毛病犯了又出去賭!”母親笑罵著說道,婦道人家也不是全然沒點小心思,男人有錢了就容易變壞,反正財產早晚要傳給兒子,早傳晚傳還不是都一樣,至於女兒,到時候也肯定會置辦嫁妝。


    張衡愣了一下,便要開口拒絕,但突然一想,錢又回到他手上其實才容易花在家裏麵,交給父親還真容易出去賭,交給母親,不用說,這錢肯定花不出來,妹妹又太小了。


    想到這裏,就出聲說道:“好,這錢我也不拿出去亂花,俱樂部那邊的班也上不長了,月底我就要去讀大學,我看要不把這錢投資一部分到俱樂部裏麵吧,說起做生意,咱們還是不如城裏人精明!”


    母親想了想,就回道:“成,你那兩個女老板我看著也麵善!”


    “恩,不過還是要等烏木店開起來在說,好了媽,我們不說錢的事情了,回老家了,咱就熱熱鬧鬧的好好休閑幾天!”張衡微笑道。


    妹妹接話道:“哥,我想祖祖了。”


    “嗬嗬,哥哥也想祖祖了!”對外人說是祖奶奶,也就是曾祖母,但叫喊的時候卻稱“祖祖”,而曾祖父被稱為祖爺,根據當地習俗各地叫法不一。


    因為出發得早,上午十點車隊就到了小鎮上,要回村裏必須要小經過小鎮,頓時引起了圍觀,不是沒見過小車,隻因這十幾輛車除了一輛銀灰之外全都是黑色,而黑色永遠都是最有氣勢的顏色。


    雖然張衡很想到班長家去坐坐,但目前來說顯然是不可能的。


    說來張家村所在的地方當真偏僻,到目前都沒有通客車,隻有過路車可以搭乘,另外就是拆掉了座位的小麵包車,裏麵擺放著小板凳,一次滿九個人才跑一趟,說著不擁擠,可村民們趕集誰不是帶著背簍,上去九個人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僅是兩個月,此時再看見熟悉的景色心中的感觸太多了,記憶如洪流奔騰而出,是歸屬,也是救贖!


    其實回來的五個人都有這樣的感覺,母親、父親、妹妹,大柱,都生活在外麵,可卻一直沒融進外麵的社會中,心中所思所掛的家始終都在這個小山村裏。


    不多時,車從大路轉道進了一條泥濘的小路,僅能通行一個車身,隻有轉角處稍微寬上一些,這就是錯車的地方,但因過往車輛實在太少,僅這麽寬已經足夠了。


    泥巴路非下雨天還好,走起來到也輕便,如若遇到下雨,無論是坐車開是走路都會沾得雙腿泥濘,小路婉轉,如羊腸,順著山彎往高處繞去,張家村就在山脈的後麵,盆地環境總是一個山脈連綿一座山脈,村子就建在這些山脈的半坡處,更低窪的地方是農田,高一些地方是土地,房屋錯落著,土地也錯落著,很難找出一塊超過半畝的大田或是土地,遠遠望去,如雜亂的梯形,毫無規律可尋,但茁壯生長的農作物卻是極美,美得讓人心醉!


    “哥,我看見咱家的地了,包穀都收了,能見著紅苕藤子!”妹妹指著窗外歡快的叫道。


    包穀也就是玉米,苞穀,苞米,蜀內從七月下旬就開始陸續采摘,到八月上旬基本上就收獲完畢了,待曬幹儲存後,又開始收割稻穀,完了後,能歇息一個多月,然後就開始收割紅薯,至於麥子,現在基本上已經不種植了,改為大麵積種植油菜,好用來榨菜籽油,油菜的收獲期是在五月份,可以栽種在農田裏,這樣收獲油菜後還能趕得上種植稍晚一些的稻穀,收了稻穀又準備種植油菜。


    以前旱地就是在紅薯、麥子、玉米三種農作物之間交叉種植,基本上見不到土地空閑的時候,現在與以前相比,自然不用那麽勤快了。


    但在張衡的印象中,十來年,農作物的品種其實沒什麽提高,原來能收獲多少,如今也都差不多,現在到是想明白了,不是因為農業沒發展,隻是因為沒發展到鄉村來。


    張家村還使用著原始的牛耕和人工插秧,人工收割,其餘農作物的種植方式也和以前一模一樣,至於水果,以前是什麽品種,現在還是什麽品種,隻有櫻桃、李子,寥寥幾種水果沒有被淘汰,那是因為這幾種水果都沒有被創新罷了。


    “哥,快,我看見大伯他們了!”妹妹突然叫道。


    張衡連忙回過神來,定神一望,卻是大伯和幾個親戚在路口等著了,到了路口還有一條無法通行車輛的小道往下麵山穀而去,張家村就在山穀中,整個村子百十戶人家,總共纏綿了好幾裏地,盡頭就是一個大水庫,水庫下麵又是另外一個海拔更低的村落,要辨別蜀內是否有村落的辦法就是看竹林,凡是有毛竹的地方附近就必然有房屋。


    ——————————“大哥!”張百忍羞愧的走下車,他這上一輩的叔伯後代中總共有九個帶把子的,他排行最小,雖然長得儀表堂堂,可姓子卻不如上麵八個哥哥能吃苦,也缺少了那麽一份擔當,最終釀成大錯,這個代價就是讓親大哥的樓房到現在還沒著落。


    剛才在車上他就對侄子大柱就羞愧無比了,現在麵對大哥,更是沒有顏麵,萬幸,他現在的身份是個富人,能有機會補償!


    “小九,回來了就好,沒讓翠容這些年白等!”大伯主動上前拍了拍自己的親兄弟,祖父傳了八房下來,有三房隻生了女兒,算是斷根了,還有五房生有兒子,他們這一房就兩個男人,不團結點也說不過去。


    在說他們兩兄弟都爭氣,各自都有一個兒子傳宗接代,當初老六那家,連生了兩個女兒,結果雜樣了,老六多勤快的人啊,盡跑床上躺著睡懶覺了,這活也不幹了,錢也不出去掙了,為啥,還不就是沒整出個兒子來傳代,氣得老六媳婦抹了三年眼淚,直到第三胎生了個兒子這才揚眉吐氣起來。


    想到這裏,大伯就忍不住說了句重話:“小九啊,你以後可得多把戲點,別在整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千萬可別在賭啊,也虧得是翠容跟了你,要是換了別人早跑了,就是不跑也得帶著倆孩子改嫁,你看你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到時候看誰給你養老送鍾!”


    “是是,大哥你說的對,當年是我犯渾了,以後我絕對會加倍補償!”張百忍完全硬氣不起來。


    因為上麵這麽大動靜,下麵村子裏早發現了,陸續有人趕上來,就算不是親戚也會隨著來看個熱鬧。


    而張衡一下車就跑了,往下麵村裏而去,祖奶奶,這才是他最最在乎的人,把他從八歲養到了十八歲,若論對他的養育之恩,隻有祖奶奶最當得起這四個字!


    一路上碰著不少親戚和村民們,祖奶奶生有八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嫁得比較遠,隻有過年才會回娘家看看,這個姑婆對他也極好,隻可惜家中也很窮,也就沒辦法多幫寸了。


    另外八個兒子都生活在山村裏,已經過世了三個,傳到第三代,有九個男子,十二個女子,而到了第四代,張衡這一代就更多了,他有三個堂哥,四個堂弟,還有五個堂姐妹,表親那邊也多,好多個表哥表弟,每個人組成家庭,又牽扯到另外一個家庭,這沾親帶故的湊到一堆來,人數可就嚇人了啊。


    奈何,開支散葉是好事,但因為張家窮,沒有底蘊,這各個家庭也就自己能過小曰子,談不上能幫到誰家!


    呼出一口濁氣,不在多想,現在不是有了他嗎,張家的香火定然會旺盛起來!


    (未完待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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