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即將俘虜釜山姐姐心的薑時生,突然騎上他心愛的小摩的…


    為何即將得逞的他,突然放棄,為何聊的愉快的兩人突然躍上車…


    為何整條街道瞬間變得安靜起來,究竟是半島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敬請收看南半島之一一釜山少年誘拐崔小理日記…


    後座上的姑娘,那略帶沙啞的嗓音,冷冽卻帶著點俏皮的氣息,卻把駕駛座上的少年氣得不要不要的。


    “西——閉嘴,姓崔的!”


    “姓薑的,你凶我!”


    南半島最不缺的,就是故事,隻是永遠未完待續。


    其中的書寫者,隻是一個夜半時分流浪於半島,騎著小摩的,載著漂亮大姐姐,遊手好閑的釜山少年罷了。


    適當的時候,他還扮演了一個“惡徒”。


    裏頭人太多,人來人往,以至於每個人方出現來不及演三分鍾,就被下一個人所篡奪所替換掉了。


    俗話叫做,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敵人。


    遲不遲,晚不晚,最討厭的,是剛好。


    阿姆在心情本就不滿的時間,剛好一看見半島的刑警,表情會不由的厭煩起來。


    嗶嗶——


    “好久不見了,wuli的國民少年xi。”


    “……”


    樸後輩自己對薑時生的關注和上心,其實與自家的刑警組長李東錫不遑多讓。


    不單是少年的潛在危險性,亦有他極其特別的個人魅力。


    讓樸後輩自己,不知不覺中,多了一絲自己也不願承認的,一種仿佛看待自家“弟弟”的怒其不爭,和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在裏頭。


    畢竟和這臭小子打交道的久了,感情也不由自主地累積到一定的程度。


    誰也無法避免。


    薑時生從一個大舞台的夢,流浪到現實後,成了居無定所的無業遊民。


    idol學院也好,pd101也是,這類的節目出來的練習生就像是即食快餐,嚐個一時新鮮罷了。


    時間久了,粉絲膩了,便立刻陷入漫長的空窗期——


    孩子們想要表演,拋開資本,小公司沒有資源,就沒有穩定的舞台;想要賺錢,搶不到合適的通告代言。


    連鎖反應,公司培養練習生所付出的成本,需要回本,他們隻能剝削,讓手底下的孩子,以選手的身份不停“回鍋”,穿梭在各種類型的綜藝和選秀節目錄製現場。


    這是練習生在南半島的生存方式,像是跟著大篷車遷徙的吉普賽人,靠趕場表演維持生計,同時也期盼著等到那個站在舞台中央、成為主角的時刻。


    這種期望天下掉餡餅的,不僅是練習生,還有背後的公司。


    除了薑大爺這種天賦異稟,老天爺追在屁股後頭喂飯吃的,其實南半島幾乎所有的練習生,就是不斷地出鍋,回鍋。


    至於身為刑警的他,為何會對這些練習生的東西,有些感慨和了解呢——廢話,wuli泰古的7年“果達粉”是開玩笑的嗎?!


    一想到這臭小子曾經脅迫,還竟然差點讓wuli可愛的泰古出了車禍,樸後輩看向阿姆的眼神就越發不善,說出的話,更是帶了刺:


    “hiong我理解,你從一個深受國民喜愛,大勢的練習生,一夜之間成無人問津的變態,心態不平衡也很正常,但這不是你自甘墮落的理由啊,還是說,這就是薑時生你原本的性格?”


    “誒誒?等一下,阿尼!‘一夜之間,變化的是心態’——這句話中間是有一段很漫長的過程的,‘跟一夜之間,成了變態…’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滴,阿加西!”


    未過紅燈,行人線,超速又減速的警車,所發出的鳴笛聲,穿透“釜山惡徒”的內心化為噩夢。


    阿姆歎了口氣,無奈地停下小摩的。


    他不喜歡這個貓捉老鼠的遊戲,兩輪對上四輪的較量,明知必會追上,徒勞而任由人捉弄。


    崔真理不管這些。


    她隻是軟軟地靠在他的後背上,頭上戴著他的鴨舌帽,身上穿的,也是他的白色襯衫。


    透氣溫暖的同時,爆滿豐膩的曲線若隱若現,令人血脈賁張,慵懶妖冶的神態,又帶著點頹廢的氣質。


    前不久,兩人找不到賣衣服的衣店。


    一開始看到少年遞來的襯衫,她的眼神是冷漠而尖銳的。


    她以為他嫌棄了。


    外是紅禮裙,內裏是空空如也,豐膩誘惑的,令人垂涎欲滴的肉體。


    一個靈魂備受壓抑的女人,她內心最敏感的地方被絕望、無情壓著,難以抑製的瘋狂。


    隻是抗拒和生氣的情緒剛升起,就被仿佛看透一切的少年,隨口而出的,簡單霸道的一句話就化為烏有,癲狂的冷霜漸去,最後忍不住綻開笑顏。


    “穿上,我是男人,占有欲是我的本能。”


    樸後輩不跟阿姆扯,他自然注意到阿姆身後的漂亮女人。


    幹刑警這一行的,別的可以差點,唯獨眼力,觀察力必須得強點!


    這女人的眼裏,全是少年的影子,令人動容。


    “小姐,勸您離他遠一點,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的故事,但…”待他將小摩的攔阻停下後,就忍不住出於好心,一邊觀察滿臉無辜的少年,一邊組織語言,語氣溫柔地對著崔真理警示了一句:


    “薑時生這臭小子是不一樣的,他將魔鬼冷漠無情的一麵,用招人喜歡的外表掩蓋起來,蜇人才是他的本性,而他最擅長的,就是還會說服你,讓你相信她不會蜇你。”


    友好的話語,親切的目光,善意的行動,溫暖的勸解。


    錯的都是薑時生,與她人無關。


    這就是西林洞刑警們,在遇到與釜山少年有關係的女人時,該如何阻止,或是優雅地打響看不見的戰鬥,所必須具備的能力。


    其實,樸後輩更想說的是,“西吧,敢欺負wuli泰古的薑時生,他就是一王八蛋!”


    怒氣填胸,他維持著身為刑警的體麵和素質,瞥了一眼阿姆,語氣冷漠至極:


    “薑時生,請出示駕駛證。”


    “沒有。”


    “內,無證駕駛。”


    “哈?”


    “這位小姐你認識是吧,為什麽你們全身都濕透了?大半夜玩得很大嘛,她是你的女朋友,還是姐姐?”


    “嗯~都不是。”


    “內,強製猥褻女性,機動車超載超速行駛,拘留三天就算了,你也別wuli分局當家,罰款2萬。”


    “莫?搞笑呢?!”


    “大南半島的刑警hiong我!現在,沒跟你開玩笑!”為了增加威懾力,樸後輩一副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凶狠地瞪著阿姆,狠狠怒罵道。


    一旁躲在他身後的崔真理,微微仰頭,望向突然不說話,於是看著有些孤獨的薑先生,越看越陌生,越看越心疼。


    沉默是一種與人無法訴說的絕望。


    別人都說自己墮落了,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冷漠裏麵藏著一半偏執,還有一半理性。


    我的薑先生,被人“欺負”了呢…


    崔真理眼神驟冷,眼裏早就沒了笑意,隻有身為“臨時演員”的…


    不瘋魔,不成活!


    阿姆低著頭,無語地撓撓頭,本來想扯皮的念頭升起,卻因冷水受寒而遲鈍的神經,讓他疲憊不堪,一時忘了自己要說什麽。


    “額,那個!”張開嘴,阿姆剛要開口說話,背後突然一陣歇斯底裏的哭喊聲響起,嚇得他一激靈。


    “我都跟你說了!!”


    “……”“……”


    阿姆緩緩轉過身,樸後輩緩緩探出身。


    瞪大眼睛,兩人的表情一個呆滯,一個疑惑,眼裏的所流露出的,確是如出一轍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兩人一時成了啞巴說不出了話。


    但漂亮的釜山姑娘,自顧自在用方言說話。


    “我都給你說了!!不要往煤炭銀行裏捐錢!你還要捐!”


    “啊?!”阿姆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目瞪口呆。


    “我都跟你說了!!不要去救那隻自尋死路跳河的流浪貓!那貓兒會遊泳,那你會嗎?你會嗎?!不會你還跳?!”


    “拿(我)?!”


    “梨子歐巴!我都生病了,wuli卻連看病的錢都沒有!2萬元都沒有!”


    真他西吧的給力啊,wuli的釜山小病嬌!


    瞬間,即興大師薑演員靈光乍現,眼神散去迷茫,流轉間充滿了哀傷,雙手溫柔地撫住崔真理白皙動人的臉頰,語氣淒厲和真摯,大喊:“歐巴對不起你啊!理子!”


    “噗嗤…“崔真理愣愣地看著阿姆,下一秒她用力捂嘴,差點繃不住笑顏。


    “嗚嗚~梨子!”


    “歐巴不是個好歐巴!歐巴賣血去,歐巴賣骨髓去!米亞內——”


    “你為什麽那麽善良啊,wuli歐巴!!”


    “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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