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係了。”


    “孫檢芳要是得了財產,就該大方一些把宅子讓給弟弟,孫檢芸若是得了財產,也不會記恨這麽多年,跟他哥至今不相往來,


    他們現在這樣,就說明兄弟倆都沒得到銀子。”


    袁明珠賣了個關子:“兩個人都沒得到銀子,那銀子能跑哪去了?”


    袁弘德覺得自己居然有些相信袁明珠的分析了。


    畢竟上次袁明珠說的那幾條他們遷徙的理由就很讓他驚才絕豔。


    袁明珠又問袁弘德:“之前曾祖父接手孫檢芳家的宅子的時候,是不是覺得他們家的宅子破敗得厲害?”


    袁弘德點頭。


    當時他確實很疑惑,按說孫檢芳家的宅子隻空置了十來年,不該破敗得那麽狠,看著就跟幾十年沒有住人一樣。


    窯洞裏的地麵和牆壁都坑坑窪窪的。


    袁弘德畢竟見多識廣,馬上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說孫檢芳也在家裏找過,那些破損的地方是他挖的?”


    袁明珠:“就是他挖的,不過應該沒找到,要是找到了他就不會搬走了,得住在那邊掩藏痕跡,


    他換新宅子應該也是應該為了找銀子把家裏破壞的太嚴重,與其花錢修不如換個大點的地方重新安新宅。”


    袁弘德聽到這裏就徹底信服了袁明珠的話。


    “我明天去那邊看看。”


    袁明珠:“孫檢芳已經替咱們找過一遍了,他找過的那些地方應該能排除了,我們隻要照著他沒找過的地方找就行了。”


    爬到炕裏頭,把她的一邊《傷寒論》拿出來,從裏頭翻出一張紙。


    “這上頭是我認為有可能藏了銀子的地方,曾祖父照著先挖開試試。”


    紙上頭是袁明珠標注的幾處地點,大棗樹下頭的那處真正的藏寶地也混在裏頭。


    袁弘德慎重的把圖紙看了,記在心裏,又把紙還給袁明珠。


    說完這些,袁明珠覺得擇日不如撞日,韓老五那件事也該一塊說出來。


    閉上眼睛握了握拳頭: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一關總得過。


    壯士斷腕道:“斷頭崖那兒的山洞裏還有一個包袱,裏頭都是金銀。”


    袁弘德:(ー`??ー)


    絲毫沒有家裏養了一個聚財小貔貅的喜悅,隻覺得額頭謔謔亂跳。


    一下子就把那些金銀跟她前些日子的失蹤聯係到了一起。


    如此說來,小溪上遊的那些珠子就有了合理解釋了。


    袁明珠聽到曾祖父咯吱咯吱咬牙的聲音,跐溜一下躲到了曾祖母身後。


    陶氏:“你嚇唬她幹什麽,看把孩子嚇得。”


    抱著袁明珠:“曾祖母在,不怕,曾祖父跟你鬧著玩呢!”


    袁弘德捏著額頭:“你知道她幹了什麽嗎?”


    陶氏看看袁明珠,等著他們跟她解釋發生了什麽事。


    袁明珠站在陶氏後頭,又是比劃著打自己,又是點頭作揖求饒。


    事情已經這樣了,說出來隻會嚇著曾祖母,與前事一點幫助也沒有。


    袁弘德看著她舉著一對小胖爪子求饒的模樣,也跟她生不起氣來。


    “抄十遍《女戒》,不準出門,待在家裏好好跟你曾祖母學女紅。”


    罰了她禁足。


    袁明珠卻知道曾祖父這回是氣壞了,他往日裏對《女戒》、《女四書》這些最是不以為然,現在卻讓她抄寫。


    袁明珠低著頭裝鵪鶉:“是。”


    抄書嘛,家裏七個哥哥姐姐,一人幫抄一份,就隻剩下三份了。


    不對,哥哥現在少了一個,隻有六個哥哥姐姐了,她得抄四份。


    袁明珠想起了她之前在想要不要給曾祖父說說袁白駒的來曆。


    想說的話被一再打岔,沒找到機會說。


    不過今天不方便說了,她如今自身難保,等有機會再說吧!


    袁弘德不想讓陶氏知道真相,對她說:“秋娘,你去看看伯駒的禮服做的怎麽樣了?”


    娶媳婦民間稱為小登科,要穿大紅色的狀元袍。


    伯駒的禮服就是陶氏帶著杜氏她們做的,做的怎麽樣不用問她也知道。


    她也知道丈夫是要支開她跟曾孫女單獨說話。


    這孩子肯定是闖了大禍了。


    擔心的看看袁明珠又看看袁弘德。


    “沒事,不打她,我就問問。”


    袁明珠:可以免一頓皮肉之苦了,阿米豆腐。


    待陶氏避出去,她也不敢隱瞞,原原本本的把那日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他傷得重,那天又是大太陽,破傷風的人被陽光刺激會更嚴重,就被我一下子給抽中以後掉山崖底下去了,


    我害怕,也沒敢過去看他死了沒有,就跑了,然後就見到你們去找我了。”


    之後的事袁弘德就知道了。


    袁明珠:小孩子沒人權啊沒人權!


    她是受害者,現在卻要被當成嫌疑人一樣詢問,真是沒天理。


    袁弘德問了韓老五摔下去的具體位置,就出去喊袁務川他們了。


    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們穿了厚實的衣褲,帶了厚牛皮紙的燈籠,拿了鐵鍁,又備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們是收拾韓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韓老五給埋了。


    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們穿了厚實的衣褲,帶了厚牛皮紙的燈籠,拿了鐵鍁,又備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們是收拾韓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韓老五給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們穿了厚實的衣褲,帶了厚牛皮紙的燈籠,拿了鐵鍁,又備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們是收拾韓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韓老五給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們穿了厚實的衣褲,帶了厚牛皮紙的燈籠,拿了鐵鍁,又備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們是收拾韓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韓老五給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們穿了厚實的衣褲,帶了厚牛皮紙的燈籠,拿了鐵鍁,又備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們是收拾韓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韓老五給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們穿了厚實的衣褲,帶了厚牛皮紙的燈籠,拿了鐵鍁,又備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們是收拾韓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韓老五給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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