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到了焙茗客棧外頭,張婆子就跟林茶商分開了。


    袁明珠說:“這姓林的肯定就住在焙茗客棧裏頭,不用跟著他,他的茶葉都寄存在客棧裏頭,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咱們跟著那婆子看看她住哪裏。”


    幾個哥哥平日聽袁明珠吩咐聽慣了的,她說的也有道理,都以她馬首是瞻,跟上張婆子。


    走了大概半個多時辰,張婆子進了一處小院。


    等了一會也沒有見到有其他人出來,應該這處就是張脖子的落腳地了。


    袁明珠指著不遠處的一處茶攤,說:“咱們去那兒喝點茶,找人打聽打聽。”


    茶攤的主人是一對老夫婦,男的腿腳稍有些跛。


    見到他們過來,站起來招呼:“客官喝啥?要幾碗?”


    兄妹幾個雖然身著布衣,但都是細棉布,穿戴也整潔。


    袁仲駒說:“三碗桑葉茶,兩碗大麥茶。”


    女攤主拎了水壺給他們把茶倒上,就坐在他們跟著等著給他們續水。


    看他們頻頻往張婆子剛剛進去的院子瞧,問:“你們也是來打聽那家的?”


    一個也字,就足以勾起袁明珠的興趣了。


    扭頭問女攤主:“婆婆,還有其他人來打聽他們家?”


    女攤主:“可不是,來了兩三撥人打聽了。”


    又問他們:“你們打聽他們幹啥?”


    袁明珠信口就來:“這家的男人跟俺們家做生意,俺們家下了定錢,不過貨物一直沒有運來,說是今年雨水多貨物阻在路上了,


    家裏不放心,讓俺們來盯著些。”


    女攤主:“這家沒有男人啊?就一個婆子帶著個小女子。”


    “就有了,那個女子跟人定了親了,馬上成親。”


    女攤主經她提醒:“對對對,經常有個男子過來,俺還以為是她們家長輩呢。”


    袁明珠把林茶商的外貌形容了一下,女攤主確定就是經常來的那個男人。


    袁仲駒喝了一口桑葉茶,問:“還有什麽人來打聽他們?”


    攤主咳嗽了一聲,本來欲說話的女攤主遲疑了。


    袁明珠拿了一顆銀珠子出來,“大叔,附近可有賣什麽吃的?勞您給買點來,剩的銀子就當辛苦費了。”


    攤主拿著銀珠子走了,女攤主:“之前來過一撥人,看穿戴像是富貴人家,一個老員外帶著一個後生,後生喊那人父親,


    後頭又來了一個小哥,大概像這個小哥這般大。”


    指了指袁季駒。


    “那父子倆什麽時候來的?都問了你們什麽?後頭那小哥什麽時候來的?他又問了什麽?那些人來了以後,對麵那家有沒有什麽異動?”


    女攤主:“你這娃娃,咋知道那些人也問了俺話啊?”


    袁明珠心說:這還用的著問?你這偏僻地方的一個小茶攤,說句話打聽點事都學會收費了,肯定是之前來的人壞了規矩,給了錢唄!


    袁明珠笑笑:“這兒就你們一個茶攤,你又這麽熱心腸,他們肯定會跟你打聽。”


    給她戴了頂高帽。


    女攤主被誇得得意,“那對有錢的父子是七月十九來的,俺記得特別清楚,因為那天是關帝廟辦法會的最後一天,俺們家的生意特別好。”


    袁明珠左右看看,女攤主指了指前頭:“呶,那邊拐過去就是關帝廟。”


    一般的廟宇都比民居要高闊,袁明珠衝著女攤主指的方向,果然看到關帝廟高高的屋脊。


    “他們就問了問俺那家人啥時候搬來的,都有什麽人,長得啥樣?”


    “俺說了以後,那後生說‘爹,應該沒錯,就是香梅和張婆子’。”


    “那個小哥是在他們後頭一天來的,問的問題都差不多,就是問俺……。”


    “那家沒有啥不一樣,還是跟以前似的,小女子一般不出來,都是那婆子出來進去。”


    袁明珠看著他四哥,一個念頭閃過,問女攤主:“後頭來的那個小哥是不是長得特別俊?”


    女攤主一拍大腿:“呀,可不,唇紅齒白的,跟個小閨女似的,就是不太愛說話,你咋知道的?你們認識啊?”


    袁明珠暗笑:你說到那小哥的時候眉飛色舞的,之前說過一遍的話還囉裏囉嗦再重複一遍,肯定是那小哥有特別之處唄。


    回答道:“認識,他們家也跟對麵的男人做生意,也是下了定錢了一直都沒收到貨物。”


    女攤主義憤填膺:“這家人怎麽這樣,收了定錢竟然不給貨物。”


    說著話,攤主買了一包豬耳朵回來了。


    女攤主轉到後頭:“你買點其它東西多好,買點果子也比這個便宜還好看。”


    花得錢多都是花的自己的錢,要知道剩下的錢都是他們的。


    攤主比他婆姨還懊惱:“你當俺不想啊?真他娘的邪門了,賣果子的拎著的不是爛桃就是爛梨,挑不出一個好的。”


    又歎氣:“今年這年成算是完了,樹上結的果子都不行。”


    女攤主:“怎麽這樣?關帝廟法會那會賣的果子不是還不錯嗎?這才幾天啊?”


    不是很相信她老漢說的話。


    袁明珠看他們嘀嘀咕咕,計上心頭,撥了撥豬耳朵:“這東西難嚼得很,”


    花得錢多都是花的自己的錢,要知道剩下的錢都是他們的。


    攤主比他婆姨還懊惱:“你當俺不想啊?真他娘的邪門了,賣果子的拎著的不是爛桃就是爛梨,挑不出一個好的。”


    又歎氣:“今年這年成算是完了,樹上結的果子都不行。”


    女攤主:“怎麽這樣?關帝廟法會那會賣的果子不是還不錯嗎?這才幾天啊?”


    不是很相信她老漢說的話。


    袁明珠看他們嘀嘀咕咕,計上心頭,撥了撥豬耳朵:“這東西難嚼得很,”花得錢多都是花的自己的錢,要知道剩下的錢都是他們的。


    攤主比他婆姨還懊惱:“你當俺不想啊?真他娘的邪門了,賣果子的拎著的不是爛桃就是爛梨,挑不出一個好的。”


    又歎氣:“今年這年成算是完了,樹上結的果子都不行。”


    女攤主:“怎麽這樣?關帝廟法會那會賣的果子不是還不錯嗎?這才幾天啊?”


    不是很相信她老漢說的話。


    袁明珠看他們嘀嘀咕咕,計上心頭,撥了撥豬耳朵:“這東西難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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