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重陽不想聽她口無遮攔,奉承的話讓人聽著尷尬,轉變話題:“嬤嬤這些日子去哪了?”


    樊嬤嬤:“還不是袁家那小賤婢,居然使人要害奴婢,還好奴婢運氣好,乘那些人不備跳船逃了……。”


    巴拉巴拉把她離開袁家後的事情說了一遍,中間把袁明珠嚼罵了一番。


    顧重陽的手緊緊攥在衣袖裏,才沒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胡嬤嬤在一旁聽著,若有所思。


    “還好大少爺脫離了袁家那幫賤民,奴婢不在他們家您受苦了,不是迫不得已,老奴也不願意離開您,總算老天有眼,讓您苦盡甘來了,


    以後奴婢就伺候您,哪裏都不去了。”


    顧重陽未置可否。


    大好的局麵被這老婆子一摻和,效果已然大打折扣。


    再說什麽也無用,顧重陽幹脆忍了,來日方長。


    要收拾這自以為是的老太婆,以後有的是機會。


    這時,整理祠堂的人過來回話,顧重陽借機跟曲先生離開,不再聽樊婆子絮叨。


    “祠堂都打掃幹淨了,隻是……,”看看顧重陽的麵色,“隻是祠堂裏的金銀器皿和燈燭等物都在庫房裏,”


    再看看顧重陽的麵色:“沒有對牌,這些東西沒法支領。”


    對牌在當家人的手裏,大胡氏如今病得不能見人,他們也沒有辦法拿到這些東西。


    內院的彎彎繞繞,隻怕大少爺不懂。


    大胡氏現在當家,她若是有心刁難,他們想喝口熱茶都難。


    顧重陽:“哦,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這人有些遲疑,再次偷偷瞄一眼顧重陽的麵色,也參不透大少爺究竟聽懂了沒有。


    曲先生對他說:“你先去吧!”


    這人才猶疑著走了。


    這人是沈姨娘的人,這種時候正是挑撥顧重陽跟大胡氏關係的最佳時機,他當然不遺餘力。


    隻是曲先生在此,許多話不好說的太直白。


    待這人走了曲先生說:“要不要我去求見夫人,把對牌拿來?”


    顧重陽看看那邊樊婆子,說:“先讓其他人去試試,不行曲先生再去不遲。”


    這老婆子也不能隻給他們添堵,也得給地方添點堵才行。


    曲自鸞順著他的視線方向看過去,點頭:“也好。”


    有些奇怪這位年歲不大,一肚子的玲瓏心竅打哪來的?


    老安陽伯世人皆知就是個隻會打打殺殺的莽夫。


    他那女兒比他強不了太多,若不是父女倆都對人不設防,安陽伯府也不會被人架空。


    倒是老伯爺後頭生的那個老來子,大概是隨著生母多些,聰慧一些。


    既然顧重陽心裏有成算,曲自鸞就不再多管,他也想趁機看看,他不插手的話這位少爺能做到什麽程度。


    文人總是自視甚高,更願意追隨強者。


    就見顧重陽並沒有去找那位樊婆子,而是隨手指了一個侯府裏原本的仆婦,說:“你去內院回稟一聲,說祠堂內已經打掃好了,把對牌拿來,開了庫房把祭祀用的物品取出來。”


    那仆婦暗叫倒黴,她怎能就沒長眼,哪裏不好走偏從這邊走。


    現在府裏誰不知道夫人那邊一點就著啊!


    又不敢不去,隻能跟上刑場似的去了。


    樊婆子看顧重陽跟別人說話,怕被搶了心腹的地位,巴巴的跑過來:“大少爺,什麽事跟奴婢說,奴婢幫您幹。”


    顧重陽:“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就是讓她跑個腿,去內院拿了對牌開庫房取點東西。”


    一聽是跑腿,樊婆子不掙了。


    她給自己的定位,以後就該是大胡氏跟前胡嬤嬤那樣的身份地位。


    跑腿這種跌份的差事肯定不適合她。


    那仆婦也沒敢直接去內院回話,找了內院的她的一個侄女,大小姐院子裏一個三等的小丫頭。


    跟她侄女說了,讓她給找個人幫忙回話。


    她侄女:“這種時候誰還攬這種事,怕不是嫌皮緊了想鬆鬆。”


    這話就不好聽了,明擺著是說她姑姑皮緊。


    仆婦臉一撂:“才進內院幾天呐,就瞧不上窮親戚了,不想幫忙就說不想幫,夾槍帶棒惡心誰呢,看現在把一個個小比丫頭都能耐的,姓啥怕是都不記得了。”


    自己賭氣去回了話。


    不過出於意料,她這話一回大胡氏還挺高興:“我還真以為他求不到我了呢,有能耐不求我他自己辦好了才是真能耐。”


    賞了這仆婦一個二等的賞封,“回去跟他說,就說我不見客,不能理事,有什麽事讓他自己看著先辦著。”


    再想想來了那麽老些人,住處沒收拾,能拿捏他的地方多了。


    仆婦出來,感覺跟夢遊似的,出來了還咧著嘴傻笑。


    她隻怕大胡氏,顧重陽那等毛都沒長齊的孩崽子,她倒是不怕。


    匆匆跑過去,把大胡氏的原話回複了一遍。


    這話就不好聽了,明擺著是說她姑姑皮緊。


    仆婦臉一撂:“才進內院幾天呐,就瞧不上窮親戚了,不想幫忙就說不想幫,夾槍帶棒惡心誰呢,看現在把一個個小比丫頭都能耐的,姓啥怕是都不記得了。”


    自己賭氣去回了話。


    不過出於意料,她這話一回大胡氏還挺高興:“我還真以為他求不到我了呢,有能耐不求我他自己辦好了才是真能耐。”


    賞了這仆婦一個二等的賞封,“回去跟他說,就說我不見客,不能理事,有什麽事讓他自己看著先辦著。”


    再想想來了那麽老些人,住處沒收拾,能拿捏他的地方多了。


    仆婦出來,感覺跟夢遊似的,出來了還咧著嘴傻笑。


    她隻怕大胡氏,顧重陽那等毛都沒長齊的孩崽子,她倒是不怕。


    匆匆跑過去,把大胡氏的原話回複了一遍。


    這話就不好聽了,明擺著是說她姑姑皮緊。


    仆婦臉一撂:“才進內院幾天呐,就瞧不上窮親戚了,不想幫忙就說不想幫,夾槍帶棒惡心誰呢,看現在把一個個小比丫頭都能耐的,姓啥怕是都不記得了。”


    自己賭氣去回了話。


    不過出於意料,她這話一回大胡氏還挺高興:“我還真以為他求不到我了呢,有能耐不求我他自己辦好了才是真能耐。”


    賞了這仆婦一個二等的賞封,“回去跟他說,就說我不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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