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出來了,從永恒之墟中打開了大門,目標是自家床上。


    先前陳慶曾打開過永恒之墟的大門,借助這個節點,陳慶再度打開了現實世界的大門。


    至於永恒之墟,那就讓他們六個人狗咬狗去了。


    此刻的房間很是安靜,陳慶的目光在四周打量著,推開門,門外的鄧嬋玉正在逗弄這小團團。


    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驚動了鄧嬋玉,她眸子裏仿佛有水波在閃動,但是看到後麵的白澤,將眸子一轉而過。


    她沒有說話了。


    陳慶也沒有說話,他去了後院,安心的坐在躺椅上,整個人再度悠閑的躺在上麵。


    一旁,空間微微波動,應龍顯化了真身。


    “聖人,屍丁帶你去了哪裏?”應龍說話非常焦急,之前那通往裏世界的大門,應龍竟然被排斥在外。


    “沒什麽,解決了一點後患而已!”陳慶淡然笑道。


    “那就好!之前大王召集,說是命人聖您去汜水關主持大局!”應龍說道。


    在陳慶消失的這段時間,帝辛已經準備好了,兩天的時間,對於大羅仙境界的帝辛而言,能做的實在太多了。


    “我知道了!我這就前往王宮!”陳慶揮手,白澤起身,載著陳慶往王宮飛去。


    白澤的速度很快,旁人隻能看到國師府的大門打開,一抹白影劃過。


    王宮之中,陳慶之前許諾的摘星樓和鹿台並沒有建造,運朝一戰,帝辛的王宮毀壞大半。


    現有的宮殿,也是動用了土法水泥建造的,好在現在天氣炎熱,土法水泥可以放心使用。


    若是天氣溫度過低,恐怕就會造成一個殿毀人亡的局麵了。


    土法水泥在溫度低的情況下,根本不適用。


    宮殿,作為大商地位最高的兩人,陳慶過來拜訪帝辛,早就被人通知給了人王。


    此刻,大商的宮殿堪稱聖人之下第一堅固的堡壘,不說宮中的侍衛是一些運道怪物,就連宮中的一眾妃子也大多是運道怪物。


    身為人王,帝辛生熟不忌,挑戰一切新鮮的女人。


    宮殿大門打開了,帝辛端坐著高位之上,看到陳慶,躬身施了一禮,而後起身與陳慶並肩。


    陳慶回禮,宮殿大門被關上了,兩人同時站立在一旁。


    “大王,聽應龍說你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陳慶問道。


    “大部分運道怪物都已經臣服,少數幾個不願意臣服的,也被寡人給滅了!”帝辛冷酷一笑,現在他的威勢越來越濃厚了。


    “明日,我便往汜水關主持戰局,大商鼎定九州,就看今朝了!”陳慶目光悵然。


    “大商就有賴國師了!”帝辛鄭重的拍了拍陳慶的肩膀。這一場看似普通的戰爭,實際上一直引而不發,目的就是為了引出其中的背後聖人。


    陳慶的計劃中早已提上日程,這一次,帝辛是不會顧忌昊天上帝的。


    實際上,這次大商與西岐的戰爭,所有戰死的人物,都將是未來昊天上帝的手下大將。


    與帝辛暢談一番,陳慶也就出了王宮。


    該製訂的計策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剩下的就是真正的實力交鋒了。


    回到國師府,外麵傳來管家伯的聲音,說是鄧秀過來了。


    陳慶讓管家伯請他進來,他來了,手裏還提著兩隻小團團,他風塵仆仆的。


    見過陳慶之後,他又往鄧嬋玉哪裏去了,然後他看著坐在太陽下的鄧嬋玉,一臉心驚。


    自家老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淑女了?


    鄧秀朝著天邊看去,太陽也沒有從西邊出來啊!


    “老姐,我這裏還有小團團,你要不要!”鄧秀這些天,走南闖北,他發現,大衍一族的神獸實在太強了。


    不過按照之前應龍轉交的方法,他並沒有花費太大的力氣,僅用幾根竹子,就換了幾隻小團團。


    現在他手裏提著兩隻,外麵的車架裏,在不停喘息的胭脂獸背後,有一個小框框,裏麵還有幾隻小團團呢!


    鄧嬋玉看了一眼,眼睛一亮。


    但是想想,還是黯然說道:“算了吧,你姐夫肯定不會讓我養的!”


    鄧嬋玉搖了搖頭,她想起了結婚那天,陳慶將兩隻小團團放在門外,估計他不喜歡兩人之間多了兩個小團團。


    姐弟兩人聊了聊家常,然後鄧秀就急忙跑到了陳慶身邊。


    “姐夫,你是怎麽把我姐馴服的?”鄧秀激動的說道,他穆然回想起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馴服,這話怎麽聽著有點歧義呢!


    陳慶苦笑一聲,沒有回答。


    一旁的白澤搭話道:“老爺之前就結婚那天和夫人同房過,估計把夫人征服了!”


    鄧秀露出了然的神色。


    陳慶眼眸一豎,大聲喊道:“劫主,你給我出來,白澤想要一個母白澤,他之前說想到傳宗接代,你務必給我安排上!”陳慶說完,白澤瞬間兩眼一白。


    “老爺,劫主是男的,做不了,再說了,我當時也就開個玩笑而已!”白澤想起來,人在危險關頭,總會有那麽一絲邪念。


    哪怕白澤是聖獸也不例外。


    劫主過來了,他陰森森的站在白澤身後,發出了陰笑聲:“白澤兄弟,你不知道,我這人啊!就是喜歡成人之美!”


    說罷,他拖走了白澤,留給陳慶一個眼神。


    仿佛在說:人間聖人你放心好了,絕對讓白澤爽翻天!


    鄧秀瞪大了眼睛,仿佛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姐夫,白澤可是你的坐騎啊!”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穩了,白澤走的很淒慘,四隻蹄子在地上留下深深的溝壑。


    那是白澤最後的倔強。


    陳慶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我隻是幫著白澤完成一個心願而已,他不會怪我的,反而會感謝我的!”


    “對了,你抱著兩隻小團團幹啥,大衍一族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陳慶問道。


    “這個啊!我準備拿出兩個去賣,畢竟我這次又去了東南一趟,這大衍一族給他幾根竹子,就能把孩子忘的一幹二淨!”


    鄧秀說出了自己在大衍一族的地盤所見所聞。


    在玄玉竹林,大衍一族幾乎沒有天敵,對於成年的憨憨們來說,唯一的天敵可能就是竹子不夠吃了。


    而對於幼年團團們來說,他們最大的天敵可能就是他們的父母了。


    偶爾間一個坐地平沙,可能就會拿自己的崽崽當成毛皮凳子了。


    故而鄧秀接過來幾隻,對於大衍一族而言,應該是減少糧食負擔,他們並沒有什麽丟失孩子的痛苦。


    鄧秀說著,他想將撿過來的小團團賣給大商貴族,畢竟大衍一族的防禦,幾乎是有目共睹的。


    陳慶聽完,淡然一笑,說道:“與其賣,不如租!”


    畢竟大衍一族給吃的就是親爹親媽,賣出去還要有售後,現在大商就你鄧秀一家能搞到熊貓團子,這種壟斷行業,必須要牢牢抓在自己手裏。


    說完,陳慶又交代了一些關於租熊貓團子的計策,聽的鄧秀眼眸發亮。


    兩人一路商量到傍晚,這個時候,白澤回來了,他虛弱的幾乎走不動路。


    回來的過程更是四個蹄子都在打著擺。


    “老爺,多謝你!”白澤四隻蹄子顫抖著,眼睛紅紅的。


    “白澤兄,被男的那個真的有那麽爽?”鄧秀一臉新奇的問道,仿佛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你才被男人那個了呢!”白澤眼睛一瞪,鄧秀訕訕的笑了。


    “我懂!我都懂!”鄧秀笑著離開了,他要開始試試陳慶說的租熊貓團子的方法了。


    同時,他也想試試,男的真的有那麽爽?


    若是鄧九公知道了他的想法,可能會敲斷他的腿,第三條那種。


    鄧秀離開了,白澤放在身下飛出了一團光源,裏麵依稀可以見到一隻幼小的白澤。


    這是一隻母白澤,是劫主發現的,被封印在冰川之中,長久的冰凍幾乎讓這隻幼小的白澤快要失去生的氣息。


    當初他用變身成母白澤的套路白澤,在陳慶的細問之下方才交代出了實情。


    這次陳慶就是讓他帶著白澤去尋這頭母白澤去了。


    白澤用自己的生命,共同養護這頭母白澤,她現在還很弱小,和一個幼兒差不多。


    但是白澤還是很興奮的,畢竟他們這一族,在大道之中也隻有白澤一人。


    有了這頭母白澤,白澤毫不客氣的可以說,現在他能壯大他們一族的數量。


    而白澤如此虛弱,正是因為過渡了大半本源給了這頭病死垂危的母白澤。


    “別客氣,誰讓我是你老爺呢!你想要媳婦這件事,我不得不安排上啊!”陳慶淡然笑了笑。


    隻是這母白澤還是很幼小,等她長大了,還不知道要多少年呢!


    “隻是辛苦你要等不知多久了!”陳慶忍俊不禁。


    白澤卻是一臉興奮,縱然臉上很疲憊,但他笑的很開心。


    “都是值得的,畢竟老爺你不是常說,女朋友要從幼兒園抓起麽!”


    陳慶心中長歎一口氣,是啊!你這都從嬰兒抓起了,我還能說些啥!


    晚飯以後,陳慶回到書房收拾一些細軟,畢竟他馬上就要前往汜水關主持大局,他不是仙人,自身的清潔還是要注意的。


    同時,他也在囑咐白澤,要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隻是白澤充耳不聞,他現在滿眼都是這頭母白澤,他盯著幼小的母白澤,她太幼小了,還要吃奶的那種。


    本能的習性讓這頭母白澤往白澤身下去探索。


    房間內,白澤驚叫起來:“不能吃,這裏不能吃,你還小,你吃錯地方了!哪裏要等你長大了才能吃!”


    然後就是一聲滿足的長歎!


    門口,陳慶滿臉通紅,嗬唾的罵了一聲:“白澤你太汙了,簡直就是禽獸!”


    突然,陳慶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白澤好像真的是禽獸,隻是他一直說話,陳慶把他當人看了。


    “不行,我必須製止他!”陳慶推開門,大聲嗬道:“白澤,你這樣會404的!”


    推開門,陳慶傻眼了,白澤匍匐在地上,那隻母白澤不停趴在他抵在身下的腦袋。


    白澤腦袋上的雙角不停釋放著閃電,那隻母白澤心滿意足的在吞噬著。


    肉眼可見的,她大了一圈。


    “打擾了!”陳慶關門,白澤依舊舒服的叫了起來,他根本都沒有注意過陳慶進來。


    “看來還是我太汙了!”陳慶不停的搖頭。


    遠在陳慶房中,鄧嬋玉已經躺下了,她翻來覆去,心中總有一團無名火在燃燒。


    這種心血來潮的感覺很奇妙,像是在渴求什麽一樣,一時間,她的腦海一閃而過結婚那天的場景。


    她覺得身下有點潮濕。


    這都多少天了,他都不過來?


    他是不是忘了我這個妻子了?


    可是我又不能過去,畢竟當初我可是發下狠話。


    就是打死也不做了!


    再做我就是他孫子!


    不行,我不能服軟,我要是服軟了,鄧家的尊嚴可就全丟了。


    一定要讓他來求我!


    可是該怎麽辦呢?


    鄧嬋玉心裏很煩躁,心頭有一束火苗在火熱的燃燒,她身上蓋著的被褥也覺得火熱。


    一定是天氣的緣故!


    鄧嬋玉想要出去逛逛,她看了看後院書房,燈還亮著。


    陳慶在繼續收拾細軟,他要前往汜水關主持大局,這件事鄧嬋玉也是知道的。


    在陳慶門口,好像有一個人在盯著裏麵看呢!那眼神就跟今天下午她第一眼看陳慶一樣,眼眸中都帶著水。


    這是幽怨的眼神。


    不行,不能讓這個小狐狸精得逞,鄧嬋玉知道,辛夷婆曾經告訴過她,控製男人最有效的那就是把他榨幹。


    她披著一層衣裳,輕輕敲了敲陳慶書房的大門。


    “誰啊!”陳慶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他還在忙著。


    “爺爺,不怕死的來了!”門外,是鄧嬋玉的聲音,裏麵收拾東西的陳慶聽到聲音一顫。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啊,鄧嬋玉是修行者,新婚第一天,她就能三十六種姿勢都來一遍。


    現在他恢複好了,豈不是要掏空自己?


    “我睡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陳慶急忙躺在床上,用被子遮住身子。


    三十六計,裝睡!


    門外,鄧嬋玉一臉羞憤的踹開了大門,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


    “裝睡那是沒用的!老娘今天不怕死!”說著,她解開陳慶的衣裳,用著不太熟練的手法和口技。


    陳慶顫巍巍的,從一旁掏出那日申公豹送過來的丹藥。


    金槍不倒丹,希望真的可以助我度過這等難關。


    一顆丹藥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


    一場風雨大戰,一夜未眠。


    ……(此處省略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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