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地圖說是地圖,竟然隻記載了方圓十裏的情況,而且隻有凶獸的活動範圍而沒有其他任何信息,這是玩野外求生呢?


    真要自己去開迷霧?


    求雷達!


    看看這上麵的標記,好家夥,五髒境的凶獸竟有三十多頭,這才方圓十裏!


    “嗯?”


    徐宏驚了一聲。


    姓名:徐宏


    體質:121


    精神:10


    魂能:40


    武功:鷹爪功(大成)、屠宰(大成)、馭術(大成)、通文(大成)、熊背功(大成)、金象腿(圓滿)、獅子吼(大成)、丙二十六洞地圖(未入門)


    “這——丙二十六洞地圖什麽鬼?”徐宏心中疑問。


    這功法、識字算武功我理解,可你這地圖也能算武功麽?


    難道這就是雷達?


    想著,徐宏靠在了洞壁上,開始記憶起這十裏的地圖來。


    洞壁光照,三人騰躍挪移,有一少年坐上頭,凝眉,口中無聲似念念有詞。


    “內骨境凶獸數不勝數,五髒境凶獸三十多頭,外皮境不入此中,還好沒有天融境的凶獸。”隻是這內骨境的凶獸記起來是頭昏得不行。


    突然,腦中帶著一絲思考,這馭術,上可騎鷹下可禦魚,不知這山中群獸呢?


    隻是掏盡腦子也沒有之前見著的那一虎一雞一猿的任何信息,雖說馭獸大都相差不多,可這馭馬和馭牛的馭法各是一個分支,有類似,可深入了便大不相同。


    而凶獸,不同凶獸的馭法同樣有所不同,這想法剛剛升起徐宏便將之掐斷了,想著什麽時候去找一本凶獸集注來讀一讀,了解一下各凶獸的習性。


    隻是這圖書館在哪裏呀,該死的迷霧,無聊的體製。


    當即隻能老老實實的記起這個地圖。


    “準備睡覺吧,我滅光了。”徐紅樹從徐宏手中拿過地圖,一點道理也不講便放入懷中。


    徐宏無語半天,見著徐凱滿身大汗的躺在了一旁的石床上,才開了口:“不洗個澡麽?”


    徐凱看了兩眼徐宏,道:“洞裏邊沒水,隻有洞外一裏有溪,明日我和紅樹哥也得運水,給小姐植靈做準備。洗澡得明天去溪裏洗。”


    徐凱還沒解釋完,徐紅樹便從洞口處拿著令牌朝一個石墩刷去,洞內光一下就熄了。


    徐宏無語,看了看屬性麵板。


    “丙二十六洞地圖(未入門)”


    卻也不強求,這燈滅了好睡覺,一切留待明天再說吧。


    “起來了。”徐宏睜開眼睛,是徐凱叫他。


    徐紅樹正在那研讀地圖,瞧著徐宏牙癢癢的,精神一下就來了。


    徐虎不見了影子,應該是朝洞裏邊去了。


    又是瞧著徐凱滿頭大汗,知道他們早起是已經練過了功,隻是自己睡眠質量好,沒聽到。


    “你一個人出去小心點,沒確定安全一定不要亂竄。”徐凱拿了一張地圖遞給了徐宏,“我最近在跟紅樹哥識字,你打探到消息早點回來,也跟著識字,不然這上邊的凶獸是一個不知道叫什麽。”


    徐宏隻能點頭,“我出去會小心的。”


    至於識字,徐紅樹有我認得多?


    瞧瞧,嚇不嚇人:通文(大成)


    “這地圖可得保存好了,一共就兩份,這一份是小姐怕你不安全,早晨叫徐虎送出來的。”徐凱跟一個老媽子一樣。


    不過徐宏知道這其中的情誼,縱使是他之前與徐凱完全陌生,可兩個來月的形影不離加上前身的記憶,他與徐凱的感情早已經堅不可摧了。


    沒想到徐立雪還知道送份地圖,助我入門。


    僅有兩份地圖都不在手中,可以想象徐立海、徐立雪對幾人的信任,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徐宏自然曉得。


    脫下棉衣換上長袍,隻感覺一個不舒服。


    “這一身穿著——”徐紅樹放下地圖便看到一個白淨少年郎,長得普普通通,但就是幹淨,就是白,那種隨性似乎一下開到了最大。


    還真是人靠衣裝。


    “我出去了。”這一身衣服和鞋穿得徐宏不適應,不過安排了衣服就穿上,這是習慣。


    “一路小心,可別忘了回來的路。”徐凱又提醒道。


    “好。”


    一塊岩石上,一少年瞧著地圖,周圍莽莽森林,靜謐中夾雜著獸吼。


    忽的他抬頭看去,隻見一頭狡兔眼睛紅得厲害,直接從土裏竄了出來。


    “止戈!”徐宏一聲怒喝,好似猛雷炸動。


    這來得迅速,也不知這異界灰毛兔是不是食肉的,馭術使出,這灰毛兔衝勢卻沒有止住。


    徐宏瞧得仔細,這灰毛兔眼中是迷茫了一瞬,卻影響不大。


    當即伸手,鷹口大張,那隨意的動作,直接將灰毛兔的頸部給抓住了,四肢晃動卻碰不得徐宏的身體。


    “連我有多強都不知道,還敢亂竄。”用力掐著灰毛兔頸部,看其一副溺水模樣,才鬆了開來。


    “走你!”


    朝著遠處扔去,好似一顆灰色流星劃過樹梢,落在了遠處灌木中。


    這才看手,是惹了一坨泥,當即罵道:“這死兔子,小小個外皮境,就知道往土裏鑽,要不是遇到我,今天就沒命了,這一身泥的。”


    當即站起身來,這地圖也就十裏距離,也還好夜間凶獸到處亂竄,讓這植株到處都有開口,不然這兩裏路,他走得可沒這麽輕鬆。


    剛走了兩步,徐宏便瞧見一頭外皮野豬在三十米開外拱樹,當即站定了,饒有興致的瞧著。


    他是從來沒有見過野豬,更別說這野豬拱樹了。


    “噗嗤噗嗤”聲兒是大得不行,那樹也是上了年頭的老樹,樹皮兒都被這野豬給弄得出漿了。


    見那樹上突然冒出幾頭綠色小鳥,喙有些長,坑坑窪窪,看起來就很堅固,直接衝向了野豬,朝著頭就是一陣亂啄。


    縱是那野豬皮糙肉厚卻也被啄出了幾個傷口,鮮紅的血當即順著那小口流了出來,也是疼得難受發起狂來。


    四肢是左右上下亂晃起來,腦袋是沒有方向四處轉起來,惹得這幾隻綠色小鳥通通飛上了天,跟在了野豬上頭,虎視眈眈,卻不敢下去。


    這一幕當真是有趣。


    徐宏在旁邊看著,是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真實的森林。


    那野豬不磨樹了,橫衝直撞了,那些樹又生得碩大蒼勁,屢屢把這野豬翻了個跟頭,起來又是亂躥。


    “臥槽。”徐宏驚了一聲,卻見一處枝頭蹦出個古怪的玩意兒,長得雙蛤蟆眼,長舌吐了個四五米,直接把一隻綠色小鳥給卷入口中。


    那幾隻鳥兒當即四散逃命,轉了一圈又回到了之前的樹上,也不敢追那野豬了。


    那古怪玩意兒吃完便站在了樹梢上頭,如同一尊石像般毫無聲息。


    這家夥應該是石遪,以鳥雀為食,內骨境的凶獸。


    “這醜玩意兒充分證明了食物鏈呀,就是不知道什麽玩意兒吃它。”這家夥隱藏捕獵,一直蹲在那個樹梢,要不是野豬把綠色小鳥引過去,它開了口,徐宏還真不能注意到。


    “簌簌——”樹葉被撞開了,徐宏回過頭,卻發現那野豬奔著自己衝撞了過來。


    當即是罵道:“真是一頭豬,我天天吃豬肉,不宰那兔還不敢宰你?”


    這飛奔的野豬它也是野豬,人逮圈養的豬,它也有到處跑的,沒點本事屠夫怎麽抓豬?


    “還真以為這屠宰大成是玩的呢。”


    這豬在徐宏的眼中就是一處處解剖位置,看其衝撞過來是一點不怕,反而有些興奮。


    這屠夫刀法練就以來一直都沒有用處,今日可算是開了鋒。


    當即袖子一擼,迎著野豬就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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