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怎麽給林家送一份大禮,林家靠酒起的家,而且還是搶的別人的酒方。


    不過這樣也太慢了,想到前幾天帶工人鬧事的兩人。她已經讓李管家查清楚他們的來曆,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她找一個人帶路,也該見見他們了。起來,三小姐來問話,


    樊久渾身都是傷,努力的坐起來,見是那天把他們抓起來的人。


    問蘭找個凳子坐下,打量著他,也不說話。


    樊久見她來了也不問話,氣憤道:要殺就殺,別想從我嘴裏問出什麽。


    “嗬嗬”本姑娘在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能做到為殺他全家人賣命。


    你是什麽意思,樊久想站起來,可是沒力氣。她怎麽知道她家人被殺了。


    問蘭像講故事似的說道:你叫樊久,以前是樊家酒莊小少爺,十年前樊家外出被殺害,一家老小最後隻有一人活的出去。


    這個人就是你吧!樊久,她見他暴跳如雷的樣子,問蘭安慰說道:噓,安靜,話還沒講完呢?急什麽?


    他逃出去時,畢竟才十一二歲,在外邊隻想的報仇,可又不知道仇家是誰。


    兩個月前他來到都海,碰巧喝到了他們家祖傳酒,雖味道不正宗,但是也給了他希望,他多方打聽以為這是林家買的外地的酒方。


    他進入林家酒紡工作,準備查清仇家是誰,豈不知林家早就知道他是誰,留的他隻是為了酒方最後一個秘方。


    人家好不容易搶的酒方,還不正宗,林家不知派多少人去找活下來的樊家生存者。


    你說的是真的,樊久渾身發抖,見她說的不像假話,又怕她利用自己。她說的話,他沒全部相信。心裏留個心眼。


    問蘭不屑騙他,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不信她。把找到的證據丟給他。


    樊久看完這些證據他已經信了,怪不得他和林家管家說,這酒不正宗,他看他的眼神不一樣了,還拐彎抹角向他打聽,這酒如何做才正宗,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他是誰。


    看上邊的信,是他父親的字,林家要買酒方他爹不賣,林家居然派人殺了他爹娘哥哥妹妹,還有一張他爹和林老爺的照片,拍的不清,也能看出是誰。


    “哈哈”樊久這些年無時無刻都在想的報仇,他恨,他永遠都忘不了,他爹娘哥哥拚命護他走,他永遠記得最後一目他爹娘哥哥到死都抱的殺手的腿,就為了讓他逃跑,讓他活。


    沒想到,他居然這麽傻,人家為了搶他們樊家的酒方殺了那麽多人,怎麽可能把酒方賣了。


    他還傻傻的想立功,好得到林家的信任,他真傻。


    在他還在痛苦中,沒看到二狗子拿的小刀向他靠近,正要下手,“砰”一聲槍響打在他刀上,


    嚇的二狗子隻打滾,樊久回過神見旁邊的刀,他恍惚的盯著二狗子,半天才說道:你是林家派來跟的我的。


    所以你接觸我隻是為了監試我,嗬嗬,我拿你當親弟弟看待,你就這麽對我。樊久怒吼到。


    二狗子低下頭,苦笑他沒打算殺他,故意把刀露出來,就是想讓她殺了他,就是不想做選擇。他也不想這麽做,可是他娘還在林家手裏,他也沒辦法。


    問蘭實在不忍心他被蒙在鼓裏,一臉同情說道:二狗子,你難道都不好奇為什麽你娘對你非打即罵,她確在林家生活的很好。


    二狗子一臉懵,他才十二歲,平常他娘打罵他,她怎麽會知道。


    可憐的孩子,知道狸貓換太子嗎?


    說道:十二年前林家二房媳婦在林家大房生產,剛好同一天林家大房身邊丫鬟也在同一天生產。


    大房夫妻氣憤老太太老爺子偏心,嫉妒弟弟比他強,把兩個孩子互換了。


    至於他們的人生,你比我都了解,


    二狗子,臉色蒼白,嘟囔的怎麽會,怎麽可能,他回想到每次他洗幹淨臉,他娘就打他,出門也讓他把臉弄的髒兮兮的。


    他記得小時候有一次被人冤枉,林夫人當的二太太麵前打他,表情有些痛快,好多這樣的事,他都不願意想起。


    他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


    問蘭起身拍拍衣服,臨走時說道:要是想找人幫忙,就去陶家布料鋪。


    她還挺忙的,信已經讓人給林家二房送去了,想來已經收到了,林家二房是做陶器生意,就是不知道他們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被當成奴才,會不會跟林老大拚命。


    現在的賣身契可是廢紙一張,哪些丫鬟什麽的,自由身,隻要有錢,就能打聽。


    別人也沒忘哪裏想,她讓人打聽到的就是,二狗子他父母對他非打即罵,最重要的是,每次林家二房過來,二狗子必須挨打。


    這一看就有問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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