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霜毫不留情的說了一番話。


    戴宗猛抬頭看著林霜霜,也厲聲喊了起來:


    “你!你在胡說什麽!什麽瞿堂主是我和夜舞害死的,我們害死他做什麽?我,我沒有第一時間想到意外,是,是因為,因為……”


    戴宗頓了頓,夜舞立刻接口:“是因為瞿堂主有夜視的能力!他根本就不怕晚上!”


    戴宗立刻直了直身體,對著林霜霜理直氣壯起來:


    “對!就是因為這樣!我們就是因為這樣,才覺得,瞿堂主是被害了,不是意外墜崖!究竟發生什麽,我們也不知道,但就是魔星來找的他!你既然覺得我們是胡說,那你讓魔星出來作證啊!”


    聽著戴宗三番五次的提要魔星出來,林霜霜心裏一個“咯噔”:戴宗敢這麽說,難道葉銘陽出事了?


    而明欽也看向了林霜霜:“你是新來的錦鯉同誌。你說說,魔星的動向。”


    林霜霜深深的吸一口氣,感受著他的情緒。


    明欽憂心忡忡,還隱隱的夾雜著憤怒,但這憤怒不是針對林霜霜,反正,他對林霜霜,有著一絲期盼。


    林霜霜想著幻影離開時的囑咐,說:


    “報告門主,魔星和幻……明堂主發現了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報告給您,就去找有發報設備的山洞了。”


    “什麽時候離開的?”


    “淩晨三點。”


    “確定?”


    “確定。當時我提議等雨停再走,所以看了表。”


    明欽沉吟一會兒:“……至今未歸?”


    林霜霜:“至今未歸。”


    明欽沉默下來。


    林霜霜轉頭,觀察著眾人。


    隻見夜舞咬了咬唇,忽然用委屈的樣子說:


    “報告門主,這個錦鯉在撒謊,我和戴宗又不是不認識魔星,確實是魔星到我們避雨的地方來找的瞿堂主,瞿堂主才出去的。這個實話,總不能讓我們不說啊!”


    戴宗看看夜舞,再睨一眼林霜霜,眼裏的惡毒一閃而過,說:


    “報告門主,其實,要我看,隻要魔星出來解釋一下,就好了。不能因為他在明堂主的麾下,就那個什麽……大家都說對不對?”


    最後一句,他假裝說的越來越輕,卻拉上了所有人。


    在場的眾人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明欽麵色沉鬱,身上的不安感越來越重,他向四周望了望,似乎在尋找什麽了,最終叫過李警衛長:“小李,你帶一隊人,去找魔星和幻影。”


    夜舞相互攪著的手動了動,忽然說:“報告門主,要不,我們大家一起去找吧?我們也有點擔心魔星呢,要是他害死了瞿堂主,畏罪潛逃了呢?”


    明欽看看她,眼眸眯起來:“在沒有真憑實據以前,不得詆毀同門。所有異能者,全部在這裏待命,一個都不要離開。”


    夜舞眼眸閃閃:“那,門主,我們的比武大賽,算是取消了嗎?要是取消了,請允許我……我和戴宗護送瞿堂主回去,畢竟是我們的……嗚嗚,我們的老領導啊,嗚嗚……”


    夜舞抽泣起來,十分傷感的樣子。


    明欽的氣息裏,憤怒感越來越強,但也非常的隱忍,說:“你有這份心很好,等找到了魔星和幻影,我會成全你的。”


    夜舞傷心到蹲在地上,喃喃的:“瞿堂主……嗚嗚,魔星,你出來!到底是不是你害了我們的瞿堂主,你出來說清楚!”


    四周眾人的議論聲,更大了。


    林霜霜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說道:“報告門主,不用找魔星,我們也能找出瞿堂主墜崖的原因。”


    “哦?怎麽找?”明欽看向林霜霜,眼裏七分疑惑,三分欣喜。


    “讓大家一起試試。”林霜霜向周圍看了看,揚聲說:


    “各位同門,大家都是異能者,雖然我不知道大家的能力是什麽呢,但大家都是這個世界上,少之又少的特別之人。剛才我已經見識了兩位前輩的能力,一下子就說出了瞿堂主的傷勢和死亡時間,那麽我想再請教一下,誰能找出,瞿堂主墜落山崖的路徑呢?”


    眾人麵麵相覷。


    有人直接問道:“什麽意思啊?什麽路徑?”


    林霜霜說道:“我的意思是,瞿堂主墜崖,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意外失足,自己掉下去的;一種是人為,就是被人害的。剛才有人說,瞿堂主有夜視的能力,不可能自己掉下去,那我們姑且把這個可能拋開好了。那麽就剩下一個可能,瞿堂主是被人害的。”


    “可就算被人害的,瞿堂主最終在下麵山崖被發現,也有兩種可能,其一,他站在我們現在站的石頭上,被人推下去的,其二,他先遇害,再被人丟下去的,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紛紛點頭。


    連明欽也點頭:“繼續。”


    林霜霜:“那不管是哪種情況,瞿堂主出現在這裏,都不可能是憑空出現的,總要走過來,我說的,就是他從哪裏走過來,或者說,他和害他的人,是從哪裏走過來的呢?有哪位前輩可以幫我們找出來嗎?”


    眾人相互看看。


    有一個男的說:“要照你這麽說,現在現場可是破壞掉了,我們這麽多人站在這兒呢。”


    鈴鐺出聲了,話語又脆又衝:“可惜,你說的挺像那麽回事,但暫時我們異門,還沒有具有狗鼻子似的人!”


    眾人有點想笑,但一看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的瞿堂主,眾人都收斂了起來。


    林霜霜臉抽了抽:“既然大家都謙讓,那我就來試試看,找到這個路徑吧,或許,能找到凶手也未可知。”


    鈴鐺輕蔑的說:“你?那你是狗,還是你有狗鼻子?”


    薑堂主低喝:“鈴鐺,別胡說。”


    林霜霜冷笑:“我不是狗,我也沒有狗鼻子,但這世上,自有堪比狗鼻子的東西。”


    林霜霜說著,把手裏拎著的袖子口袋一抖,一條青蛇掉了出來。


    幾個女的“啊”的一聲,連夜舞都退後了幾步。


    男的卻都很好奇,看向林霜霜的眼神還有點驚訝。


    林霜霜指指蛇:“蛇是冷血動物,不怕雨,昨晚那麽大雨,別的動物都躲起來了,但是這條蛇告訴我,它喜歡雨水,淩晨又餓,所以它出來走了走,便正好的,就在我們現在在的位置,它聞到了三個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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