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這種事,一車的人都挺聰明,一兩次打下來,就都記住了;三四次打下了,就著迷了。


    剛開始說好了,誰輸了就換下來,讓別人打。


    可是葉銘陽和幻影兩個打上了手,都喜歡上了,又一直不輸,霸著位置;


    而蔡院長,摸上了牌,就像換了一個人,平時那麽嚴謹的人,竟然還耍起了賴。


    但凡輪到他輸了,他就捏著牌不撒手,不是直接斥責馮雅萍“你沒我打得好,你走開”;就是和明拂曉陪笑“幹女兒,讓幹爹再打一局”;


    實在不行,他和林霜霜說:“小林,你讓我打吧,你在旁邊指導,我聽你的好了,行不?”


    這這這……還是直接讓給他吧。


    所以到最後,就變成了三個男的是“鐵打的營盤”,三個女的是“流水的兵”。


    火車“哐當哐當”的,開了小一天了,因為有了這麽個鬥地主的遊戲,大家興奮的很,吃飯也不肯放手,輪流吃。


    吃晚飯的時候,明夫人過來,竟然也高興的看了好一會兒。


    明拂曉就教母親打牌。


    明夫人很喜歡,有女兒教著,又有備選兒媳婦偷偷偵察著“敵情”幫忙,倒也沒輸。


    於是,鐵打的營盤徹底的穩定下來,變成了葉銘陽、幻影、明夫人和蔡院長四個人打。


    中途,明欽讓李警衛長過來叫了林霜霜過去。


    明欽第一句話是:“叫我什麽?”


    林霜霜:“師父。”


    明欽就是一個大笑臉:“不錯。出掌,我看看你第一級心法練得怎麽樣了。”


    “啊?什麽?”林霜霜木呆呆站著。


    明欽飛速的站起來,手指往林霜霜肩膀兩邊一戳,林霜霜的兩隻手自然的舉了起來。


    明欽的手指在林霜霜手臂處隔空劃過,林霜霜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機器人,雙掌自然的彎曲成九十度,對著明欽。


    明欽出掌,隔空對上林霜霜的雙掌,林霜霜便覺得有一股氣息,從左掌心進入,快速的竄遍全身,又從右掌心出去了。


    而明欽揮揮手,林霜霜的手臂自己就放下了。


    林霜霜驚歎不已:“師父,這是什麽功夫啊?讓人舉手就舉手啊,您會教我嗎?我什麽時候可以像您一樣厲害啊?”


    明欽斜他一眼:“是誰說,敢逼迫你,就不學的麽?”


    林霜霜陪笑:“呃……師父,那您沒逼迫我嘛,我還是要學的。”


    “坐下吧。”明欽指指對麵的鋪位,輕描淡寫的說:


    “剛才那些,連功夫都稱不上,隻要你的氣勁運行到比較高階,又懂得了人體經脈穴道的走向,自然就能做到了,所以,提高你的氣勁是關鍵。剛才我測了一下你的經脈運行,作為初學者來說,還算不錯。你自己安排一下,這幾天抓緊時間練習,等到了蘇城,選一個時間,我教你第二級。”


    能夠快速的學習,林霜霜很開心:


    “太好了,那師父,照這樣的話,是不是我三天就可以進一級,那九級心法,我不是一個月不到就能學完了?”


    明欽:“想得美!初階自然好學,高階哪有那麽容易。先老老實實的練好一二級再說吧,別想著投機取巧。雷打不動的每日修習,才是穩固氣勁穿行順暢的關鍵,去吧。”


    這就把林霜霜打發了。


    可等林霜霜一走,明欽就露出了笑臉,搓著手,低喃一句:“哎呀,奇才啊,奇才!”


    林霜霜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回到自己那邊,見幾人依然打牌打得熱鬧,幹脆走到男生那邊空著的包廂,歇下了。


    似乎到快半夜了,葉銘陽才過來叫醒她:“霜,回去睡吧,蔡院長終於肯歇著了。”


    林霜霜隻好起來,又回女生那邊去睡,睡到五點,乖乖起來打坐練功。


    而蔡院長幾人,癡迷上了打牌,一旦醒了,又開始了。


    連明夫人也來再次加入。


    玩到臨近中午,火車已經行進到江省,離蘇城也不過三四個小時了。


    蔡院長感慨的說:“所謂玩物尚誌,大概就是這樣,我們且再玩幾把吧,回到工作崗位,可就沒得玩咯!”


    大家都笑了。


    所以中午的時候,眾人都不願意去火車上的餐廳吃飯,覺得是浪費時間。


    李警衛長便說,他去幫大家買飯菜。


    林霜霜想著自家可能得的新汽車,主動的說和他一起去,幫著拿回來。


    兩人便往火車餐廳去。


    這年頭的火車餐廳裏,真正坐著用餐的人並不多,但畢竟是飯點,而且林霜霜那一群人多,點的東西也多,自然也需要等一等。


    林霜霜和李警衛長站在過道,等著前麵的人點餐,也得等著服務員把要的東西給記清楚。


    而餐廳這節車廂,設置在臥鋪車廂和硬座車廂之間,頗有人來往,過道狹窄,在等的過程中,難免也有人會走過,挨挨擠擠的。


    林霜霜自己還覺得,算是很警覺了,畢竟她能感覺到別人的氣息。


    可是,還是出了問題。


    當輪到他們領飯菜、結賬的時候,李警衛長一摸口袋,臉色不好看了:“不對,我錢包不見了。”


    林霜霜愣住:“確定沒有了?會不會放在包廂了?”


    李警衛長又氣憤又急起來:“不,我來買飯菜,肯定得帶,一定是剛才有人挨過我這邊,給偷走了!我……丟人!”


    林霜霜皺眉。


    她能理解李警衛長的氣憤。


    說起來是異能者,結果被人偷走了錢包?


    怎麽想都是不好意思的。


    而且他現在要調職、要獨立開展工作了,結果在火車上被人偷了錢包,多少有點難以和明欽說啊!


    林霜霜善解人意的說:“那,先用我的吧,我……我不和人說這個事就是了。”


    林霜霜的本意是,火車上流動人口比一般的場合多,還有三四個小時就到站了,難道還能為了個錢包搜整個火車不成?如果隻是個錢包,那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可是,李警衛長眉頭緊皺,說:“不是,我……小林,那麻煩你了,先付一下,快點,我要去和頭兒匯報。”


    “裏麵有重要東西?”


    “嗯!”


    這下,林霜霜不敢隨便出主意了,說:“那你回去匯報吧,我一個人把東西拿回去,我可以的。”


    李警衛長沒客氣,立刻應下,急急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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