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出手,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想當年,在恐怖分子的山洞,那麽艱苦的條件都能造出第一代戰甲,修個車自是不在話下。


    別說德軍隻是撤退時順手搞點小破壞,就算用炸彈把車給炸了,托尼也能現場再造一輛——最多就是把mark6拆了,填補不夠的零件。


    有了車,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


    趕到附近的小鎮稍事歇息,史比特瓦根和喬納森各自聯係相關人員,搜集情報以及安排去意大利的行程。


    畢竟是跨越半個地球的旅行,不比去鄰家串門,有些手續不可避免。


    就這樣過了三天,一架印有spw標誌的專機在羅馬郊外的機場緩緩降落。


    跑道外,接機的隊伍早已等候多時。


    見到從飛機下來的袁滿一行,為首的兩人快步迎了上來。


    須發半白的老人給了袁滿一個擁抱:“真是好久不見,袁,過得還好嗎?”


    年紀大約在四十前後的中年紳士則要矜持一些,點頭致意:“袁叔叔。”


    “威爾,喬治,很高興看到你們健康平安,這比什麽都重要。”


    袁滿也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這兩人能活著站在他的麵前是他在jojo世界最大的驕傲。


    威爾是齊貝林男爵的名字,這位除了托爾最年長的打dio團成員目前依舊健在,是spw財團歐洲地區的前任負責人。


    喬治當然是喬治·喬斯達二世,喬納森的兒子,喬瑟夫的父親。曾是英國空軍飛行員,退役後和妻子伊麗莎白一起從喬納森手上接手了喬斯達家的生意,常年在各地奔波。


    至於導致喬治死亡,伊麗莎白背井離鄉不得不改名為麗莎麗莎的罪魁禍首,某個當上空軍司令的“屍生人”,早就被袁滿透露給托爾,提前被托爾用波紋化到渣都不剩——“屍生人”必須被消滅,對晚輩出手垃圾更是如此!


    “關於這次的事情——”


    慣例的問候過後,托爾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題,卻被齊貝林男爵抬手打斷。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上車再說。最近幾年,意大利和德意誌一直走得很近,德國在這裏的影響力遠遠超墨西哥,我們必須要謹慎一點。”


    被他這麽一提醒,眾人紛紛閉口,默默走向不遠處的停車場,除了某風流成性的花花公子托尼·史塔克。


    他沒參加初代打dio團,老朋友敘舊也沒他的份,隻能無聊地四下張望,然後他看到了一個女人。


    黑色的長發,精致的麵容,飄逸的身形,以及時尚得堪稱超前的品味打扮——明明是三十年代的人,放到二十一世紀都不會落伍,一下子吸引住了托尼的目光。


    他整理了下同樣前衛的衣裝和墨鏡,瀟灑中帶著一點不羈,風度翩翩又不失狂野地來到女人麵前,魅力全開地說道:


    “沒想到在這異國他鄉也能有如此美妙的邂逅,我是托尼·史塔克,來自遙遠的美利堅,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美麗的女士。”


    “伊麗莎白·喬斯達。”女人摘下墨鏡,優雅地回應,本就出色的她因為這個動作變得更加美麗迷人。


    托尼眼前一亮,自然地套著近乎:“喬斯達?喬瑟夫·喬斯達的喬斯達?”


    “沒錯。”


    “哇哦,喬瑟夫,沒想到你還有這麽漂亮的姐姐。”


    托尼熟練地勾住喬瑟夫的肩膀,從離開荒郊野嶺到上飛機之前,這倆流氓經常這麽勾肩搭背地去看美女乃至勾搭妹子,感情那叫一個好啊。


    可這一次,喬瑟夫卻沒有之前那麽活躍,反而顯得非常局促,說話也有點不太流暢。


    “那,那個,托尼,她不是我姐姐……她是我母親。”


    “親生的?”


    “嗯。”


    “那你的父親……”


    “袁爺爺前麵的就是。”


    “哦,好吧,看來波紋確實不合適大麵積推廣。”


    托尼何等聰明,一下子就想到原因,不得不認命。


    這貨雖然花,但還算有原則,不會去主動破壞別人的家庭。


    “雖然很遺憾不能和美麗的女士進一步交流,不過我很高興我的朋友能有這麽出色的父母。”


    而這份灑脫,也讓伊麗莎白另眼相待:“我同樣高興我的孩子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瓦根叔叔他們要離開了,喬瑟夫、史塔克先生,你們坐我的車吧——西撒,你來開車。”


    “是,師父。”


    一位金色卷發,身高比喬瑟夫矮一些,線條也更加柔和的意大利青年應聲道。


    “你也來了啊,西撒。”喬瑟夫給了西撒胸口一拳。


    “我現在是師父和喬治叔叔的秘書,和某個整天逃學曠課的家夥不一樣。”西撒同樣還了一拳。


    “真敢說啊,你個優等生。”砰,又是一拳。


    “就是優等生,總比差生好。”砰,繼續一拳。


    “差生的經曆優等生永遠都想象不到。”砰。


    “優等生的經曆差生同樣不會知道。”砰。


    乍一看,像是老友重逢,兄弟情深的樣子,但仔細聽聲音就能聽出不對。


    表示親昵的拍哪有這麽巨大的聲音,都快趕上擂鼓了。你們的拳頭和胸腔到底是什麽做的?這麽錘不疼嗎?


    最後,連在第一隊列的袁滿都聽到了,側頭看向齊貝林男爵:“和喬瑟夫對錘的是你孫子?”


    “西撒·安德裏歐·齊貝林,目前正跟著喬治和伊麗莎白學習。”


    齊貝林男爵撚著打理得很好的胡須,微笑的樣子顯然是對孫子非常滿意。


    袁滿的笑容與見到威爾和喬治時如出一轍。


    拯救了齊貝林男爵,也就等於改變了西撒的命運,不會再有悲慘的過往,也不會再有血色的未來。唯一不會改變的就是西撒和喬瑟夫的友情,就像威爾和喬納森幾十年的相交,袁滿如此堅信著。


    “他們總是這樣?”


    “我的家鄉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拳頭和酒是男人交流最好的媒介。”能說出這種話的隻有托爾。


    當然,其他人也都是讚同的,喬納森和史比特瓦根的初見就是打架,袁滿和托尼也是,托尼和托爾同樣是。


    所以,他們就這麽看著,直到兩人臉漲得通紅,伊麗莎白用手刀製裁,才笑著轉過身,乘上轎車。


    看到他們的樣子,就會想起過去一同旅行的日子。


    雖然逝去的時光不會再回來,但不妨礙他們重溫過往,會心一笑。


    ps:再提醒下本章說恢複了,可以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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