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耀恢複的七七八八，羅青山問道：“你既然覺醒了，接下來就是選擇走什麽修煉路數了，自己有想法嗎？”
“請羅學長指點。”張耀道。
“指點談不上，我說說自己的一些經驗。”羅青山道。
“武覺生之後會是兩個大類別。如果覺醒，就是能力覺醒者。如果沒有覺醒，就是單純的武者。當然，單純的武者還是有機會覺醒的，隻是越往後，覺醒的幾率越渺茫。你已經覺醒了，就是能力覺醒者。”
“單純的武者隻有一條路可走，就是修煉武道，期待有朝一日覺醒，這個你聽聽就行，不用考慮了。”
“相比單純的武者，能力覺醒者則多了一條路，既可以走純粹的覺醒修煉道，也可以武道和覺醒道同時走。同時走武道和覺醒道，叫武覺雙修。你要考慮的是走純粹的覺醒道，還是武覺雙修。”
“我先說說兩者的缺點。純粹的覺醒道，肉身會是最大的限製，第一氣血比不上純粹武者，第二肉身強度比不上純粹武者，一旦和純粹武者近戰，會非常吃虧。不過像石化類的覺醒，或許可以占到一點便宜。”
“武覺雙修，意味你要比別人付出一倍甚至更多倍的時間、精力、資源等等來提升自身實力和境界。這樣一來，修煉進度就會比別人慢。”
“再說說兩者的優點，其實就是反過來說。純粹的覺醒道，相比於武覺雙修進度要更快一些。武覺雙修，則是不留肉身缺陷，不懼和純粹武者近戰。當然，純粹武者和純粹修煉覺醒道的能力覺醒者要比武覺雙修之人走的更快，到時這兩類人可以用更高的境界來壓製武覺雙修之人。”
“大體的缺點和優點就這些，至於走什麽修煉路數，你自己考慮。”羅青山總結道。
張耀皺眉沉思，優點和缺點都很明顯，著實讓人很難選擇。
“羅學長走得是什麽修煉路數？”張耀問道。
羅青山微微一笑，道：“武覺雙修。”
“武覺雙修，這條路很難走，但穩紮穩打，好處也顯而易見。”羅青山補充一句。
“武覺雙修。”張耀道。
張耀選擇武覺雙修之路，倒不是要刻意去模仿羅青山，而是追求穩和實。這就好比海邊的石頭，隻有最堅硬的一部分才能變成礁石，任憑海浪衝刷，我自屹立不倒。而那些內質鬆散的石頭，隻會在海浪的衝刷下碎裂消失。
“覺醒道的修煉因覺醒能力不同而不同，你我覺醒能力不同，我也不好給你什麽詳細指點。至於武道修煉，你可以請教吳館主。”羅青山道：“我訂的是下午的車票，時間快到了，先走了，你們聊。”
羅青山閃身離開。
張耀目送，他和羅青山雖然是校友，但算上這一次，兩人也就僅見過兩次麵。羅青山能這麽詳細的介紹不同修煉路數的優缺點，張耀心中還是很感激的。羅青山雖然找不到女朋友，但人還是不錯的。
館主室內就剩下張耀和吳恒遠。
“恒遠武覺培訓館暫時不缺人，應聘就不用了。”吳恒遠道。
張耀略有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況且就算恒遠武覺培訓館真的招人，張耀也隻能每個星期的星期日來上班。一個星期隻來上一天班，換張耀是老板，都不會招收這樣的人來當員工。
見張耀失望的樣子，吳恒遠笑了笑，緩緩道：“應聘雖然談不成，但我們還可以做一筆交易。”
張耀心中一動，這老吳，每次說話隻說一半，故意的啊。
“吳館主用不著拿我一個高三學生開心吧。”張耀撇嘴道。
“哈哈。”吳恒遠大笑，不在賣關子。
“還有兩個月就是零九年武覺聯考，這兩個月內，隻要你來培訓館，剛剛你喝的那個三千一管的恢複藥水，免費敞開向你供應。另外，隻要我在培訓館，你在武道修煉上有什麽疑問，也可以免費直接問我。”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吳館主，說說條件吧。”張耀道。
吳恒遠一臉詫異地看著張耀，暗暗感歎，張耀這小子雖然看著年紀輕輕，但比去年的羅青山要精明太多。去年的羅青山在聽到這番話時，明顯激動了一下，過了一會才想到這樣的好處還伴隨著其他條件。張耀倒好，聽了之後，完全看不出啥激動，反而催促吳恒遠快說條件。
“第一個條件，你不僅要以龍湖一中學生的身份參加武覺聯考，還要以恒遠武覺培訓班學員的身份參加武覺聯考。當然，隻要你答應，雙重身份的事情，由恒遠武覺培訓館和龍湖一中商量。”
“第二個條件，順利通過武覺聯考進入武覺大學後，你將直接擔任恒遠武覺培訓館副館主。當然，隻是名譽上的副館主，不會擁有培訓館的任何股權，不過每年都可以拿到培訓館百分之二的分紅。另外，有空閑時間的時候，可以來培訓館走動走動，給培訓館裏的學員上上課。這一點，沒有限製，你要不來，培訓館也不會強求。”吳恒遠道。
張耀心思一動，吳恒遠看似說了兩個條件，其實可以歸為一個，就是將張耀的名字和恒遠武覺培訓館綁在一起。
一旦張耀順利通過武覺聯考，進入武覺大學，必然名聲大漲，至少在龍湖市無人不知，就像08屆一中的那匹黑馬。而張耀是雙重身份，除了龍湖一中學生外，還是恒遠武覺培訓館的學員。到時水漲船高，恒遠武覺培訓館也會跟著出名，甚至獲得省裏的獎勵。而且這一出名，來年自然而然會有更多的人慕名來報名。
“吳館長這是在賭我一定會考上武覺大學，萬一我落榜了呢？”張耀問道。
“非武徒而覺醒，今年落榜，明年難道還落榜？”吳恒遠笑了笑。
“成交。”張耀道。
隻要實力提升了，就算石化天賦消失也沒關係，到時候走純粹武道，一樣可以考上武覺大學。
當然，能在石化天賦到期前獲取靈值更好。
張耀忽然想到，羅青山副館主的身份是不是也是這麽來的？
“要不要簽合同？”張耀問道。
“不用，除非你打算自毀前程。”吳恒遠道。
張耀想了想，還真沒必要簽合同，自己要從培訓館拿修煉資源，當然不會自斷財路。培訓館要借張耀以後的名聲贏得財富和名譽，現在自然要鼎立支持張耀修煉。這筆交易不好說誰獲利更大，隻能說雙贏。
“館主，這是我石化結束時，從右手食指毛孔中溢出的物質，不知道是什麽。”張耀取出一個小瓶，瓶底有少量黑色物質。
“這隻是肉身汙垢而已……等等，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吳恒遠震驚道。
“這是我石化結束時，從右手食指毛孔中溢出的物質。”張耀道。
“石化結束，從毛孔中溢出。石化結束，從毛孔中溢出。”吳恒遠重複道，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瓶底少量的黑色物質，隨即從張耀手中將小瓶子拽了過來。
瓶子到手，吳恒遠立馬揭開瓶塞，鼻子湊近瓶口，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吳恒遠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享受，震驚。
一旁的張耀目瞪口呆，然後滿臉佩服，這種惡臭的味道，吳恒遠還能聞出來一臉享受和震驚的表情，張耀自問做不到。
“你覺醒的能力，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吳恒遠歎道，將小瓶子還給張耀。
“這是肉身汙垢，沒什麽用處，扔了吧。不過對你來說，它的出現是好事。”吳恒遠緩緩道：“你既然走武覺雙修之路，我可以指導你前期的武道修煉。修煉武道，未成武者前叫武徒。而淬煉肉身，逼出肉身汙垢，是正式武者才能做到的事情。你現在連武徒都不是，卻能用石化逼出肉身汙垢。從淬煉肉身這方麵看，石化能力，直接讓你跨過武徒階段，踏入正式武者行列。”
張耀神色平靜，心裏卻不平靜。明明是件好事，但吳恒遠越是看好石化能力，張耀心裏越是鬱悶。
這石化天賦有時間期限，七天一到，真的是說沒就沒了。
現在越是知道石化天賦的不凡，到時候，石化天賦消失，張耀越是心疼，還不如覺醒個雞肋天賦。
“這個能力要好好利用，我估計，你在武覺聯考前能達到武徒高段。”吳恒遠道。
“武徒還有細分？”張耀問道。
“武徒和武者都有細分，你離武者還遠，先不說武者。武徒分為初段、中段、高段和巔峰。武徒初段，要求氣血達到一百一十卡。中段，氣血達到一百三十卡。高段，氣血達到一百五十卡。巔峰，氣血達到一百七十卡。武徒的修煉，其實就一個目的，蘊養氣血，讓氣血壯大。”吳恒遠道。
張耀點點頭，吳恒遠的解釋很詳細。
“你剛剛服用過一管恢複藥水，別浪費，我讓小餘帶你找間修煉室修煉。”吳恒遠道。
“另外，再說一遍，恢複藥水敞開供應，但隻能在培訓館內服用，不能帶出培訓館。”
這一點，張耀也能理解，自己用掉恢複藥水可以。把恢複藥水帶出培訓館，誰知道是張耀用掉，還是私底下販賣掉。
張耀隨前台小餘前往修煉室。
吳恒遠打開電腦，看著屏幕一角。
培訓館內的修煉室都安裝了攝像頭，攝像頭拍攝的畫麵集中在館主室電腦上。一旦學員修煉出岔子或者修煉方式不對，吳恒遠能立刻知曉，然後通過語音通道指導和糾正修煉室中學員的修煉。
張耀進入了九號修煉室。
“舅舅。”
就在這時，一個綠裙少女推門而入，甜甜的喊道。
“佳佳，你怎麽來了？”吳恒遠起身笑道，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張耀是龍湖一中的學生，自己這侄女也是，不知道張耀和李南佳是否互相認識。
“想舅舅了。”李南佳俏皮道。
吳恒遠哈哈一笑，道：“佳佳，你們龍湖一中去年出了個羅青山，今年恐怕還要出一匹黑馬。”
“又要出一匹黑馬，舅舅，這匹黑馬是誰呀，哪個班的？”李南佳好奇問道，最近沒聽說龍湖一中高三年級有人非武徒而覺醒。
“具體哪個班的我沒來得及問，但應該是普通班的，這個人叫張耀。”吳恒遠道。
“普通班，張耀。”李南佳愣了一下，會是同一個人嗎？
“請羅學長指點。”張耀道。
“指點談不上，我說說自己的一些經驗。”羅青山道。
“武覺生之後會是兩個大類別。如果覺醒，就是能力覺醒者。如果沒有覺醒，就是單純的武者。當然，單純的武者還是有機會覺醒的，隻是越往後，覺醒的幾率越渺茫。你已經覺醒了，就是能力覺醒者。”
“單純的武者隻有一條路可走，就是修煉武道，期待有朝一日覺醒，這個你聽聽就行，不用考慮了。”
“相比單純的武者，能力覺醒者則多了一條路，既可以走純粹的覺醒修煉道，也可以武道和覺醒道同時走。同時走武道和覺醒道，叫武覺雙修。你要考慮的是走純粹的覺醒道，還是武覺雙修。”
“我先說說兩者的缺點。純粹的覺醒道，肉身會是最大的限製，第一氣血比不上純粹武者，第二肉身強度比不上純粹武者，一旦和純粹武者近戰，會非常吃虧。不過像石化類的覺醒，或許可以占到一點便宜。”
“武覺雙修，意味你要比別人付出一倍甚至更多倍的時間、精力、資源等等來提升自身實力和境界。這樣一來，修煉進度就會比別人慢。”
“再說說兩者的優點，其實就是反過來說。純粹的覺醒道，相比於武覺雙修進度要更快一些。武覺雙修，則是不留肉身缺陷，不懼和純粹武者近戰。當然，純粹武者和純粹修煉覺醒道的能力覺醒者要比武覺雙修之人走的更快，到時這兩類人可以用更高的境界來壓製武覺雙修之人。”
“大體的缺點和優點就這些，至於走什麽修煉路數，你自己考慮。”羅青山總結道。
張耀皺眉沉思，優點和缺點都很明顯，著實讓人很難選擇。
“羅學長走得是什麽修煉路數？”張耀問道。
羅青山微微一笑，道：“武覺雙修。”
“武覺雙修，這條路很難走，但穩紮穩打，好處也顯而易見。”羅青山補充一句。
“武覺雙修。”張耀道。
張耀選擇武覺雙修之路，倒不是要刻意去模仿羅青山，而是追求穩和實。這就好比海邊的石頭，隻有最堅硬的一部分才能變成礁石，任憑海浪衝刷，我自屹立不倒。而那些內質鬆散的石頭，隻會在海浪的衝刷下碎裂消失。
“覺醒道的修煉因覺醒能力不同而不同，你我覺醒能力不同，我也不好給你什麽詳細指點。至於武道修煉，你可以請教吳館主。”羅青山道：“我訂的是下午的車票，時間快到了，先走了，你們聊。”
羅青山閃身離開。
張耀目送，他和羅青山雖然是校友，但算上這一次，兩人也就僅見過兩次麵。羅青山能這麽詳細的介紹不同修煉路數的優缺點，張耀心中還是很感激的。羅青山雖然找不到女朋友，但人還是不錯的。
館主室內就剩下張耀和吳恒遠。
“恒遠武覺培訓館暫時不缺人，應聘就不用了。”吳恒遠道。
張耀略有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況且就算恒遠武覺培訓館真的招人，張耀也隻能每個星期的星期日來上班。一個星期隻來上一天班，換張耀是老板，都不會招收這樣的人來當員工。
見張耀失望的樣子，吳恒遠笑了笑，緩緩道：“應聘雖然談不成，但我們還可以做一筆交易。”
張耀心中一動，這老吳，每次說話隻說一半，故意的啊。
“吳館主用不著拿我一個高三學生開心吧。”張耀撇嘴道。
“哈哈。”吳恒遠大笑，不在賣關子。
“還有兩個月就是零九年武覺聯考，這兩個月內，隻要你來培訓館，剛剛你喝的那個三千一管的恢複藥水，免費敞開向你供應。另外，隻要我在培訓館，你在武道修煉上有什麽疑問，也可以免費直接問我。”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吳館主，說說條件吧。”張耀道。
吳恒遠一臉詫異地看著張耀，暗暗感歎，張耀這小子雖然看著年紀輕輕，但比去年的羅青山要精明太多。去年的羅青山在聽到這番話時，明顯激動了一下，過了一會才想到這樣的好處還伴隨著其他條件。張耀倒好，聽了之後，完全看不出啥激動，反而催促吳恒遠快說條件。
“第一個條件，你不僅要以龍湖一中學生的身份參加武覺聯考，還要以恒遠武覺培訓班學員的身份參加武覺聯考。當然，隻要你答應，雙重身份的事情，由恒遠武覺培訓館和龍湖一中商量。”
“第二個條件，順利通過武覺聯考進入武覺大學後，你將直接擔任恒遠武覺培訓館副館主。當然，隻是名譽上的副館主，不會擁有培訓館的任何股權，不過每年都可以拿到培訓館百分之二的分紅。另外，有空閑時間的時候，可以來培訓館走動走動，給培訓館裏的學員上上課。這一點，沒有限製，你要不來，培訓館也不會強求。”吳恒遠道。
張耀心思一動，吳恒遠看似說了兩個條件，其實可以歸為一個，就是將張耀的名字和恒遠武覺培訓館綁在一起。
一旦張耀順利通過武覺聯考，進入武覺大學，必然名聲大漲，至少在龍湖市無人不知，就像08屆一中的那匹黑馬。而張耀是雙重身份，除了龍湖一中學生外，還是恒遠武覺培訓館的學員。到時水漲船高，恒遠武覺培訓館也會跟著出名，甚至獲得省裏的獎勵。而且這一出名，來年自然而然會有更多的人慕名來報名。
“吳館長這是在賭我一定會考上武覺大學，萬一我落榜了呢？”張耀問道。
“非武徒而覺醒，今年落榜，明年難道還落榜？”吳恒遠笑了笑。
“成交。”張耀道。
隻要實力提升了，就算石化天賦消失也沒關係，到時候走純粹武道，一樣可以考上武覺大學。
當然，能在石化天賦到期前獲取靈值更好。
張耀忽然想到，羅青山副館主的身份是不是也是這麽來的？
“要不要簽合同？”張耀問道。
“不用，除非你打算自毀前程。”吳恒遠道。
張耀想了想，還真沒必要簽合同，自己要從培訓館拿修煉資源，當然不會自斷財路。培訓館要借張耀以後的名聲贏得財富和名譽，現在自然要鼎立支持張耀修煉。這筆交易不好說誰獲利更大，隻能說雙贏。
“館主，這是我石化結束時，從右手食指毛孔中溢出的物質，不知道是什麽。”張耀取出一個小瓶，瓶底有少量黑色物質。
“這隻是肉身汙垢而已……等等，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吳恒遠震驚道。
“這是我石化結束時，從右手食指毛孔中溢出的物質。”張耀道。
“石化結束，從毛孔中溢出。石化結束，從毛孔中溢出。”吳恒遠重複道，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瓶底少量的黑色物質，隨即從張耀手中將小瓶子拽了過來。
瓶子到手，吳恒遠立馬揭開瓶塞，鼻子湊近瓶口，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吳恒遠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享受，震驚。
一旁的張耀目瞪口呆，然後滿臉佩服，這種惡臭的味道，吳恒遠還能聞出來一臉享受和震驚的表情，張耀自問做不到。
“你覺醒的能力，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吳恒遠歎道，將小瓶子還給張耀。
“這是肉身汙垢，沒什麽用處，扔了吧。不過對你來說，它的出現是好事。”吳恒遠緩緩道：“你既然走武覺雙修之路，我可以指導你前期的武道修煉。修煉武道，未成武者前叫武徒。而淬煉肉身，逼出肉身汙垢，是正式武者才能做到的事情。你現在連武徒都不是，卻能用石化逼出肉身汙垢。從淬煉肉身這方麵看，石化能力，直接讓你跨過武徒階段，踏入正式武者行列。”
張耀神色平靜，心裏卻不平靜。明明是件好事，但吳恒遠越是看好石化能力，張耀心裏越是鬱悶。
這石化天賦有時間期限，七天一到，真的是說沒就沒了。
現在越是知道石化天賦的不凡，到時候，石化天賦消失，張耀越是心疼，還不如覺醒個雞肋天賦。
“這個能力要好好利用，我估計，你在武覺聯考前能達到武徒高段。”吳恒遠道。
“武徒還有細分？”張耀問道。
“武徒和武者都有細分，你離武者還遠，先不說武者。武徒分為初段、中段、高段和巔峰。武徒初段，要求氣血達到一百一十卡。中段，氣血達到一百三十卡。高段，氣血達到一百五十卡。巔峰，氣血達到一百七十卡。武徒的修煉，其實就一個目的，蘊養氣血，讓氣血壯大。”吳恒遠道。
張耀點點頭，吳恒遠的解釋很詳細。
“你剛剛服用過一管恢複藥水，別浪費，我讓小餘帶你找間修煉室修煉。”吳恒遠道。
“另外，再說一遍，恢複藥水敞開供應，但隻能在培訓館內服用，不能帶出培訓館。”
這一點，張耀也能理解，自己用掉恢複藥水可以。把恢複藥水帶出培訓館，誰知道是張耀用掉，還是私底下販賣掉。
張耀隨前台小餘前往修煉室。
吳恒遠打開電腦，看著屏幕一角。
培訓館內的修煉室都安裝了攝像頭，攝像頭拍攝的畫麵集中在館主室電腦上。一旦學員修煉出岔子或者修煉方式不對，吳恒遠能立刻知曉，然後通過語音通道指導和糾正修煉室中學員的修煉。
張耀進入了九號修煉室。
“舅舅。”
就在這時，一個綠裙少女推門而入，甜甜的喊道。
“佳佳，你怎麽來了？”吳恒遠起身笑道，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張耀是龍湖一中的學生，自己這侄女也是，不知道張耀和李南佳是否互相認識。
“想舅舅了。”李南佳俏皮道。
吳恒遠哈哈一笑，道：“佳佳，你們龍湖一中去年出了個羅青山，今年恐怕還要出一匹黑馬。”
“又要出一匹黑馬，舅舅，這匹黑馬是誰呀，哪個班的？”李南佳好奇問道，最近沒聽說龍湖一中高三年級有人非武徒而覺醒。
“具體哪個班的我沒來得及問，但應該是普通班的，這個人叫張耀。”吳恒遠道。
“普通班，張耀。”李南佳愣了一下，會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