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這突然說這些,讓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你了。”林新月慌亂的擦了擦臉上的淚珠,轉移自己看蕭林涵的視線,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你先不要急著回答我,我可以等,等你徹底的放下蘇辰。”蕭林涵並不是要在今天就要林新月的答案,他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


    所以他願意等,等林新月解開心結,徹底對自己打開心門的那一天。


    “我,,將軍,時候不早了,香菱還在煙雨閣等著我,我先回去了。”林新月此刻心亂如麻,她要花時間來整理自己的情緒,林新月慌亂的離開蕭林涵的房間。


    蕭林涵看著林新月落荒而逃的背影,心裏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蕭林涵責怪自己是不是太急了?但自己的心意早晚都是要讓林新月知道的。


    林新月走在回煙雨閣的途中,腦中一直回想著蕭林涵剛剛的那一番話,其實林新月可以肯定自己的心意,她已經放下了對蘇辰的執著了,蕭林涵和林新月的往事一幕幕的出現在林新月的腦海中。


    或許是在蕭林涵陪自己站在雨中的那一夜,她就已經對蕭林涵動心了,不然也不會在蕭林涵遇到危險的時候,自己會奮不顧身的替他擋劍,隻是自己那時不自知罷了,林新月想通了這一點,臉上滿滿的幸福笑容,她決定明日就告訴蕭林涵自己的心意。


    林新月忽然感覺自己的心疼如刀絞一般,林新月左手扶著牆,右手摸著心口處,林新月疼的直冒冷汗,整個人疼的已經直不起身來,她不知道自己怎麽好端端的會心口疼,以前從未有過。


    林新月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異響,隻是心口處傳來的疼痛感越來越甚,林新月臉色越來越蒼白,終於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隨著鮮血噴出,林新月的心疼的感覺更強,林新月疼的寸步難行,但她依舊強撐著,保持清醒,她不能倒下,她要先回煙雨閣,決不能昏迷在半道上。


    林新月佝僂這身子,步步艱難的回到煙雨閣。


    “小姐,小姐,您怎麽了?嘴角怎麽會有血?”香菱遠遠的看見了林新月,隻是發現林新月的狀態不對,連忙上前查看,這一看,香菱嚇到了。


    早上出門的時候林新月還好好的,怎麽才一日的光景,林新月就是這幅模樣回來了。


    “香菱,不要聲張,快扶我回房,不要驚動府中任何一個人,包括將軍。”林新月在見到香菱的那一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好好,奴婢這就扶您回房。”香菱見林新月的臉色蒼白的可怕,看著林新月手摸著心口處,以為是林新月的舊傷複發了,小心翼翼的扶著林新月回房。


    林新月在香菱的幫助下,很快就回到房中躺下,她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抵抗這心口的疼痛,此刻躺在床上,感覺虛脫了一般。


    “小姐,我這就去請大夫過來。”香菱眼含淚水的說道,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去請大夫。


    “不要。”林新月趕緊抓住香菱的衣袖,很是虛弱的告知香菱。


    “小姐,您一定是傷口還沒有愈合好,奴婢保證不驚動府中的人,悄悄的去找大夫過來給您醫治。”香菱不知道林新月阻止自己的意圖,但一想到剛剛林新月說的不要驚動府中的人,香菱隻好順著林新月的要求。


    “香菱,不用找大夫,我不是傷口沒有愈合,隻是毒發了,答應我,不要告訴將軍。”林新月虛弱的搖搖頭,示意香菱。


    “毒發?小姐,您怎麽會毒發呢?您是什麽時候中的毒?為何奴婢一點都不知道?”香菱聽聞林新月這樣說,吃驚不小,她不知道為什麽林新月會斷定自己是毒發。


    “香菱,答應我,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將軍,我現在沒有力氣告訴你事情的經過,讓我休息一會,我會告訴你的。”林新月保持著最後的清醒,隻是想得到香菱的保證。


    “好好,奴婢不會告訴將軍的,小姐,您好好休息。”香菱看得出林新月此刻是在強撐著,她不想林新月如此辛苦,隻好答應。


    林新月得到香菱的保證,才放心的昏睡過去。


    香菱見林新月閉上眼睛,害怕林新月有閃失,顫抖的將手送到林新月的鼻子下方,感受到林新月還有氣息,香菱懸著的心,算是安了下來。


    即便林新月此刻昏睡過去了,香菱還是有些不放心,她不清楚林新月為何這般篤定自己是毒發,這中間到底是有什麽事情是她香菱不知道的,香菱想不通,此刻隻能守在林新月床前,一切等到林新月醒來再說。


    林新月昏睡了一夜,醒來發現自己還活著,心口處的疼痛已經沒有了,林新月不知該慶幸還是不幸。


    “香菱”林新月看著趴在自己床邊睡著的香菱,有些心疼,隻是她此刻全身沒有一點力氣。


    “小姐,小姐您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香菱感覺有人喊著自己的名字,睡眼惺忪的看向林新月,發現林新月醒來,一個激靈的起身,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了,你扶我起來吧。”林新月微笑著搖搖頭。


    香菱上前小心翼翼的扶起林新月,服侍林新月更衣梳洗。


    “小姐,您昨夜嚇死奴婢了,您告訴奴婢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香菱此刻給林新月梳頭,還不忘關心林新月的情況。


    “香菱,我若是告訴你,你一定要答應我,替我保守秘密。”林新月無比認真的看向香菱,鄭重其事的說道。


    “小姐,奴婢答應您。”香菱停下給林新月梳頭的動作,半跪在林新月身前,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可還記得我曾讓你去藥鋪拿了醫書來看?”林新月語氣平淡的問道。


    “嗯嗯,奴婢記得。”香菱想起這件事,是林新月住在醉仙樓的時候。


    “那時我知道我服下了一種名叫“情殤”的藥,此藥一旦服下,便會忘情絕愛,這也是我之前為何會忘記表哥的原因,後來我查過很多的醫書,才知道一旦服下情殤,便不可動情,倘若動情了,就會毒發,神仙難救。”林新月將自己的情況悉數告知香菱,言語中沒有半分的情緒起伏,就好像在訴說著別人的事情一樣。


    “什麽?小姐,這是何時的事情?為何奴婢不知?是奴婢的錯,奴婢沒能照顧好您。”香菱哭著說道,她很是自責,她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林新月,以至於林新月何時中毒了都不知道。


    “香菱,此事不怪你,你也無須感到自責。”林新月深知香菱的秉性,出聲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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