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你仔細說說。”寧陵生話音未落又是一條蜈蚣鑽了出來。


    “寧哥,簡直太惡心了,我要死了。”我是真慌了,不但慌張,也怕到了極點,這些蠱師簡直太邪惡了,居然能在人的身體裏種蟲子。


    “你先別慌,把之前遇到的事情仔細說一遍,有我在你別怕。”說也奇怪,聽了寧陵生這句話後我慌張至極的情緒突然間就平穩了下來。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建立起來的信任,因為我相信他,所以我相信他,而他的一句話就會對我起到至關重要的影響。


    “就是那個賣啤酒的,這人出來的莫名其妙,走的也是莫名其妙,而且帶走了我喝酒的啤酒杯。”


    聽了這句話寧陵生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道:“這個啤酒杯就是他給你下蠱的介質了,所以這個賣啤酒的就是蠱師,這人很有目標性的找到你,所以肯定是馬琳找來報複你的。”


    “這個臭女人,早知道我就該弄死她。”我咬牙切的道。


    “這種事情不是打打殺殺就能解決聊得。”


    “那該怎辦難道我還得去求她救命她肯定不幹的,這個臭女人就是想要我死。”


    “她想要你死,蠱師也不會下極端的手段,否則你的五髒六腑早就被毒蟲掏空了,這是給你苦頭嚐,讓你知道他的厲害。”


    “這女人還真能給她找到這種人,真是見鬼了。”


    :“學成好本領,賣與帝王家,人拚死拚活的學本事不就是為了賺錢嗎,既然有人願意花錢,自然就有人願意接招,這不足為奇。”


    “寧哥,我該怎麽辦”說話間又有幾條蜈蚣鑽了出來,給寧陵生用銀針釘死了。


    “你先別慌,法術自有破功之法。”說罷他去浴室裏放了一缸熱水,接著灑了一些禦洗鹽在水裏對我道:“先下去泡著,雖然無法根除,但能暫緩。”


    我脫光衣服泡進鹽水裏之後寧陵生就離開了,十來分鍾後再回來拎著兩隻器宇軒昂的大公雞,放在屋裏後他再度離開了。


    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我隻能在焦急中渡過了漫長的大半天時間,他再回來後帶了一把菜刀,當著我的麵將一隻公雞的頭給斬了,雞血全部淋入浴缸中,隨後他又剁了一隻雞頭,讓我張嘴,飽飽喝了一肚子的生雞血,惡心的我肚子裏一陣嘰裏咕嚕的亂想。


    64、大應神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做完這一切之後之後寧陵生道:“行了,雞血和禦洗鹽可以暫時保你平安。”


    “暫保那以後怎麽辦呢”


    “那位蠱師應該就快要來找你了,到時候讓他給你解蠱就成了。”寧陵生輕描淡寫的道。


    我眼淚水都快出來了道:“寧哥,這種人能輕易給我解蠱嗎”


    “當然不可能,所以我的想法是和他交換。”


    “咱這有什麽東西能和他交換呢”


    “我給馬琳下了降頭。用我的降頭換他的蠱毒。”寧陵生冷冷道。


    寧陵生就是這樣一個人,絕對不會主動招惹是非,但也絕不怕事兒,他與人對決的決心與凶狠,甚至不弱於慕容禦。


    我從水裏出來後身體裏就不在往外鑽蟲了,腹中也沒有絞痛之感,可對方不上門,我心裏始終沒底,總是莫名緊張,一直到了晚上情緒也沒有好轉。


    去酒吧時寧陵生特意過來叮囑我兩道:“咱們現在混的這行待人接物必須要多個心眼,自己用過的所有器具必須隨身攜帶,千萬不要大意,一旦中了招絕對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秦邊已經領教了這裏麵的厲害,以後大家千萬要小心。”


    王殿臣這才知道我肚子疼是因為被人下了蠱。驚訝的道:“真是江湖險惡啊。”


    “是啊,這種人下陰招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和我們看的武俠書裏那些劇情根本就不一樣。”


    王殿臣笑道:“那就是個童話故事,不過是給成人看的,咱們這可是真實的世界,那那麽多光明正大下暗招是成本最低效率最高的手段。他肯定用這招啊。”


    “算他厲害,要是能讓我找到他,非把這混蛋的皮給扒了。”


    “放心吧有大哥在你不會吃虧的。”說罷他又有些好奇的道:“問題是上門陰和鬼寶在如此關鍵的時刻為什麽沒有露麵”


    他一說我也把這茬想起來了道:“是啊,他們為什麽沒有露麵呢”


    “你別問我啊,我上哪知道去。”


    今天有事耽擱,所以進了酒吧都已晚上八點以後了,這時還沒到上人的時候,空落落的酒吧裏隻有靠裏一張台子上坐著個身著紅色套裝的女人,昏暗的燈光下她衣服的顏色特別顯眼,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當時也沒多想,開始忙店裏的事情,當我在看那張台子時身著紅衣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到了十來點鍾鄭春雷和嚴梓峻同時出現了,繼續“未完成的事業”。我擔心身體讓他把這事兒往後推幾天。


    於是好不容易過了兩天太平日子,當晚我接到了z的電話,她笑著道:“你現在可以了,都當上大老板了”


    “哪來的大老板,開了個小酒吧而已,你可以幫忙介紹給你的朋友們,這些人都是有消費能力的。”


    “你放心吧,之前我是不知道,既然知道了肯定會給你帶人的。”


    “那謝謝你了。”z隻要給我打電話,肯定有事情,果不其然,沉默片刻她道:“我有個事情想要求你幫忙。”


    “千萬別客氣,有事你就說,能幫忙的我不會推辭。”


    “謝謝你了。是這樣,我有個好朋友,她遇到的情況呢和我差不多,不過她是個電視劇演員,演了不少角色,但就是紅不起來,她做夢都想有一番成績,你能幫她供一尊應神嗎”


    “沒問題啊,這事兒簡單。”


    “先別急著答應,她還有個小要求。”


    “你說。”


    “她還希望有一個美滿的婚姻,希望有一個愛她的丈夫,能有把這些事情一起包圓的應神嗎”


    “這姑娘要求不低啊。”我笑道。


    “女人嘛,總是有點小貪心的,但我們要的也隻是事業和愛情,這個不算貪心吧”


    “不算、不算,這些都是小要求,那你等我消息啊。”


    掛了電話之後我對王殿臣道:“店裏的生意你先照顧一下,我要供應神。”


    “去吧,哥們就是你的堅強後盾。”我啐了他一口返回賓館了。


    估計那個身著紅衣的女人就是那個想要出名的演員。


    可是在應神譜裏挑了半天,我發現這個事情看似簡單,其實不太好辦,因為應神能是單一性的,一次供奉一尊,可以滿足一個願望,沒有合二而一的,於是我撥通了北灣那邊的電話。


    “嗯。”他的聲音一管還是那麽深沉。


    “您好,我有個事主想要供應一尊應神,她需要的是婚姻和事業都有兼顧的,我在應神譜上並沒有找到兩者兼顧的應神,所以不知道能不能同時供奉兩尊應神。”


    “不需要的,我這裏有主管婚姻和事業的應神,但是價格比較高,五十萬哦。”


    聽這個價格我就知道他要供“大應神”了,不過對反既然是演藝圈的人,五十萬也不是多了不起的價格,畢竟是事業和婚姻雙豐收,絕對劃算。


    於是我就替她答應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又給z打電話報了價格,果不其然她咯咯笑著道:“放心吧,隻要能達成心願,錢不是問題。”


    這次所供奉的應神來的很快,聯係之後的第三天就到了我手上,仍舊使用黑黝黝的木匣子裝盛,“使用說明”用一張小紙寫好掛在盒子邊上。


    供奉這尊應神周圍環境必須保持幹燥,不能有過響的雜音,最重要的是周圍不能再供奉別的法像,鬼神菩薩概不能有。


    我輕輕打開盒蓋子,隻見金黃色的綢緞上擺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雕像,雕像是黑顏色的,類似於是一個胖胖嬰兒的體型,但是沒有腦袋,看外形就讓人覺得十分詭異。


    於是我趕緊把這尊應神給z寄了過去。


    當晚鄭春雷又找到我,讓我幫忙,這次實在沒理由可推脫了,於是我隻能繼續硬著頭皮上陣,王殿臣是不用去了,所以嚴梓俊成了我的搭檔,他特意帶了一隻麻醉槍以防意外。


    於是我們趁著夜色翻入了校園內,隻見四周靜悄悄一片,我示意他先找個地方藏起來,隨後我小心翼翼的走入河塘西麵的區域。


    沒有絲毫異動,別說鬼魂了蟲子都沒有一個。


    這次我特意從寧陵生那兒弄了點“牛眼淚”,於是擦在眼眶上。


    可是無論我怎麽看,四周都沒有任何異常現象,我正看得仔細猛然就覺得腰間傳來了震動。


    我是聚精會神再做這件事,差點沒被嚇得跳起來,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腰間的傳呼機。


    執行任務一定要把傳呼調成震蕩或是靜音狀態,這是鄭春雷教我的,我躲到一塊大石頭後麵掏出一看號碼是雪驚秋的手機號。


    這深更半夜的不睡覺打我傳呼肯定有要緊事,於是我掏出大哥大給她回了過去。


    接通後她嗓門壓的很低道:“河塘西麵的鬼魂又出現了。”


    我心裏頓時一陣緊張,難道寧陵生手上的“牛眼淚”失效了


    “他在哪個方位”我警惕的四周打量著道。


    “剛才他一直在草地下走動,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現在繞到了一塊石頭後麵,已經很長時間沒出來了,我估計那把砍人頭的刀就藏在石頭後麵。”她言之鑿鑿道。


    我愣了一下,合著這個鬼魂就是我啊真是我了個暈的。


    見我沒回複她又追問道:“我想去看看石頭後麵到底是不是藏著那把刀。”


    “你別亂來,凶器如果是藏在石頭後麵,還能瞞著別人這麽長時間早就被發現了,好好睡你的安穩覺吧,你得吸取教訓了。”說罷我掛了電話。


    如此看來雪驚秋看到的所謂鬼魂除了我,另一位十之是鄭春雷了,以她天生的陰陽眼都沒在這兒見到過鬼魂,難道這消息來源並不可靠


    65、發現酒鬼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於是我對嚴梓峻做了個手勢,按原路退了出去。


    “發現什麽了”鄭春雷很是緊張。


    “我覺得這個地方可能沒有鬼魂,那些說法可能都是人虛構出來的。”


    “怎麽可能,我大哥確實是在這裏失蹤的。”


    “我不是說你的判斷一定是錯的,但我感覺這裏可能沒有鬼魂的存在。我覺得咱們應該換一個思路,既然都說是那個物理老師害死了你的大哥,咱們就從他的手上入手。”


    “別動這個念頭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且不說他的父親就是雙旦大學的前任校長,手下學生大多身居要職,家族勢力在臨江是錯綜複雜,但就說案件本身也已過了訴訟期,而且沒有絲毫證據值得在他身上展開調查。”


    “這是你唯一的路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以調查鬼魂的手段來尋找真相,這個想法實在是不靠譜,你做了這麽多年的刑警工作這方麵應該比我專業的多。這麽簡單的道理不可能沒想到,隻不過你太執著於想要找到殺害大哥的凶手。以至於整個人的思維都有些偏執了,鄭隊長,我勸你應該先走出這件事裏再回去調查真像,刑偵工作每一步節奏都必須踩在點子上,而你自己的分寸先亂了,這案子肯定是沒法調查出結果的。”“唉。其實你說的這些我也能想到,隻不過心裏就是擰不過這股勁,關心則亂吧,我自己現在就陷入這個怪圈裏了。”親手動輸入字母網址:heiyaП。即可觀看新章


    “這沒錯,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破了這起無頭公案,真得調整好了心情,否則隻會在彎路上越走越遠。”


    “受教了,從明天開始我調整下思路,否則案子沒破,我人要瘋了。”


    之後他把我送回酒吧人就離開了,剛進門就被王殿臣給拖了出去,他道:“屋子裏有個小老頭找你,看樣子就是前些天賣啤酒的那個。”


    “這個老東西終於露麵了。”我頓時就激動。


    “你幹嘛想進去打群架啊。”


    “現在那個臭女人中了降頭。他是來談判的,咱們沒必要怕他。”


    “大哥已經過來和他談了,你消停點吧。”


    “寧哥已經過來了那就沒意思了。”我道。


    “你還是等大哥的消息,別進去攪局了。”


    “媽的,這事兒我想想就覺得窩囊。”


    “有大哥在你也沒丟臉。”


    我們在外麵聊天一直到後半夜,隻見寧陵生和一個四五十歲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一起走了出來,兩人在店門口握了握手,中年男子道:“那就再會了。”說罷笑眯眯的走了,看不出絲毫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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