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大白天的蝙蝠這樣飛符合它的生物特性嗎”


    然而不符合它特性的狀況還在後麵,隻見這隻蝙蝠以極快的速度衝我們窗飛來,既沒有減速也沒有轉向的意思,巧合的是我所在的這間屋子玻璃窗是為數不多完好無損的。隻見蝙蝠筆直的撞在玻璃窗上,啪的一聲大響。這蝙蝠居然把自己裝的頭破血流,隻見玻璃窗上濺了一片明顯的血跡,隨後蝙蝠就像斷了線的紙鳶筆直的落下樓去。


    蝙蝠是以超聲波探尋身前物體以此判斷出到底是該繼續向前還是避讓障礙物,難道這隻蝙蝠體內的超聲波消失了我們奇怪不已的走到窗戶旁打開窗子朝外望去,隻見三四樓之間的防水槽上居然有數十隻死亡的蝙蝠屍體,而剛才跌落的那隻身體還在微微抽動。其餘的都已腐爛,隻是程度不同。


    “真奇怪了蝙蝠為什麽會接二連三的撞在這扇窗戶上”我道。


    “說奇怪也奇怪,說不奇怪也不奇怪,這椅子本來就是詭物,招惹一些怪東西也正常。”雪鬆道。


    “雪總,你肯定調查過這張椅子的背景了,和我仔細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道。


    “這事兒剛開始我還真是聽人說的,當時我剛拿下這棟樓的項目,還沒和業主接觸上就有一個朋友找到了我,這人叫吳敏,是做電纜生意的,他告訴我這棟樓403室有一張紫檀木的搖椅。當初他想買來著,但是後來聽別人說這張椅子很詭異,當年屋子的主人躺在這椅子上一夜之間化成了枯骨。”


    “我去,這世上還有如此可怕的椅子”我不由自主的退離椅子幾步,盡量離它遠點。


    “這把椅子就是詭物,既然是詭物哪有什麽特性可言,不過此地我們也來回走了幾趟,除了椅子弄不出去,也沒發生奇怪的事情,沒想到你今天來就遇到了蝙蝠自殺。”他道。


    “死在這張椅子上的人叫什麽名字”我道。


    “不知道,吳敏對於這些信息非常敏感,既然他不願意讓我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也就不問了。”


    “我知道了,你先等我回去合計一下。這事兒確實有點古怪,”


    於是我們退出了這陰森森的八層樓,當我們出了樓天就開始下雨,原本陽光燦爛的天空很快就變的陰沉,雪鬆歎了口氣,表情和天空一樣陰沉。


    回到了岸上,我們便各自分開了,本來我是想去找雪驚秋的,沒想到雨越下越大了,還是回酒吧太平。


    這些天因為沒有了“黃金酒”所以生意差了很多,忙到大半夜,根本就沒人了,於是關門打烊。


    當時車子已經到了,所以每天晚上都是我送露露和慧慧回家,路上我問道:“今天我和你們爺爺在一起吃的飯,為什麽沒見你爸爸”


    透過倒車鏡我清楚的看到慧慧張嘴就要說話,但露露用她的胳膊肘拐了她一下,隨後笑著對我道:“我爸出國做培訓了不在家,所以就沒法去了,我們又要上夜班,就沒有趕場。”


    “難怪呢。”我也沒有多想,就信了。


    送回兩個姑娘之後我開車返回賓館,洗了個澡倒頭就睡著了。


    之後是被一泡尿憋醒的,睜眼發現天色還是黑的,起床上廁所,但起身經過窗簾時餘光無意中看見窗簾微開的縫隙處似乎有一個滴溜溜直轉的大眼珠子。


    當時正是滿腦子發蒙的時候,突然出現的意外狀況頓時把我嚇的渾身僵立,差點沒把肚子裏的存貨直接給放出來。


    屋外雨未停,打在窗框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音,或許是我眼花了。想到這兒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朝窗簾縫隙處望去。


    這次看的真真切切,窗簾縫隙處確實貼著一團濃黑如墨的瞳孔,隻是在路燈的照耀下,黑色瞳孔微微發出一點類似於手電筒的精光,這巨大的眼球微微轉動,時不時眼皮還合動一下,那淡黃色的眼皮和黑色的眼睫毛看的是清清楚楚。


    難道是一個巨人爬上八樓隔著玻璃窗偷窺我瞬間我隻覺驚悚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因為這段時間膽子有了巨大的提升,就這一眼非把我嚇暈不可。


    饒是如此我僵在原地很久才回過神,隻覺滿背都是冷汗,而那隻大眼珠子依舊貼在窗戶上動也不動的望著我。


    不過很快我就鎮定下來,髒東西的眼珠子絕不可能看的如此清楚,所以這肯定是個活物。想到這兒我找到了一把手電筒,悄悄走到窗戶前猛一把掀開窗簾的同時對準眼珠子點亮了手電。


    隻見小雨中的窗台上扒著一隻大蝙蝠。


    蝙蝠就是個睜眼瞎,所以對於光源它並沒有感知,而我則借著手電的光束清楚的看到這隻大蝙蝠身體的每一處細節。


    當然,蝙蝠雖然說大卻也不至於到離譜的程度,隻是相對一般蝙蝠它的個體確實不算小,身體有近半米的高度,薄薄的雙翼微微展開,能清楚的看到筋脈和骨骼,這隻蝙蝠最突出的部位則是它的臉,子狹長彎曲,下頜一對尖牙露出嘴外,加之一張臉眼珠巨大滿臉絨毛,乍一看活脫脫就是個從地獄裏逃脫的惡鬼。


    蝙蝠渾身長著一層火紅色的絨毛,雖然身體暴露在細雨中,但絨毛卻沒有一點潮濕,威風吹過隨風而動。


    雖然蝙蝠的長相極為凶惡,但這畢竟隻是個蝙蝠,沒啥好怕的,問題是它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窗戶上


    蝙蝠這種動物性格陰沉,容易被詭物招惹,難道今天隻是去看了一下紫檀木搖椅,它就被我給吸引來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搖椅可真是太邪性了。


    於是我趕緊打電話給寧陵生告知了他這一消息,他已經起床了,正準備去溜饅頭對我道:“你千萬別亂動,就在房間裏待著,我這就過來。”


    這種生物也不是怪物,和鬼魂之類邪說更是半點關係也沒有,但奇怪的是它為什麽會在深更半夜時爬在我的窗台上


    隨後寧陵生徑直走到窗戶前看到那隻大蝙蝠,他有些不解道:“這是一隻鬼臉蝙蝠,但這種蝙蝠應該是生長在亞熱帶區域的,臨江深秋的氣候按道理說應該不適合它們生長”


    “或許基因變異了呢”我道。


    寧陵生沒有理我這句話,想了一會兒道:“蝙蝠最容易被刺激性氣味的液體吸引,比如說黃鱔血之類的,你去雪鬆家吃飯沒遇到什麽奇怪的東西吧”


    “我是真的碰到了髒東西。”於是我把見到紫檀木搖椅的事情告訴了寧陵生。


    寧陵生望著窗外不肯離去的鬼臉蝙蝠道:“這隻蝙蝠很有決心啊,我看是非要進來不可,你到底為什麽招惹了它”


    70、和命格


    “不會是因為那張紫檀搖椅吧”


    “可能性不大,否則雪鬆也會遇到鬼臉蝙蝠,他肯定沒有見到,否則會在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的。”寧陵生道。


    看來這其中的原因暫時是沒法找到了,寧陵生道:“你今天做的事其實是冒著很大風險的的。一旦無法掌控局麵就會被反噬,我擔心紫檀木椅是咱們玩不起的東西。”


    我搔了搔頭道:“可是寧哥,這張紫檀木椅子它到底哪兒邪性了總不能憑人說有人在上變成了骷髏咱就信了也許這都是訛傳呢”


    寧陵生微微點了點頭道:“我感覺這東西應該不是詭物,當然如果你今天沒遇到這隻蝙蝠,我可以肯定的說這把搖椅沒有任何問題,但現在。”說到這兒他麵帶不解的搖了搖頭。


    “那張搖椅確實比較詭異,而且今天我們也遇到蝙蝠撞在玻璃窗上的狀況了”


    寧陵生道:“雖然我沒有見到那張椅子,但從你所說的狀況分析,那張椅子的木材很有可能不是紫檀木,而是一種叫螞蝗木的極其罕見的木頭,這種木頭我從沒見過,但很小的時候就聽我人說過。”


    “可是我看木頭的紋路和”


    “確實和紫檀木一模一樣,否則我也想不到是螞蝗木。這把椅子之所以能拿進屋卻抬不出來原因隻有一個,它自己能長大”寧陵生一字字道。


    “椅子自己能長大寧哥,這、這有點太玄乎了吧”我想笑卻又不敢笑。


    寧陵生卻微微一笑道:“你檢查過門框沒有確實沒有被砸開過的痕跡吧”


    “是的,我可以肯定門框沒有被砸開過。”


    “如果你知道螞蝗木的存活原理就知道椅子很有可能是是這種極其罕見的木頭所製成的。”


    頓了頓寧陵生繼續道:“這種木頭之所以被命名為螞蝗木道理有二,其一是這木頭即便象螞蝗一樣被斷了根,分裁之後木片依然可以靠吸入空氣中的水分維持最低的生命需求,既然有生命就會繼續生長,所以螞蝗木不會腐爛。其二據說這種木頭可以吸收人體血肉,所以如果真有人因為坐在上麵最終隻剩下一堆白骨也不奇怪,這兩種特性和螞蝗完全一樣,所以被稱之為螞蝗木。”


    “螞蝗木的樹種生存環境也非常特殊,它生於海水中,而且據說還是生長在百慕大三角區域,在那片海域附近海麵漂浮的木頭,就很有可能就是螞蝗木。”


    “可是一個沒有任何人見過的物種非說它存在於世是不是有點草率”我小心翼翼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也不是從沒有人見過,我們先人稱這東西為盤龍木,也稱之為金龍木,因為這木頭特別堅硬,刀砍不入、斧劈不破,據說少林寺中存有一根盤龍木做成的木棍,棍為百兵始祖,或許就是從這根棍子上生成的說法,隻是此物太過於珍貴。擁有者不會沒事兒拿出來炫耀的。如果這把椅子真是螞蝗木所製,那雪鬆可就發大財了。他這筆工程的總收入,都沒有這椅子上的一片木頭值錢。”


    “所以如果這把椅子真是螞蝗木所製,就算把人吸成一堆白骨也算不上詭物,隻是這木頭的特性而已。”


    王殿臣道:“大哥。這事兒其實也不難辦,要不然天亮了以後咱再去一趟,到時候我帶個便攜式的手鋸,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如果真是螞蝗木,咱想辦法也得把它弄出來,如此具有價值的東西為什麽要便宜外人”


    “所以說人都是很難過財這一關的,聽我這麽說你想得到它了對嗎”寧陵生道。


    王殿臣理直氣壯的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賺錢賺在明處沒什麽丟人的,如果真能碰到這種稀世奇珍,那也是我的緣法,為什麽要讓給別人”


    “這隻鬼臉蝙蝠怎麽辦”我道。


    寧陵生道:“這裏有沒有辣椒粉,臭豆腐乳之類帶有刺激性氣味的食物”


    我趕緊去大廳找服務員要這些食材,因為是包房,所以工作人員早就認識我了,於是很配合的找了一點辣椒麵給我,回去交給寧陵生後他道:“驅離這種東西的手段其實非常簡單。”說罷抓了一把辣椒粉,將推拉窗輕輕打開一小半,伸手將一把辣椒粉劈麵甩在蝙蝠的臉上,它發出一聲輕微的尖叫,展開翅膀飛入夜空中,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寧陵生拍了拍手上的辣椒末道:“睡覺吧,等天亮了咱們去老樓看看情況再說。”


    第二天下午我們再度返回科學島,到了403室我取出收據蹲在木椅邊和王殿臣用力鋸了半天,但木頭做椅子卻連一道痕跡都沒有留下,再看鋸子的刃口反倒已經磨的發白。


    “這肯定是螞蝗木做的椅子。”說罷寧陵生取出一把匕首刺破食指指尖後將一滴鮮血滴落在椅子木板上,我們三人親眼看著鮮血慢慢滲入木頭裏,片刻之後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難道一件奇珍異寶還真就砸在我們腦袋上了”我道。


    “先別急著高興,這東西可是有買主的,你們想就這麽吞了有那麽容易”寧陵生笑道。


    “真想要也有辦法,不過你們都得聽我的,你們兩把生辰八字給我。”過了一會兒他又道。


    “要這個幹嘛”我不解的道。


    “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如果咱三個的生辰八字不相抵觸就能組一種陣法,這陣法叫和命格,就是三人將命格重疊,如此三人之命肯定能壓倒一人,我求了和命格之後如無意外你們兩人的命格就都上了我的身,到時候我去和對方談就會影響他的命格,具體表現就是意識不清晰,嚴重的甚至會出現昏厥,說白了就是用這種方式讓他把這椅子讓給我們。”


    我忍不住笑道:“這招簡直太狠了,殺人於無形啊。”


    “人是最聰明也是最邪惡的動物,那些商業大佬為什麽如此信任道士,根由就是從和命格上來的,誰不想用這種方式給自己在商業談判上爭取利益和命格其實算不上多神奇的法術,隻是常人大多不知而已。”


    這次又開了眼,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一門“缺了大德”的法術,不過我沒那麽高的覺悟,如此稀世珍寶放在眼前如果說我不想要那是扯淡,所以我和王殿臣都希望寧陵生能壓倒對方命格,將這把椅子給收入囊中。斤剛華劃。


    寧陵生將我們寫的生辰八字用丹砂抄寫在一張黃表紙上,接著又點了香燭祈禱天地,隨後將寫著字的黃表紙點燃燒成灰燼摻入一瓶礦泉水中接著對我們道:“瓶子裏一人一滴血。”我們刺破手指各自滴了一滴血入水中,寧陵生將這瓶富含各種礦物質的礦泉水喝光後道:“現在我去找事主談事,應該能把椅子要來。”


    “和命格”這種所謂的“陣法”或者是“法陣”確實是有說道的,因為在這之後不久我也曾經曆了一次“和命格”,效果是非常明顯的,與談判的對手相比無論是從氣勢上或是語言上都明顯遜我一籌,很快雙方就結束談判,而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關於和命格這種法術,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關於法術這塊我一直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想不通為何隻是一係列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手段,卻能給人精神力如此巨大的提升,之後我有幸見過一次薩滿教的嗜血術,這才明白這些所謂“神奇法術”的根本。


    71、詭異的行為


    “嗜血術”是薩滿教非常神奇的一種法術,被施以此法術的人力量會在瞬間有巨大提升,人也會變得狂躁且極易暴怒,而施放嗜血術的手段比之“和命格”更加簡單,薩滿教巫師繞著施放法術的個體轉圈子念咒語。隨後給人喝一杯野獸的鮮血,這人體力速度便會有明顯的增長。


    說白了無論是獸血還是混合著灰燼的礦泉水其實都是個引子,真正起到作用的是藥材。


    獸血中加了什麽藥我不知道,但肯定有起到刺激人體開發潛能的效用,而那張黃表紙上其實就抹了一定量的迷幻藥,當人把灰燼喝下肚藥效發揮之後人的大腦就會進入一種特別興奮的狀態,一興奮就容易“人來瘋”,即便是不自信的人在人麵前都會變的侃侃而談,這就是所謂“壓住對方一頭”的由來。


    說句不恰當的比喻,所謂的“和命格”與“酒壯慫人膽”的原理其實差不多,而人與人之間的談判和高手交鋒也是一個道理,決定勝負的往往不一定是好的口才或是技高一籌的武術。


    人與人比的就是一口氣,隻要能在氣勢上壓住對方。他本領通天都沒用,就好像古惑仔2裏蔣天生麵對雷公那麽多拿槍的手下,他就是再能打也不可能從小酒吧裏殺出一條血路衝出去,但蔣天生隻是極有氣魄的說了一句威脅的話,從氣勢上壓倒了另一位黑幫大佬,他就安全撤離了。


    所以我們大可不必一看“法術”二字下意識就覺得這是封建迷信,有些“方術”確實是有科學依據的,就像火藥其實是脫胎於煉丹術,真正的方術絕不僅僅隻是巫師跳大神。


    至於寧陵生和吳敏談判的細節就沒人知道了。但回來後他告訴我們這椅子他拿下了,當然對方也不是一敗塗地,他雖然讓出了這把椅子,但提了一個附加條件,要我們替他弄到另一樣物品,關於這件東西也是一件詭物,我們稍後再說。


    既然這張椅子屬於我們了,我和王殿臣自然是幹勁大增,王殿臣道:“砸了門框把椅子弄出去。”


    我道:“老王。你不擔心引起拆遷戶的誤解,給咱們找麻煩了”


    “幫人幹活前怕狼後怕虎,幫自己幹哪有那麽多的忌諱。”王殿臣笑嗬嗬的說了句大實話道。


    隨後我兩用隨身攜帶的工具將門框砸開了一條豁口終於將這張椅子搬出了屋子。


    在搬動椅子的過程中我們全身穿戴了橡膠雨衣。嘴巴上也戴了口罩,雖然說和這東西短時間接觸不會受到傷害,但出於安全考慮寧陵生讓我們把身體所有部位都包裹起來,上了岸將東西扛上運送的卡車終於能鬆口氣了。


    當我們將這把椅子送入待拆遷的小屋時天色已經黑了,大家興致都很高,王殿臣道:“把雪驚秋請出來,咱們去吃法國大餐,這事兒說到底得感謝她。”


    臨江市的五星級酒店新開了一家法國餐廳,於是開車去接了雪驚秋,寧陵生是不去的,於是我們三人去了法式餐廳。


    雪驚秋是見過大世麵的姑娘。對於西餐十分在行,但對我而言這所謂的大龍蝦、大蝸牛其實根本沒什麽味道。


    吃喝之後王殿臣笑道:“大家自由活動吧,我可不想找你們煩。”


    雪驚秋俊臉一紅道:“怎麽會呢,還得謝謝你們今天的招待。”


    “雪總太客氣了,你開心就好。”王殿臣邊說邊衝我暗中做手勢。


    於是我帶著雪驚秋離開了飯店,走在大


    路上我道:“現在回去也太早了,要不然咱去看場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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