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抽一口冷氣道:“警方還沒找到的人,怎麽先給你找到了?”


    “這可不奇怪,我和他們走的是一條路。”慕容禦說罷喝了一口湯後轉而問那人道:“還有兩個人去哪兒哪兒了?”


    “慕容老板,我們真的不知道,搶過銀行分了錢之後大家就分手了,到今天也沒聯係過啊。”慕容禦點了點頭也沒說話,走到他身邊伸出了右手。


    他手下將一杆五連發的獵槍交到他手上。


    “慕容老板你這什麽意思,我真不知道,絕對沒有騙你,我發誓……”


    不等他話說完,寧陵生毫不猶豫對準他右腿關節處打了一槍。


    獵槍近距離設計威力極大,我清楚的看到他右腿就像是遭到了大錘全力一夯,血肉翻飛而起,鮮血成雨點裝濺滿了慕容禦的兩條褲腿。


    那人痛的慘叫一聲暈死過去,一條腿被槍轟的骨肉分離,隻連著一點皮肉了。


    這幕慘狀差點讓我把剛吃下的食物給吐出來。


    隨後慕容禦又望向另一個人,那人在慕容禦犀利眼神的逼視下不由自主的蹭著地麵往後爬去。


    一古廟禁地一


    89、慕容禦的財路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這次慕容禦沒用槍道:“把人夾起來。:”手下將這人架了起來,慕容禦從腰間抽出匕首,毫不猶豫上去對準他的心髒就戳了七八刀。


    這人悶哼了兩聲就死球了。


    慕容禦擦了擦手坐在我們身邊端起酒杯道:“咱哥三再走一個。”


    我和王殿臣麵麵相覷,暗中感覺這小子是不是已經瘋了?


    見王殿臣先舉起了酒杯,我也跟著舉了起來。:喝過酒之後他再也沒說話,讓他手下盛了一碗飯用紅燒肉湯拌了伴,之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雙手上的血跡根本就沒擦幹淨,甚至我感覺能聞到血腥氣。


    屋子裏一時靜的隻有他吃飯時吧嗒嘴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就聽唯一還算全乎那人呼呼喘著粗氣道:“如果我說出同伴的下落,你能饒了我?”


    慕容禦放下飯碗道:“那得看你提供的消息是否準確了。”


    “我保證是準確的,但是我要你保證不會殺我。”


    “好,我保證不會殺你。”慕容禦毫不猶豫道。


    慕容禦以狠手段對付那兩人其實並不打算從他們身上問出什麽來,而是給這個人看的,他以殘忍的手段徹底擊垮了這人的心理防線,讓對方主動交代了同伴藏身的信息。


    隨後那人結結巴巴的交代了同夥藏身的地址,慕容禦道:“把他們抓來,如果遇到抵抗就直接幹掉他們。”


    “知道了。”四個人隨後出門開車離開了。


    放下筷子慕容禦道:“兩位大哥受驚了,不是我想殺人。隻是如果這些人不死,你們永遠沒有安穩日子過了。”


    “兄弟,你一番好意我們心領了,可這畢竟是殺人的案子,之後該如何收場呢?”我不無擔心的道。


    “你放心,我們有處理屍體的手段,不會讓警方發現的,再說這些人都是些癟三,就算幹了他們沒人會在意的。”


    “兄弟,你悠著點。”王殿臣道。


    “你們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受到牽連的。”


    “千萬別這麽說,你也是為了我們出頭。”我道。


    “這事兒別再說了,咱們都是兄弟,我相信如果我有難,你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互相幫助吧。”


    聊了會兒就聽屋外刹車聲傳來。隨後他的手下押著兩個人進了屋子,這兩人都被堵著嘴,但表情還是非常強悍的,尤其是他們看到地下的一死一殘同夥,這二人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瞪著通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寧陵生,呼呼喘著粗氣。


    慕容禦起身摘了其中一人嘴巴裏的手巾,他憤怒的大吼道:“慕容禦,我**的,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他順手就從桌子底下掏出把獵槍,對準那人心口就是一槍。


    這人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就橫死當場。


    慕容禦冷笑著對另一人道:“這兩位可是我的大哥,你們敢動我的大哥,這件事如果不算清楚我還有臉在這地兒混嗎?我知道你們西京幫的人敢搞,但我慕容禦可不怕你們,如果不服就在下麵等著我。那天等我死了,咱們在下麵算總賬。”說罷對準那人的心口也是一槍。


    短腿和出賣了同夥那人此刻麵如死灰シ瑟瑟發抖的望著慕容禦。


    慕容禦毫不猶豫抬槍又打死了斷腿的人,隨後將槍丟給手下對那人道:“我可是嚴格遵守了承諾的,我可沒殺你。”說罷他手下便用獵槍對那人的腦袋轟了一槍。


    那場麵就像是用鐵錘狠狠砸在一個西瓜上。要多慘有多慘。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張嘴就吐了,王殿臣反而比我鎮定點,而饅頭卻看著一地的鮮血有些坐立不安。


    隨後慕容禦對我兩道:“我讓人送你們回去,以後再遇到麻煩直接告訴我就成了,一定幫你們搞定。”斤宏吐巴。


    我腿都軟了,估計王殿臣比我也好不到那去,撐著桌麵站起來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叮囑兩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和王殿臣互相攙扶著朝外走去。


    經過大門時忽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蛐蛐叫,聲音似乎是從樓上傳來的,我下意識的向上看了一眼,慕容禦笑道:“邊哥對蛐蛐感興趣嗎?我給你們弄幾隻玩玩。”


    “你シ還賣蛐蛐嘛?”我詫異的道。


    他哈哈大笑道:“買蛐蛐這生意還真沒想過,不過我現在再幹鬥蛐蛐的這行,臨江這個地方是全國最大賭鬥蟋蟀的城市。我來這兒就是為了這塊肉,今年我養了五十尾蟋蟀,想要操控這行自己也得玩兒啊。”


    說罷他讓人從樓上取了兩個小竹筒給我們,竹筒兩段用棉花塞著,慕容禦道:“這東西你們可得藏好了,說不準裏麵就會出一隻大鬥蟀,到時候你們可就威風八麵了。”


    我實在不想待在這鮮血淋漓的房間裏,和王殿臣出了屋子後坐車離開了。


    回到酒吧之後的狀況果然和我預想的差不多,隻見裏麵空空蕩蕩的除了服務員根本沒有顧客,我道:“要不是這些人都已經死了,我真恨不能把他們抽筋扒皮。”


    “算了,這些人死的也是真夠慘的,就別再說他們了。”王殿臣無奈的搖了搖頭。


    既然警察已經不打算把饅頭送去動物園,我們也就鬆懈下來,當晚王殿臣沒有出去散步,而是帶著饅頭待在店裏麵。


    到了後半夜實在是顯得無聊,連慧慧シ露露兩姐妹都出來逗樂了,王殿臣不服氣這小丫頭能從他身邊喊走饅頭,於是拿出饅頭最愛吃的筍丁シ高粱麵混合骨頭湯蒸出來的窩窩頭。


    王殿臣分別給我和慧慧各一個,三個人拿著窩頭對饅頭晃動,看它會吃誰手裏的窩頭。


    饅頭歪著頭看了一會兒,嗓子裏不停發出“咻咻”聲響,接著它邁動四蹄走到了慧慧麵前,很“溫柔”的將慧慧手裏的窩窩頭吃進了嘴裏。


    “你這個叛徒啊,我白對你一場。”王殿臣笑罵道。


    我們正說笑就聽“咣當”一聲,酒吧大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壯漢踉踉蹌蹌走了進來。


    酒吧的燈光昏暗,期初我們還以為這是個走錯門醉鬼,不過當人走近之後我居然發現他心口上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浸濕了他的衣服,滴滴流淌在地下,他踉蹌步行,走的極為不穩,蒼白的臉上布滿了都大的汗珠。


    這下店裏的營業員又是嚇的的驚聲尖叫,紛紛躲避,這人踉踉蹌蹌的朝我走來,雖然距離很近,但他卻再也支持不住,咕咚一聲跪倒在地,隨後衝我伸出右手語音含糊的道:“救我,求你們救救我。”


    我這才從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趕緊撥打了110和急救中心的電話。


    這次警方來的很快,估計就有人在外麵監視著,看到這些便衣,我大為光火,毫不留情麵的道:“這個人心口上插了把刀走進來,你們居然沒一個人發現,真不知道你們布置的是暗哨還是在這開茶話會呢。”


    兩名便衣頓時臉有點紅,訕訕片刻之後一名便衣道:“就是上了個廁所。”


    “如果剛才進來的是殺手我們早他媽全部完蛋了,你們何必在這浪費自己時間,還不如回家睡覺。”我直接把他的話頂了回去。


    “真是不好意思,我シ我……”


    “別想法圓滿我了,趕緊救人吧。”這兩便衣才想起扶住傷者,一人詢問道:“是誰傷了你?”


    也不知是因為傷勢過重還是因為他人被嚇糊塗了,壯漢隻是跪在地下不停的晃動腦袋,連雙眼都開始翻白了。


    萬幸醫院的救護車終於趕到了,簡單的對傷者實施救助後便抬上了擔架,送進了車子裏。


    一古廟禁地一


    90、瘋狂的女人


    y酒吧的大理石瓷磚上灑滿了鮮血,足見這人受到的傷害有多重,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體格極其強壯,估計已經死在酒吧外麵了。


    警察再度介入調查作案現場,這下有店員終於扛不住了。當場就對我提出辭職,這些天確實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也不能怪他們膽小,隻能說我的運氣實在有些走低。


    隻聽露露對慧慧小聲道:“剛才那個男人進來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給嚇死,這兩天真倒黴,我真受夠了,幹脆辭職不幹吧。”


    “人家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我們就這麽走了不好。”


    “關鍵這天天不是受重傷的人既是耗子パ癩蛤蟆,你能受得了?”


    “姐,不過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也不是天天如此,沒什麽好計較的,至少這裏沒有馬琳那樣的領導,我對現在的工作環境挺滿意的。”


    露露歎了口氣道:“你說的也是。這裏就落了個清淨,不想發大財,還是在這裏上班痛快。”


    “姐,我們兩根本就不是賺錢的料,趁早別想這好事了。”慧慧笑著道。


    “我吃飽了撐的想這種事情,咱爸這輩子都過了個稀裏糊塗,何況我們兩個女孩子。”


    “其實像現在這樣也挺好啊,自食其力,衣食無憂,這樣生活其實挺好的。”


    “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你的要求是不餓死就行了”露露埋怨道。


    “姐,你別生氣了,我以後把工資都交給你,這樣你就是有錢人了。”


    “唉,你這個丫頭真是一點功利心都沒有,我看你遲早是要吃虧的。”


    “有你這麽厲害的姐姐在。誰敢欺負我。”慧慧笑著道。


    這姑娘真是思想單純,心地善良,現如今像這樣的女孩子是不多見了。斤上陣才。


    經過這一鬧騰,我有點沒心思做生意了,早上回去後我對寧陵生說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他點點頭道:“從命理上說這兩天的遭遇是因為之前我們獲得了不該得到的好運氣,也就是天靈石積鬱的酒氣所招攬來的客人,這些人原本不屬於我們,但卻被我們招來了,而那些天賺到的錢肯定會通過別的方式付出相對應的代價,這就叫天道循環往複。”


    “原來是這樣。”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秦邊,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強求錢財之物了?並不是因為我思想境界比別人高多少,而是我早早就看透了這一切,如果強求來的東西原本不屬於你就要用別的東西去彌補,你確實獲得了短暫的快樂。但說不定就有一段長久的痛苦在前麵等著你,說不準那一天就會降臨到你的身上。”


    “如果真是這樣我也沒必要去多想什麽,等著壞運氣自然消減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了?”我道。


    “你很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其實人偶爾遇上點壞運氣也不是倒黴,調整心態看待這種事情,你就能平靜的渡過了。”


    在寧陵生的開導下我惡劣的心情終於變的平靜,回去喝了兩杯白酒,隱隱有些醉醺醺之感,便上床睡覺,也不知睡了多久,便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王殿臣嘟嘟囔囔道:“睡個覺都睡不安生。”


    我接通了電話迷迷糊糊道:“誰呀,這大清早的。”


    “大清早?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看來秦先生昨天晚上睡的有點遲。”說話的是個女人,聲音平靜而優雅。


    “你是呂總?”我睜開了眼睛。


    “真榮幸能被秦先生分辨出我的聲音來,不好意思,打攪你休息了。”


    “您別客氣,供的應神有效果嗎?”


    “有,真的是太靈驗了。我得好好的感謝您。”


    “這個不需要了,應神供養方式比較奇特,隻要把約定好的五萬塊錢給我就成。”


    “這樣吧,我在仙客茶樓要了一個包廂,秦先生如果方便的話能過來一趟嗎?”


    看來這位商界女強人是要“重賞我”了,想到這兒我愉快的洗漱一番驅車前往仙客茶樓,在其中一間古色古香的包廂裏我見到了呂仁花,今天的她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女士西裝,脖子上係著一根碎花圍巾,襯得她容貌更加楚楚動人。


    “謝謝你秦先生,昨天我和家人去辦的公司股權手續,東華公司的所有股權有我代管,其餘的兄弟姐妹隻管分紅,而不管公司經營。”她笑道。


    “呂總真是操心的命,要是我寧可要分紅,每天什麽事不幹還能得錢上哪來這種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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