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阿關。”南喬嗤笑著看著關山的黑臉。


    關山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他那一口大白牙,“走吧,阿南。出去後,你便隻跟在我的後麵就行了,別說話,更不要亂跑。”


    “嗯。”南喬異常乖巧的點了點頭,她已經特別享受關山對她的這種關愛了。


    此時,他們所在之地,是許府的外院,到處都掛著白綾。隱約傳來前堂的人哭喪的聲音,這柴房旁邊便是廚房。廚房裏最是忙碌,幾乎一半的下人都聚集在此地。


    這許府的老爺死了,便有很多人來吊唁,前堂備了桌席,廚房便是忙的不可開交。


    南喬低眉順眼的跟在關山後麵,關山又在那左顧右盼的找著人,他兩也什麽都沒做,在這看著著實的紮眼。


    “哎,你們兩在那閑著幹嘛呢?過來把這泔水桶給我倒了。”


    一管事的指著手吆喝著他們兩人,他兩麵麵相覷,那泔水桶那麽臭,南喬哪幹過這種事情啊。


    關山壓地著聲音道:“我來抬,你站在我旁邊做做樣子就好了。”


    “不成,不成,咱兩一塊。”關山在南喬眼裏還是個嬌滴滴的仙女呢,怎麽可能讓他做這種事情。


    兩人拉扯著,搖搖晃晃的將泔水桶放到了泔水車上,南喬嫌棄的看著自己臭轟轟的手。關山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這樣就不會那麽臭了。”


    南喬的心裏防線崩塌了,也太會寵了吧,不行再也不想著給她說婆家了,自己留著最好。


    兩人又從廚房後門溜了進去,裏麵都是人,果然發現剛才那小廝,在水桶旁邊左顧右盼,鬼鬼祟祟的。


    關山擠著進去,順手拿了把菜刀,走進那小廝,不知他在水桶裏正投放著什麽東西。將刀抵在他腰間,那小廝受了驚,一臉慌張的看著他。


    “別說話,要想活命就跟我去柴房。”將刀抵在兩人中間,那小廝一動也不敢動,被挾持著過去了。


    南喬悄悄的跟在後麵,一進柴房便把門關了起來,然後把那小廝綁了起來。


    “說,你剛想往水裏放什麽東西,剛才在門口和你說話的女子又是誰?”說著將菜刀架在小廝的脖子上,歪著頭凶神惡煞的,真像是個土匪頭子。


    關山聞了聞小廝手上的藥末,還沒等他回南喬的問題,便又皺眉道:“你往水裏放蒙汗藥做什麽?那聽雲院的姑娘今天有什麽計劃?”


    那小廝害怕的抖著身子,竟嚇尿了褲子,剛才投藥就已經是一顆心提在嗓子眼了。如今被抓了包,緩了下來,是再也受不住了。


    “咦,你真惡心。”南喬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兩位好汗饒命啊,那如月隻說讓我下了藥,然後等晚上了,將廚房和柴房潑了油,點把火逃出去就行了,還給了我許多錢,別的什麽都沒說。”


    “真的?”


    “是呀,我不敢騙你們呀,如今命都在你們手裏~”未等他話說完,關山便一掌下去,把他打暈了。


    “那什麽如月的,想幹嘛呀,殺人放火嗎?”南喬問道


    “看來是了,那蒙汗藥也下了,菜酒他們都吃了,不過許連的命我們是無論如何要留下的。”


    “額,怎麽救,去找他說,今天有人要殺他,跟我們走,他信嗎?”


    “看來還得要王員外幫忙了,你去找那王員外,就說你有辦法幫他擺平那些出過人命官司的地,不過讓他帶著他家所有的家丁過來。”


    南喬擺擺手,“他肯定不信的。”


    “去吧,他會信的,這可是燙手的山芋,他早想扔了,可他扔不掉,如今是機會了。”


    “那好吧,我去。”


    兩人將那小廝五花大綁了起來,塞在柴堆裏。


    關山送南喬出了狗洞,又吩咐道:“等天黑了再過來了,過來了隻把前廳暈了的人,往外抬就好了,不用管別。”


    “哎,不是呀,不是讓他們過來辦大事的嗎?”南喬趴在狗洞口問道。


    關山笑了笑,沒有應答。這許連身邊到處是打手,哪需要她來找人幫忙,隻不過如今不知那如月究竟有何謀劃,怕到時候人多手雜,護不住她,才將她支出去的。


    關山繞著前院走了一遭,也沒看到許連,自己老爹死了,都不來哭,確實不是個人。又偷摸著跑到了後院,後院很是安靜,白日裏到處站的都是打手。任憑他有武功,也打不過來這麽多的人。看來是時候將自己的內力解開了,之前受了重傷為了調理,便不再使武功了。如今,是不得不使了。


    從懷裏掏出了一顆丹藥,再運息調整,不出半刻,便覺得身體各關脈全部打通,神清氣爽。


    負手而立,調整吐息,便身若輕葉,悄無聲息的飛到了房頂上。


    作者君:對的,解封內力,隻是為了爬牆頭,笑哭,男豬還有很多技能待解鎖。


    許連那晚便是帶他來的這間屋子,揭開房瓦,透過空隙看了看,果然在裏麵,如死豬一般四仰八叉的睡著。接兒又揭了更多房瓦,跳了下去,走近許連,趁著他還在憨睡,又給他來了一掌。


    將他五花大綁,嘴巴封好,便綁在了房梁上,將房頂補好,繞著周遭看一圈,果然是看不出來。


    又將自己的臉洗了幹淨,拿出一張與許連的臉一樣的皮子,貼在了臉上,將頭發散了下來,躺在床上假寐。


    這皮子果然是有用處,那夜同關淮查了出了許連這號人,便讓他連夜做了這皮子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關淮,可是南疆屬一屬二的麵具大師。


    那聽雲院一波人,定是與許連有什麽深仇大恨,其實他也猜出來七七八八了。問許連他這些年來做的苟且之事,他在這權勢滔天,定是問不出什麽的,查不出的。還不如看看別人怎麽設計他的,便就一清二楚了,得了旁人的口供,又有王員外這樣的證人,便不怕他不認。他與那許氏兩人又與唱雙簧一般,前麵的人倒了,後麵的人就是躲無可躲。


    一想到,他這張床……,關山就又立馬坐了起來,著實惡心。


    已是黃昏,關山自顧自的下著棋,一頭如墨般的長發垂直腰跡,換了一身許連紅色的紗衣,衣襟微漏,風流至極。


    “公子,那聽雲院的又來了,今日可讓進。”外麵小廝喊道。


    關山清了清嗓音,音色略微慵懶的說道:“讓她們進來吧。”


    作者君:愛你們,麽麽噠!!


    關山:能不能讓我好好穿上一回男裝。


    作者君:前麵不是讓你好好穿了一分鍾了嗎?


    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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