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會長,你別嚇唬我啊,不過是三十五張卡牌而已,這些人能搞出什麽幺蛾子?”李知秋驚恐的表情嚇到了雷大海。


    陳晚七也皺了皺眉頭,說道:“李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李知秋說道:“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過我父親因為執行任務受傷的事情嗎?”


    陳晚七點點頭,李知秋正是因為他父親執行任務受了傷,所以製卡師協會為了補償他父親,才會安排不會製卡的李知秋管理寧城製卡師協會。


    “大概一年前,我父親作為先遣隊,接受任務去一個僅有五萬人左右人口的城市勘察是否有必要建立製卡師協會分會。


    那個城市叫做東星衛城,城市人口五萬左右,實際卡修僅有不到一千人,平均水平都在一二階左右。由於沒有製卡師協會,城市內的製卡師水平偏低,並且東星衛城對外交流也偏少,所以在市麵上流通的卡牌數量也不多。


    就在我父親抵達東星衛城兩天後,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東星衛城每天都有一個神秘人免費送卡,並且已經持續了一個星期。”


    陳晚七有些吃驚,說道:“難道也是【黑暗騎士】?”


    李知秋搖搖頭說道:“不是,隻是一張普通的一星d級仆從卡【火精靈】。


    我父親趕緊前去查看,結果那天到的時候,那個神秘人已經離開。在那一天一共發放了二十七張卡牌。這樣算下來,這一個星期這神秘人至少也要免費送出去一百多張卡牌。拿到卡牌的卡修自然迫不及待想去試試卡牌,我父親便跟隨著一同去查看。


    這些卡牌很正常,就是普普通通的卡牌。雖然讓人疑惑,但是第二天這個神秘人卻沒有出現,我父親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裏,先遣小隊在考察東星衛城後認定這城市並不符合建設製卡師協會的條件,於是便準備離開。


    但是在離開時,製卡師協會的先遣小隊遭到了攻擊。


    先遣小隊算上我父親總共六個人,其中除了我父親是五階卡修,其餘皆為四階卡修,而攻擊他們的敵人隻有一個人。


    這個人不知為何十分熟悉包括我父親在內整個先遣小隊的所有人的卡牌,在率先出手擊殺了一個先遣小隊成員後便迅速逃竄。我父親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因此便下令追擊。


    這人穿著黑色緊身服戴著一張鬼臉麵具,並且很熟悉東星衛城內的建築,追殺這個人很艱難。在東商衛城內東轉西轉,這個鬼臉麵具人最後跑進了一棟廢棄的大樓。


    先遣隊趕緊追了上去,在進入這棟廢棄的大樓一樓大廳後,我父親被驚呆了。


    大廳內有著一百多個卡修正在交談,看見先遣隊的五個人,這一百多個卡修也都愣住了。先遣隊警惕詢問這些人聚集在這裏幹什麽。


    這些卡修說是收到那個神秘人送卡人的消息,叫他們在這裏等著,今天還會免費送給他們卡牌。


    正在這時,我父親發現了在二樓欄杆處的那個鬼臉麵具人,那鬼臉麵具人做了個割喉的動作,手腕上的卡環發出一道微光,隨後這鬼臉麵具人便消失在黑暗中。


    而此時大廳內的那些東星衛城卡修突然跪倒在地,並且發出淒慘無比的叫聲,同時他們身上突然冒出了火焰。


    察覺情況不對的先遣隊趕緊撤離,但此時這一百多個卡修身上的火焰開始膨脹,隨後便接連開始一個一個爆炸。整個先遣隊躲閃不及,完全被爆炸籠罩在其中。


    除了我父親,其餘人全都失去了性命。在失去意識前,我父親發送了求援信號,當我父親醒來時已經不在東星衛城了,而且身受重傷,實力大大削弱。”


    “是一星d級仆從卡【火精靈】的特性,獻祭。”被雷大海叫來的婁城聽到了這個故事,補充道。


    “那個鬼臉麵具人似乎對製卡師協會很熟悉,完全知曉了先遣小隊的動向,並且所有的動作似乎都是為了針對製卡師協會的先遣小隊。我父親受傷之後沒多久便撒手人寰,在病床上,我父親給我講了這件事的細節。迄今為止製卡師協會盡力去調查,卻毫無線索,根本不知道那個神秘的鬼臉麵具人到底是誰,又為什麽針對製卡師協會。”李知秋想起傷心事,一臉悲傷。


    陳晚七說道:“這樣看來,這個黑十字組織做的事情與那個鬼臉麵具人的確有些相似,但是這裏麵還是有些疑點,比如那鬼臉麵具人是怎麽做到操控他人卡環內的卡牌的?”


    婁城沉吟片刻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那不是操控,是誘導。”


    “誘導?”這種學術探討的時間,雷大海隻能作為一個工具人接接話。


    “不錯,一星d級仆從卡【火精靈】的技能就是獻祭,可以通過犧牲自己換取巨大的爆炸傷害。卡牌必須經過能量激活才能發揮出它的力量,隻要不輸入能量,卡牌是不會主動激活。但是如果在卡牌上動一些手腳,在一定條件下強製使卡牌崩潰,那麽卡牌便會反噬卡修。”


    陳晚七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疑惑問道:“怎麽可能會有這種操作,卡牌製作成功的條件之一便是保證穩定性,如果卡牌不穩定,那麽就根本無法正常使用。”


    婁城笑了笑說道:“卡牌結構中,大體上是分為三部分,能量輸入,模型構建,以及最後的轉化輸出......”


    婁城一番話,陳晚七立刻反應過來了,恍然大悟般說道:“所以隻需要在能量輸入部分添加一個觸發式的無用結構,雖然短時間內不會影響卡牌的穩定性,但是在一定條件下進行誘導,這個結構便會發揮作用,導致整張卡牌崩潰,其中構建的模型將直接外顯反噬卡修!”


    雷大海人都暈了,憤怒說道:“說人話!”


    陳晚七拿過一張紙,在上麵比劃著解釋說道:“通俗來講,每張卡牌在製作時所用到的構造不能多也不能少,這是經過無數次實驗總結之後才確定的。這樣的卡牌保持著極度穩定,隻要卡牌不損壞,這張卡牌便可以一直使用。


    卡牌在製作時所使用的卡墨是由能量液以及其他材料製作而成,其卡墨本身便具有一些能量。在繪製出卡牌所需的構造後,這些能量雖然微弱,但也確確實實在卡牌中有規律流動。


    根據剛才婁城的分析,當初在東星衛城那群集體自爆的卡修所裝載的【火精靈】中大概率是在能量輸入部分加入了一個觸發式構造。當時那個鬼臉工具人隻是卡環亮了一下,但是並沒有任何卡牌被激活的跡象,所以我推測他可能是釋放出了一種超聲波,而那些【火精靈】卡中額外添加了一個聲波傳感觸發構造,以及一個逆推反衝構造。


    聲波傳感構造用處很多,比如飛行車裏裝配的人工智能卡,其中的語音識別功能便是源自這聲波傳感構造,可以通過直接說話進行對飛行車進行操作。


    而逆推反衝構造,多用於能量護盾之上,這個構造可根據所受攻擊強度智能加大傳輸功率,從而調節能量盾的厚度。


    所以那個鬼臉麵具人僅需設置好聲波傳感構造所能接受到的聲波頻率,便可通過這個直接調動激活逆推反衝構造,直接加大能量的傳輸功率,原本微弱的能量突然紊亂,整張卡牌內部能量失去穩定,從而將直接崩潰。”


    看著雷大海一臉茫然的表情,婁城說道:“我覺得小陳說的有道理,簡單來說,就是那個鬼臉麵具人打了個響指發出了一些人聽不見的聲音,那個【火精靈】卡牌有所感應,所以內部發生爆炸,然後同時導致了當時裝配這張卡牌的卡修們一起爆炸了。”


    “切,早這麽說我不就明白了?整的花裏胡哨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陳晚七與婁城無奈對視一笑。


    李知秋聽懂了陳晚七的解釋,憤怒說道:“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一切都能說得通了。這群人的目的就是製卡師協會!”


    陳晚七點了點頭,當初李知秋父親在東星衛城所為的事情就是考察建立製卡師協會分會,結果行蹤暴露,被鬼臉麵具人設計襲擊。現如今同樣的手法,同樣的劇情又發生在寧城,雖說不知這些人為何針對製卡師協會,但現已知曉他們的目的,陳晚七等人也有了方向。


    “要不要通知製卡師協會總部,派些幫手過來?”雷大海詢問道。


    “不要!時間上也來不及。”婁城眯著眼睛說道:“況且,我懷疑製卡師協會內部也有他們的人存在,這樣反而可能打草驚蛇。”


    李知秋咬牙切齒說道:“沒錯,我也曾經懷疑過製卡師協會有內鬼,但是沒有證據也隻能作罷。這次他們居然打上了寧城製卡師協會的主意,我一定要抓住這幾個人,問出那個鬼臉麵具人的下落!”


    “可是隻有咱們幾個人,我覺得可能擋不住他們啊!而且這次他們用的是一星b級卡牌......”雷大海有點慫,說道。


    “誰說隻有咱們幾個人,你忘了一周前製卡師協會與幾個卡修團達成了合作嗎?”陳晚七笑著說道。


    “可是,他們不一定願意前來幫忙啊!”雷大海說道。


    “我不信他們還能頂得住套牌的誘惑!”陳晚七擺弄了下手中的能量筆,斬釘截鐵說道。


    婁城臉色大變,李知秋也是愣住了。


    雷大海撲騰一下趴在地上,緊緊抱住了陳晚七的大腿,滿腔熱血哭喊道:“七哥!不用找人幫忙了,我要打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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