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いですね!(好疼啊!)”周小臭和許恩卓正為該誰過去查看那個趴在地上的水手服實驗體而鬥嘴不休時,那人自己就翻過身來了,同時嘴裏還用日語低聲地嘟囔著。


    “我去,是個鬼子啊!”盡管也不知道那個女鬼子到底在嘟囔啥,但這一點兒也不妨礙許老板聽出水手服妹子說的是日語,至於原因嘛,你懂的啦!


    “謔哦,還是個長得挺俊的女鬼子喲!”那個水手服妹子摔了個狗啃泥,臉上不僅沾了泥漬表情還因為疼痛顯得特別扭曲,但天生麗質這東西吧,周小臭還是一眼就能瞅見的。


    “你要幹嘛,你不是都有程老師了嗎?”許恩卓說著就弓腰架著stg-44慢慢地靠近了那個水手服小姐姐。


    “drop??your??weapon!”許老板嘴裏喊著那句目前自己為說不多能說得很溜的英文。


    “武器を持っていません!(我沒有武器!)”那個一臉汙泥的小姐姐顯然是聽懂了這句逢鷹醬警匪片必有的台詞。


    然而許老板卻沒聽懂水手服妹子的話,加上這會兒半坐著的小姐姐正雙手亂舞著試圖解釋自己當下莫得武器的情況,讓他下意識地就推開了stg-44的保險。


    當你大喊著讓人丟掉武器想控住局麵時,最怕的就是這種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的人,她不配合地瞎雞兒亂動讓你身上的每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stop!??hands??up!??or??i''ll??shoot??you.??”看到小姐姐並不配合,周小臭也舉起手裏的莫辛-納甘並且拉動了槍栓以警告她。


    “銃を撃つな!本當に武器がないです!(別開槍,我真的沒有武器!)”眼看著自己一通解釋之後又招來了另一把指著自己腦門的步槍,被嚇到的明美憋起了嘴都快要哭出來了。


    “喂,悠著點啊,據說漂亮的女人都很會演的!”周小臭說著慢慢地移動自己的位置以確保在自己開槍時不會傷到許老板。


    眼下離他們參與第一次強製作戰任務已經過去有一個多月了,周小臭的確是不信有人還會在麵對槍口時有如此驚慌失措的表現。我們都尼瑪練上步兵班組戰術了,你還是這種見到兩把槍就哇哇亂叫的程度,你蒙誰啊?


    “我有數!話說,你為什麽要說據說呢,你丫不會是每一任女友都很......很一般吧?”此時許恩卓和周小臭瞄準基線呈一個大約90°的角,水手服妹子是很難做出能同時避開倆人視線的小動作了。


    這種有角度的夾擊既能保證進攻方充分地了解被控製人的情況,同時也能避免在開槍時誤傷隊友,看樣子這段時間王添財的集訓還是還點成果的。


    “呃,人艱不拆啊,你這樣聊天是很容易就沒有朋友的!”通過戰術走位占據了絕對有利的位置後,周小臭也跟著說起了騷話以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但是進入光幕後就一直在前田的安排下慫在營地裏的明美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啊,情緒失控的她不停地揮舞著雙手試圖讓那兩個說英文的男人不要傷害自己,叫聲也隨著那兩個男人的迫近而愈發地的淒厲,根本就沒有一點要接受控製的意思。


    “我去,還真給我演上了呀!”許老板說著就一個箭步上前給了明美一個槍托,頓時那位小姐姐就沒了聲響了,畢竟那貨也是個能扛著狗蛋跑了兩三公裏的主,力氣總歸是有一些的。


    “你大爺的,總算是清淨了!看看還喘氣沒,掛了你就趕緊趁熱吧!”周小臭的嘴是真的賤。


    趁熱什麽的也就是嘴嗨一下罷了,這倆憨貨就算有這賊心也莫得那賊膽了,剛才由於他倆那感人至極的槍法,竟讓那個男騎手靠著風騷的走位穿過了灌木叢毫發無傷地跑了,這會沒準兒人家都拉齊了人馬正往殺過來呢,還是趕緊捆好人撤吧!


    “兩位還沒死呀?剛才收到短信我還以為你倆是凶多吉少了呢!”看到周小臭和許老板趕著一輛馬車過來,在靠近交叉區一個前哨站上執勤的柳痞子馬上迎了上來。


    顯然大夥也都收到了“導演組”發布的警告短信了,這f250區裏很空曠那槍聲傳得也很遠,就算眼下粗胚們沒有可供遠距離通訊的設備,但大夥從那邊傳來的密集槍聲也猜能出周小臭和許老板是遇上了j918區的實驗體了。


    “切,就那倆小日本還想收了我們哥倆?想太多了!”周小臭白了一眼柳哲深說道,似乎已經忘了剛才自己打空彈倉卻啥也沒打著的破事兒了。


    “我去,還真是腳盆雞呀?話說,‘導演組’這世仇的聲望關係安排得也是極有道理的,咱們著這兒一水的華夏人可不就......哎,喲,喲,喲,你們倆來還打死一個呀?”柳痞子正嗶嗶叨呢,就瞅見馬車上被皮甲、雜物半埋著的明美了。


    “切,打死一個算個屁本事呀,咱哥倆給您逮了一活的!這可是正兒八經說八嘎的腳盆雞娘們兒啊,新鮮吧?”周小臭扒拉開那些因為路顛而滑落到明美身上的皮甲吹噓道。


    “謔,還是個能喘氣的呀,我瞧瞧!”和柳痞子一起在這個前哨站執勤的扛勃朗寧bar的小蘇湊過來說道。


    “嘿,嘿,退後!手往哪放呢?規矩點,君子動口不動手啊!”看到小蘇過來就用手指戳了戳明美的胳膊,周小臭立馬罵道。


    “我去,是真人啊,我特麽以為你丫從腳盆雞那兒擼了個矽膠的來忽悠我呢!”小蘇這思路也特麽算是骨骼清奇了。


    在交叉區和兩個腳盆雞的“偵察兵”鬧了一陣之後,周小臭也不敢托大趕緊讓人把散在外邊離莊園太遠的前哨站全都給撤了,想著看能不能從這個剛逮來的“舌頭”那兒盤出點情報後再作打算了。


    等他們撤回所有的前哨回到工事更牢固的莊園時,僥幸逃脫的大河久益也回到腳盆雞實驗體位於j918區的臨時營地裏了。


    “這麽說是f250區的華夏人先動的手咯?”中田英仁聽完了大河久益的報告後若有所思地說道,進入光幕前中田是一家上市公司的中層,現在在腳盆雞團隊裏的工作是管物資的。


    大河久益回來後中田就去盤點了他攜帶的那些5.56毫米子彈了,他發現大河久益剛才就已經打空了兩個彈匣了。


    這個前田友一夾袋裏的賽車手人不僅浪費了大量的彈藥,丟還了對團隊極為重要的明美小姐,於是中田英仁心裏琢磨著要借題發揮一下了。


    “大河君,辛苦了,請你再說一次事情的經過吧!請看著這份地圖複述一下出當時的情景來吧!”前田友一並沒給大河久益接中田話茬的機會,隨即擺出了一幅自己剛才畫出的遇襲事件的戰場示意圖。


    有了那份簡易地圖的幫助,大河久益很快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給說清楚了,包括他們與那兩個說華夏語的實驗體的相遇,然後遭遇“伏擊”,最後明美小姐被俘都理得清清楚楚的。


    “嗯,華夏人在這片區域布下了一個口袋,你看,他們在這裏布置了自動火力,我想他們在這個地方也設有埋伏,隻是由於明美小姐馬匹受驚你反其道而行才躲過了一劫。”前田友一在地圖上重演了一遍雙方相遇的情景。


    “這麽說,f250區的華夏人都是一些有軍事背景的強人咯?”中田英仁在邊上跟著看了一輪重演,也不好再指責大河久益浪費彈藥了。


    “不,他們不是!但是有人給他們提供了相關的軍事訓練,也許是他們團隊中有軍人,又或者是他們經曆過的場景有npc提供了類似的培訓。”前田友一回答道。


    “哦,前田先生為何如此肯定呢?”中堂繼續問道。


    “因為他們的槍法和大河君不相上下!”前田說出了這場“伏擊”菜雞互啄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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