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d!”


    “地動山搖”中走出來一名身材……魁梧?……壯實的金發姑娘。


    這個金發姑娘…左手拿著鍋鏟,右手拿著菜刀,盯著湫姬看,說:“是你說你有意見?”


    這個金發姑娘挺胸抬頭,鼻孔對著他的臉,淩厲的眼光看著他,湫姬看得渾身一哆嗦,慌的一批的搖頭說:“不是我,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金發姑娘的眼神撇到了張晚義的身上,死死盯著張晚義。


    張晚義說:“我覺得這個配置非常合理。一點問題都沒有。”


    金發姑娘那不屑的眼神,這次瞅了瞅那倆個人,說:“既然你們沒什麽意見,俺就先去做飯了。”


    這金發姑娘走起路來地動山搖的,提著自己的菜刀和鍋鏟就準備回廚房,湫姬喊住他:“那個,主廚姐姐,我有個事兒問你!”


    金發姑娘胖的懶得轉身回頭,沒聲好氣的問她:“咋這位小姐難道對我做的飯有什麽意見?”


    湫姬自己也是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問:“沒人沒事兒,您做的飯非常好吃,我隻是覺得您這滿頭金發,怎麽也不像這個地方的人也不像我們見過別的地方的人。我倒是有些不解。”


    “我就父母就長得和這座鎮上的人有些不同,我也不知道你該吃吃吃,我就回後廚了。”


    看著金發姑娘剛走倆人按下了心,就好像死裏逃生後那樣。


    嚐完鵝,瞧著天竟然黑了,這時間過了過去的也太快了,一頓飯的時間就黑了。


    張晚義問小二:“這裏的客棧在哪?這天黑了,也沒個地方睡覺。”


    小二告訴他們:“兩位客官這才幾時幾刻!我們這裏到了晚上才是好戲開始的時候。”


    瞬時間,街道上點起萬家燈火,出來的人也多了,湫姬不自覺的走進這熱鬧的街道。


    “羊肉串!美味羊肉串!”


    “絕味炒魷魚!”


    “.......”


    這條街,簡直是吃貨天堂!


    慢慢往裏麵走,像是沒有盡頭的一條街,美味的食物散發的香氣,調料和各種肉的融合,誰來都能垂涎一身的口水。


    “前麵有表演!”湫姬見前麵的一家樓前燈火比其他任何一都要通明,還有不少人走圍觀,男的女的都有。


    “走!去看看。”張晚義拉著湫姬的手跑過去,人太多,他就圍住湫姬,硬生生的擠了進去,終於擠到了前排。


    之間台上五位身材性感豐滿的女子含羞扇遮麵,纖細的雙手執扇,煙火從他們身後的樓隨音樂升起,台下無論男子女子齊聲呐喊著不同的聲音:


    “蝴蝶姑娘!”


    “仙雲姑娘!”


    “秋思姑娘!”


    “悠白姑娘!”


    “瀾子姑娘!”


    台上的五位姑娘隨著音樂舞動一隻手,第一位姑娘移開扇子,台下一陣口號歡呼:“八月蝴蝶,人間仙!”


    湫姬說道:“身高172,腿長110,是個d。”


    第二個移開扇的姑娘,一露臉,台下的人驚呼:“七月仙雲!”


    湫姬仔細瞧了瞧:“身高168,腿長102,是個c。”


    第三個:“二月悠白!”


    湫姬:“身高165,腿長100,是個c。”


    第四個:“九月秋思!”


    湫姬:“身高169,腿長100,是個d。”


    第五個:“十一月瀾子!”


    湫姬:“身高163,腿長95,是個…是個d!”


    張晚義在一旁,悄悄湊到湫姬耳邊,問她:“身高和腿長我都知道是什麽,這個c和d,什麽意思,我不懂,你告訴我唄。”


    湫姬回他:“就是胸部大小。”


    張晚義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眼神便去瞧了瞧台上五位姑娘的胸部大小,又看了看湫姬的胸,又湊到湫姬耳邊說:“我看你既不是c也不是d。你什麽什麽大小?”


    湫姬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江都城飛機場”昂首挺胸,翻著白眼,非常自信的回他:“我是e!”


    張晚義不知道e是有多“小”,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咱倆晚上住哪兒?溜達了一圈,也沒有個客棧什麽的。”張晚義問。


    “這不是有嗎?”湫姬答。


    張晚義在台前第一排左顧右盼,身後都是人,踮起來腳也看不到其他地方,隻能看到這眼前的醉紅樓:“難不成晚上咱倆住青樓啊……”


    “不然呢,你看條街上還有其他的客棧嗎?有的話你找出來給我看看。”


    “咱走了這麽一大段路,好像確實沒有。”


    台上的五位姑娘表演完之後便退回了醉紅樓,台上上來一位應該是醉紅樓的媽媽,她說到:“今日我們醉紅樓有幸邀請到仙居樓的五位姑娘來表演…(此處省略bb很多句)下麵有請仙居樓的老板上台講話!大家歡迎!”


    台下一陣鼓掌聲帶著湫姬和張晚義也鼓掌,然後就登台了另一個姑娘,這姑娘倒是不同,沒有穿的如那五位女子好看,但是十分有氣場。


    她站在台上對著台下的人們說道:“今日我們仙居樓受醉紅樓邀約特別請了我們樓的五位姑娘十分榮幸的參加他們一年一次的年度盛典…(此處bb很多句)我是期待我們下一次合作。”


    接著兩人下場,又是一輪表演。


    湫姬聽他們講話有些困意了,抱著張晚義的胳膊就想睡著了,無奈隻好張晚義背著她擠出來人群,通過一個門進入到醉紅樓,剛才在台上講話的那個姑娘看到張晚義背著湫姬進來,便上前去問:


    “兩位這是要做什麽?”


    張晚義張晚義小聲說道:“噓…我媳婦兒睡著了,有房間嗎?”


    姑娘回說:“房間…有吧…現在人都在前麵,這裏也沒什麽人,你背著她到我房間就行。”


    “那你…”


    姑娘微微一笑,嘴角上揚,一挑眉,說道:“我可以跟我的妹子們睡一起。”


    張晚義愣著個臉,點點頭,跟著姑娘到了房間,將湫姬放躺在了床上。


    “我是仙居樓的老板也就是‘媽媽’,我叫杜曦晨,在我們那兒都叫我小杜老板。我看你的打扮像官宦子弟,你是哪家的公子?”


    張晚義回答說:“我是張昭將軍的兒子,我叫張晚義,這是我們江都城婦女委員會的小領導兼應春樓老板。”


    杜晨曦問:“江都城…我倒是沒聽過。你們應該來自,這裏之外的地方。算了,我也懶得問,不想知道。應春樓聽起來也是青樓吧。”


    張晚義張晚義笑答:“還真就是青樓讓你給說對了,我們的青樓無人接受,他閑著也是閑著,就讓他過去玩玩當領導,結果一玩玩上癮了。”


    杜晨曦:“那還真是有意思,我也是閑來無事才接的這仙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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