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給我試試!怎麽知道我是不是命定之人?唐雲淩你憑什麽這麽篤定就不是我呢!”宋長熙死死的摟住宋雲璿,刀子緊逼這宋雲璿的脖子,質問唐雲淩。


    唐雲淩點點頭,回他:“既然你也疑惑,那我就在你死前告訴你。”


    他坐在椅子上,拿起地麵上斷掉的筆,看著說:“若不是你,我家雲雙就不會和吳辰一起而去,這些年,剛開始我想不通雲雙為什麽會知道吳辰有危險,為什麽就那麽趕巧湘妹有危險,凇弟知道的那麽快,為什麽你要剝奪了雲璿的說話的權利還要毀了她的雙眼。你給了我太多時間思考,現在我想通了。說實話,隻要你當場乖乖當好太子,這位置必定是你的,宋瀾華是你大哥,先皇在世時雖說沒見他去幫啥大忙,但好歹都是他的孩子,給他一塊兒地方隻是覺得怕虧待著,是你多想。”


    湫姬和張晚義此時已經悄悄地拿下那兩名侍衛。


    “宋長熙,你沒有退路了,你若是現在就放了雲璿,給你留全屍。”唐雲淩的語氣十分霸氣,死祭迅速的滅掉那一對射箭的,血直接從脖頸濺出來,既然是他們要傷他,那就別怪唐雲淩手下的死祭開刀無情,絲毫不給留一點臉麵。


    現在皇家別苑外麵都是張昭的軍隊,裏麵的侍衛全部被來支援的玄幽子,玄靈子還有杜誠給撂倒堆在一起。


    此時此刻,宋長熙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要他動手傷了宋雲璿,死祭裏麵把他分屍剁成沫。


    此時從唐雲淩身後進來了華麗且很有氣場的長孫容沁對他說:“唐雲淩,你以為你把這些侍衛都解決了,就沒有後顧了嗎?”


    “慕容沁!”從外麵衝進來了一個人,大喊她的名字此人是杜誠。


    長孫容沁回過頭看著這個人,她的眼神變得深情了,嘴角兩邊也是笑著的,可沒一會兒就收了回去,和前麵判若兩人。


    “什麽慕容沁?我看你認錯人了吧。”


    “慕容沁!”杜誠又喊了一聲。


    這一聲把她那種溫柔喊了出來,柔柔弱弱的喊著杜誠的名字:“杜誠…”


    可依舊很快被長孫容沁狠狠地“拽”了回去。


    趁著此刻宋長熙還在看“戲”,湫姬悄悄挪到宋長熙身邊,招鬼纏住了宋長熙的脖子,救了宋雲璿。


    什麽都看不見的宋雲璿,被張晚義攙扶著扶到了唐雲淩身邊,然後回到湫姬身邊,護著湫姬。


    長孫容沁惡狠狠的看著湫姬,不知道對著哪裏在怒吼:“慕容!你要是再出來礙事,我就剁了這個叫杜誠的,哪怕是同歸!”


    “慕容沁!沁姑娘!戰勝他,不用管我,我可以活下去的。”杜誠深情的看著她。


    “啊——長孫!”“慕容!你敢!”


    兩者意識的對抗,長孫容沁時不時提醒宋祁昌去救其父。但無奈一邊讓回,一邊讓去,也搞不懂到底就不就父親,想去,但是母親這邊陰晴不定。


    宋長熙被湫姬勒著脖子,還喊著長孫容沁的名字,雖然聽不大清楚。


    後來,這個姑娘癱倒在地上,像是昏迷了過去,宋長熙看到自己的皇後倒下,雙手去掰開招鬼,湫姬也攔不住,畢竟碰了招鬼不一定能活過一天。


    宋長熙的手滴著血,想要去抱起他的皇後,卻被杜誠搶了先。


    此時,杜誠跪在地上抱著她的沁姑娘,溫柔的撫摸著沁姑娘的頭。宋長熙也跪在地上,他的手顫顫巍巍的想要去觸碰,但是一想手上的毒,隻能看著他的沁皇後。


    玄幽子和玄靈子來了,玄幽子看著他的女娃娃,他蹲下,給他的女娃娃,把脈,然後拍拍杜誠的肩膀,說:“讓我們帶她回去吧。”


    杜誠點點頭說:“好。”他抱著她,站了起來,回過頭,看向玄靈子。


    而玄幽子則看著唐雲淩,欣慰的笑著對他說:“你回來了就好,既然你們還有事,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唐雲淩對他點頭示意。


    他們走的路上,玄幽子還在說著:“我們把她帶回去西山,幫她瞧瞧病,出山這麽多年,一定累了,好在我年紀雖大了些,但還記得她愛吃啥,回去給她多做點她愛吃的飯。”


    待那一行人走後,唐雲淩告訴癱在地上,雙手看起來將要廢掉的宋長熙,告訴他:“至於天定之人,當時我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湫姬。”


    宋長熙的眼神裏如同地震一般,這些年他一直以為此人必是宋瀾華,搞不懂為什麽宋瀾華若是天定之人也不會來繼承位置。


    誰能想到竟然是個對他來說毫無關係的女人。


    此時湫姬表示自己好像有點傻了,呆呆的看看唐雲淩再看看張晚義,張晚義也懵逼的看著她。本人自己就納悶了,為什麽會是自己?自己有啥皇室血脈不成?


    唐雲淩,對他們解釋道:“我先前不懂,後來了解了先皇的所有聖旨,沒想到的是剛開始看到第二道旨,就是儀皇後所生的第一個孩子,生下來便就是儲君,很顯然,湫姬並不是儀皇後的所生,儀皇後當年第一個孩子是個公主,而那道聖旨上並沒有寫是子還是女,所以,那個公主就是天定之人。”


    “那個公主跟我有啥關係?”來自湫姬的疑惑。


    “因為,那個公主…叫雲雙,而你是雲雙唯一的孩子。”


    湫姬聽到這樣的消息也傻了,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和宮裏麵扯上什麽關係,從小到大秉承著,隻要是身份沒人提,自己就能好好的平凡活著的理念。


    湫姬的手緊緊的拽著張晚義的衣袖,慌張的說:“我…不想。”


    唐雲淩也很心疼,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他腦子不好使,一直以來主意什麽的都是別人幫他,更何況是這種大事,張晚義拉著湫姬出了屋子,說:“我有一計。”


    “什麽?”


    “第一道聖旨是最靈驗的,你把位置讓位於賢人,也同樣寫上風調雨順,不知能不能行,等宋長熙不在時跟你外祖父商量。”


    湫姬點點頭。


    當日晚十分,宋長熙逝世,宋祁昌被張昭的軍隊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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