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菲嗤了一聲，“本小姐才不缺那點錢！”
琳達突然嘿嘿一笑，“其實你拿了也沒事，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餘菲嘴角一抽，“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不就是離開威爾斯嗎？”琳達撇撇嘴，“我就不信洛希會因為你離開威爾斯就不要你了。”
餘菲眼光一閃，“還別說，分手是他先開口的，估計早就預謀著甩開我了，臭男人！”
琳達笑了笑，“人家還等著你回話呢，倒是給個準信讓人家好走啊。”
餘菲一愣，“我的態度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你什麽態度？走還是不走？”
“……我當然不走啊！”餘菲有些頭疼，她看起來像是會為了一點錢就服軟的人嗎？
“那你跟她說清楚。”琳達道。
餘菲翻了個白眼，“愛走不走，我才不跟她說。”
然後誰都沒有去理卡蜜拉，卡蜜拉一個人在那坐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等她考慮，但是漸漸地也發現她是打算拒絕了。
“既然你決定如此，那就沒什麽好聊的了，”卡蜜拉走到櫃台處結賬，臨走前還衝著她微微一笑，“希望明天的新聞你會滿意。”
餘菲拿著包裝盒的手頓了頓，“戴維斯小姐怎麽也喜歡做這種卑鄙的事情？”
卡蜜拉腳步一頓，回頭看了她一眼，“人都會變的，方法有效就好。”
“……”餘菲抿唇不語。
琳達掏出手機刷了刷，“什麽新聞？她要誣陷你啊？太囂張了吧？還特意通知你一聲告訴你她要誣陷你了？”
餘菲翻了個白眼，“你不是經常說有錢任性嗎？她現在不就是。”
琳達摸了摸她的腦袋，“寶貝，你太慘了，真是個小可憐，都沒有人幫你～”
餘菲打掉她的手，“最討厭你們這些任意妄為的有錢人！”
“所以是什麽新聞？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有黑料的人啊……”琳達摸著下巴思索著，“不對哦，完了！壞了……你之前在學校就被抹黑過，如果要是被爆出來那肯定有的說了。”
“何止是學校的事，”餘菲哼了一聲，肯定還要在瑞安身上做文章。
“網絡輿論很可怕的，你今天回去多買點菜，最近就別出門了。”琳達建議道。
餘菲嘴角抽了抽，“不至於吧，有那麽可怕嗎？我戴口罩就可以了。”
琳達神秘一笑，“你想體會被狗仔跟蹤的刺激嗎？溫思達本來就是媒體界的紅人，而他的第一繼承人剛剛宣布訂婚就傳出緋聞，你覺得記者朋友會輕易放過你這隻大瓜？而且說不定他們早就發現你了，一直都在暗中觀察，等著一個機會曝光呢！”
餘菲起了一身雞婆疙瘩，“跟蹤狂嗎？”
心裏有些緊張，狗仔的厲害她以前在其他明星那見識過了，想想還真有些恐怖。
說起來，她昨天早上從洛希家裏出來的時候應該沒有被拍到吧……
很快，她這個疑慮就被破解了。
第二天，餘菲早上起來把手機開機，叮咚叮咚——
一連串的消息蹦出來。
她揉揉眼睛，仔細看清楚這些消息，雖然說她早就做好了一大早起來看到關於自己各種八卦緋聞的準備，但是在看到這個消息真的出現在自己手機上並且推送給自己時，她還是被氣到了。
蹭的一下從床上蹦起來，捧著手機挨個兒年過去，“華沙學院學生會副會長私生活混亂？曾經多次勾搭溫思達律師事務所繼承人洛希·克裏斯！？傳言這位高材生還和洛希·克裏斯的親哥哥有染？！甚至在洛希和戴維斯小姐的訂婚現場出現刁難新郎？！fuck！”
餘菲目瞪口呆的看著下麵的配圖，圖片很齊全，有在學校裏和洛希的照片，也有在外麵和瑞安的照片，包括訂婚現場洛希和她站在走廊裏的圖片！而且都是高清圖片。
看得餘菲咬牙切齒，草！你特麽有時間整高清圖片就不能整個角度好看的拍？
等等……
餘菲退出這片新聞，又被另一篇文章吸引了，因為這篇文章的封麵圖片吸引了她！
正是她那天從洛希公寓樓下離開的照片！還有洛希抱著她從酒吧裏出來的圖片！
不對，這圖片看著不應該是某人酒後亂性騷擾了她嗎？怎麽這樣還能把髒水潑到她身上，不愧是專業寫黑貼的小編大大。
餘菲冷哼了一聲，把手機息屏，刷牙洗臉去，氣歸氣，不看不就行了！
而另一邊的卡蜜拉看著手機上的文章，高興的笑了，“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等等……
卡蜜拉注意到手機上的一篇文章，頓時臉色就變了，立刻給報社的朋友打了電話，“第二篇文章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餘菲從洛希家裏出來的圖片？！”
“你不知道嗎？”記者朋友疑惑，“我以為你知道呢，這是前天發生的事，就在你們訂婚那天的下午，洛希離開後不知道為什麽就遇到餘菲了，剛好被我手下的一個實習生看見了，就跟蹤了過去。這個事我剛知道的時候也特別驚訝，天呐，太絕了吧這個女人，你們還在訂婚呢，就把你新郎迷惑走了？”
“夠了！”卡蜜拉臉色鐵青，記者或許會認為洛希是被餘菲勾引過去的，但是事實是什麽樣，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你怎麽了？生這麽大氣？”記者疑惑，“不過我還得謝謝你給我提供這麽多素材，我這個月又可以拿提成啦！改天請你吃飯！我這邊忙，先掛了……”
說著，記者朋友掛了電話。
卡蜜拉緊緊握著手上的手機，直至指尖泛白，她千防萬防，還是防漏了一步！
她怎麽也沒想到洛希會在和她訂婚當天去找餘菲！
天呐，卡蜜拉險些崩潰，自己最愛的人在和自己訂婚當天去找他的前女友？這是一種什麽感受？傷心嗎？不，不隻是傷心，是不可思議的震驚。
叮鈴——
電話鈴聲響起，卡蜜拉接通電話，是她的小姐妹打過來的。
“怎麽了？”她問。
對方似乎很生氣，“卡蜜拉！你看到新聞了沒有啊！洛希竟然在你訂婚當天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這也太荒唐了吧？他可是你的新郎，訂婚當天來得那麽晚就算了，理解他工作繁忙，可是你看他……這事兒必須要道歉！你必須要他跟你道歉！”
“好了好了，能不能不要說這事了？”卡蜜拉心裏很煩，說話的口氣也衝了一些。
“卡蜜拉我是為你好，這個時候你難道還要理解他嗎？”好朋友表示很傷心，她明明是在擔心卡蜜拉，卻反倒被卡蜜拉覺得很煩。
卡蜜拉很無奈，“對不起，我現在……”
“算了，你先忙吧，我不打擾你了。”好朋友匆匆掛了電話。
卡蜜拉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太亂了，各種事情都堆到一起了……
溫思達律師事務所——
洛希也看到了網上的消息，各種黑餘菲的帖子一夕之間全部出現在網絡上，傳得到處都是，包括辦公室裏的職員也非常震驚地低聲討論著。
洛希黑著臉把網頁關掉，轉手就要給卡蜜拉打電話，卻沒想到此時自己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敲了起來。
“進來。”他無奈把手機收起來，卻沒想到來人竟然就是卡蜜拉。
他疑惑，“你來這裏幹什麽？”
“你剛才不就是想要給我打電話嗎？”卡蜜拉注意到他把手機收起來的動作。
洛希皺了皺眉，“我的確是要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你，那些照片是不是你發給報社的？”
“我之前就答應過你不會把餘菲的事抖出去，那這些肯定……”
“菲菲不是那樣的人！”洛希打斷她的話，“卡蜜拉，我希望你能注意一些自己說的話，你剛才那樣說很容易讓人覺得菲菲那些照片是真的。”
“難道不是嗎？”卡蜜拉再次被他向著餘菲的態度弄生氣了，“你為什麽總是這麽向著她？她明明就是在知道你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在和你交往！這樣的人品，有什麽值得你為她爭論的？她明明就是個騙子，她白天陪在你身邊，然後背地裏就和瑞安…”
“閉嘴！”洛希忍無可忍，“卡蜜拉·戴維斯，你不要以為自己和我訂婚就可以關我的事，我之前並不像把事情鬧僵，所以對於你對餘菲的態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果再讓我從你嘴裏聽出一句說餘菲不是的話，我立刻跟你接觸婚約！”
卡蜜拉傷心地擦了擦眼淚，“好，我不說，也不跟你吵，反正餘菲在你心裏就是潔白無瑕的。但是我要澄清一點，今天的輿論不是我做的！你不要忘了，當時我報社的朋友還有一份照片，她為了話題度和獎金，也不是沒有可能做這樣的文章。”
洛希狐疑的看著她，“卡蜜拉，你真的變了，現在你說的這些話，我都不知道該不該信。”
卡蜜拉眼光微閃，“我沒有騙你，但是你在質問這些輿論的同時，是不是也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你在我們訂婚當天還和餘菲在一起？”
“她第二天是從你家裏出去的？你們到底又做了什麽……”卡蜜拉紅著眼眶，心裏積壓的委屈再也壓抑不住，“洛希，你到底知不知道婚禮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我如此珍視的一個訂婚禮，結果你就一句工作忙不開打發了我，讓我獨自一人布置現場，招待賓客？你來晚了不說，還提前離開，哪個新郎會在訂婚宴走得比客人還早？”
洛希臉色微變，脾氣收斂了一些，“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你匆忙找借口離開現場，卻轉身又和餘菲見麵？你什麽意思？和我在一起就這麽委屈你嗎？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你知道今天這片文章被爆出來時，我有多丟人嗎？”
“卡蜜拉，我以為你知道我們這場婚約是什麽意思。”洛希很無奈，“我承認我那天心情不好讓你很難看，但是這說到底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沒必要當真……”
商業聯姻是很正常的現象，他喜歡的人隻有餘菲這樣的話他說了不下三次，也明確的拒絕過卡蜜拉的心意，他以為自己已經解釋的很夠清楚的了，卻沒想到……
“我當真了啊。”卡蜜拉道，“我真的喜歡你啊，洛希，你說實話，你不覺得我們走在一起更般配嗎？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也可以給你利益上的支持，我們門當戶對，為什麽不能在一起？你為什麽要一直想著餘菲？她到底哪裏比我好？”
洛希沉默了一會兒，拿起桌子上的資料袋，淡淡翻看著，沉聲解釋道，“卡蜜拉，我不想再跟你道歉了，你也別怪我無情。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榴蓮它雖然是水果之王，哪怕它營養豐富，可是我不喜歡吃，能怎麽辦呢？我祝願你能找到幸福。”
卡蜜拉否定地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有預感，我預感我們結婚後會很幸福。”
“那是不可能的。”洛希看著她，幽深的藍眸一片認真，“卡蜜拉，我不會真的和你結婚的。”
……
卡蜜拉愣在原地，或許她現在已經死心了，但是還有不甘心，她的驕傲讓她不要那麽早認輸。
傑西推門進來就看到卡蜜拉哭著跑出去，愣了，“怎、怎麽了？”
洛希臉色很沉，心情也很壓抑，“你有什麽事？”
“呃，哦，對了，”傑西回神，把手上的鑰匙交給他，道，“這個是董事長讓我交給你的。”
“這是什麽？”洛希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鑰匙。
傑西搖了搖頭，“不知道，董事長沒說。不過我聽說，瑞安過一會兒可能要來。”
“他來幹什麽？”洛希皺眉，煩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傑西想了想，看著他煩躁的臉色，安慰道，“那個，網上的新聞，我也看到了，你別往心裏去，我是相信菲菲小姐不是那樣的人……”
“你先出去吧。”說起網上的黑料，洛希又是一陣頭疼。
琳達突然嘿嘿一笑，“其實你拿了也沒事，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餘菲嘴角一抽，“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不就是離開威爾斯嗎？”琳達撇撇嘴，“我就不信洛希會因為你離開威爾斯就不要你了。”
餘菲眼光一閃，“還別說，分手是他先開口的，估計早就預謀著甩開我了，臭男人！”
琳達笑了笑，“人家還等著你回話呢，倒是給個準信讓人家好走啊。”
餘菲一愣，“我的態度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你什麽態度？走還是不走？”
“……我當然不走啊！”餘菲有些頭疼，她看起來像是會為了一點錢就服軟的人嗎？
“那你跟她說清楚。”琳達道。
餘菲翻了個白眼，“愛走不走，我才不跟她說。”
然後誰都沒有去理卡蜜拉，卡蜜拉一個人在那坐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等她考慮，但是漸漸地也發現她是打算拒絕了。
“既然你決定如此，那就沒什麽好聊的了，”卡蜜拉走到櫃台處結賬，臨走前還衝著她微微一笑，“希望明天的新聞你會滿意。”
餘菲拿著包裝盒的手頓了頓，“戴維斯小姐怎麽也喜歡做這種卑鄙的事情？”
卡蜜拉腳步一頓，回頭看了她一眼，“人都會變的，方法有效就好。”
“……”餘菲抿唇不語。
琳達掏出手機刷了刷，“什麽新聞？她要誣陷你啊？太囂張了吧？還特意通知你一聲告訴你她要誣陷你了？”
餘菲翻了個白眼，“你不是經常說有錢任性嗎？她現在不就是。”
琳達摸了摸她的腦袋，“寶貝，你太慘了，真是個小可憐，都沒有人幫你～”
餘菲打掉她的手，“最討厭你們這些任意妄為的有錢人！”
“所以是什麽新聞？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有黑料的人啊……”琳達摸著下巴思索著，“不對哦，完了！壞了……你之前在學校就被抹黑過，如果要是被爆出來那肯定有的說了。”
“何止是學校的事，”餘菲哼了一聲，肯定還要在瑞安身上做文章。
“網絡輿論很可怕的，你今天回去多買點菜，最近就別出門了。”琳達建議道。
餘菲嘴角抽了抽，“不至於吧，有那麽可怕嗎？我戴口罩就可以了。”
琳達神秘一笑，“你想體會被狗仔跟蹤的刺激嗎？溫思達本來就是媒體界的紅人，而他的第一繼承人剛剛宣布訂婚就傳出緋聞，你覺得記者朋友會輕易放過你這隻大瓜？而且說不定他們早就發現你了，一直都在暗中觀察，等著一個機會曝光呢！”
餘菲起了一身雞婆疙瘩，“跟蹤狂嗎？”
心裏有些緊張，狗仔的厲害她以前在其他明星那見識過了，想想還真有些恐怖。
說起來，她昨天早上從洛希家裏出來的時候應該沒有被拍到吧……
很快，她這個疑慮就被破解了。
第二天，餘菲早上起來把手機開機，叮咚叮咚——
一連串的消息蹦出來。
她揉揉眼睛，仔細看清楚這些消息，雖然說她早就做好了一大早起來看到關於自己各種八卦緋聞的準備，但是在看到這個消息真的出現在自己手機上並且推送給自己時，她還是被氣到了。
蹭的一下從床上蹦起來，捧著手機挨個兒年過去，“華沙學院學生會副會長私生活混亂？曾經多次勾搭溫思達律師事務所繼承人洛希·克裏斯！？傳言這位高材生還和洛希·克裏斯的親哥哥有染？！甚至在洛希和戴維斯小姐的訂婚現場出現刁難新郎？！fuck！”
餘菲目瞪口呆的看著下麵的配圖，圖片很齊全，有在學校裏和洛希的照片，也有在外麵和瑞安的照片，包括訂婚現場洛希和她站在走廊裏的圖片！而且都是高清圖片。
看得餘菲咬牙切齒，草！你特麽有時間整高清圖片就不能整個角度好看的拍？
等等……
餘菲退出這片新聞，又被另一篇文章吸引了，因為這篇文章的封麵圖片吸引了她！
正是她那天從洛希公寓樓下離開的照片！還有洛希抱著她從酒吧裏出來的圖片！
不對，這圖片看著不應該是某人酒後亂性騷擾了她嗎？怎麽這樣還能把髒水潑到她身上，不愧是專業寫黑貼的小編大大。
餘菲冷哼了一聲，把手機息屏，刷牙洗臉去，氣歸氣，不看不就行了！
而另一邊的卡蜜拉看著手機上的文章，高興的笑了，“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等等……
卡蜜拉注意到手機上的一篇文章，頓時臉色就變了，立刻給報社的朋友打了電話，“第二篇文章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餘菲從洛希家裏出來的圖片？！”
“你不知道嗎？”記者朋友疑惑，“我以為你知道呢，這是前天發生的事，就在你們訂婚那天的下午，洛希離開後不知道為什麽就遇到餘菲了，剛好被我手下的一個實習生看見了，就跟蹤了過去。這個事我剛知道的時候也特別驚訝，天呐，太絕了吧這個女人，你們還在訂婚呢，就把你新郎迷惑走了？”
“夠了！”卡蜜拉臉色鐵青，記者或許會認為洛希是被餘菲勾引過去的，但是事實是什麽樣，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你怎麽了？生這麽大氣？”記者疑惑，“不過我還得謝謝你給我提供這麽多素材，我這個月又可以拿提成啦！改天請你吃飯！我這邊忙，先掛了……”
說著，記者朋友掛了電話。
卡蜜拉緊緊握著手上的手機，直至指尖泛白，她千防萬防，還是防漏了一步！
她怎麽也沒想到洛希會在和她訂婚當天去找餘菲！
天呐，卡蜜拉險些崩潰，自己最愛的人在和自己訂婚當天去找他的前女友？這是一種什麽感受？傷心嗎？不，不隻是傷心，是不可思議的震驚。
叮鈴——
電話鈴聲響起，卡蜜拉接通電話，是她的小姐妹打過來的。
“怎麽了？”她問。
對方似乎很生氣，“卡蜜拉！你看到新聞了沒有啊！洛希竟然在你訂婚當天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這也太荒唐了吧？他可是你的新郎，訂婚當天來得那麽晚就算了，理解他工作繁忙，可是你看他……這事兒必須要道歉！你必須要他跟你道歉！”
“好了好了，能不能不要說這事了？”卡蜜拉心裏很煩，說話的口氣也衝了一些。
“卡蜜拉我是為你好，這個時候你難道還要理解他嗎？”好朋友表示很傷心，她明明是在擔心卡蜜拉，卻反倒被卡蜜拉覺得很煩。
卡蜜拉很無奈，“對不起，我現在……”
“算了，你先忙吧，我不打擾你了。”好朋友匆匆掛了電話。
卡蜜拉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太亂了，各種事情都堆到一起了……
溫思達律師事務所——
洛希也看到了網上的消息，各種黑餘菲的帖子一夕之間全部出現在網絡上，傳得到處都是，包括辦公室裏的職員也非常震驚地低聲討論著。
洛希黑著臉把網頁關掉，轉手就要給卡蜜拉打電話，卻沒想到此時自己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敲了起來。
“進來。”他無奈把手機收起來，卻沒想到來人竟然就是卡蜜拉。
他疑惑，“你來這裏幹什麽？”
“你剛才不就是想要給我打電話嗎？”卡蜜拉注意到他把手機收起來的動作。
洛希皺了皺眉，“我的確是要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你，那些照片是不是你發給報社的？”
“我之前就答應過你不會把餘菲的事抖出去，那這些肯定……”
“菲菲不是那樣的人！”洛希打斷她的話，“卡蜜拉，我希望你能注意一些自己說的話，你剛才那樣說很容易讓人覺得菲菲那些照片是真的。”
“難道不是嗎？”卡蜜拉再次被他向著餘菲的態度弄生氣了，“你為什麽總是這麽向著她？她明明就是在知道你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在和你交往！這樣的人品，有什麽值得你為她爭論的？她明明就是個騙子，她白天陪在你身邊，然後背地裏就和瑞安…”
“閉嘴！”洛希忍無可忍，“卡蜜拉·戴維斯，你不要以為自己和我訂婚就可以關我的事，我之前並不像把事情鬧僵，所以對於你對餘菲的態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果再讓我從你嘴裏聽出一句說餘菲不是的話，我立刻跟你接觸婚約！”
卡蜜拉傷心地擦了擦眼淚，“好，我不說，也不跟你吵，反正餘菲在你心裏就是潔白無瑕的。但是我要澄清一點，今天的輿論不是我做的！你不要忘了，當時我報社的朋友還有一份照片，她為了話題度和獎金，也不是沒有可能做這樣的文章。”
洛希狐疑的看著她，“卡蜜拉，你真的變了，現在你說的這些話，我都不知道該不該信。”
卡蜜拉眼光微閃，“我沒有騙你，但是你在質問這些輿論的同時，是不是也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你在我們訂婚當天還和餘菲在一起？”
“她第二天是從你家裏出去的？你們到底又做了什麽……”卡蜜拉紅著眼眶，心裏積壓的委屈再也壓抑不住，“洛希，你到底知不知道婚禮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我如此珍視的一個訂婚禮，結果你就一句工作忙不開打發了我，讓我獨自一人布置現場，招待賓客？你來晚了不說，還提前離開，哪個新郎會在訂婚宴走得比客人還早？”
洛希臉色微變，脾氣收斂了一些，“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你匆忙找借口離開現場，卻轉身又和餘菲見麵？你什麽意思？和我在一起就這麽委屈你嗎？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你知道今天這片文章被爆出來時，我有多丟人嗎？”
“卡蜜拉，我以為你知道我們這場婚約是什麽意思。”洛希很無奈，“我承認我那天心情不好讓你很難看，但是這說到底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沒必要當真……”
商業聯姻是很正常的現象，他喜歡的人隻有餘菲這樣的話他說了不下三次，也明確的拒絕過卡蜜拉的心意，他以為自己已經解釋的很夠清楚的了，卻沒想到……
“我當真了啊。”卡蜜拉道，“我真的喜歡你啊，洛希，你說實話，你不覺得我們走在一起更般配嗎？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也可以給你利益上的支持，我們門當戶對，為什麽不能在一起？你為什麽要一直想著餘菲？她到底哪裏比我好？”
洛希沉默了一會兒，拿起桌子上的資料袋，淡淡翻看著，沉聲解釋道，“卡蜜拉，我不想再跟你道歉了，你也別怪我無情。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榴蓮它雖然是水果之王，哪怕它營養豐富，可是我不喜歡吃，能怎麽辦呢？我祝願你能找到幸福。”
卡蜜拉否定地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有預感，我預感我們結婚後會很幸福。”
“那是不可能的。”洛希看著她，幽深的藍眸一片認真，“卡蜜拉，我不會真的和你結婚的。”
……
卡蜜拉愣在原地，或許她現在已經死心了，但是還有不甘心，她的驕傲讓她不要那麽早認輸。
傑西推門進來就看到卡蜜拉哭著跑出去，愣了，“怎、怎麽了？”
洛希臉色很沉，心情也很壓抑，“你有什麽事？”
“呃，哦，對了，”傑西回神，把手上的鑰匙交給他，道，“這個是董事長讓我交給你的。”
“這是什麽？”洛希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鑰匙。
傑西搖了搖頭，“不知道，董事長沒說。不過我聽說，瑞安過一會兒可能要來。”
“他來幹什麽？”洛希皺眉，煩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傑西想了想，看著他煩躁的臉色，安慰道，“那個，網上的新聞，我也看到了，你別往心裏去，我是相信菲菲小姐不是那樣的人……”
“你先出去吧。”說起網上的黑料，洛希又是一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