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言？剛剛怎麽不說話？”
賦言略有些委屈，“我也不知道，好像嘴巴被什麽東西封住了一樣，怎麽都發不出來聲。”
禍歸仔細的打量他，“你……半魂？？另一半魂魄嗎？”
“不知道，我進來之後就感覺有什麽東西把我分開了，原來我是半魂啊，怪不得感覺空蕩蕩的。”
“道理來講，你是可以感受到你另一半的魂魄的，現在能感覺得到嗎？”
賦言搖頭，“感覺不到，會不會是這裏屏蔽了我的感知？”
禍歸想起外麵白白的世界，與這格格不入的烏漆抹黑，覺得這話說的有理。
“先離開這裏吧，對了，你知道你在這裏呆了多久嗎？”
賦言搖頭，“我睜眼時就感受到了師尊的氣息，然後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小老狼。”
禍歸扶額，問他做什麽？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會有什麽有用的信息。
“先不往前了，往我來的地方走走看吧。”
師徒二人一路向後。
賦言盯著禍歸的後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禍歸沒有半點感覺，旁若無人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著。
賦言看著禍歸完全不吃他這一套，放棄掙紮。
“師尊，能不能不要再往前走了，我有話跟你說。”
禍歸不停，“邊走邊說不可以？”
“……”不愧是師尊，就是什麽別具一格。
“可是，我說的話很重要。”
“是天要塌下來了，還是我的壽命馬上就要到了，別老那麽多重要的事兒，放鬆一點。”
“……”這是你該佛係的時候嗎！
看著禍歸腳步不停，賦言直接上手抓住禍歸的衣服，強迫停下來。
禍歸迫不得已停下腳步，“你想要說什麽？怎麽每天都有重要的事？”
賦言看著禍歸有些不耐煩的眼神，心中提的膽子，鼓起勇氣道：“師尊！我喜歡你，你知道的！”
禍歸眼神很平淡，“嗯，我知道，你也知道我明確拒絕過你，我不喜歡你。”
賦言頓時受到了來自禍歸的會心一擊。
“我知道我配不上師尊，不管我怎麽努力，師尊也不會喜歡我。我隻想一直待在你的身邊，做你小小的弟子，這個要求過分嗎？”
賦言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寫滿了真誠。
禍歸豈能不知他說的是真話，隻是她沒有這個心。
“直到我離開這個世界，你都可以待在我的身邊，都是我的弟子，你還有什麽不滿的嗎？”
賦言緊緊的抓著禍歸的外衫，“不，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意思是你離開了這個世界，我還能跟在你的身邊。”
禍歸一臉狐疑地看著他，大家都是在彼此利用，我占你的利益，你占我的利益，他想幹什麽？
莫非我身上還有什麽是他想要的？
禍歸完全不覺得他完全恢複記憶後還會喜歡自己，她的名字可是惡名昭著，每個人作為畏懼的同時也十分的厭惡她。
除了某個酒氣衝天的女人，和那個什麽都不在乎的男人外，就沒有人肯喜歡她，和她交朋友。
同樣她也喜歡這樣高處不勝寒的孤獨。
無人敢接近，豈不是做到了強的最高境界。
這樣的最高境界，也就禍歸是這麽認為的。
“等我做完一切，你的目的不就已經達到了嗎，難道還有什麽是你覬覦的？我身上除了拿不走的力量，可是一無所有。”
禍歸笑的諷刺。
賦言自是了解這個笑容，連忙搖頭，“不不不，我不圖什麽，就算當師尊座下的一個掃地童子，我都心甘情願。”
禍歸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哪一點吸引他了，她哪哪不好，臭名遠揚，這樣的人居然還想做她手下的掃地童子。
究竟是這人瘋了還是傻了？
“也真是怕了你了，我答應你，等到我回去之後，我許你一個願望，提什麽都可以，這樣總可以了吧。”當然完不完成，可就是看我心情嘍。
賦言心情極為失落，原以為她會同意的，他都已經把要求壓得那麽那麽低了，自己都已經那麽那麽的卑微了。
一個願望，就打發了他。
賦言沒敢抬頭看禍歸，他怕自己連這一個願望的權利都沒有了。
一步邁在了禍歸的前麵，“是這個方向的吧，那麽快走吧。”
禍歸看到他的反應更加確定，他絕對是另有圖謀。
看來這個願望他一定會提得很有詐。
有心機！
兩人的想法各不同。
禍歸看著那糟糕的坑，之前的經曆頓時湧入腦內。
“就在這坑前，之前不在的，看看這次還在不在。”
賦言一言不發的繞過坑走了過去。
禍歸剛想提醒他，如果那裏真的有出口，一定看不到，小心一點。
結果話還沒有出口，賦言就向後栽了下去。
頭上微微發紅的地方，應該是撞到了。
禍歸看著他馬上就要掉進那個坑裏，腳一伸扶住了他的脖子。
“唉，做事小心一點。”
禍歸的腳慢慢落地，抽出。
賦言本以為禍歸會把他拽起來，根本沒有任何措施，還是掉進了坑中。
隻不過因為與地麵很接近，所以不痛。
賦言狼狽的站起來，“這裏有堵牆。”
“看的樣子也知道了。”
賦言低下的臉爆紅。
禍歸也沒有注意這個，慢吞吞的伸手去摸那堵看不著的牆。
忽然一陷。
禍歸將一整個胳膊伸過去，沒有感到什麽危險的。
“找到門了，快跟上。”
為了努力地不拖後腿，不遭禍歸的嫌棄，賦言揉了兩下臉便跟了上去。
外麵已經沒有那一團團的黑色了。
潔白的一片，潔白到在上麵走都會以為自己在原地踏步。
這一點禍歸沒有感覺出來，賦言卻有些分不清了。
“師尊，這麽一直原地踏步，也看不到什麽啊。”
“……我們一直在走，隻不過風景沒有變而已。對了，能感受到你剩下的半魂嗎？”
賦言這才想起還有半魂的事，順著一個方向跑了過去，“好像在這邊。”
這個地方全是白色的，說是一眼望到頭不為過。
那邊看起來好像也沒有什麽異樣的地方。
“走吧，找到你的半魂趕緊離開。”
賦言略有些委屈，“我也不知道，好像嘴巴被什麽東西封住了一樣，怎麽都發不出來聲。”
禍歸仔細的打量他，“你……半魂？？另一半魂魄嗎？”
“不知道，我進來之後就感覺有什麽東西把我分開了，原來我是半魂啊，怪不得感覺空蕩蕩的。”
“道理來講，你是可以感受到你另一半的魂魄的，現在能感覺得到嗎？”
賦言搖頭，“感覺不到，會不會是這裏屏蔽了我的感知？”
禍歸想起外麵白白的世界，與這格格不入的烏漆抹黑，覺得這話說的有理。
“先離開這裏吧，對了，你知道你在這裏呆了多久嗎？”
賦言搖頭，“我睜眼時就感受到了師尊的氣息，然後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小老狼。”
禍歸扶額，問他做什麽？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會有什麽有用的信息。
“先不往前了，往我來的地方走走看吧。”
師徒二人一路向後。
賦言盯著禍歸的後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禍歸沒有半點感覺，旁若無人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著。
賦言看著禍歸完全不吃他這一套，放棄掙紮。
“師尊，能不能不要再往前走了，我有話跟你說。”
禍歸不停，“邊走邊說不可以？”
“……”不愧是師尊，就是什麽別具一格。
“可是，我說的話很重要。”
“是天要塌下來了，還是我的壽命馬上就要到了，別老那麽多重要的事兒，放鬆一點。”
“……”這是你該佛係的時候嗎！
看著禍歸腳步不停，賦言直接上手抓住禍歸的衣服，強迫停下來。
禍歸迫不得已停下腳步，“你想要說什麽？怎麽每天都有重要的事？”
賦言看著禍歸有些不耐煩的眼神，心中提的膽子，鼓起勇氣道：“師尊！我喜歡你，你知道的！”
禍歸眼神很平淡，“嗯，我知道，你也知道我明確拒絕過你，我不喜歡你。”
賦言頓時受到了來自禍歸的會心一擊。
“我知道我配不上師尊，不管我怎麽努力，師尊也不會喜歡我。我隻想一直待在你的身邊，做你小小的弟子，這個要求過分嗎？”
賦言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寫滿了真誠。
禍歸豈能不知他說的是真話，隻是她沒有這個心。
“直到我離開這個世界，你都可以待在我的身邊，都是我的弟子，你還有什麽不滿的嗎？”
賦言緊緊的抓著禍歸的外衫，“不，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意思是你離開了這個世界，我還能跟在你的身邊。”
禍歸一臉狐疑地看著他，大家都是在彼此利用，我占你的利益，你占我的利益，他想幹什麽？
莫非我身上還有什麽是他想要的？
禍歸完全不覺得他完全恢複記憶後還會喜歡自己，她的名字可是惡名昭著，每個人作為畏懼的同時也十分的厭惡她。
除了某個酒氣衝天的女人，和那個什麽都不在乎的男人外，就沒有人肯喜歡她，和她交朋友。
同樣她也喜歡這樣高處不勝寒的孤獨。
無人敢接近，豈不是做到了強的最高境界。
這樣的最高境界，也就禍歸是這麽認為的。
“等我做完一切，你的目的不就已經達到了嗎，難道還有什麽是你覬覦的？我身上除了拿不走的力量，可是一無所有。”
禍歸笑的諷刺。
賦言自是了解這個笑容，連忙搖頭，“不不不，我不圖什麽，就算當師尊座下的一個掃地童子，我都心甘情願。”
禍歸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哪一點吸引他了，她哪哪不好，臭名遠揚，這樣的人居然還想做她手下的掃地童子。
究竟是這人瘋了還是傻了？
“也真是怕了你了，我答應你，等到我回去之後，我許你一個願望，提什麽都可以，這樣總可以了吧。”當然完不完成，可就是看我心情嘍。
賦言心情極為失落，原以為她會同意的，他都已經把要求壓得那麽那麽低了，自己都已經那麽那麽的卑微了。
一個願望，就打發了他。
賦言沒敢抬頭看禍歸，他怕自己連這一個願望的權利都沒有了。
一步邁在了禍歸的前麵，“是這個方向的吧，那麽快走吧。”
禍歸看到他的反應更加確定，他絕對是另有圖謀。
看來這個願望他一定會提得很有詐。
有心機！
兩人的想法各不同。
禍歸看著那糟糕的坑，之前的經曆頓時湧入腦內。
“就在這坑前，之前不在的，看看這次還在不在。”
賦言一言不發的繞過坑走了過去。
禍歸剛想提醒他，如果那裏真的有出口，一定看不到，小心一點。
結果話還沒有出口，賦言就向後栽了下去。
頭上微微發紅的地方，應該是撞到了。
禍歸看著他馬上就要掉進那個坑裏，腳一伸扶住了他的脖子。
“唉，做事小心一點。”
禍歸的腳慢慢落地，抽出。
賦言本以為禍歸會把他拽起來，根本沒有任何措施，還是掉進了坑中。
隻不過因為與地麵很接近，所以不痛。
賦言狼狽的站起來，“這裏有堵牆。”
“看的樣子也知道了。”
賦言低下的臉爆紅。
禍歸也沒有注意這個，慢吞吞的伸手去摸那堵看不著的牆。
忽然一陷。
禍歸將一整個胳膊伸過去，沒有感到什麽危險的。
“找到門了，快跟上。”
為了努力地不拖後腿，不遭禍歸的嫌棄，賦言揉了兩下臉便跟了上去。
外麵已經沒有那一團團的黑色了。
潔白的一片，潔白到在上麵走都會以為自己在原地踏步。
這一點禍歸沒有感覺出來，賦言卻有些分不清了。
“師尊，這麽一直原地踏步，也看不到什麽啊。”
“……我們一直在走，隻不過風景沒有變而已。對了，能感受到你剩下的半魂嗎？”
賦言這才想起還有半魂的事，順著一個方向跑了過去，“好像在這邊。”
這個地方全是白色的，說是一眼望到頭不為過。
那邊看起來好像也沒有什麽異樣的地方。
“走吧，找到你的半魂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