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莫要生氣,急不在一時啊,”北周太守坐在凳子上,笑著看向坐在上方的梁王。


    梁王將臉轉向一邊:“哼!”


    許才良知道王上現在的心情極差,但也知道此時此刻,若要是與齊國對戰,少了北周這一份力也是不行的,於是,笑著看向北周太守說道。


    “太守,事情是這樣的...”


    “魏大將軍是怎麽想的?”北周太守看向坐在梁王旁邊的謀士許才良。


    從這許才良的話來聽,似乎是要戰的意思啊,可是,北周太守覺得,比起梁王來,他更信任魏大將軍的看法。


    梁王聽到北周太守這麽一說,當下就冷哼一聲,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死膿包果然是死性不改!依然是打那魏大將軍的主意!哼!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癩蛤蟆也想吃上天鵝肉!


    “魏大將軍說,隻有一戰,才能有一線生機,”許才良瞟了瞟坐在旁邊的王上,發現人的臉色極其的不好看。


    “那就戰啊!”北周太守拍手道。


    竟然這魏大將軍都說要戰了!那就戰就對了!


    “所以,你們北周是要同魏國一樣要戰嗎!梁王眯了眯眼,忍不住開口說道。


    北周太守點了點頭:“魏大將軍身邊不是有一個謀士叫魏微的嗎,除了秦河河岸這一次,他在出謀劃策上,可是從來沒有出錯過,我很看好他!”


    “我看你是更看到魏大將軍!”梁王冷哼一聲。


    “一樣!我都看好!不過!我倒是更看好魏大將軍!”北周太守勾起嘴角,眼裏滿是邪念..


    他真是極其滿意那魏大將軍啊,臉蛋長得好,身材又修長,特別是騎在馬上那意氣風發的樣子,真讓人心癢癢的很呐...


    想到這兒,北周太守,隻恨自己怎麽就隻是一個北周的太守,不是大國裏的有權勢之人,不然,早就嚐到那魏大將軍的味道了,也不用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眼睜睜看著,也嚐不到也摸不到。


    “哼!”梁王冷哼一聲,看著死膿包一臉色相,就知道在癔想那魏大將軍。


    當下,就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他現在雖然沒有急的跳腳,但也急的腦門痛!可這北周太守倒好!一副蠢貨的癩蛤蟆樣子!簡直看著就礙眼的很!


    “梁王這是不讚同魏大將軍的看法,”北周太守看向坐在上方的梁王,他發現此時此刻的梁王臉色極差。


    梁王咬牙切齒的說道:“讚同的很呐!”


    就是不讚同!還有其它的方法嗎!


    那齊國都已經打上戎國大越兩大國的主意了,他卻隻能因為梁國是小國,就要瞻前顧後!退也沒有路可退!進也沒有路可進!明明知道是送死!還偏偏隻能去送死!


    這叫他怎能不氣!!!


    “那梁王,我們現在就去見魏大將軍,商議此事吧,”北周太守興奮的搓了搓手。


    這能見魏大將軍的機會可是稀有的很呐!


    若非商議要事,又或者是宴席之上,否則,是沒有機會能見到那魏大將軍了,總之,這好些天不見,還怪讓他想念的緊。


    這得不到,看看也是好的嘛!


    “哼!”梁王冷哼一聲,鄙視的看向坐在下方的北周太守。


    頓了頓,又說道:“不急這一時!”


    梁王知道,竟然那魏大將軍選擇戰,想必此時正在思考出應對的方法來,畢竟魏國梁國北周是在同一條戰線上,若是梁國完了,魏國也就完了,那魏契身為魏國的大將軍,跟他急得跳腳比起來,也差不到哪裏去。


    “梁王,如今齊國不等人啊!”北周太守很是驚訝一向嚴謹的梁王,居然也說出這一句話來。


    “你也知道不等人啊,那我派人去請你的時候,你還春宵一刻值千金!”梁王沒好氣的說道。


    “梁王!”北周太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然後笑盈盈的討好道:“鄙人不是想著如今好不容易休戰,正好,好好娛樂娛樂,彌補過往那些上戰場的苦日子嗎,在一說,梁王不是說近日來,天色也越來越冷了,在自個兒的帳篷內,美人在懷飲酒作樂,豈不快活,”


    “嗬嗬...這倒成了我的錯了,”梁王冷笑一聲。


    “哪裏,哪裏,鄙人隻是覺得梁王說的對,天氣涼了,是該在自個兒的帳篷內,美人在懷飲酒作樂,快活快活,”北周太守連忙掐媚的笑著說道。


    “哼!”梁王冷哼一聲。


    看梁王這副樣子,北周太守也沒敢在說,去跟魏大將軍商議此事了,不過,反正也要不了多久,就能再次見到那魏大將軍了,他就不信這梁王真的就不急了!


    梁王覺得這死膿包真是越看越討厭,於是冷冷的開口道:“太守先回去吧,在這無聊的呆著,不如好好回去想想,如何打贏這場戰役,你代表北周,自然也是要出一份力的,”


    “好,”北周太守斜眼,看這情況,是暫時見不到魏大將軍了。


    ====


    韶年當然知道沈星是什麽意思,不就是覺得二十跟個木頭人一樣聽話,讓往東就往東,讓往西就往西,讓做飯就做飯,讓洗碗就洗碗嗎,這樣一個不正常的人,很容易會讓一個正常人,覺得是被喂了什麽藥,才會變得這麽聽話,


    就像死士一樣。


    可是韶年知道,二十不是死士,而是從生下來,就被人關著養起來,每一天,每一時一刻,都會被洗腦,


    “沒有被喂什麽仙丹,”韶年無語的歎了一口氣。


    頓了頓,又說道:“隻是被人洗腦洗過頭了,”


    “洗腦洗過頭?”沈星不解的看向韶年,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從一生下來,每天,無時無刻被人灌輸思想,總之就是,為主生,為主死,反正意思就是這麽個意思,”韶年放下手中的土豆,無辜的攤攤手。


    “哦,”沈星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原來,所謂的暗衛,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啊,難怪,二十會說,不是不想離開魏名硯,而是,魏名硯需要他做什麽,他便做什麽。


    呃。


    這樣的話,也就代表二十對魏名硯沒有感情,隻是聽命行事。


    “二十,你就不擔心世子受傷什麽的?”這麽想著,沈星也就開口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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