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孫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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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世成和老伴一樣，多多少少都有些勢利心理，他剛才在書房裏已經聽老伴聽說了那些化妝品的價值，對於女兒有這麽一個有錢朋友，也感到有些驚奇，他聽了老伴的介紹後，笑著點點頭，坐在玄冰和薛天衣對麵的沙發上，問道：“小菡這兩天跟我們兩口子鬧了點別扭，自己把自己關在了屋裏，誰叫也不開……嘿，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對了，你們找小菡有事？”
玄冰和薛天衣麵麵相覷一眼，薛天衣咳嗽一聲，玄冰問道：“據我所知，孫菡的脾氣一直很好啊，她怎麽會惹你們二老生氣了？”
吳彩雲和孫世成老兩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你這閨女說我們女兒脾氣好，難道是暗喻我們兩口子脾氣不好了？不過他們也知道玄冰這隻是無心的話，並不以為意，吳彩雲歎了口氣，在老伴身邊坐下，愁容不展的道：“還不是為了她戀愛的事情？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孫世成瞟了老伴一眼，似乎不想讓她說下去，畢竟這是家醜，家醜不可外揚啊！
吳彩雲卻道：“這件事情還有幾個人不知道的？反正他們是咱們家小菡的朋友，說說有什麽關係？”
孫世成輕輕哼了一聲，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起來，不再出聲。
吳彩雲接著道：“其實小菡談的那個小夥子人也不錯，就是家境不太好，現在一直住在學校分配的教師宿舍樓裏，連套屬於自己的房子都沒有，更別說車子存款什麽的了。感覺我們家小菡要是嫁給他，肯定會受委屈，所以……”
“所以您二老就決定阻止他們的這門婚事？”玄冰問道。
吳彩雲道：“是啊。我們想與其讓女兒嫁過去受苦。不如趁著她還年輕，再談談其他的，說不定能遇到個好人家……我們小菡還是很漂亮的，我覺得應該沒有問題！”
玄冰又問道：“那你們征求過孫菡的意見了沒有？如果她隻喜歡現在談的那個小夥子，非他不嫁呢？”
吳彩雲眉頭緊鎖。又是一歎，一臉無奈的道：“我們現在就為這事糾結呢！現在小菡隻認那小夥子，親戚朋友給她介紹的，她連見都不見！結果她爸爸一生氣，就把她關在家裏。不讓她和那小夥子見麵了！”
玄冰也是一歎，道：“現在社會，提倡戀愛自由、婚姻自由，年輕人有自己選擇配偶的權利……恕我直言，您二老這麽做，似乎有些欠妥當了，弄不好會傷害到孫菡的！我有一位朋友就是因為父母幹涉她的婚姻。而她又性格倔強，結果一時想不開，就……就從自家樓上跳了下去，以自己的生命來進行抗爭……唉，一朵鮮花就這樣凋零了，仔細想想。這是誰之過呢？如果我那位朋友的性格溫順一點、如果她的父母能退讓一步，事情何致如何呢？”
薛天衣側頭看了一眼玄冰，見她表情悲痛，說的熬有其事，心裏不由好笑，暗道：“六師姐啊六師姐，你不去演戲。實在太可惜了！”
聽了玄冰的話，孫世成聳然動容。吳彩雲更是心驚肉跳，慌忙對丈夫道：“老孫。快……快去瞧瞧咱們家小菡！她整整一天沒下樓，不會……不會……想不開吧？”
孫世成脾氣不好，但其實是很疼愛這個寶貝女兒的，他的眼皮也不自禁的跳了跳，但還是忍住了沒動，故作淡然的道：“你放心，咱們女兒雖然倔強一點，但並不偏激，她不會做出那種傻事的！”
吳彩雲平時讓著丈夫，但這回不依了，紅著眼圈怒道：“要是小菡有個三長丙短，我跟你沒完！”
孫世成見妻子怒了，歎了口氣，正要起身去勸女兒，玄冰已經站了起來，笑道：“伯父，還是我去勸勸孫菡吧！孫菡她住哪個房間？”
母親正擔心著女兒，聽了玄冰的話，立即道：“好！好！你去叫她！快點去！”
孫世成之前叫過幾次女兒的房門，結果都沒叫開，這次去也沒多大把握能讓女兒開門，見玄冰主動請纓，心想她既然是女兒的朋友，說不定能說動女兒，於是點頭道：“二樓東側那個門就是小菡的。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天衣，你在這裏陪二老聊聊，我去叫孫菡下來！”玄冰說著站起身來，款款走上二樓。
薛天衣清了清嗓子，開始和吳彩雲、孫世成閑聊起來，他不擅長和我交流，說的話都是一些諸如“您二老在哪裏高就啊？”、“您二老今年貴庚啊”、“您二老身體還好吧？”這類沒營養的話。
吳彩雲和孫世成兩口子顯然也是話少的人，他們機械的回答著薛天衣的話，然後同樣也問薛天衣一些差不多沒營養的話。
就這樣聊了大概二十分鍾左右，就聽到樓梯聲響，三人不約而同的扭頭一瞧，臉上表情頓時豐富多彩起來，隻見玄冰帶著一臉的笑意，居然拉著一個二十三、四歲，身材高挑、容貌清麗的女子下了樓。
那女子臉上的表情有幾分冷漠，又有幾分期待，被玄冰拉著小手來到樓下的沙發中後，就坐在玄冰的身邊，瞟了薛天衣一眼後，低下頭去，看也不看父母一眼。
吳彩雲、孫世成見居然真把女兒給叫了下來，表麵上神色不變，心裏卻暗暗歡喜。
吳彩雲打量著女兒，發現她臉色有些蒼白，心想她一整天沒有吃東西，可能快要餓暈了，想著想著，眼淚子就不由掉落下來，顫聲道：“小菡啊，我的寶貝兒，你快餓壞了吧？媽這就去做飯，你想吃什麽？”
孫菡頭也不抬，冷冷道：“我不吃！餓死也不吃！”
吳彩雲抹著眼淚道：“說什麽傻話！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你……你這都三頓沒吃了，萬一餓出個毛病來，媽會心疼死的！”
孫菡輕哼一聲，道：“你還知道心疼我？”
孫世成挺直了身體，一拍麵前的茶幾，怒道：“怎麽跟你媽說話呢？沒大沒小！”
孫菡似乎對父親的怨氣更大一些，冷笑幾聲，幹脆抿緊了嘴巴，什麽也不說了。
孫菡不說話、吳彩雲輕輕抽泣、孫世成在呼呼喘著粗氣，一時間客廳內竟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氛圍當中。
薛天衣眼看著他們一家人要鬧僵，不由急了，暗暗向玄冰使起眼色。
玄冰再次提起孫菡的手，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然後“咯咯”笑了一陣，道：“你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應該和和氣氣才對，何必搞的這樣劍拔弩張？孫菡，我得說說你了，你父母的年紀大了，哪還能經得起這樣折騰？你把他們氣出病來，還不是你來照看？我知道你心裏有事，但你有事可以向他們二老訴說嘛，他們二老都是知書達禮的人，你的合理要求，他們肯定會答應的！孫叔叔、吳阿姨，我說的對吧？”
孫成世的臉色有些尷尬，吳彩雲卻已經點起了頭，道：“對！小菡，你這位朋友說的對！你有心事跟媽說，媽什麽都答應你！”
孫菡這才抬起頭，麵無表情的道：“你們會允許我和卓越繼續交往嗎？允許我們結婚嗎？……嗬，這話我不知道已經說過了多少遍，每次從你們口中得到的都是拒絕！我……我……”
她連說了幾個“我”字，隻覺滿腹的委屈無處傾瀉，淚水也流了下來。
玄冰坐的靠她更近了一些，伸臂攬住了她的身體，讓她腦袋靠在自己肩頭，低聲安慰起來。
吳彩雲怔了怔，看了丈夫一眼，隨即道：“小菡，不是我們反對，而是我們關心你啊！我和你爸爸的意見一致，隻要卓越能滿足我們提出的那兩個條件，媽答應你們兩個立即訂婚……不，立即結婚都行！”
憑良心講，卓越除了家裏清貧一點外，其他方麵吳彩雲都很中意，哪怕卓越的手裏寬裕一些，吳彩雲夫婦也不會反對的這麽激烈了，事關女兒的終生幸福，作為父母的，不能不把關嚴格一點。
玄冰忽然笑著道：“孫叔叔、吳阿姨，其實我們兩個不但是孫菡的朋友，也是卓越的朋友。今天我們來找孫菡，是受了卓越的委托，邀請孫菡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您二老看行不行？”
她這話一講，吳彩雲和孫世成都呆住了呆，兩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有些為難。
這件事情如果答應了他們，老兩口一來會覺得麵子上過不去、二來怕女兒晚上出去會被卓越占了大便宜；拒絕吧，這兩位客人帶了那麽貴重的禮物過來，他們一定會很失望……
客廳裏沉默了一陣，最後還是孫世成咬了咬牙，低聲道：“不行！小菡不能出去！現在世道很亂，一個女孩子晚上跑到外麵去玩，我和他媽都不放心！”
孫菡張了張嘴，想要抗辯，卻被玄冰用眼神阻止，玄冰臉上表情如常，依然笑的讓人如沐春風，笑問道：“孫叔叔、吳阿姨，你們的意思，隻要卓越能滿足你們提出的那兩個條件，孫菡和卓越之間，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對吧？”
孫世成點點頭，道：“是。”
吳彩雲道：“卓越要是有房有存款，我們把女兒交到他手上，不用過苦子，也就放心了！”
玄冰笑道：“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一百萬銀行存款……嗬，這個要求真不高！換成是我，我也支持你們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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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和薛天衣麵麵相覷一眼，薛天衣咳嗽一聲，玄冰問道：“據我所知，孫菡的脾氣一直很好啊，她怎麽會惹你們二老生氣了？”
吳彩雲和孫世成老兩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你這閨女說我們女兒脾氣好，難道是暗喻我們兩口子脾氣不好了？不過他們也知道玄冰這隻是無心的話，並不以為意，吳彩雲歎了口氣，在老伴身邊坐下，愁容不展的道：“還不是為了她戀愛的事情？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孫世成瞟了老伴一眼，似乎不想讓她說下去，畢竟這是家醜，家醜不可外揚啊！
吳彩雲卻道：“這件事情還有幾個人不知道的？反正他們是咱們家小菡的朋友，說說有什麽關係？”
孫世成輕輕哼了一聲，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起來，不再出聲。
吳彩雲接著道：“其實小菡談的那個小夥子人也不錯，就是家境不太好，現在一直住在學校分配的教師宿舍樓裏，連套屬於自己的房子都沒有，更別說車子存款什麽的了。感覺我們家小菡要是嫁給他，肯定會受委屈，所以……”
“所以您二老就決定阻止他們的這門婚事？”玄冰問道。
吳彩雲道：“是啊。我們想與其讓女兒嫁過去受苦。不如趁著她還年輕，再談談其他的，說不定能遇到個好人家……我們小菡還是很漂亮的，我覺得應該沒有問題！”
玄冰又問道：“那你們征求過孫菡的意見了沒有？如果她隻喜歡現在談的那個小夥子，非他不嫁呢？”
吳彩雲眉頭緊鎖。又是一歎，一臉無奈的道：“我們現在就為這事糾結呢！現在小菡隻認那小夥子，親戚朋友給她介紹的，她連見都不見！結果她爸爸一生氣，就把她關在家裏。不讓她和那小夥子見麵了！”
玄冰也是一歎，道：“現在社會，提倡戀愛自由、婚姻自由，年輕人有自己選擇配偶的權利……恕我直言，您二老這麽做，似乎有些欠妥當了，弄不好會傷害到孫菡的！我有一位朋友就是因為父母幹涉她的婚姻。而她又性格倔強，結果一時想不開，就……就從自家樓上跳了下去，以自己的生命來進行抗爭……唉，一朵鮮花就這樣凋零了，仔細想想。這是誰之過呢？如果我那位朋友的性格溫順一點、如果她的父母能退讓一步，事情何致如何呢？”
薛天衣側頭看了一眼玄冰，見她表情悲痛，說的熬有其事，心裏不由好笑，暗道：“六師姐啊六師姐，你不去演戲。實在太可惜了！”
聽了玄冰的話，孫世成聳然動容。吳彩雲更是心驚肉跳，慌忙對丈夫道：“老孫。快……快去瞧瞧咱們家小菡！她整整一天沒下樓，不會……不會……想不開吧？”
孫世成脾氣不好，但其實是很疼愛這個寶貝女兒的，他的眼皮也不自禁的跳了跳，但還是忍住了沒動，故作淡然的道：“你放心，咱們女兒雖然倔強一點，但並不偏激，她不會做出那種傻事的！”
吳彩雲平時讓著丈夫，但這回不依了，紅著眼圈怒道：“要是小菡有個三長丙短，我跟你沒完！”
孫世成見妻子怒了，歎了口氣，正要起身去勸女兒，玄冰已經站了起來，笑道：“伯父，還是我去勸勸孫菡吧！孫菡她住哪個房間？”
母親正擔心著女兒，聽了玄冰的話，立即道：“好！好！你去叫她！快點去！”
孫世成之前叫過幾次女兒的房門，結果都沒叫開，這次去也沒多大把握能讓女兒開門，見玄冰主動請纓，心想她既然是女兒的朋友，說不定能說動女兒，於是點頭道：“二樓東側那個門就是小菡的。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天衣，你在這裏陪二老聊聊，我去叫孫菡下來！”玄冰說著站起身來，款款走上二樓。
薛天衣清了清嗓子，開始和吳彩雲、孫世成閑聊起來，他不擅長和我交流，說的話都是一些諸如“您二老在哪裏高就啊？”、“您二老今年貴庚啊”、“您二老身體還好吧？”這類沒營養的話。
吳彩雲和孫世成兩口子顯然也是話少的人，他們機械的回答著薛天衣的話，然後同樣也問薛天衣一些差不多沒營養的話。
就這樣聊了大概二十分鍾左右，就聽到樓梯聲響，三人不約而同的扭頭一瞧，臉上表情頓時豐富多彩起來，隻見玄冰帶著一臉的笑意，居然拉著一個二十三、四歲，身材高挑、容貌清麗的女子下了樓。
那女子臉上的表情有幾分冷漠，又有幾分期待，被玄冰拉著小手來到樓下的沙發中後，就坐在玄冰的身邊，瞟了薛天衣一眼後，低下頭去，看也不看父母一眼。
吳彩雲、孫世成見居然真把女兒給叫了下來，表麵上神色不變，心裏卻暗暗歡喜。
吳彩雲打量著女兒，發現她臉色有些蒼白，心想她一整天沒有吃東西，可能快要餓暈了，想著想著，眼淚子就不由掉落下來，顫聲道：“小菡啊，我的寶貝兒，你快餓壞了吧？媽這就去做飯，你想吃什麽？”
孫菡頭也不抬，冷冷道：“我不吃！餓死也不吃！”
吳彩雲抹著眼淚道：“說什麽傻話！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你……你這都三頓沒吃了，萬一餓出個毛病來，媽會心疼死的！”
孫菡輕哼一聲，道：“你還知道心疼我？”
孫世成挺直了身體，一拍麵前的茶幾，怒道：“怎麽跟你媽說話呢？沒大沒小！”
孫菡似乎對父親的怨氣更大一些，冷笑幾聲，幹脆抿緊了嘴巴，什麽也不說了。
孫菡不說話、吳彩雲輕輕抽泣、孫世成在呼呼喘著粗氣，一時間客廳內竟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氛圍當中。
薛天衣眼看著他們一家人要鬧僵，不由急了，暗暗向玄冰使起眼色。
玄冰再次提起孫菡的手，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然後“咯咯”笑了一陣，道：“你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應該和和氣氣才對，何必搞的這樣劍拔弩張？孫菡，我得說說你了，你父母的年紀大了，哪還能經得起這樣折騰？你把他們氣出病來，還不是你來照看？我知道你心裏有事，但你有事可以向他們二老訴說嘛，他們二老都是知書達禮的人，你的合理要求，他們肯定會答應的！孫叔叔、吳阿姨，我說的對吧？”
孫成世的臉色有些尷尬，吳彩雲卻已經點起了頭，道：“對！小菡，你這位朋友說的對！你有心事跟媽說，媽什麽都答應你！”
孫菡這才抬起頭，麵無表情的道：“你們會允許我和卓越繼續交往嗎？允許我們結婚嗎？……嗬，這話我不知道已經說過了多少遍，每次從你們口中得到的都是拒絕！我……我……”
她連說了幾個“我”字，隻覺滿腹的委屈無處傾瀉，淚水也流了下來。
玄冰坐的靠她更近了一些，伸臂攬住了她的身體，讓她腦袋靠在自己肩頭，低聲安慰起來。
吳彩雲怔了怔，看了丈夫一眼，隨即道：“小菡，不是我們反對，而是我們關心你啊！我和你爸爸的意見一致，隻要卓越能滿足我們提出的那兩個條件，媽答應你們兩個立即訂婚……不，立即結婚都行！”
憑良心講，卓越除了家裏清貧一點外，其他方麵吳彩雲都很中意，哪怕卓越的手裏寬裕一些，吳彩雲夫婦也不會反對的這麽激烈了，事關女兒的終生幸福，作為父母的，不能不把關嚴格一點。
玄冰忽然笑著道：“孫叔叔、吳阿姨，其實我們兩個不但是孫菡的朋友，也是卓越的朋友。今天我們來找孫菡，是受了卓越的委托，邀請孫菡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您二老看行不行？”
她這話一講，吳彩雲和孫世成都呆住了呆，兩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有些為難。
這件事情如果答應了他們，老兩口一來會覺得麵子上過不去、二來怕女兒晚上出去會被卓越占了大便宜；拒絕吧，這兩位客人帶了那麽貴重的禮物過來，他們一定會很失望……
客廳裏沉默了一陣，最後還是孫世成咬了咬牙，低聲道：“不行！小菡不能出去！現在世道很亂，一個女孩子晚上跑到外麵去玩，我和他媽都不放心！”
孫菡張了張嘴，想要抗辯，卻被玄冰用眼神阻止，玄冰臉上表情如常，依然笑的讓人如沐春風，笑問道：“孫叔叔、吳阿姨，你們的意思，隻要卓越能滿足你們提出的那兩個條件，孫菡和卓越之間，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對吧？”
孫世成點點頭，道：“是。”
吳彩雲道：“卓越要是有房有存款，我們把女兒交到他手上，不用過苦子，也就放心了！”
玄冰笑道：“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一百萬銀行存款……嗬，這個要求真不高！換成是我，我也支持你們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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