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石鼠是想找到主棺,尤其剛才被巴圖忽悠一通他這次盜墓已經破了不打擾鬼神的規矩,看樣他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繼續擾神了。


    不過這次我和巴圖可沒當石鼠的觀眾,我倆的目的是要誘餌,既然已經找到一具女屍,那就沒有舍棄不用的道理。


    隻是我一想到石鼠撬棺時一臉虔誠的樣子,我又沒敢動手,生怕我對女屍不敬會惹來石鼠的憤怒。


    可巴圖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從背包裏拿出一把小鋸,跳到棺材上對著女屍的肚子鋸了起來。


    “建軍,你別擔心什麽,開棺後的女屍隨便我們怎麽折騰的,石鼠他們講的是破棺散魂,這女屍對石鼠來說沒任何講究了。”


    我點頭嗯了一聲,這下再無顧忌,索性拿起裹屍布在一旁等著接“誘餌”。


    這古墓的高溫不僅讓女屍保存完整,而且操蛋的是,屍身也變得異常堅硬,巴圖在鋸的時候不時發出吱吱的聲音讓我聽得直難受。


    等女屍的內髒完全轉移到裹屍布上時,製作誘餌又出現新的問題。


    這團惡心的內髒幹巴巴的,把花粉灑在上麵根本就沒附著的力道,要是趕得不巧飄散開來那古墓裏還怎麽待,別說捉屍犬了,等屍犬來的時候保準我們三人都被白鷺粉熏暈在地上。


    我對“誘餌”努了努嘴,那意思你老巴有什麽好辦法麽?


    巴圖擺擺手,說了句別擔心後,就跟我扯著裹屍布把這團“誘餌”抬到通風口處。


    等把誘餌放到地上巴圖盯著我說道,“建軍,來泡尿。”


    我這下算明白巴圖的辦法了,合著他想用尿侵泡下誘餌,雖然我承認這辦法有效,可在這環境下我哪有撒尿的動力,尤其常時間在高溫的古墓中待著,汗出了不少尿還哪有存貨?


    我連連擺手那意思我不行。


    巴圖瞪了我一眼,失望的說句真沒用後,他一解褲腰帶,嗤嗤的放起水來。


    我看的隻愣,心說好像不是我沒用而是你太強了吧?尤其是巴圖說尿就尿一點不含糊的,這也讓我深深懷疑他是不是專門練過。


    等巴圖放完水他卻沒急著撒花粉,說是要晾一會,而這時石鼠又撬開了另口棺材,我倆在好奇心的趨勢下走過去瞧起熱鬧來。


    石鼠又騎在女屍上麵從上到下的摸著,看他這樣兒我心裏暗笑了一聲,心說這爺們一輩子騎過的女人真不少,不過可惜的是他騎的大部分都是女屍。


    而石鼠這次有了收獲,雖說這女屍也是一副窮酸樣,但在她嘴中,石鼠挖出了一枚方孔錢。


    我趁空看了一眼,這方孔錢暗黃底子,借著電筒照射發出幽幽淡光,我心說弄不好它是金子做的,而且這錢上還刻著一些象形文字,當然憑我的眼力,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本來我以為石鼠得了這枚古幣也不枉白來,他該高興一下了,沒想到石鼠眉頭皺的更緊,一臉的嚴肅樣看著都讓我難受。


    “這裏沒有主棺。”他肯定的下了結論。


    我不知道是石鼠摸了兩具女屍摸出感覺來了還是他頓悟般的想到什麽,反正他這結論讓我和巴圖都琢磨不透。


    原本我和巴圖進古墓的目的就和他不一樣,既然現在沒危險而且也沒到需要石鼠配合的時候,他願意怎麽弄就怎麽弄,我和巴圖也沒打擾他。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和巴圖又回到了通風口出,巴圖把藥瓶拿出來小心的打開個小口,接著就輕微抖著手腕把白鷺粉一點點往誘餌上倒去。


    我捂個鼻子躲在一旁看著,我心說倒粉這活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至少這度要掌握的好,粉倒少了味道太清,弄不好招不到屍犬,而粉到多了也不行,別味道太大把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招來,尤其是紅甲蟲,雖然我知道把紅甲蟲吸引過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畢竟那東西是群體穴居昆蟲,不可能離穴太遠尋找食物,但這也保不準在白鷺粉的刺激下讓它們衝動的整體搬家,真到那時我們可就慘了。


    而在通風口旁蹲的久了,我時而能感到一股氣流,不過這氣流太微弱了,根本達不到借風傳味的效果,索性在巴圖撒粉之後,我還特意從棺木上鋸下一片木板,準備一會當著扇子助風用。


    巴圖又從背包中拿出個鐵夾子,這鐵夾子一看就是自製的,不僅咬齒鋒利,而且看著咬齒上冒著星點藍光我心說這鐵夾子肯定被巴圖喂了劇毒。


    等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們隻等屍犬到來,其實我和巴圖也考慮過是否讓石鼠也過來助陣,但憑目前狀況來看,有我倆在這事足以擺平。


    石鼠這時正拿著鐵錐在地上亂戳亂點,估計是想試試運氣找到主棺。


    而這樣過了一刻鍾後,石鼠突然大笑一聲,他在墓門(屍坑漏孔)底下戳土時有新發現,正得意的喊著我們過去看看。


    可我和巴圖根本沒那功夫,尤其過了這麽久,屍犬隨時可能過來,我就意思一下的回頭對他樂下。


    不過我剛一回頭臉上的笑容就都僵住了,因為我看到就在墓門處,一雙黃綠色的眼睛正盯著石鼠看著。


    第十八章 毒攻


    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現在是深深體會到了這話的含義,我和巴圖費盡心機忙活了老半天好不容易在通風口設下了陷阱,沒想到最終還是竹籃打水,屍犬竟然從墓門處出現了。


    甚至這時我打心裏都懷疑是不是我和巴圖在計劃的某個環節上出了問題,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尤其是石鼠這倒黴爺們還傻兮兮從我們擺手,沒發現他頭頂上正蹲著一個瘟神。


    我板著臉衝石鼠拚命使眼色,同時還連連擺手那意思讓他快過來。


    可石鼠沒不僅沒理解我,反而還大聲嚷嚷道,“盧建軍,你搞什麽?現在屍犬不是沒來麽?快過來看看我的新發現。”


    吧嗒一聲響,一滴屍犬的唾液滴了下來,不騙不正的滴在了石鼠的鐵錐上。


    突然間,石鼠僵住了動作,隨後他小幅度的抬頭向上看了去。


    也說石鼠是個見過世麵的家夥,當他看到屍犬一雙發光的眼睛後,這爺們兒隻是緊張的吞咽了幾下但並沒因此而抓狂。


    他緊握鐵錐邁著小碎步一點點向後退去,看到這我心裏暗讚一聲,現在石鼠在下屍犬在上,他一點優勢都沒有,老話講這就是被人騎著脖子打,他沒選著盲目攻擊是明智的。


    我和巴圖也沒閑著,趁著這功夫趕緊各拿武器跟石鼠匯合。


    巴圖拿的還是那隻短柄獵槍,我想過要不要勸巴圖開槍,但這時開槍明顯有賭運氣的成分在裏麵,畢竟屍犬被墓門遮擋隻露出半個腦袋,這一槍要是擊中要害那沒得說,但要是沒把屍犬射死反而激起它的凶性,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有辦法麽?”我悄聲向巴圖問道。


    巴圖皺了皺眉,還不自覺的使勁握了握槍,“先等等看。”他壓著嗓子說道。


    我們三人都默契的並肩站著。


    沒多久屍犬就從墓門處跳了下來,它拿著一副敵意也跟我們玩起了對視站。


    這次我終於看清楚了屍犬長什麽樣,從外形上來看,它比一般的狼狗還要小一圈,但由於渾身長滿屍黴的緣故,乍看起來可比狼狗要猙獰的多,尤其它那雙時而發光的眼睛,讓我覺得這屍犬就像剛從地獄裏出來的似的。


    巴圖把獵槍舉了起來,但隨後又猶豫的把槍放下,我明白巴圖為何猶豫,屍犬一身硬邦邦的屍黴無疑就跟穿了層盔甲一般,獵槍又不是衝鋒步槍,除了散射的優勢外在威力上並不大,十有八九不會對屍犬造成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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