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這屁股剛沾邊就凍得差點跳起來,也虧得我體格壯,估計要是碰到個身子虛的保準當場凍尿。


    我不可思議的又摸了摸床,這時我還發現床底下竟然放著一箱冰塊,絲絲的白霧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從裏麵飄出來。


    我拿怪物的眼神看了眼力叔,而力叔反倒讚了我一句,“娃子身子不錯,人也行。”


    他的身體不錯我是聽明白了,可他讚我人品,我心說不會是看我凍得夠嗆還沒發脾氣的緣故吧。


    巴圖拍了拍我肩膀,“建軍,力叔年輕時一直在長白山天池附近住,來到這兒他老人家過不習慣,你擔待一下吧。”


    我理解般的點點頭,心裏也總算明白為何這老頭跟常人不一樣,喜歡“冷宮”,而我又一聯係,心裏有了個疑問,心說老巴怎麽和力叔認識的,甚至看樣都有種力叔看著小巴圖長大的意思呢。


    不過這是後話,我也沒在這當口問。


    別看巴圖體質比我好,但他在這屋裏帶的也極不習慣,甚至客氣的跟力叔敘敘舊後就一轉話題說起魔盒的事來。


    我發現巴圖在我麵前總神神秘秘的,但他跟力叔卻是知無不言,把所有他能掌握到的線索,甚至是一些蛛絲馬跡都講出來給力叔聽。


    力叔一直窩在床頭角落裏一言不發,靜靜的聽著巴圖的話。


    尤其巴圖講完後,他老半天也沒吭聲,最後背著手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麽去,但我心說你可別這麽玩人,把我倆大活人丟到冰窖裏,你去外麵舒服去了,真凍出病來算誰的?


    不過我的擔心也沒持續多久,力叔很快拎個兜子走了回來。


    “借給你們的。”他說著把兜拋給巴圖。


    巴圖迫不及待的開兜查看,我發現裏麵有兩把手槍和兩把軍匕,還有兩盒子彈。


    倒不是我小家子氣,但我一見到這手槍就不由得哇的叫了一聲,甚至還瘋了般的搶了一把過去把玩。


    說實話,我就對兩種東西感興趣,一是手表,二就是槍械,這手槍要是我沒看錯的話是在我退養前一直癡迷卻也一直沒機會摸過的77式手槍,不僅彈容量增至7發,而且槍身輕巧體積還小,便於攜帶還能實現單手換彈。


    我一邊摸著一邊幹笑,力叔看得直皺眉,點著我強調道,“娃子,聽清楚了,這槍是我偷摸拿來借你的,不是給你的,子彈用多少我不在乎,但你要敢把這槍弄丟了小心我跟你沒完。”


    我本來沉浸在一種近乎癡迷的狀態中,被力叔一說尤其突然間他身上冒出的寒意,我立刻清醒過來點頭稱是。


    而力叔又一轉話題對巴圖說道,“小巴圖,本來我還想點你幾步呢,可依我看我知道那些你應該也都分析到了,尤其這個放魔盒殺人的凶手,你心裏早就有底了對吧?”


    巴圖沒了嘿嘿的笑容,在力叔麵前反倒很認真的點點頭。


    力叔又說,“記住了,77手槍的威力不錯,往它眼睛上打,或者心窩上招呼,一定要一槍斃命,不然你倆都逃不過它的拳頭。”


    他倆明白人似的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上了,把我弄得直蒙,我心說到底這是個什麽妖你倆倒是說說啊,也讓我知道點線索。


    可直到我們離開,力叔和巴圖的嘴裏沒透漏半點我自認有用的信息出來。


    尤其令我鬱悶的是,我還得跟著巴圖拚著腳板走回去,但這次來兵工廠,給我的感覺力叔一定是個有過大故事的人,而且打心裏我還來了句感歎,更夫也有隱居的奇人啊。


    等我們趕回去時都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離那幾個草屋老遠,我和巴圖都愣神般的站住了。


    好幾輛打著閃燈的警車正停在草屋旁,還有警察不時的穿梭於草屋與警車之間。


    我第一反應是出事了,而巴圖說了句糟了後,帶頭狂奔起來。


    我明白一定是柱子遭遇不幸了,而且在心裏我也罵了句凶手的娘,心說這妖也太會挑時候了,趁著我們外出這功夫跑過來作亂。


    警察看到我倆這架勢急忙擺手叫停。


    我挺老實,及時止住腳步,可巴圖不吃這套,把警察一推趁空一點都沒耽誤的衝了過去。


    尤其他還手腳並用像個猴子似的爬到一個草屋頂上。


    巴圖這身手太顯眼了,拿特技來形容也不過分,就連被他推過的警察,本想出言訓斥巴圖也都突然愣了神。


    巴圖蹲在草屋上冷眼望著周圍,我不知道他到底發現了什麽,但直覺告訴我,他在尋找凶手,甚至我都感染般的也疑神疑鬼起來,左右看著唯恐凶手冷不丁從哪冒出來。


    警察辦案時,最煩的就是有人過來搗亂破壞現場,我倆這舉動是有這方麵的嫌疑,等這些警察回過神來後,頓時上來好幾個人圍住了我,還有人拿出不善的目光問道,“你幹什麽?”


    也虧得老劉及時趕了過來,一邊道歉一邊跟這些人解釋,可突然間,從警車裏下來一個人,我看他二級警督的警銜心裏明白到,這人就該是這幫警察的隊長。


    隻是令我不解的是,這刑警隊長怎麽看著麵色這麽不善呢。


    第五章 疑點重重


    我看著這刑警隊長,心裏琢磨要不要亮下自己的身份。


    畢竟較真的說,我跟他算是同行也算是同階,而且細論起來,他是一個區的刑警隊長,我怎麽說以前也是烏州市公安局的刑警隊長,比他還多高那麽一點點呢。


    但話說回來,我不想拿這層關係套近乎,更不想跟這裏的警察多攤事頭,尤其我那退養證還沒帶。


    刑警隊長看我目光很冷,甚至我覺得他還拿出一副審犯人的眼光看起我來。


    別看我不想跟他攀關係,但同樣的我也不會因為他這目光所有害怕,都說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心說人也不是我殺的,怕你什麽。


    我沒回避,與他直視起來。


    刑警隊長突然停住了腳步,扭頭看了眼正在屋簷上的巴圖,也不知道他打什麽主意,瞬間一變臉樂了起來,而且還主動遞我根煙。


    我沒料到他變臉比翻書快,這下倒好,從表情看,他倒成了友善的警察,而我卻成了一個刁民。


    “同誌,你外地人吧?”刑警隊長率先開口問我。


    我不明白他怎麽這麽問,但抱著禮貌的態度,我還是回他一句,“是的。”


    隊長接著問,“你和房上那名同誌老家哪的?有工作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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