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軍,用你的褲帶吧,我的上麵有東西,不方便。”


    我明白他指的東西是什麽意思,心說這小子的褲帶裏一定藏著什麽妖蟲。


    我也不客氣,點個頭就拿褲帶給假凶手帶了一個“手銬”,隻是我這褲子有點肥,少了褲帶總往下滑,弄得現在不得不出個手拎著。


    這次我倆都沒開槍,呂隊長當然還不知道我們這的情況。


    巴圖讓我盯著假凶,他飛跑過去叫人。


    呂隊長趕到後接手了押送的工作,我一直注意他的表情變化,還好他這爺們是個實在人,沒對我倆擒凶的地方多想。


    本來我和巴圖應該跟著呂隊長一起回警局的,畢竟從假凶的打扮來看,他肯定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可巴圖卻跟我說有另一個事急著要辦。


    他帶著我直奔鉬山市局,想讓女法醫給我們化驗一下在林子裏得來的黑毛及“鼻涕”的成分。


    我本想勸巴圖一嘴來著,心說現在什麽時候了,女法醫是個工作瘋子不成,還在警局加班?不過我這話最終沒問出口,因為我隱隱覺得,弄不好這女法醫就是個瘋子,畢竟跟巴圖認識的人沒幾個是正常的。


    這次我們進市局沒受到任何阻礙,而且值夜班的警衛看著我倆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般,熱情的打了招呼。


    當然處於禮貌的角度我也回了一句,隻是我當時的笑容真的有點僵硬。


    我們還是奔著那個實驗室而去,而且真在裏麵遇到了女法醫。


    她正在全神貫注的做著一個實驗,反正麵前放了一堆瓶瓶罐罐,又是酒精燈又是各種化學藥品的。


    我不懂她在測試什麽,畢竟化學藥理這東西我不懂,索性我就幹愣愣在旁站著。


    而巴圖倒是饒有興趣的加入其中,並且還時不時的插嘴問話。


    我實在等的無聊,而且也沒打算跟她客氣,我找倆椅子一拚,一覺睡了過去。


    我是被巴圖叫醒的,尤其他還嘿嘿笑著指了指我的腳。


    我一下反應過來,也怪我睡糊塗了,竟然把鞋給脫了,但這也不能說我有怪癖,畢竟沒有人睡覺愛穿鞋的嘛。


    等我緩過神來後,女法醫也從一個封閉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這時她拿著一張分析報告。


    我明白了,合著剛才我睡覺時,她已經去化驗我倆帶來的東西了。


    我和巴圖一同拿著報告觀看,其實我就是個充數的,上麵寫的太專業我看不懂,像角質蛋白、胱氨酸、半膠氨酸的比重各為多少、毛發的硬度及附作物這類的。


    最後我是放棄了,隻等巴圖看完告訴我最終結果。


    巴圖看的很慢很仔細,甚至還不時皺眉對某段話讀好幾遍。


    “怎麽會這樣?”他沒急著說結論,反倒問起女法醫來。


    女法醫微微笑了,搖搖頭也沒說什麽。


    我忍不住拉了巴圖一把,“老巴,到底什麽結果?”


    巴圖苦笑起來,指著報告說,“咱們撿到的那根毛發的檢查結果是,這是類人猿毛發,不過按分析是尾巴上掉落的。”


    我是沒聽明白巴圖這話外的意思,還若有所悟的點點頭,來了句原來是這樣。


    噗嗤一聲,女法醫忍不住樂了起來。


    我看了她一眼,心說這場合你樂什麽,我臉上也沒長花。


    而巴圖也挺怪,盯著我又強調般的說道,“建軍,凶手是個長著尾巴的猿。”


    我嗯了一聲,想了想又答道,“老巴,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抓真凶時可以在它尾巴上想招麽?”


    女法醫一直樂著,這時她還特意跟我說一句朋友你好有意思。


    我這下真覺得不對勁了,可又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反正弄得我笑也不是愁也不是。


    最後還是巴圖跟我解釋道,“建軍,或許你對猿猴這類的東西不了解,咱們人跟猿是最相似的,而猴子跟我們最大的區別就是它長尾巴。”


    我哈哈笑起來,這下算是明白了自己剛才的丟人之處。


    不過話說回來,我琢磨凶手是猿還是猴這都無所謂嘛,反正都差不多。


    可巴圖隨後一句話卻真把我給震住了。


    他又指著報告最後分析“鼻涕”那一段內容對女法醫問道,“依你看這是不是魂蠱的分泌物。”


    看著女法醫點頭,我忍不住插嘴問,“魂蠱是什麽東西?”


    其實我也發現了,跟巴圖和女法醫在一起談話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尤其他們說的東西很多我都不懂。


    這次女法醫解釋給我聽,“魂蠱是苗疆蟲蠱中的一種,可用來施展降頭術,本身無毒,但卻能分泌一種物質對中術者的神智造成影響,甚至這種分泌物還能刺激神經,增大中術者產生變異的可能。”


    我對變異這詞見怪不怪,畢竟真凶已經變異成個猿猴的結合體了,但對於魂蠱對中術者的影響我還真挺好奇想知道。


    我就這事又問了一嘴。


    巴圖接過話給我舉了個例子,“建軍,我問你,一年前的今天你在幹什麽還能記住麽?”


    我搖搖頭,心說別說一年前的了,就算上個月這時候在幹什麽我都不會記住的。


    巴圖說了句好之後,又問,“建軍,別怪我提一嘴你的傷心事,你退養前那次意外,現在記得深刻麽?”


    巴圖沒說錯,那次意外確實是我的心中一個傷疤,尤其在他剛一說時,我就不由得攥了一下拳頭。


    我點點頭那意思自己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巴圖卻不客氣的否定了我,“建軍,我知道你忘不了那事,但是裏麵的細節你還記住多少?包括事發前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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