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明白,自己剛才逞能非要跟幹屍打鬥,可自己的身手卻實在拿不出台麵,換做巴圖就不一樣了,他在藤盾的遮擋下很輕鬆的就用木槌敲打起幹屍胳膊來。


    尤其他還把敲打的力道掌握的及巧,不重不輕地毯式攻擊,從上到下對幹屍胳膊進行篩查。


    片刻後,在巴圖一木槌敲在幹屍胳膊肘部時,一個蠱包出現了,而且這蠱包還開始緩緩運動起來,試圖逃離到幹屍身子到其他地方去。


    我握緊玲瓏刺刀,準備一把將蠱包戳的透心涼,可這時我腦中頓悟一下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扭頭問魔君,“這幹屍上的定魂蠱你還要不要?”


    其實我自認自己這番話問的沒錯,畢竟定魂蠱對魔君來說是件異寶,如果就此消滅未免有些可惜。


    可魔君卻一點猶豫都沒有的跟我說,“殺了吧,這幾個蠱對我沒用了。”


    我懷疑她怎麽這麽不愛惜寶貝,但既然她話已至此我也不耽誤,一刺刀下去結束了一個定魂蠱罪惡的一生。


    在我跟巴圖默契的配合下,我們從幹屍右臂上獵殺了三隻定魂蠱,在這些蠱消亡後,這幹屍也真就成了一具幹屍,再無異動。


    我不知道這麽一番打鬥後巴圖累不累,但我可是累壞了,大口喘著氣。


    魔君走了上來跟我解釋,“盧建軍,你知道定魂十三蠱的由來麽?”


    我搖搖頭,實惠的告訴她自己不知道。


    魔君又看了眼巴圖,巴圖琢磨片刻,猜測道,“定魂十三蠱的重要之處不在於定魂,而在於十三這個數量,是不是這十三個蠱要求十分嚴格,甚至還是一胞所生才行,也隻有這樣它們在操控人或屍的配合上才能默契十足,才能發揮定魂的最大威力。”


    魔君讚了一句,又補充道,“在選蠱時何止是嚴格,不僅這十三個蠱是一胞所生,而且它們還都能經過重重考驗活下來才行,幹屍身上剩下的那三隻定魂蠱,雖然經過百年的洗禮還能活著,堪稱蠱中之王,但可惜它們的數量卻隻剩了三個,對我來說,這三隻定魂蠱的威力遠不如其他蠱好用。”


    我沉默沒說話,心裏卻長歎一口氣,心說怎麽蠱的命運聽起來這麽悲慘,尤其是定魂蠱,自己同胞犧牲了它們也被間接判了死刑。


    我們稍微歇息了一陣,又一同向石門靠去,準備進入下一個極地。


    剛才我離得遠,沒看清石門旁邊還刻著兩行字,這次離得近了,我特意用手把字上的塵土抹了抹,讓它露出形來。


    隻是令我失望的是,這些字我都看不懂,明顯是苗語。


    我扭頭看著魔君,拿眼神詢問。


    魔君抱著肩膀把字裏的意思翻譯給我們聽,第一行字的意思是回魂地,第二行字的意思是夢囈閣。


    我念叨著回魂地,知道這名詞指的是這裏,而等我念叨著夢囈閣時心裏出現老大的疑問,雖然我知道這是第二極地的名稱,但卻搞不懂第二極地到底有什麽貓膩,尤其聽著夢囈的名字,我心說難不成第二極地是讓人睡覺的麽?


    既然想不明白我索性就不去想,把疑問直接推給了巴圖和魔君。


    巴圖沒表態,看樣也是一臉不解,而魔君猶豫片刻後也沒解釋什麽,隻是跟我強調一句,“這八極地的資料在苗寨沒有記錄,很多東西都是被老人口對口傳下來的,並不可信,咱們先入了極地在說吧。”


    隨後魔君扣著凸石啟動了二極地的大門機關。


    我小心舉著藤盾侯著,可當石門打開後我卻愣了神。


    別看我心裏做好了準備,但真沒想到二極地裏的環境竟會是這樣。


    這也是一個洞穴,隻是裏麵霧蒙蒙的,有點仙境的意思,尤其這洞穴裏也有長明燈照明,隻是在霧氣的影響下,燈光顯得很昏暗。


    我們魚貫的走了進去,而且還出奇默契的各自捂起鼻子來。


    這霧氣中有股腥腥甜味,我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弄不好氣裏有毒。


    我打著此地不可久留的態度對著洞穴牆壁查找起來,試圖找到開啟下一極地的機關。


    其實我也沒太費力,第三極地的機關就在一個角落裏,我高聲招呼魔君讓她快來。


    魔君跟我心思一樣,也不想在這裏多待,她快走趕來扣著機關就擰上了。


    我聽著她擰凸石發出吱吱的聲音,心裏卻一點煩躁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慶幸的安慰自己,心說第二極地詭異是詭異,但我們過去了。


    可突然間異變來了。


    第十七章 夢囈閣


    魔君確實啟動了機關,可這機關並不是開啟三極地的鑰匙,反倒轟一聲響,把通往二極地的石門給閉合了。


    我有種想哭的衝動,整個人也不由得向閉合石門靠去。


    雖說我知道自己不管怎麽做都徒勞無功,但還是不敢相信的摸著石門吼道,“這怎麽可能?”


    魔君比我灑脫,還就地一屁股坐下下來,跟我解釋一句,“盧建軍,你慌什麽?我是啟動了三極地的開關沒錯,但這機關屬於延時類的,咱們還要在二極地待上一會。”


    我看魔君一臉嚴肅的樣子知道她沒誆我,而望著這封閉的小屋,我知道在時間沒到前我根本就做不了什麽。


    隨後我也像魔君那樣一屁股坐了下來,隻是我沒她這麽灑脫,藤盾木槌一直緊握手中。


    巴圖更不用說了,他是我們三人中最悠閑的那個,先和我們一樣坐在地上,最後說了句不舒服索性還躺了下來。


    本來我還對這裏的霧氣有所顧忌,但困在這裏我總不能不呼吸,慢慢的也就適應了氣中那股甜味。


    我們三人都沒說話,就在這裏沉悶的待著,但我實在無聊,隻好左看看右瞧瞧的打發時間。


    我是真想不明白這二極地有什麽危險,而且聯係著夢囈閣的字眼,我還時不時掐自己一把,讓疼痛刺激自己清醒些,心說隻要自己不睡覺,這夢囈就跟自己沒關。


    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曲琴聲打破了沉默,那淒涼的調子在我耳邊隱隱響起。


    我覺得挺奇怪,甚至還順著琴聲試著尋找,隻是這洞穴四周都一個樣子,我根本辨別不出琴聲是從哪個地方發出來的。


    但我不死心,站起身挨著洞穴邊緣走起來,我是這麽想的,當自己走到哪裏琴聲能加強時,就說明這裏就該是琴聲傳出來的地方。


    可很遺憾,我這辦法最終失敗了,無論我走到哪裏,琴聲仍沒變化。


    而且走了一大圈後,琴聲突然一變,曲中出現了離愁感,我本來對樂器研究不是很深,但卻被這離愁感刺激的心裏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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