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海薇，等下要不要去一趟莫雷阿姨家中，我最近幾天忙於農場的瑣事，不知道莫雷阿姨的身體現在恢複的怎麽樣了。”
微微的沉默之後，陳昊開口岔開話題，他能隱隱約約的感受到索菲亞傳來的不善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陳昊覺得它即熟悉又陌生，並不像是某種鄙視，反而像是一種吃醋或者是嫉妒的感情？
“好的，莫雷太太今天早上剛剛給我們送過牛奶，她上午一般是不會出門的。”海薇點了點頭，對著陳昊甜甜一笑。
“等下見。”
“嗯。”
說罷，陳昊便離開了二人，向皮埃爾的雜貨店裏麵走去。
“薇，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啊，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陳昊走後，索菲亞看著陳昊挺直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小辮子，一雙狡黠的眼睛不斷的轉動。
“沒錯，你覺得他怎麽樣？”海薇點了點頭，又繼續開始準備練習其他的樂曲，而索菲亞正是她的同床閨蜜和忠實聽眾。
“你不覺得他有些呆嗎？一點都不酷，沒有紋身，不會滑板車穿著還非常的隨便，你看……”
索菲亞內心中列舉了許多她自己看不順眼的地方，正欲一一講出，卻感覺到一根溫熱的手指抵住了自己的嘴唇。
手指的主人正是海薇，她用食指抵住索菲亞的嘴唇道：“菲，你知道，我對那些並不是很感興趣，陳昊是個非常值得依靠的人，如果你多接觸他一段時間就會對他的印象產生改觀。”
海薇說話的口吻非常的平淡，但作為閨蜜，索菲亞卻知道她已經是有些生氣了。
索菲亞一雙眼珠微微的轉動，大腦之中快速的思索了一下，立刻改變了表情，微笑得道：“哦，是這樣的嗎，那我需要多觀察一下這個家夥了。”
“我要看看這個人究竟是有什麽魅力，能讓我們的海薇大美人神魂顛倒成這樣！”索菲亞打趣的說道。
但實則在內心，索菲亞暗暗地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揭開陳昊的‘偽裝’以免自己的好姐妹重複自己之前的錯誤。
“好了好了，我們繼續練琴吧，周五星吻還有一場小演出，他們依舊邀請了我去參演。”海薇讓索菲亞坐在石凳上麵，自己則繼續練習小提琴獨奏。
悠揚的小提琴聲再次的在寧靜的鎮子中響起，索菲亞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孩，神情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而皮埃爾的雜貨店之中，陳昊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剛剛見麵沒多久的小姑娘在內心打上了‘道貌岸然’的標簽……
此時陳昊正在看一根釣竿，一根從外邊看上去就非常結實的金屬釣竿，而一旁接待陳昊的並不是皮埃爾，而是他的兒子哈羅德。
“父子二人的名字翻譯成中文來念就是哈皮父子，嘻嘻。”陳昊聽聞了哈羅德的自我介紹，內心不由得聯想了一番。
哈羅德今年隻有十四五歲左右，身形剛好與他老爸形成了反差，是個胖小子，不過身高依舊繼承了皮埃爾的基因，很容易讓陳昊想到‘矮冬瓜’三個字。
不過，陳昊也隻是在內心想一想，對待哈羅德他也並沒有任何的歧視情緒在裏麵，其實小胖子圓圓滾滾的還是挺可愛的。
“陳昊哥哥，這根納米硼碳素纖維材質的釣竿進價是五百澳元，但您是斯洛德李爺爺的外孫，我就給您一個優惠，四百五十澳元賣給你了！”哈羅德一雙眼睛都胖的快要眯起來了，拿起釣竿笑嘻嘻的跟陳昊兜售。
“四百五太貴了，四百怎麽樣？”陳昊搖搖頭，這根釣竿雖然非常不錯，可也並不是什麽名貴的物品，肯定是不值四百五十刀。
“誰讓斯洛德李爺爺經常給我帶好吃的藍莓呢，您別告訴老皮，我四百二賣給您！”哈羅德拿起釣竿，假裝出一副非常肉疼的摸樣，躊躇了一會一跺腳說道。
“三百八！”陳昊手一揮，報出了價格。
“誒，怎麽我降你也降啊？”
畢竟是個少年，哪怕已經打磨的很圓滑了，但是對陳昊這種砍價行為還是有些看不懂。
“哦，嗬嗬，我在外麵都是這麽跟人砍價的。”陳昊厚著臉皮不好意思的偷笑了起來。
“那好。”哈羅德小眼一眯縫，計上心來道：“四百七！”
“三百八。”陳昊依舊按兵不動。
“怎麽我漲你不漲呢？”小胖子哈羅德撓了撓頭。
“咳，這釣竿上麵有標價，小子。”陳昊實在是快要憋不住了，這小胖子把釣竿拿起來的時候，對著陳昊的區域上麵剛好貼著一張小小的價格標簽。
但是哈羅德正精於自己的口舌，完全沒注意到這回事。
“呃、啊、哦！嘿嘿，陳昊哥哥，我剛才是在跟你開玩笑呢，這釣竿三百八您拿走，順帶贈您一袋餌料。”
囧，哈羅德現在就這這個表情，本來是想要施展一下自己的口舌，讓皮埃爾能刮目相看，給自己零花錢去買ns，現在不僅獻醜了不說，還會得罪人。
不過陳昊也沒跟哈羅德過多的計較，無奸不商，不管是在那個國度都能用上這四個字來描述商人們。
當然，陳昊是把自己從奸商這個行列擇了出來，他自認為自己賣的東西雖然貴，但是物有所值，算不得奸商。
爽快的付了錢，並且接受了小胖子的道歉，陳昊拿著釣竿和兩包魚餌就出了雜貨店的門。
本來陳昊是想來看一下雜貨店裏麵有沒有貓糧狗糧和一些寵物小玩具賣的，但現在很顯然是沒有，想要買就隻能去鎮子中心地帶的joja超市去買。
說起來，這個超市跟陳昊還是有一段不愉快的過往，但是後續並沒有什麽更多的不愉快，陳昊也就沒有太小心眼，該去逛依舊要逛。
超市這個東西，買不買另說，逛超市絕對能算是一種人人都有的行為，就像逛淘寶之類的電商平台一樣，有什麽稀奇的好玩的都想買買看。
懷恩克鎮的joja超市隻有一層，但是占地麵積還是比較大，隻是這個點的超市裏並沒有多少的人，而且蔬菜之類的在懷恩克還是有其他的銷售點，所以超市也就顯得比較的冷清。
“啊，這不是陳先生嗎，怎麽有空來到我們joja超市來逛來了？”一個穿著白色工作製服的男人看到陳昊，莫名其妙的就跑過來跟陳昊說話，並且語氣好像並不怎麽友善。
“你是誰？”陳昊抬頭望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年齡大概在二十三四歲左右，穿著白色的超市工作員製服戴著一頂棒球帽，五官倒是平平無奇，但眼神之中卻帶著些許的鄙夷之情。
“我？”棒球帽男子笑了笑，口吻帶著驕傲的道：“我是亨德克裏斯的侄子羅傑，雖然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
“聽說上周我叔叔找你談的農作物供應協議被你拒絕了？”這名叫羅傑的年輕人帶著奇怪的口吻問道陳昊。
“沒錯。”陳昊淡淡的點了點頭，對於羅傑的態度他並沒有什麽太多的反應，對於跳梁小醜的滑稽表演，沒有必要引起自己的情緒波動。
“天啊，天啊！”羅傑做出一副非常驚訝的模樣，之後笑道：“我想不明白是何等愚笨之人，會拒絕joja超市連鎖集團拋出的橄欖枝，呃，你的英文名是不是叫做喬布斯？”
西方人慣用的嘲笑口吻，這種比較浮誇的口吻與口氣翻譯成中文的話會看起來十分的滑稽，但是用英語說出來的話還是比較有嘲諷的意味的。
不過，陳昊在內心中搖了搖頭，這些外國青年實在是太差勁了，如果換成中文，不說‘祖安大舞台’這種比較激進的，但是‘東方陰陽師’的手段他們可能都受不了。
不過，陳昊也並沒有拿出‘陰陽師’的水準，陰陽怪氣的話說多了自己也會被帶偏，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站起來看著羅傑說道：“大名鼎鼎的joja超市竟然就是這種服務態度嗎？”
“我現在是什麽身份？你是什麽身份？”陳昊看了看他身上穿的製服，內心對他在這裏的職位也有些許的猜測。
“怪不得亨德克裏斯會安排你做超市員工而不是店長。”陳昊唏噓的搖了搖頭。
這一會，就有好幾雙眼睛聚集在了陳昊與羅傑二人的身上。
懷恩克小鎮是個比較和平的小鎮，鎮子上甚至沒有設立專門的警局，陳昊來到這裏這麽久見到的人大多數也都是熱情善良之輩。
現在他站直了身體，理直氣壯的將自己的不滿與失望說了出來，很快就引起了其他購物者的注意。
有句話說的好：顧客就是上帝。
這句話具體是哪個資本家說的，陳昊也忘記了，不過現在卻是用的上。
“大名鼎鼎的joja超市就是這種態度來對待一個在他們超市裏麵消費的顧客的嗎？這件事我會向路易斯鎮長反映一下的。”
陳昊的話語看起來並不是多麽犀利的攻擊，甚至談不上犀利二字，但卻是非常致命的，其內容一針見血。
消費觀念這個東西，在西方人教育甚至是法律裏麵都是非常普及的，顧客就是上帝對服務業來說就是一條鐵律。
想要吸納回頭客必然要注重自己的服務態度，況且是如此一個小鎮，來往購買的人本來就不是很多。
或許有人會覺得：整個懷恩克就這一家超市，你來不來人家都不會在意，反正吃虧的是你自己。
然而這種理念在這裏是行不通的，歐德維亞雖然公共交通緩慢，但是幾乎每家每戶都是有車的，而且燃油費也並不貴。
這些鎮子上的超市裏麵的貨物價格要比寶石城裏麵的價格貴上許多，如果不是為了方便，大家基本都是會去寶石城買東西的。
而且，大部分歐德維亞人都有囤東西的習慣，就像陳昊來時去的會員店，那裏的東西都要便宜上很多很多。
所以，陳昊說這種話很明顯就是指joja超市店大欺客。
不過事實也就是如此，陳昊都沒有想明白，這個羅傑為什麽要趁著自己買東西的時候主動過來騷擾自己？果然，人和人的腦子是不一樣的啊。
作為亨德克裏斯的侄子，竟然做這種分超市的員工，可見這個人思想確實有些問題！
……
“咳咳，這位先生，這位先生！”
幾乎在陳昊話音落下的片刻，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迅速的從超市入口處走了小跑了進來，跑到陳昊身旁鞠了個躬，帶著歉意道：“羅傑剛來到我們這裏沒有多久，絕對不是有的的想冒犯您，給您造成的困擾我感到十分的抱歉。”
“你又是誰？”陳昊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人，至少從目光上來看，眼前的這人還是比較精明的。
“我是這裏的店長保羅，十分抱歉跟您添了這麽大的麻煩。”保羅瞪了羅傑一眼，厲聲道：“羅傑，還不趕快道歉！”
“我……”羅傑這種人，顯然就是那種自作聰明的主，想著羞辱一下陳昊能讓亨德克裏斯對他刮目相看，但事實上確實自討苦吃。
“對不起！“羅傑不情願的嘀咕了一句。
這邊的保羅快速的將一張黃色的卡片遞到了陳昊的手裏，道：“陳先生，這是本店的會員卡，今後joja超市所有的物品都對您打九折，作為對您的補償，您看……”
很顯然，破財消災。
陳昊也並沒有說什麽，做人留一線，自己是來賺錢的，又不是來結仇的，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於是陳昊便將卡片收了起來，看了一眼二人道：“我接受道歉，但是恐怕換了其他人就沒有這麽好說話了，我之所以會拒絕蔬菜的供應協議隻是因為joja超市出的價錢並不足以讓我心動，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意思，懂嗎？”
陳昊這些話是對著羅傑說的，至於他怎麽想，會不會因為這次的事件對陳昊懷恨在心，陳昊才懶得去想呢。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都是空談，有大地之息傍身，陳昊不怕他耍陰招。
微微的沉默之後，陳昊開口岔開話題，他能隱隱約約的感受到索菲亞傳來的不善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陳昊覺得它即熟悉又陌生，並不像是某種鄙視，反而像是一種吃醋或者是嫉妒的感情？
“好的，莫雷太太今天早上剛剛給我們送過牛奶，她上午一般是不會出門的。”海薇點了點頭，對著陳昊甜甜一笑。
“等下見。”
“嗯。”
說罷，陳昊便離開了二人，向皮埃爾的雜貨店裏麵走去。
“薇，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啊，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陳昊走後，索菲亞看著陳昊挺直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小辮子，一雙狡黠的眼睛不斷的轉動。
“沒錯，你覺得他怎麽樣？”海薇點了點頭，又繼續開始準備練習其他的樂曲，而索菲亞正是她的同床閨蜜和忠實聽眾。
“你不覺得他有些呆嗎？一點都不酷，沒有紋身，不會滑板車穿著還非常的隨便，你看……”
索菲亞內心中列舉了許多她自己看不順眼的地方，正欲一一講出，卻感覺到一根溫熱的手指抵住了自己的嘴唇。
手指的主人正是海薇，她用食指抵住索菲亞的嘴唇道：“菲，你知道，我對那些並不是很感興趣，陳昊是個非常值得依靠的人，如果你多接觸他一段時間就會對他的印象產生改觀。”
海薇說話的口吻非常的平淡，但作為閨蜜，索菲亞卻知道她已經是有些生氣了。
索菲亞一雙眼珠微微的轉動，大腦之中快速的思索了一下，立刻改變了表情，微笑得道：“哦，是這樣的嗎，那我需要多觀察一下這個家夥了。”
“我要看看這個人究竟是有什麽魅力，能讓我們的海薇大美人神魂顛倒成這樣！”索菲亞打趣的說道。
但實則在內心，索菲亞暗暗地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揭開陳昊的‘偽裝’以免自己的好姐妹重複自己之前的錯誤。
“好了好了，我們繼續練琴吧，周五星吻還有一場小演出，他們依舊邀請了我去參演。”海薇讓索菲亞坐在石凳上麵，自己則繼續練習小提琴獨奏。
悠揚的小提琴聲再次的在寧靜的鎮子中響起，索菲亞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孩，神情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而皮埃爾的雜貨店之中，陳昊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剛剛見麵沒多久的小姑娘在內心打上了‘道貌岸然’的標簽……
此時陳昊正在看一根釣竿，一根從外邊看上去就非常結實的金屬釣竿，而一旁接待陳昊的並不是皮埃爾，而是他的兒子哈羅德。
“父子二人的名字翻譯成中文來念就是哈皮父子，嘻嘻。”陳昊聽聞了哈羅德的自我介紹，內心不由得聯想了一番。
哈羅德今年隻有十四五歲左右，身形剛好與他老爸形成了反差，是個胖小子，不過身高依舊繼承了皮埃爾的基因，很容易讓陳昊想到‘矮冬瓜’三個字。
不過，陳昊也隻是在內心想一想，對待哈羅德他也並沒有任何的歧視情緒在裏麵，其實小胖子圓圓滾滾的還是挺可愛的。
“陳昊哥哥，這根納米硼碳素纖維材質的釣竿進價是五百澳元，但您是斯洛德李爺爺的外孫，我就給您一個優惠，四百五十澳元賣給你了！”哈羅德一雙眼睛都胖的快要眯起來了，拿起釣竿笑嘻嘻的跟陳昊兜售。
“四百五太貴了，四百怎麽樣？”陳昊搖搖頭，這根釣竿雖然非常不錯，可也並不是什麽名貴的物品，肯定是不值四百五十刀。
“誰讓斯洛德李爺爺經常給我帶好吃的藍莓呢，您別告訴老皮，我四百二賣給您！”哈羅德拿起釣竿，假裝出一副非常肉疼的摸樣，躊躇了一會一跺腳說道。
“三百八！”陳昊手一揮，報出了價格。
“誒，怎麽我降你也降啊？”
畢竟是個少年，哪怕已經打磨的很圓滑了，但是對陳昊這種砍價行為還是有些看不懂。
“哦，嗬嗬，我在外麵都是這麽跟人砍價的。”陳昊厚著臉皮不好意思的偷笑了起來。
“那好。”哈羅德小眼一眯縫，計上心來道：“四百七！”
“三百八。”陳昊依舊按兵不動。
“怎麽我漲你不漲呢？”小胖子哈羅德撓了撓頭。
“咳，這釣竿上麵有標價，小子。”陳昊實在是快要憋不住了，這小胖子把釣竿拿起來的時候，對著陳昊的區域上麵剛好貼著一張小小的價格標簽。
但是哈羅德正精於自己的口舌，完全沒注意到這回事。
“呃、啊、哦！嘿嘿，陳昊哥哥，我剛才是在跟你開玩笑呢，這釣竿三百八您拿走，順帶贈您一袋餌料。”
囧，哈羅德現在就這這個表情，本來是想要施展一下自己的口舌，讓皮埃爾能刮目相看，給自己零花錢去買ns，現在不僅獻醜了不說，還會得罪人。
不過陳昊也沒跟哈羅德過多的計較，無奸不商，不管是在那個國度都能用上這四個字來描述商人們。
當然，陳昊是把自己從奸商這個行列擇了出來，他自認為自己賣的東西雖然貴，但是物有所值，算不得奸商。
爽快的付了錢，並且接受了小胖子的道歉，陳昊拿著釣竿和兩包魚餌就出了雜貨店的門。
本來陳昊是想來看一下雜貨店裏麵有沒有貓糧狗糧和一些寵物小玩具賣的，但現在很顯然是沒有，想要買就隻能去鎮子中心地帶的joja超市去買。
說起來，這個超市跟陳昊還是有一段不愉快的過往，但是後續並沒有什麽更多的不愉快，陳昊也就沒有太小心眼，該去逛依舊要逛。
超市這個東西，買不買另說，逛超市絕對能算是一種人人都有的行為，就像逛淘寶之類的電商平台一樣，有什麽稀奇的好玩的都想買買看。
懷恩克鎮的joja超市隻有一層，但是占地麵積還是比較大，隻是這個點的超市裏並沒有多少的人，而且蔬菜之類的在懷恩克還是有其他的銷售點，所以超市也就顯得比較的冷清。
“啊，這不是陳先生嗎，怎麽有空來到我們joja超市來逛來了？”一個穿著白色工作製服的男人看到陳昊，莫名其妙的就跑過來跟陳昊說話，並且語氣好像並不怎麽友善。
“你是誰？”陳昊抬頭望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年齡大概在二十三四歲左右，穿著白色的超市工作員製服戴著一頂棒球帽，五官倒是平平無奇，但眼神之中卻帶著些許的鄙夷之情。
“我？”棒球帽男子笑了笑，口吻帶著驕傲的道：“我是亨德克裏斯的侄子羅傑，雖然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
“聽說上周我叔叔找你談的農作物供應協議被你拒絕了？”這名叫羅傑的年輕人帶著奇怪的口吻問道陳昊。
“沒錯。”陳昊淡淡的點了點頭，對於羅傑的態度他並沒有什麽太多的反應，對於跳梁小醜的滑稽表演，沒有必要引起自己的情緒波動。
“天啊，天啊！”羅傑做出一副非常驚訝的模樣，之後笑道：“我想不明白是何等愚笨之人，會拒絕joja超市連鎖集團拋出的橄欖枝，呃，你的英文名是不是叫做喬布斯？”
西方人慣用的嘲笑口吻，這種比較浮誇的口吻與口氣翻譯成中文的話會看起來十分的滑稽，但是用英語說出來的話還是比較有嘲諷的意味的。
不過，陳昊在內心中搖了搖頭，這些外國青年實在是太差勁了，如果換成中文，不說‘祖安大舞台’這種比較激進的，但是‘東方陰陽師’的手段他們可能都受不了。
不過，陳昊也並沒有拿出‘陰陽師’的水準，陰陽怪氣的話說多了自己也會被帶偏，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站起來看著羅傑說道：“大名鼎鼎的joja超市竟然就是這種服務態度嗎？”
“我現在是什麽身份？你是什麽身份？”陳昊看了看他身上穿的製服，內心對他在這裏的職位也有些許的猜測。
“怪不得亨德克裏斯會安排你做超市員工而不是店長。”陳昊唏噓的搖了搖頭。
這一會，就有好幾雙眼睛聚集在了陳昊與羅傑二人的身上。
懷恩克小鎮是個比較和平的小鎮，鎮子上甚至沒有設立專門的警局，陳昊來到這裏這麽久見到的人大多數也都是熱情善良之輩。
現在他站直了身體，理直氣壯的將自己的不滿與失望說了出來，很快就引起了其他購物者的注意。
有句話說的好：顧客就是上帝。
這句話具體是哪個資本家說的，陳昊也忘記了，不過現在卻是用的上。
“大名鼎鼎的joja超市就是這種態度來對待一個在他們超市裏麵消費的顧客的嗎？這件事我會向路易斯鎮長反映一下的。”
陳昊的話語看起來並不是多麽犀利的攻擊，甚至談不上犀利二字，但卻是非常致命的，其內容一針見血。
消費觀念這個東西，在西方人教育甚至是法律裏麵都是非常普及的，顧客就是上帝對服務業來說就是一條鐵律。
想要吸納回頭客必然要注重自己的服務態度，況且是如此一個小鎮，來往購買的人本來就不是很多。
或許有人會覺得：整個懷恩克就這一家超市，你來不來人家都不會在意，反正吃虧的是你自己。
然而這種理念在這裏是行不通的，歐德維亞雖然公共交通緩慢，但是幾乎每家每戶都是有車的，而且燃油費也並不貴。
這些鎮子上的超市裏麵的貨物價格要比寶石城裏麵的價格貴上許多，如果不是為了方便，大家基本都是會去寶石城買東西的。
而且，大部分歐德維亞人都有囤東西的習慣，就像陳昊來時去的會員店，那裏的東西都要便宜上很多很多。
所以，陳昊說這種話很明顯就是指joja超市店大欺客。
不過事實也就是如此，陳昊都沒有想明白，這個羅傑為什麽要趁著自己買東西的時候主動過來騷擾自己？果然，人和人的腦子是不一樣的啊。
作為亨德克裏斯的侄子，竟然做這種分超市的員工，可見這個人思想確實有些問題！
……
“咳咳，這位先生，這位先生！”
幾乎在陳昊話音落下的片刻，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迅速的從超市入口處走了小跑了進來，跑到陳昊身旁鞠了個躬，帶著歉意道：“羅傑剛來到我們這裏沒有多久，絕對不是有的的想冒犯您，給您造成的困擾我感到十分的抱歉。”
“你又是誰？”陳昊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人，至少從目光上來看，眼前的這人還是比較精明的。
“我是這裏的店長保羅，十分抱歉跟您添了這麽大的麻煩。”保羅瞪了羅傑一眼，厲聲道：“羅傑，還不趕快道歉！”
“我……”羅傑這種人，顯然就是那種自作聰明的主，想著羞辱一下陳昊能讓亨德克裏斯對他刮目相看，但事實上確實自討苦吃。
“對不起！“羅傑不情願的嘀咕了一句。
這邊的保羅快速的將一張黃色的卡片遞到了陳昊的手裏，道：“陳先生，這是本店的會員卡，今後joja超市所有的物品都對您打九折，作為對您的補償，您看……”
很顯然，破財消災。
陳昊也並沒有說什麽，做人留一線，自己是來賺錢的，又不是來結仇的，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於是陳昊便將卡片收了起來，看了一眼二人道：“我接受道歉，但是恐怕換了其他人就沒有這麽好說話了，我之所以會拒絕蔬菜的供應協議隻是因為joja超市出的價錢並不足以讓我心動，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意思，懂嗎？”
陳昊這些話是對著羅傑說的，至於他怎麽想，會不會因為這次的事件對陳昊懷恨在心，陳昊才懶得去想呢。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都是空談，有大地之息傍身，陳昊不怕他耍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