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好的,我現在已經恢複了,打算去天虞山了,來和你說一聲。”姁言看著楚衍道。


    “現在就要去,這麽著急嗎?”


    姁言點了點頭,“知憂在催我過去了。”


    楚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送你去。”


    “不用了,你的身體還沒全好,我自己過去就行了。”姁言看著楚衍。


    “剛剛的事,你不要誤會,我……”楚衍以為姁言是因為剛才的事在生氣。


    “我沒誤會,你救了林郡主,她對你這樣很正常。”姁言道。


    林芣苡在屋內緊緊地捏著茶盤。


    “我先走了!”


    十日後天虞山禁地


    這是第一次姁言在白天到禁地煉藥,白日裏的熒光並不想夜晚那麽明顯,卻還是能看得出。


    姁言祭出司戊鼎,用禁地中的靈力燃起火焰,將獰猔的心髒融入司戊鼎,姁言全神貫注地施著法,突然感覺到了一層防止靈力外泄的結界。


    姁言沒有將注意放在結界上太久,看著司戊鼎中的獰猔心已經融入了先前的那一團未成形的丹藥中,慢慢地控製著將靈力收回。


    禁地外


    “南寒,你怎麽在這裏?”天帝看著突然從桃樹上飛下來的南寒。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南寒站在了天帝麵前,身後便是禁地的大門。


    “你時常到此?”天帝問道。


    “在天虞山空閑的時候基本都在這裏。”南寒轉頭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好在剛才以防萬一給姁言加了一層結界。


    “你在這裏的時候,可有發現裏麵什麽異象?”


    “異象?”南寒想了想道,“你是指斑羅?”


    天帝點了點頭。


    “並無。”南寒搖了搖頭。


    姁言呼了一口氣,將司戊鼎收了起來,走到門口是耳邊出現一個奇怪的聲音,姁言回頭看,看著關押斑羅的地方,用著禁地裏的靈力查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是自己太忙,出現幻聽了嗎?”


    姁言看了看四周,就這最近的出口,小心地離開禁地。


    天帝見南寒搖了搖頭,還是覺得親自去查看一番保險。


    天帝剛到門口,便感覺一層結界,“這裏怎麽會有結界?”


    “你多久沒來了?那是太上君設下的。”南寒道。


    天帝感應了一下結界,“太上怎麽會設這個結界?”


    “你若是覺得沒必要,可以撤掉。”南寒看著站在門口的天帝,現在的姁言應該已經離開了。


    天帝沒有再說話,進了禁地。


    南寒看著天帝進了禁地,也離開了門口。


    “這桃花到是一直開著。”五百年前來的時候開得爛漫的桃花,現在依舊那樣開著。


    “現在開著的,可能不是你以前看到的。”南寒走到姁言麵前。


    姁言看著南寒,“剛才的結界是你?”


    南寒敲了敲姁言的頭,“雖然是禁地,沒有什麽人趕去,但你大白天就去,還用特殊的靈力,就不怕萬一嗎?”


    姁言摸了摸被南寒敲的地方,“剛才有人來過?”


    “天帝來了!”南寒看著眼前的桃花,“他現在就在裏麵。”


    “天帝?”姁言思考著,剛才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他是為了斑羅而來?”


    南寒看著姁言點了點頭。


    “斑羅的封印現在沒什麽異象,但是以後就不知道了。”姁言看著禁地。


    “為什麽這次要選在白天來。”南寒看著姁言,若不是今天自己在這裏,她現在已經被發現了。


    “獰猔心需要在白日煉化。”姁言看著鬼界的方向。


    “藥還差幾味?”南寒問道。


    姁言看著南寒,想起楚衍在天界的時候說的話,楚衍在找落塵和瀾依,南寒呢?


    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九尾天狐,也知道他們在沉睡,若是真想對付爹娘,一千年前就將自己帶去天界了吧!


    “兩味!”


    “兩味?看來你是要成功了。”南寒看著姁言,“需要我幫忙嗎?”


    “暫時不用。”姁言看著前方。


    “南寒,太上可曾說過什麽時候出關?”天帝已經從禁地中出來了。


    “不曾,我出關未曾看到。”南寒轉身看著天帝,往前走了幾步,將姁言擋在了身後。


    天帝看到姁言漏出的衣角,“你是什麽人?”


    姁言看著南寒的背影,聽著天帝的聲音,正打算說什麽。


    天帝也在問的同時走了幾步。


    “阿言,你果然在這裏,上課了!”知憂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姁言想起還要上課的事情,對南寒說道,“我先去了。”


    說著便轉身向知憂的方向去。


    天帝看著姁言,為什麽看著樣子那麽熟悉,“她就是楚衍身邊的姁言?”


    南寒點了點頭,“沒什麽事,我也先去了。晚些也有課。”


    “記得我對你說的話,晚些有件事要交代你和楚衍去辦。”天帝說完,便消失在了桃花林。


    南寒看著天帝消失的方向,向方才姁言離去的地方走去。


    課後,姁言和知憂走到了一個亭子裏。


    “阿言,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知憂看著姁言。


    姁言疑問地看著知憂。


    “我就說嘛!人家肯定不記得你。”一個白衣男子拿著一把扇子出現在知憂身後。


    “你不在天界寫命格簿來這裏幹什麽?”知憂看著出現的人。


    南寒在白衣男子後麵進了亭子,看著姁言。


    “身為司命就要一直寫命格簿?誰告訴你的?”白衣男子看著知憂。


    南寒走到姁言身邊,“那是司命,名喚無見。”


    “她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南寒指了指知憂。


    知憂委屈地看著姁言。


    姁言看著她的表情,認真地想了想,搖了搖頭。


    “知憂!當初你帶回來的那根草。”南寒提示道。


    “知憂?”姁言看著知憂,腦海中想著當初在小屋的日子,確實有一棵草,聽著南寒這麽一提,當初她確實說自己叫知憂,“你是知憂?”


    “是我啊!阿言!”知憂喊著就到姁言的身邊,抱著她的手臂,“你終於記起我了!你知道我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認出來了。可是看你不認識我的樣子,我都不敢與你相認。”


    姁言不好意思地看著知憂,“是我不好,那時候太小,不懂事。”


    南寒笑著看著姁言,是啊,那時候的姁言天天想著和自己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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