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麽了?”桃紅看著紅著眼睛回來的姁言。


    “沒事!你出去!”姁言將桃紅退出了門外,坐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這麽一下,眼睛都紅了。


    “錯覺?怎麽會是錯覺?”姁言道,在徐府自己不爭不搶,也不在乎他們的說法,對自己的未來也沒什麽想法,他們說怎麽樣,就怎樣,所以自己被嫁到了太子府。


    可是現在自己不想那樣了,有了想爭取的東西,姁言看著鏡中的自己,變得堅定,“現在沒有回應,就沒有回應!我可以等!”


    早晨


    姁言又端著粥去了南寒的書房。


    應影正打算然姁言去身後的小屋,裏麵的南寒便出了聲,“是誰來了?”


    “回殿下,是夫人!”應影回到道。


    “進來吧!”南寒的聲音傳來。


    應影打開了房門,裏麵原本和南寒商議要事的官員走了出來,姁言端著粥進了去。


    南寒還坐在案前,翻著桌案上的公文,抬頭看著姁言沒有說話。


    姁言將粥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粥趁熱喝了吧!不然等會兒涼了!”


    南寒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了桌前,問道,“你院子裏還有什麽姁言添置的嗎?”


    姁言搖了搖頭,為南寒盛好粥後坐在了南寒的對麵,“我想好了!你現在不會回應我沒有關係,我會等著!除非是你有喜歡的人,或者我變心了!或者我死了!不然我會一直待在太子府!”


    南寒放下手中的碗,看著姁言,沒有想到一夜之後,得到的是這樣的答複。


    “所以,我們接下來這樣相處可以嗎?我不會給你造成困擾!”姁言看著南寒問道。


    南寒聞著粥的香味,點了點頭。


    喝完一碗粥,南寒想起,今日府中二皇子新派來的探子,“你可有向你爹傳過什麽消息。”


    姁言發生了什麽事,南寒在懷疑她,搖了搖頭,“沒有,發什麽了什麽事?”


    “那你身邊的桃紅呢?”南寒問道。


    姁言想了想,對南寒說道,“我不清楚,桃紅是我爹派來的人!她做了什麽對你不利的事嗎?”


    南寒笑了笑,“沒有!今日二皇子又在想往府中塞探子。”


    姁言看著南寒,吃驚地問道,“府中還有其他探子?”


    南寒繼續喝著粥,點了點頭,“這不管你的事,你在府中做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不過,你爹應該已經知道你背叛他了,這段時間先別離開太子府,真想出去,我陪你!”


    姁言點了點頭,“你有什麽想吃的嗎?”


    南寒看著姁言,沒有說話。


    “我給你做!”姁言看著南寒,笑著說道。


    南寒很小母親就去世了,從來沒有吃過別人特地給他做的東西,在宮裏時,禦膳房送來的東西每樣吃點,在太子府中也沒有對食物提出過要求,隻是飽腹的東西而已。


    “你隨意做便是!晚些我去你那裏!”南寒說道。


    “好!那我就做我拿手的!”姁言笑著說道。


    午膳時分


    南寒去了姁言的院子


    坐上擺著幾樣菜,全是南寒沒有見過的菜。


    “嚐嚐?”姁言將筷子遞給南寒。


    南寒接過筷子,夾起了離自己最近的一道菜吃了起來,點了點頭,“好吃!”


    “是嗎!”姁言也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


    南寒吃著飯看著姁言放在一片的小籃子,裏麵放著針線和一些花瓣,“這是什麽?”


    “是花瓣!”姁言看了看南寒看去的地方,“之前看過一些醫術上麵說這花瓣有安神的作用。”


    南寒也隻是隨口一問,接著兩人便吃起飯來。


    轉眼間,便是冬天了,姁言也在太子府待三個月了。


    姁言穿著厚厚的狐裘站在院子裏看著雪,大片大片的雪花灑下,姁言伸出手接著,雪花落在掌心,轉眼間便融化了。


    南寒站在門口,看著這樣的姁言,撐著走了過去,“天這麽冷!要看雪也帶把傘啊!”


    南寒撐著傘帶著姁言往前走。


    雪已經下了好些時間了,積雪有些深,姁言走起來有些吃力。


    南寒伸出了手臂,姁言扶著他的手裏,兩人撐著一把傘往屋裏走。


    姁言看著身側的南寒,臉有些紅。


    姁言打開了門,帶著南寒進了屋。


    桃紅已經被南寒換掉了,現在她身邊的丫鬟是府裏的人,姁言一進屋,丫鬟便將姁言的狐裘脫下,燃起了火盆。


    南寒也解下披風,坐在了火盆旁邊,對著一旁的丫鬟道,“你先下去吧!”


    姁言看著離開的丫鬟又看向南寒,“怎麽了?”


    “徐府可能要出事了,我覺得應該和你說一聲。”南寒看著姁言,柔聲道。


    南寒知道也是喜歡姁言的,或許也是從那次在街上相遇開始的,說的不回應,在這段時間,心已經不由自主的做出回應了!


    “出什麽事?”姁言一時間不知道做何反應。


    “老二倒下了,隨後查出了徐大人貪汙受賄的事,現在聖旨已經到徐府了。”南寒一直注意著姁言的反應,“全府發配!你現在已經不是徐家人了,所以和你沒關係。”


    姁言眨了眨眼睛,看著南寒,原來他們出事了,自己還是會難受,“今晚就發配嗎?”


    南寒點了點頭。


    “明明是他咎由自取,明明他從來就沒有管過我,我為什麽還會難受?”姁言不受控製地留下了眼淚。


    南寒輕輕地撫著姁言的背,安慰著,“是你太善良了,他們不值得。”


    “對不值得!不值得!”姁言這樣告訴自己,可是還是忍不住流淚。


    南寒看著姁言,“想要去看看嗎?現在去來得及!”


    姁言搖了搖頭,“那裏和我沒有關係!我不想去!”


    “好!”南寒看著姁言溫柔地說道。


    此事並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姁言情緒低落了幾天,在南寒的安慰下便好轉了。


    這一天,南寒回來得比往常晚了好多。


    姁言每天都在等著南寒一起吃飯,“今日怎麽回來得這麽晚,出了什麽事嗎?”


    “沒事!就是小事耽誤了一會兒。”南寒搖了搖頭道,“過幾天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麽?”


    “什麽都可以?”姁言看著南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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