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在想什麽,鄭子語就算不能全都知道至少也猜個七七八八離真~相不遠了,這個老狐狸,說什麽替兒子賠罪,還猶嫌不夠似的故作誠惶誠恐的樣子往她身邊塞人,其實根本就是為了埋伏眼線,盯緊了她的一言一行,倒也不是說是她哪裏漏了陷,畢竟說起來原身那後宮裏的人也不僅僅都是她自己尋來的,大多都是下麵的人以各種名義‘上供’來的,這麽一想,就自己身邊就有這麽多各自心思叵測的人,當真是如履薄冰,稍微踏錯一步就是滅頂之災!


    關鍵是她還不能馬上就找借口把這些人都打發走,畢竟原身的性子可是喜歡這些美人喜歡的不得了,紙醉金迷夜夜笙歌隨時隨地都能工作的腎功能不要太好!


    雖然她自己身子也沒毛病卻是實實在在的敬謝不敏。


    不知為什麽她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當初在山洞偷聽到的東西,再想起以前原身做的荒唐事忽然就有了實質,心隨意動,攬在某人腰上的手忽然就有些皮膚發燙,鄭子語眼看著胡飛人走遠,一秒都沒耽擱忙不迭的鬆開胡殷,但麵上還要做出淡漠鎮定的樣子,像極了人前一套背後一套拔吊無情的渣渣,也難怪胡殷本來有些鬆動的表情再次變得難看起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他這次可不會再給她把自己丟出去的機會,先將門掩好,關嚴實了,這才氣衝衝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衝到鄭子語麵前,怒吼道:“方才在我爹麵前你說的那一套你可別想就這麽糊弄過去,老實交代,你憑什麽無緣無故的就把我丟出去,若說不出好歹來,小爺我就去告訴我爹,別以為你是教主就了不起,沒有我爹,你根本就什麽都不是!”


    鄭子語看著他在自己麵前張牙舞爪凶狠無比的模樣,實際上當初自己雖然隻看了一眼卻也清楚知道這人不過是身體就比常人好那麽一點,其實根本就沒有一點武力,就是現在的自己隻動動小拇指也能把他幹趴下,更何況就連胡飛也得在自己麵前裝出一副伏低做小的樣子,他是哪裏的膽子敢對自己這麽無力,難道真就隻是仗著自己是長老的兒子,還是為了原身那點‘寵愛’?


    不過她很快就把這種她自己都覺得好笑而荒唐的理由給否決掉了,且不說原身那樣的性子,就連看似對上官浩‘一往情深’的樣子,其實也不過是對一件比較稀奇又求而不得的玩具產生的不甘心和占有欲罷了,要說情愛,或者說是施虐欲更多一點,而且兩人的相處模式更加像調~教一般,一點一點褪去他的驕傲和叛逆,慢慢適合、臣服與自己,簡直就是一個毫無感情的暴君一般,這樣一個人,若是能容忍另一個人敢在自己麵前指手畫腳作威作福,那時絕對不可能的。


    至於胡飛,就衝對方剛才在自己麵前都是一副恭敬而老實的模樣,就算他是故意裝出來,那也起碼說明對方至少現在並不想和自己翻臉,那麽到底是因為什麽,讓眼前這個家夥能夠自信自己絕對不會對他出手呢?


    鄭子語微微眯了眯眼,故意泄露出幾分殺氣,就見剛才還甚是囂張的人頓時腳下一軟就跌倒在地,臉上更是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卻還是虛張聲勢的衝自己叫囂著:“你敢對我下手?難道你就不怕我爹殺了你嗎?!”


    “本座可是教主,萬人之上,從來都隻有本座要別人命的,還從來都沒被其他人這般威脅過!”


    她站起來,居高臨下輕蔑的看著他,故意擺出上個世界身為太後的氣勢,再加上是真的動了幾分氣,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的威亞壓在他頭上,這胡殷本就是個軟腳蝦,又被她這麽一嚇,當即再收不住,真的當場哭了出來。


    “你......你敢!”他似乎想要說什麽反震住她,讓她心有忌憚最好,不想卻是外厲內荏,不,他連外麵都是一副怕的不得了的樣子,好像被欺負的狗狗一樣,雖然齜著牙,但卻緊緊~夾著尾巴,吼出來的聲音也更像是委屈的嗚咽,不但嚇不到人,反而是可憐又好笑。


    鄭子語抿著嘴,忍著才不至於讓自己笑出聲來,她故意板起臉,一手提著他的後領子感覺著人僵硬的不能動彈然後慢慢的拖著他往門口走去,“嗬,那你看本座敢不敢?”


    “告訴你,莫說是你,就是你老子來了,本座要殺了你他也絕不敢說本座的半句不是,還得要問本座高興了沒有,要不要鞭屍來泄憤!”


    “你胡說,我爹早就說過你不過是個鼎爐罷了,要不是看你根骨不錯,隻等你練功到最高境界便將你采了補身子,不然像你這麽作威作福又無腦的家夥,若沒有我爹護著你,你早就死一百次都不夠!”


    “你說什麽?!”鄭子語一愣,立馬蹲下~身繼續追問,可對方不知事已經回過神,還是方才不過是真的被嚇到了脫口而出,其實說了什麽他自己都不知道,被她緊緊揪住領子,勒的氣都喘不勻,還哪裏注意到她問了什麽。


    “你......鬆......開......”


    察覺到他被憋的臉紅脖子粗,喘不上氣都快要死了,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小命,鄭子語隻得先鬆開他,任他趴在地上眼淚鼻涕流了滿身,自己則自顧自想著他剛才話裏的意思。


    因為她所接受到的世界線都是以男女主的視角來展述整個世界觀,而原身在故事沒完之前,應該說是在世界線隻到一半就死了,所以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竟還深藏著這麽重要的一個秘密。


    不過他說隻等自己武功練到最高境界,那照自己眼下反而退步的功力來看,雖然暫時不用擔心,但是果然還是要更加小心不能暴露,而且照他方才說的‘鼎爐’一次,加上原身之前荒唐行~事來看,那麽胡飛的目的......該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吧?


    想到什麽,她生生打了個冷戰,又想起那些令她頭痛的‘後宮’,她忽然意識到,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隻有胡飛一人,還是也有其他長老都有插手,但不論哪一種,這潭水是越來越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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