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疏簽了合約,兩人立馬趁熱打鐵下午就到了民政局把證領了。


    秦疏看著手中的本子,感歎道:“當初和你結婚時,我是真的想和你白頭偕老的,不想真是造化弄人,竟然還是到了這一步,希望你下一個遇到的一定比我好,這樣再見麵時我才能放心。”


    鄭子語挑了挑眉,見不慣他戲精上身,也不想和他糾纏,於是冷笑了一聲,道:“那可真是不巧,我倒希望你下半輩子就獨自存活別再禍害其他良家婦女,像你這樣的人,老死不相往來才最好!”


    秦疏隻當她敗犬狂怒,心裏最後那一點懷疑也消散了,自覺沒有再開口刺激她,不想鄭子語剛上車,離他遠了就給裴景山去了個電話。


    “喲,鄭總,現在這個時間您不是應該正忙著呢嗎?怎麽有時間給我來電話?”


    鄭子語一掃之前的憋悶,笑逐顏開,回道:“您可別打趣我了,和您比起來我就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上不得台麵,我就是想問您我之前和您說的那件事,您看......”


    “不過是一樁小事,早就已經辦妥了。”


    鄭子語一聽就放心了。她之前幫秦思語轉到現在這個學校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因為那裏是可以寄宿的,她早就有心想讓秦思語住到學校,這樣就可以避免和秦疏接觸,可想也知道對方一定不同意,說不得還會打草驚蛇,所以她轉頭拜托裴景山,現在秦疏急著要和裴景山攀關係談合作,隻要他提一句裴裴在校一個人感覺寂寞,最好是有個人能陪著,秦疏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秦思語送去住校的。


    這樣,沒有了秦思語,自己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接下來可就是她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那可真是太謝謝裴先生了。”


    “恩,雖然人家常說大恩不言謝,不過在商言商,我可是為了你連和秦家幾十年的交情都不顧了,那上次你說的那個項目......”


    鄭子語一聽便知道裴景山的意思,她也沒有什麽抵觸的心思,自然的應道:“裴先生可是商界的領頭者,能的您高看一眼我自是求之不得,不過我這邊暫時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幹淨,稍後我會給您準備一份完美的企劃案,到時候我們再詳談?”


    “好,那我就等鄭總的好消息了。”


    鄭子語輕笑一聲,這次倒是沒有再拒絕這個稱呼。


    掛了電話,她對司機吩咐道:“去公司。”


    當初鄭父靠著騰飛攢下一筆資產後,他並沒有因此滿足,而是試著創立了其他幾個公司,希望不僅僅是在遊戲公司方麵,便是其他行業他也能有所建樹,隻是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有限,所以之後再沒有哪家公司能夠有像騰飛這樣的成績。


    加上後來鄭父病重,把自己所有的產業都交給女婿秦疏打理,那個人向來是獸過留皮雁過拔毛的周扒皮,騰飛這樣的大蛋糕他費盡心思要吞下,便是鄭家其他幾家小公司怕也被他折騰的夠嗆。


    鄭子語翻了翻資料,果然發現目前也隻有三家公司能夠勉強維持運作,一家之前是做電子通訊,現在隻是靠幫人做手機小程序;一家是和騰飛一樣做遊戲,現在則是幫一些電影公司做特效;而還有一家竟然是做保健品的?


    這橫跨的範圍實在是廣,根本就沒有一點聯係。且前兩者雖然是‘被逼無奈有些不務正業’,但好歹人家還是在努力工作的,這最後這家公司可倒好,根本就是家空殼子,隻因鄭父當年許也是覺得自己年紀大了,突然明白了生命的可貴,於是花了大價錢買了一塊空地,本意是想打造一個純綠色生態養生會館,也好供自己以後養老,結果動工到一半,卻因為種種原因而被擱置在那裏,久之那裏也就變成了一處沒用的荒地,實在令人唏噓。


    鄭子語一邊以手點著下巴,一邊在腦中快速演算著各種方案,直到司機提醒,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


    “鄭小姐您好,大家都已經在會議室等著您了,請跟我來。”


    鄭子語跟著侍者上了樓,一進門就感覺各種各樣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疑惑、懷疑、不安、嘲諷,或是光明正大的打量,或是偷偷摸摸的窺視,她都不在乎,挺胸抬頭,步伐堅定,沒有半點遲疑的站在上首中心位置,隻大大方方的任他們瞧,任他們說,直到他們自己反而先受不住,她才輕笑著,朗聲道:“大家好,我是鄭子語,或許在這之前你們都有聽說過關於我的事情,但現在我還是要重新自我介紹一次,然後希望你們在以後一起共事的時間裏能夠把我看做獨立的一個人,而不是某人的女兒,更不是某人已經離婚的妻子。我事先聲明,既然現在公司是我主事,那麽我就要要求令行禁止,我下的命令不容置疑,更不允許陽奉陰違,或許你們會覺得我獨斷專橫,接受不了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我會吩咐好財務為大家結算好工資,絕對不會拖欠各位一分錢。”


    她話音剛落,便激起不小的波浪,有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也有人不滿立馬起身走人,鄭子語就像她說的除了讓人為其結算工資外,竟然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說,然後又有幾個人受不了她的‘冷漠’起身離開。


    不過就算如此,會議室裏還是留下很多人,鄭子語眼睛向下一掃,似乎不甚滿意的樣子。


    “沒想到還有這麽多。”眾人一聽,心裏頓時咯噔一下,然後隻見鄭子語笑眯眯的掏出一份名單,道:“既然你們不願主動,那就隻能我來了。”


    “張楚、李銘、喬凡東......”她的聲音清脆明朗,可每一個被她點到名字的人皆是渾身一震,眼神閃躲,又故作鎮定,直到她將手中長長的名單念完,她的眼睛掃過每一個剛才點到的人身上,那樣直白又銳利的眼神,就好像能戳穿他們所有偽裝一般,讓他們心驚膽戰。


    “以上,你們都被解雇了,請你們現在就離開這個會所,會有工作人員為你們結清工資的,放心吧,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當即有人不滿的跳出來,“就算現在公司是你當家,但我們可都是在公司呆了多年的老員工了,當初是我們和鄭總一起打拚才掙得如今的局麵,便是後來公司勢微,我們也堅信著,一直守在各自的崗位,這麽長時間以來兢兢業業不說勞苦功高,但你一來就要開除我們,這不是寒大家的心嗎?”


    “說得對!”又有另一人站起來幫腔抗議道:“不論如何我們都沒有辦法接受,或許你還年輕,貿然做下錯誤的決定,鄭總呢,我們要見鄭總,看看他同不同意?!”


    “就是,我們要見鄭總,讓鄭總給我們一個交代!”


    有先前幾個人鼓動,立馬就獲得許多人的響應,多為名單上的人,也有些其他人受氣氛影響,蠢蠢欲動。


    看著對方得意挑釁的表情,鄭子語挑眉,招招手,從外麵進來一群身強體壯的保鏢,立時上前圍做一圈便將那幾個挑事的人按了下去!


    “你們要做什麽,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不能這麽對待我,鄭總,鄭總啊!”


    “告訴你,現在我才是鄭總,公司所有的事情都聽我安排,便是你再這麽撒潑甩賴,我馬上就讓人把你扔出去!”


    那人眼珠子一轉,明顯是不信她當真會做事這麽絕,畢竟周圍還有這麽多人,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女人,有能有多大本事?


    可當他正想繼續大吵大鬧,嘴才張了一般就被身後的保鏢眼疾手快的塞進一塊抹布,頓時滿腔髒話都變成了溢出口的嗚咽,鄭子語瞧都不瞧,直接冷聲吩咐:“扔出去!”


    “我是想著溫柔一點,可若有人給臉不要臉的話,我也不介意手段粗魯一點,‘請’你們出去!”鄭子語眼睛掃過剩下的人裏,見他們雖然都識相的閉上了嘴巴,可臉上皆是不忿,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一瞧就知道沒安什麽好心,於是她接著沉聲道:“我知道你們心中不滿,但你們怎麽不想想這麽多人為何我獨偏偏與你們過不去?你們做過什麽好事心裏當真一點數都沒有嗎?我不過是看在你們到底為公司出過力,好心替你們收斂著最後一點遮羞布,可若是你們當真連最後一點麵子都不必要了,我也不介意徹底的開誠布公,好好聊聊?”


    這下子,那些人才終於安分下來,他們麵麵相覷,一邊驚疑不定,不知鄭子語手中到底握著多少證據,還是根本就是在詐他們?一邊又擔心若她說的都是真的,就他們做的那點子事,恐怕以後在這個圈子裏他們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遲疑了一會,他們最終還是接受了鄭子語的安排,乖乖領了遣散費,灰溜溜的離開了。


    如此,剩下的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本來還有些動搖的心慢慢放回了肚子裏,一邊又忍不住心驚鄭子語的手腕,畢竟就連一直在一起共事的他們都摸不透其中門道,她一個從來都不過問公司事,突然空降下來的人竟然一瞬間就拔掉了這麽多釘子,雷霆手段,城府之深,不能不讓人忌憚佩服。


    而這,就是鄭子語想要的。


    當然,一味地暴政可不是她的追求,給個棒子再給個甜棗,雙管齊下恩威並施方是正道。


    所以處理了那些人,鄭子語便恢複了淺笑的模樣,溫聲道:“希望各位能夠明白,雖然我剛才的舉動看似不近人情了些,但我有我的苦衷,我看似年輕,但從小我的父親就曾教導過我,他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一個人的成功絕對離不開他背後一群人的支撐,我一直都不敢忘記,但他老人家還有一句話我也是至今都銘記在心,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待你的敵人,永遠都不要心慈手軟。”


    “所以,在座的各位有些都是當初追隨我父親南征北戰多年的老人了,在你們麵前我還是個有些稚嫩的孩子,如果那裏有不對的地方,私下也可以隨便指點,我們一起商量解決的方法,但工作上的事情請各位還是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切忌馬虎敷衍,更不能欺上瞞下,如有違反,方才那幾個人便是所有人的榜樣!”


    “我是想著溫柔一點,可若有人給臉不要臉的話,我也不介意手段粗魯一點,‘請’你們出去!”鄭子語眼睛掃過剩下的人裏,見他們雖然都識相的閉上了嘴巴,可臉上皆是不忿,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一瞧就知道沒安什麽好心,於是她接著沉聲道:“我知道你們心中不滿,但你們怎麽不想想這麽多人為何我獨偏偏與你們過不去?你們做過什麽好事心裏當真一點數都沒有嗎?我不過是看在你們到底為公司出過力,好心替你們收斂著最後一點遮羞布,可若是你們當真連最後一點麵子都不必要了,我也不介意徹底的開誠布公,好好聊聊?”這下子,那些人才終於安分下來,他們麵麵相覷,一邊驚疑不定,不知鄭子語手中到底握著多少證據,還是根本就是在詐他們?一邊又擔心若她說的都是真的,就他們做的那點子事,恐怕以後在這個圈子裏他們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遲疑了一會,他們最終還是接受了鄭子語的安排,乖乖領了遣散費,灰溜溜的離開了。


    如此,剩下的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本來還有些動搖的心慢慢放回了肚子裏,一邊又忍不住心驚鄭子語的手腕,畢竟就連一直在一起共事的他們都摸不透其中門道,她一個從來都不過問公司事,突然空降下來的人竟然一瞬間就拔掉了這麽多釘子,雷霆手段,城府之深,不能不讓人忌憚佩服。


    而這,就是鄭子語想要的。


    當然,一味地暴政可不是她的追求,給個棒子再給個甜棗,雙管齊下恩威並施方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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