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張立很想學法術,神秘牢友卻故意吊胃口:“我都給你說了靈力稀少,你要是學,那我們倆不是還爭著吸收靈力?”


    “稀少隻是說密度低,但總量還很大的,兩人一起修煉根本沒有影響,而且一起修煉還可交換心得,反而修煉速度會更快。”


    “哼,即使這樣,憑啥要教你修煉?”


    “我可是夏國將軍,手下十幾萬人馬,不小心中計成了階下囚。等我的人查到這裏,他們遲早會營救我出去,到時候徒弟一定帶師父離開陰暗的牢房。”張立不管牢友願不願意,厚顏無恥就開始稱對方為師父。


    牢友貌似看穿張立,不相信忽悠:“將軍?我看你到很像奸詐小人。”


    “師父果然目光如炬,有道是:兵者詭道也。不奸猾打不了好戰,所以想做將軍得先當小人。”


    張立忽悠半天,牢友閑著沒事做當消遣:“今天心情不錯,那就收你做開山大弟子,我們的門派叫...空道派。”牢友停頓了下,起了個有點玄學的名字。


    難道是修煉的空手道?張立好奇問道:“師父,為啥叫空道派?”


    “空道簡單的說就是空空的腸道,修煉這個法術目前的好處,如果能挺過前麵難關,即使腸道是空的也餓不死。”


    原來釋義這麽粗陋,不過張立裝著欽佩的樣子:“師父好有文化啊,空就是無,無就是有,我們空道派就是要把空變成有。”


    “嗯,說得好,這就是我們空道派的宗旨。好了,你現在閉著眼睛,我要給你舉行拜師儀式。”


    不知道這個星球拜師儀式怎麽做?按師父要求閉著眼。一雙冰冷的手,抓著張立的頭,突然猛往牆上一撞。張立被奇怪的儀式撞得有點懵,‘啊’一聲叫起來。


    那神秘師父,還使勁抓著徒弟的頭撞牆。這下力道很大,被撞的滿眼的金星,張立爆粗道:“啥激八儀式?要命啊。”


    見徒弟還能開口說話,那師父索性站起來,使勁掐徒弟脖子。張立這才醒過來,這不是拜師儀式,而是要人命,求生欲望強奮起反抗。


    那牢犯占了先機,死死掐著脖子。距離近能看得到頭部大概,張立手上直接去戳對方的蝦眼。眼睛是任何生物最脆弱地方,那人被戳中眼睛,痛得‘啊’的叫起來,手上力道鬆了下。見有效果,對著眼窩子繼續猛戳,對方吃痛鬆開雙手去護眼。張立趁機卷曲雙腿一腳把對方踹開,連滾帶爬到牢房另一邊,喘著粗氣罵道:“狗日,老子哪裏惹你了?居然想謀害我。”


    “徒兒,我琢磨出想要修煉快,得兩人靈魂合一,讓為師煉化了你,修煉成功後,那我們就是這個星球真正的法師。”


    “狗日的,你說的煉化是吃了我吧,你丫的不是能挨餓嗎?居然想活吃人。”張立反應過來,猜到原委。


    開始見張立被扔進牢房,一直爬在地上,那牢犯以為他身體虛弱,誘騙到跟前想好好吃頓肉,畢竟關了幾十年一直沒過個葷。可想不到張立隻是皮外傷,死命反擊得以逃脫。


    休息了會兒恢複體力,張立站起來罵道:“狗日些賤人,把老子跟食人魔關在一起,想借刀殺人要老子的命,今天到要看誰的命硬?”說完向牢犯走去,必須把他解決,不然睡覺都睡不安穩,時刻提防對方偷襲。


    雖然修煉有點效果,但幾十年都沒吃過飽飯,而且後來停止修煉,手上的勁道肯定比不上張立。見徒弟要報複自知不是對手,牢犯急忙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怎麽修煉?”


    “你這人品即使告訴老子,誰敢修煉?”


    “我有修煉劄記,上麵不單有壁畫臨摹圖,而且有我修煉的心得。”


    “扔過來老子看看。”張立對修煉這事很上心,如能修煉到可以考慮暫時放對方一馬。


    “沒在這裏,在我師妹那裏,你可以去拿。”


    張立走上前一陣猛踹:“沒有,那你說個鳥。居然想騙老子,老子看起像個傻子嗎?”


    “別打別打,我真的有修煉劄記,看在我編寫心得基礎上,希望放過在下。”


    “老子都沒見著東西,就想饒過你?”


    “劄記被我師妹搶走,你要奪得照著上麵修煉,按理你真的算我徒弟。”


    想起剛才拜師差點亡命,張立氣不打一處來,邊踹邊罵:“還他媽徒弟?狗日的,現在我給你舉行一個夏國獨特拜師禮。”一陣亂踹,打夠了退到牆邊坐下休息。見徒弟氣出夠了,牢犯主動介紹自己情況。


    牢犯叫律賓,以前師從一抹上人學習巫術。因為機緣巧合到一個古洞,看到壁畫上的功法潛心研究略有小成。不想被師妹黃斑發現,她偷走律賓的修煉劄記,發現上麵的東西不全,以為律賓故意留一手。黃斑憑自己在軍中巫師地位,給律賓網羅一個罪名,嚴刑拷打想得到全部修煉功法。最後才發現功法真的不全,盡管這樣也沒有放師哥出去,一直關在監獄裏。


    聽完介紹,原來這廝是巫師,張立說道:“物以類聚,有什麽樣的師父教什麽樣的人。你那個鳥師妹真有點絕情,拿了你東西,還把你關這麽久,她現在在哪裏?”黃斑偷走劄記,還加害律賓,說明那個劄記有點名堂,張立當然心動。雖然可以叫律賓現在口頭告訴劄記內容,但根本不信任他。萬一這廝做手腳,亂修煉說不定會死人。


    時間有點長,律賓也不知道黃斑近況:“幾十年前,她就是平城駐軍的巫師,不知道現在還在不。”


    “巫師官職很大嗎?”張立想多了解些黃斑的情況。


    “巫師沒有官職等級,但地位僅次於本部的將軍。打仗、看病、卦禍福都得靠巫師,所以她在官兵心中位置很高。”


    “這麽說她居住地有衛兵了?”


    “她就在軍營裏,用不著衛兵,不過到有幾個隨從。”


    雖然沒有衛兵,但居住在兵營裏,想去偷劄記難度還是挺高的。而且黃斑是個歹毒的人,拿了人家的東西,還把人一直關在牢房裏。如果不小心被抓住,估計還沒有律賓的待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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