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頭頂響起螺旋機槳的聲音,武威才放開洛琦璿,扶著大口喘氣,嬌弱無力的她遊向岸邊。對於武威的侵犯,她從一開始的掙紮,到之後的放棄,再到最後的熱烈回應,顯示了洛琦璿內心的矛盾以及渴望。


    如果說前兩次親吻洛琦璿都是因為當時情況而迫不得已的話,那麽最後這個吻,便是武威自己驚不住那強大的誘惑而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孽。武威清楚,在這個時候找什麽樣的借口都是蒼白無力的,因為他的欲望已經出賣了他。這也是大多數男人的劣根性,在武威身上也同樣存在。


    這時候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在岸邊的石頭上等待著直升機的到來。洛琦璿抬眼瞧著如標槍一般矗立在巨石之上舉著手的武威,平靜的心田似乎被投進一顆巨石一般,掀起陣陣波瀾,久久未能平息。如果剛才不是機槳的聲音傳來,或許兩人會繼續做出一錯再錯的事情。


    悄悄低下頭來,心中暗歎一聲,抬起頭來時,那雙眼眸中已經不再迷茫,而是一股清澈與冷靜。令人不禁感歎此女對心情調整之速,以及處事的決絕。


    半個小時後,洛琦璿與柳思菡等女相擁而泣,就在不久前,她們都以為再也見不到對方了。迎接他們的人很多,其中就包括秦天朝以及與洛琦璿關係不錯的人在內,洛琦璿身上完好無缺,令人嘖嘖稱奇,但是知道內情的人卻是隻字不提。


    從回來後,武威便發現,洛琦璿一直在躲避著他的目光。苦笑之餘,武威覷了個空,直接從人群中消失,來到外麵後,發了個短信給柳思菡,說他要去睡會兒。


    對於今天武威的表現,柳思菡心中仿佛灌了蜜似的,連忙問他是不是因為今天的事情而身體不舒服!


    武威昧著良心回了句:有點,不過睡一覺就好!


    當武威回到賓館的時候,已是夜裏八點多,於是打個了電話給劉劍堂,向他要那兩隻金雕。劉劍堂正跟人在外麵風流,於是安排了個人將這那兩隻金雕送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武威便見到這兩頭猛禽了。看其外形,體長似乎隻有八十幾厘米,頭頂黑褐色,後頭至後頸羽毛尖長,呈柳葉狀,羽基暗赤褐色,羽端金黃色,具黑褐色羽幹紋。上體暗褐色,背肩部微綴紫色光澤;尾上覆羽淡褐色,尖端近黑褐色。下體頦、喉和前頸黑褐色,羽基白色;胸、腹亦為黑褐色,羽軸紋較淡,覆腿羽、尾下覆羽和翅下覆羽及腋羽均為暗褐色。


    其目銳利,喙鉤彎而尖銳,爪趾強而有力,給人一種凶悍不可侵犯之感,武威乍一見便覺心喜。但當他伸手進雕籠中想觸摸雕首時,送雕來的那青年便阻止道,“武先生,這雕還未經馴服,不能如此親近。”


    武威淡淡一笑,道:“無妨,它傷不得我!”說著便伸手打開雕籠,在兩隻雕的腦袋上摸了摸,笑道:“好家夥,被束縛得慘了吧!來,我放你們飛去。”邊說邊將這兩隻雕的腳銬打開。


    一旁的青年愣了愣,頓覺武威這人錢多得沒處花,十幾萬就這樣打了水漂了,同時暗自戒備,免得被這兩隻畜牲反撲而受傷。


    可是沒想到,這兩隻金雕被武威釋放出來後,居然不是遠遁,而是乖乖站在他的肩膀上。看得那青年目瞪口呆,訝然道:“武先生,沒想到您居然是馴雕高手?劉先生叫我來協助你馴服它們,看來是我貽笑大方了。”


    武威裝模作樣道,“其實猛禽也有著它們自己的個性與靈性的,我的訓練方法便是與他們勾通,然後放開它們,讓他們自行發揮。嗯,別人是學不來的。”


    那青年愕然道:“武先生,難道你真的能夠與他們交流?”


    武威哈哈一笑,聳了下肩膀,便見那兩隻金雕飛往窗外,停在窗台沿邊梳理起羽毛來。“與他們的勾通的方式其實有很多,比如說用行動證明,你對它們不會有害,亦或是用眼神告訴它們,你是它們的救世主。哈哈……其實這馴鳥也是很有學問的,當然,最笨的方法便是熬它們,將他們的性子熬平。不過若真用這種笨方法,那這金雕還算是猛禽嗎?我的方法便是要突出它們凶殘的性子……”


    在武威的胡說八道下,那馴鷹青年差點被忽悠得五體投地,要不是武威堅決不肯收徒,說他這方法隻是獨門手法,別人學不來的話,估計這家夥會納頭便拜也未可知。


    送走這青年時,武威想給他五百塊小費,那青年堅決不收,還說什麽‘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話來‘惡心’武威,讓武威頗有些牙疼。不過他也沒辦法,誰叫他一開始幹出一點蠢事,居然當著那青年的麵就去摸那兩隻金雕,若是不顯示一點水平出來,還不得被人當成是傻比來看啊!對於馴雕,武威沒學過,隻是道聽途說而已,若是不另辟蹊徑,他怎麽可能是那青年的對手。


    當那青年走後,武威便對停在窗台上的那兩頭金雕指揮起來,能夠與飛禽交流,讓他省了許多力氣,再加上武威拿出一兩滴‘千年香’當誘餌,那兩隻金雕更是樂得屁顛屁顛。


    就在武威與這兩隻金雕玩耍的時候,窗外傳來一道輕柔悅耳的聲音,“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敗家子,居然拿武林人夢寐以求的千年玉乳喂養畜牲。”


    武威頭也不回道:“原來你叫這種東西為‘千年玉乳’!不過,我也沒想到,毒豔蜂後會有偷窺的癖好。不會是迷戀上哥了吧!忘了告訴你,哥隻是個傳說。”說完連他自己都先笑了起來。不過看得出來,這女人也一定用過這東西,否則的話,她應該不會如此淡定!


    身影一閃,毒豔蜂後便坐在了武威麵前的沙發上。今晚的她依然是一副短打扮,不過全身都是黑色的,黑色的t恤,黑色的牛仔熱褲,黑色絲襪配著黑色高跟鞋。如此打扮,倒是很適合夜行。


    武威依然逗弄著手中的金雕,微笑道:“怎麽,昨天受的傷已經好了。”


    毒豔蜂後咯咯一笑,雙肩抖了抖,哼道:“就你那點水平,也能讓我受傷?”


    武威一拍額頭,恍然道:“差點忘了,女人最是口不對心的。好了,言歸正傳,找我何事?不要告訴我,你是真的迷戀上我了,否則我也隻能對你說抱歉了。”


    毒豔蜂後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不自戀,你會死嗎?”


    武威雙肩一聳,兩隻金雕飛往窗外,消失於夜空中,看著端坐在那,一副風情萬種模樣的毒豔蜂後,微笑道:“自戀是因為我有那本事自戀。對了,說了這麽多,還未請教芳名。”


    毒豔蜂後雙腿互搭,在武威麵前翹起二郎腿,腳尖弓著高跟鞋,一晃一蕩,似乎不怕武威會突然出手製住她似的。隻見她上身微俯,手托香腮,將身體的曲線徹底完美的展現出來,微笑道:“你可以叫我‘幻夢’!”


    武威眉頭一掀,嘿然道:“你就忽悠人吧!”


    幻夢好整以暇道:“名字隻不過是個代號而已,人生如夢似幻,有如過眼雲煙,誰知道下一刻自己是否還生存在這個世上呢!既然如此,又何必執著於此。”說著身子一晃,便來到了窗外,孤身矗立樓外陽台欄杆上,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有種我自孤獨的寂寞蕭索感。但下一刻便聽她肅然道:“王家是我的,你最好別插手壞我的好事,乖乖回去做你的土財主,攜美玩樂吧!”


    武威靠了一聲,起身道:“我與王……”話還未完,幻夢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窗外。但是一根七彩鋼針卻是從黑暗中破空而至,直刺其麵門,武威伸出雙指一夾,隱隱有些不快。他沒想到這女人如此霸道,要不是她的出發點是好的,武威還真想直接幹掉這女人算了。


    不過武威又很快回過神來,心中暗道,她怎麽知道自己在暗中對付王家?難道昨晚的事情,她猜到是自己幹的?不可能,那種‘天災’,怎麽可能會有人認為是‘人禍’呢!


    正拿著那枚七彩鋼針把玩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了門鈴聲。


    ps:感謝‘書友080616225032713‘同學的打賞與催更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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