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心尖寵：好的，我明白了。
和這位不明身份卻又熱情的好友聊了會，顧辭九準備放下手機，做一下眼保健操。
手機“滴”了一聲，陸時發來的短信：
“明天早上八點，我在宿舍門口等你。”
顧辭九垂著眼，回複道：“嗯，我知道了。”
她回複完，便把手機丟棄在一旁，開始做起眼保健操。
進行到一半時，楊珊珊嗑瓜子磕的有些許地無聊，便問道：“九九，明天我們要不要出去逛一下街。”
顧辭九想也沒想，便開口拒絕了她：“不行誒，明天我有事。”
“什麽事？”
顧辭九把手從眼上撤下來，眯著眼，倚在護欄上，說道：“我答應了陸時明天陪他。”
楊珊珊舔了舔唇，炙熱的目光閃過一抹曖昧，赤裸裸地直盯著，勾唇盤問道：“喲，老實交代。”
就連閉著眼的顧辭九都能感受到珊珊的眼神，她睜開眼，扯開唇瓣：“沒啦，不是你想的那樣。”
楊珊珊聳聳肩，無所謂道：“懂了，姐姐明天保證不打擾你們。”
顧辭九笑：“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楊珊珊湊過來，仰著頭，問：“那你說說，是哪樣？”
顧辭九說：“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感覺，好像是他家裏有些事。”
一想到陸時，顧辭九的眼眸垂了下去，唇角繃直，神態顯得嚴肅。
楊珊珊看到她突然嚴肅的樣子，收起玩笑臉。
吵鬧歸吵鬧，楊珊珊並不是那種不用大腦思考的人，看到九九擺出這副神色，她便察覺到事態的輕重。
不過很快，顧辭九恢複常態，她怕嚇壞了珊珊，還安慰她：“可能隻是我的猜測。”
楊珊珊沒在跟她開玩笑：“嗯，有什麽事到時候聯係我們。”
顧辭九點點頭，認真地道：“嗯。”
—
淩晨的時候，顧辭九又做起了很久以前的那個夢。
自從她遇見沈言之後，她才猛地發現，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再夢見那個人。
她抬頭看了下楊珊珊那個方向，依舊是黑漆漆一片，還傳來珊珊熟睡而淺淺的呼吸聲。
窗外在下雨，傳來淅瀝瀝的雨聲。
這種聲音吵得她睡不著。
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開機。
睡前關機已經成了她的一種習慣。
登錄微信。
有一條她未讀的消息，是沈言發給她的。
時間顯示在十一點那會。
那會她跟珊珊聊完，也沒去看手機，手機到點便會自動關機。
所以，很遺憾的錯過了他發來的消息。
當她看到沈言的內容，她心裏沉了一下。
他說：“明天見。”
可是，她已經答應了陸時。
所以，關於沈言的這場邀約，她隻能推脫掉：“明天我有事。”
她正要放下手機。
餘光間瞥見對方正在輸入六個字眼。
她心跳了下，屏住呼吸，仿佛她隻要不去呼吸便能不被發現一樣。
沈言問她：“為什麽？”
顧辭九覺得很愧疚：“抱歉，明天我真的有事。”
沈言又說：“後天。”
顧辭九想了想，他們估計隻能後天下午才能回來。
“應該也不行。”
沈言有些生氣：“為什麽？”
顧辭九咬了咬下唇：“就是有事。”
“很重要？重要到連見男朋友的事都可以先放一邊嗎？”
顧辭九小聲嘟囔：誒，可你又不是真的。
沈言奪命追問：“回答我。”
顧辭九歎了口氣：“……”
而在另一邊的餘謹言緊緊握著手機，麵無表情地盯著她的消息。
雖然她沒有說，但他已經明白了她的回答。
他敗陣下來，說：“你會後悔嗎？”
顧辭九不明白他突然說這話：“什麽意思？”
餘謹言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如果我說，明天你不來就會錯過你一直想要尋找的答案，這樣，你還會繼續堅持你現在的選擇？”
顧辭九沉默了。
她一直追求的答案，是什麽？
餘謹言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如果你明天不來，就會錯過你這輩子甚至是你將來都會後悔的事！”
之後，她的手機就一直保持著安靜。
沒有在亮燈，沒有再被打擾。
也因他這句話，顧辭九一直被困擾著。
—
早上七點多，她便被鬧鈴吵醒。
她坐直身子，並沒有急著下床，而是煩躁扒了扒頭發，困意散了幾分。
她醒來之後，一直快到天亮她才漸漸地睡著。
還沒睡到兩個小時，就又被叫醒。
說實話，她還是有些不爽。
不爽歸不爽，她還是老老實實起床洗漱，她可不想讓陸時再等她太久。
快到八點，她便收拾好往樓下跑去。
陸時已經在樓下等她。
她為了省個方便，頭發隨便綁在一起，還有幾根稍短的頭發掛在她臉頰兩旁。
她怕早晨還有點冷，穿著短袖披了件很薄的外套，配上寬鬆的運動褲，整個人到也顯得悠閑。
盡管她出門前還刻意打扮了下，陸時還是一眼看出她眼底的疲倦。
“沒睡好？”陸時問。
顧辭九一邊走一邊回：“嗯，看樣子是這樣了。”
陸時看了下表，剛走到校門口，就來了輛公交車。
早晨搭車的人並不多，兩人在後排找了空位子。
陸時便開口提議道：“你先眯會，到了我喊你。”
顧辭九確實覺得還有些累，便不再拒絕，眯著眼，點點頭：“嗯，那我先睡會，到了你喊我。”
陸時輕輕嗯了聲：“好。”
很快，她眯著眼不到半分鍾，便睡著了。
醒來時，她不知道何時是靠在陸時的肩膀睡著的。
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摸摸唇角，發現並沒有在陸時麵前失了形象，她鬆了口氣。
這一動作，全落在陸時眼中。
他唇角勾勾：“放心，你睡姿良好，沒有流口水。”
呃——被發現了。
顧辭九還以為他沒發現，她抬眼尷尬地衝他笑了笑，轉移話題：“到了嗎？”
陸時點點頭：“嗯，下一個站。”
話音剛落。
便傳來一道女聲：“本次列車已到某某站，請需要的乘客做好準備。”
雖然她經常搭著車從這路過，但是她一次也沒有來過這裏。
她記得初中那會，大家都說要去陸時的家一趟，可是到最後誰也沒去過。
“再拐個彎便到了。”陸時怕她會走得不耐煩，出聲給她提了個醒。
越是到中午，溫度越高。
她穿的那件薄外套也就用不上，她脫下來塞進包裏，拂了拂劉海，“嗯嗯。”
和這位不明身份卻又熱情的好友聊了會，顧辭九準備放下手機，做一下眼保健操。
手機“滴”了一聲，陸時發來的短信：
“明天早上八點，我在宿舍門口等你。”
顧辭九垂著眼，回複道：“嗯，我知道了。”
她回複完，便把手機丟棄在一旁，開始做起眼保健操。
進行到一半時，楊珊珊嗑瓜子磕的有些許地無聊，便問道：“九九，明天我們要不要出去逛一下街。”
顧辭九想也沒想，便開口拒絕了她：“不行誒，明天我有事。”
“什麽事？”
顧辭九把手從眼上撤下來，眯著眼，倚在護欄上，說道：“我答應了陸時明天陪他。”
楊珊珊舔了舔唇，炙熱的目光閃過一抹曖昧，赤裸裸地直盯著，勾唇盤問道：“喲，老實交代。”
就連閉著眼的顧辭九都能感受到珊珊的眼神，她睜開眼，扯開唇瓣：“沒啦，不是你想的那樣。”
楊珊珊聳聳肩，無所謂道：“懂了，姐姐明天保證不打擾你們。”
顧辭九笑：“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楊珊珊湊過來，仰著頭，問：“那你說說，是哪樣？”
顧辭九說：“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感覺，好像是他家裏有些事。”
一想到陸時，顧辭九的眼眸垂了下去，唇角繃直，神態顯得嚴肅。
楊珊珊看到她突然嚴肅的樣子，收起玩笑臉。
吵鬧歸吵鬧，楊珊珊並不是那種不用大腦思考的人，看到九九擺出這副神色，她便察覺到事態的輕重。
不過很快，顧辭九恢複常態，她怕嚇壞了珊珊，還安慰她：“可能隻是我的猜測。”
楊珊珊沒在跟她開玩笑：“嗯，有什麽事到時候聯係我們。”
顧辭九點點頭，認真地道：“嗯。”
—
淩晨的時候，顧辭九又做起了很久以前的那個夢。
自從她遇見沈言之後，她才猛地發現，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再夢見那個人。
她抬頭看了下楊珊珊那個方向，依舊是黑漆漆一片，還傳來珊珊熟睡而淺淺的呼吸聲。
窗外在下雨，傳來淅瀝瀝的雨聲。
這種聲音吵得她睡不著。
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開機。
睡前關機已經成了她的一種習慣。
登錄微信。
有一條她未讀的消息，是沈言發給她的。
時間顯示在十一點那會。
那會她跟珊珊聊完，也沒去看手機，手機到點便會自動關機。
所以，很遺憾的錯過了他發來的消息。
當她看到沈言的內容，她心裏沉了一下。
他說：“明天見。”
可是，她已經答應了陸時。
所以，關於沈言的這場邀約，她隻能推脫掉：“明天我有事。”
她正要放下手機。
餘光間瞥見對方正在輸入六個字眼。
她心跳了下，屏住呼吸，仿佛她隻要不去呼吸便能不被發現一樣。
沈言問她：“為什麽？”
顧辭九覺得很愧疚：“抱歉，明天我真的有事。”
沈言又說：“後天。”
顧辭九想了想，他們估計隻能後天下午才能回來。
“應該也不行。”
沈言有些生氣：“為什麽？”
顧辭九咬了咬下唇：“就是有事。”
“很重要？重要到連見男朋友的事都可以先放一邊嗎？”
顧辭九小聲嘟囔：誒，可你又不是真的。
沈言奪命追問：“回答我。”
顧辭九歎了口氣：“……”
而在另一邊的餘謹言緊緊握著手機，麵無表情地盯著她的消息。
雖然她沒有說，但他已經明白了她的回答。
他敗陣下來，說：“你會後悔嗎？”
顧辭九不明白他突然說這話：“什麽意思？”
餘謹言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如果我說，明天你不來就會錯過你一直想要尋找的答案，這樣，你還會繼續堅持你現在的選擇？”
顧辭九沉默了。
她一直追求的答案，是什麽？
餘謹言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如果你明天不來，就會錯過你這輩子甚至是你將來都會後悔的事！”
之後，她的手機就一直保持著安靜。
沒有在亮燈，沒有再被打擾。
也因他這句話，顧辭九一直被困擾著。
—
早上七點多，她便被鬧鈴吵醒。
她坐直身子，並沒有急著下床，而是煩躁扒了扒頭發，困意散了幾分。
她醒來之後，一直快到天亮她才漸漸地睡著。
還沒睡到兩個小時，就又被叫醒。
說實話，她還是有些不爽。
不爽歸不爽，她還是老老實實起床洗漱，她可不想讓陸時再等她太久。
快到八點，她便收拾好往樓下跑去。
陸時已經在樓下等她。
她為了省個方便，頭發隨便綁在一起，還有幾根稍短的頭發掛在她臉頰兩旁。
她怕早晨還有點冷，穿著短袖披了件很薄的外套，配上寬鬆的運動褲，整個人到也顯得悠閑。
盡管她出門前還刻意打扮了下，陸時還是一眼看出她眼底的疲倦。
“沒睡好？”陸時問。
顧辭九一邊走一邊回：“嗯，看樣子是這樣了。”
陸時看了下表，剛走到校門口，就來了輛公交車。
早晨搭車的人並不多，兩人在後排找了空位子。
陸時便開口提議道：“你先眯會，到了我喊你。”
顧辭九確實覺得還有些累，便不再拒絕，眯著眼，點點頭：“嗯，那我先睡會，到了你喊我。”
陸時輕輕嗯了聲：“好。”
很快，她眯著眼不到半分鍾，便睡著了。
醒來時，她不知道何時是靠在陸時的肩膀睡著的。
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摸摸唇角，發現並沒有在陸時麵前失了形象，她鬆了口氣。
這一動作，全落在陸時眼中。
他唇角勾勾：“放心，你睡姿良好，沒有流口水。”
呃——被發現了。
顧辭九還以為他沒發現，她抬眼尷尬地衝他笑了笑，轉移話題：“到了嗎？”
陸時點點頭：“嗯，下一個站。”
話音剛落。
便傳來一道女聲：“本次列車已到某某站，請需要的乘客做好準備。”
雖然她經常搭著車從這路過，但是她一次也沒有來過這裏。
她記得初中那會，大家都說要去陸時的家一趟，可是到最後誰也沒去過。
“再拐個彎便到了。”陸時怕她會走得不耐煩，出聲給她提了個醒。
越是到中午，溫度越高。
她穿的那件薄外套也就用不上，她脫下來塞進包裏，拂了拂劉海，“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