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假裝點了點頭：“嗯，不過我真沒事。”
陸時斂眸看著她，隨後，他看了下表，說道：“喝完咖啡還能出去再逛，你東西都買好了嗎？還缺什麽。”
顧辭九抿了一小口咖啡，加了糖之後，那股苦澀的感覺就沒這麽明顯：“買齊了。”
陸時問她：“什麽時候上班？”
顧辭九想了想：“還不知道呢，得先去我媽那邊看一看。”
陸時低頭攪拌著咖啡，輕輕說道：“好吧。”
兩人之後沒怎麽交流，安靜地喝著各自的咖啡。
顧辭九發現，一旦不交流的時候，她手中的咖啡很快就見底了。
她小心地把杯子放好，陸時恰好抬頭往她這邊看了一眼，“喝完了？”
顧辭九嗯了一聲：“喝完了。”
她以為陸時說完這句話，下一句就會說：那我們走吧。
結果，她等了半天，陸時也沒有半分起身的意思。
陸時點了點頭說：“先坐會，剛喝完就走，肚子會不舒服。”
顧辭九想了下，她也會這樣。
但是，兩個人一直傻愣愣地坐著，又不說什麽，會很尷尬。
總要找個話題緩解緩解這尷尬地氣氛。
“陸時，你成績都找老師查了嗎？”
她從放假這麽多天，還沒去找老師要成績呢。
不過陸時應該早就去找老師要了吧，即便不是，老師也會提前告訴他。
陸時靠在沙發椅上：“嗯。”
顧辭九兩眼一亮，問道：“多少分？還是全班第一嗎！”
陸時學著她樣子，嗯了一聲。
好吧，她就知道。
陸時突然說道：“顧辭九，你的呢？”
顧辭九托著下巴，歎了口氣：“我還沒去問，晚點回去再問吧。”
自我感覺應該考的不差。
兩人喝完咖啡，在裏麵待了將近半個小時，實在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便從咖啡店出來。
“去哪逛？”顧辭九側頭瞥了他一眼。
陸時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隻好說道：“走走？”
“走去哪？”她反問他，總不可能兩個人漫無目的地頂著這毒辣的太陽散步吧？
顧辭九其實也不太想去逛，尤其是這麽炎熱的天氣，她抿了抿唇，無奈道：“要不我們回醫院吧，至少還有空調吹一下。”
他們現在隻能像個傻子一樣，站在太陽下，路上都見不到幾個人在走。
“嗯。”
陸時瞥了她一眼，她的臉要比之前更紅，臉上的表情也不太情願，陸時便不去勉強。
—
陸時帶著她折回醫院。
她臉上的紅暈慢慢褪去了不少，顧辭九神情逐漸好了不少，心情也開暢：“還是醫院好，外麵好熱。”
陸時帶她來到電梯，他按下四樓，說道：“今天天氣的確比較熱。”
電梯沒一會停在他們麵前。
門一打開，他們兩便站了進去。
“你爸什麽時候能出來？”
“不好說，看情況。”
“問題很嚴重嗎？”她有點小緊張地說道。
陸時笑了笑，“沒什麽大事。”
“不嚴重的話，那還要在醫院待一段時間……”
“留院觀察。”陸時唇角微勾。
電梯剛好停在四樓。
“好吧。”顧辭九跟著他走出電梯。
因為陸爸爸還沒從出來，他們兩隻好待在房裏。
她打量了一遍病房，櫃子上還擺著不少水果。
陸時問她：“要吃什麽水果？”
顧辭九：“不太好吧，畢竟給你爸的。”她把病人的水果吃了，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他一個人吃不完。在這，也是我幫他一起吃。”他拿了兩個蘋果，說道：“給你洗一個蘋果吧。”
陸時去廁所洗完水果出來，顧辭九還站在一旁。
陸時往她手上塞了一個蘋果，指著他之前睡的那張床：“那張床我睡，你可以坐在那。”
顧辭九點點頭：“這房間除了病床，就沒有其他凳子之類的……”
陸時好笑：“你當是家裏？”
顧辭九不在說話，默默吃著手中的蘋果。
氣氛安靜片刻。
隨後陸時開口道：“下午再出去逛吧。”外邊的太陽確實有點曬，下午太陽曬不到的時候，可能會好點。
顧辭九舔了舔唇：“可以。”她發現陸時一直都要帶她去逛街，其實不一定非要出去逛。
隻是她有點不明白陸時為什麽非要這樣做。
陸時埋頭玩著手機，顧辭九把蘋果消滅掉後，也坐在一旁刷新聞。
不過她有些異常緊張。
陸時又突然不說話，兩個人獨處一間房，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她隻好無奈之下找珊珊閑聊。
楊珊珊前麵估計在忙，忙完之後才有空回複她。
“九九，咋滴？”
顧辭九隻好求助她：“珊珊，幫幫我！”
楊珊珊：“幫你什麽？”
顧辭九抬起頭，看了眼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幹嘛的陸時：“我跟陸時在醫院。”
楊珊珊：“你們在醫院幹嘛？你身子不舒服？”
顧辭九解釋道：“不是，是我去看他爸爸，不過他爸現在在手術室，還沒出來。房間裏，隻有我跟他兩人在。”
楊珊珊不解：“那你要我幫你什麽？”
顧辭九：“我很尷尬，你跟我聊聊天。等他爸出來，就好了。”
楊珊珊：“九九，我也很想幫你，不過，我還得工作，現在沒客人還能陪你。但是我先聲明啊，我不一定能一直陪著你，有客人來了，我就不能陪你了。”
珊珊還能為了她擠出這麽點時間來，她已經很感動了，不敢奢求太多：“這點就夠了。”
“不過你們兩待在同一個房間，都不聊聊天的嗎？”
“陸神這麽悶騷，直男？”
顧辭九：“……”
關注點不是在這裏。
楊珊珊：“如果是我的話，肯定不會錯過這麽好的機會。”
顧辭九：“……”
她突然不想讓珊珊陪她了。
玫玫也很久沒聯係她。
她放假時給玫玫發了短信，也打了電話，但人家壓根就沒理她。
“最近玫玫有聯係你嗎？”
楊珊珊：“沒有，她也沒有跟你聯係吧？”
顧辭九愁眉苦臉地說：“嗯，不知道她怎麽了，打了電話也不接，發短信也不回。”
楊珊珊倒沒她太過在意，說：“那就不管了，既然你都主動找過她，隻是她不搭理你而已，那就沒必要再去找她。”
顧辭九斂著眼眸，她是擔心玫玫再跟上一回一樣，發生了一些事還兜著，不肯告訴她。
“怎麽了？”陸時一抬頭，撞上那雙略帶不安的眼，下意識開口問道。
陸時斂眸看著她，隨後，他看了下表，說道：“喝完咖啡還能出去再逛，你東西都買好了嗎？還缺什麽。”
顧辭九抿了一小口咖啡，加了糖之後，那股苦澀的感覺就沒這麽明顯：“買齊了。”
陸時問她：“什麽時候上班？”
顧辭九想了想：“還不知道呢，得先去我媽那邊看一看。”
陸時低頭攪拌著咖啡，輕輕說道：“好吧。”
兩人之後沒怎麽交流，安靜地喝著各自的咖啡。
顧辭九發現，一旦不交流的時候，她手中的咖啡很快就見底了。
她小心地把杯子放好，陸時恰好抬頭往她這邊看了一眼，“喝完了？”
顧辭九嗯了一聲：“喝完了。”
她以為陸時說完這句話，下一句就會說：那我們走吧。
結果，她等了半天，陸時也沒有半分起身的意思。
陸時點了點頭說：“先坐會，剛喝完就走，肚子會不舒服。”
顧辭九想了下，她也會這樣。
但是，兩個人一直傻愣愣地坐著，又不說什麽，會很尷尬。
總要找個話題緩解緩解這尷尬地氣氛。
“陸時，你成績都找老師查了嗎？”
她從放假這麽多天，還沒去找老師要成績呢。
不過陸時應該早就去找老師要了吧，即便不是，老師也會提前告訴他。
陸時靠在沙發椅上：“嗯。”
顧辭九兩眼一亮，問道：“多少分？還是全班第一嗎！”
陸時學著她樣子，嗯了一聲。
好吧，她就知道。
陸時突然說道：“顧辭九，你的呢？”
顧辭九托著下巴，歎了口氣：“我還沒去問，晚點回去再問吧。”
自我感覺應該考的不差。
兩人喝完咖啡，在裏麵待了將近半個小時，實在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便從咖啡店出來。
“去哪逛？”顧辭九側頭瞥了他一眼。
陸時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隻好說道：“走走？”
“走去哪？”她反問他，總不可能兩個人漫無目的地頂著這毒辣的太陽散步吧？
顧辭九其實也不太想去逛，尤其是這麽炎熱的天氣，她抿了抿唇，無奈道：“要不我們回醫院吧，至少還有空調吹一下。”
他們現在隻能像個傻子一樣，站在太陽下，路上都見不到幾個人在走。
“嗯。”
陸時瞥了她一眼，她的臉要比之前更紅，臉上的表情也不太情願，陸時便不去勉強。
—
陸時帶著她折回醫院。
她臉上的紅暈慢慢褪去了不少，顧辭九神情逐漸好了不少，心情也開暢：“還是醫院好，外麵好熱。”
陸時帶她來到電梯，他按下四樓，說道：“今天天氣的確比較熱。”
電梯沒一會停在他們麵前。
門一打開，他們兩便站了進去。
“你爸什麽時候能出來？”
“不好說，看情況。”
“問題很嚴重嗎？”她有點小緊張地說道。
陸時笑了笑，“沒什麽大事。”
“不嚴重的話，那還要在醫院待一段時間……”
“留院觀察。”陸時唇角微勾。
電梯剛好停在四樓。
“好吧。”顧辭九跟著他走出電梯。
因為陸爸爸還沒從出來，他們兩隻好待在房裏。
她打量了一遍病房，櫃子上還擺著不少水果。
陸時問她：“要吃什麽水果？”
顧辭九：“不太好吧，畢竟給你爸的。”她把病人的水果吃了，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他一個人吃不完。在這，也是我幫他一起吃。”他拿了兩個蘋果，說道：“給你洗一個蘋果吧。”
陸時去廁所洗完水果出來，顧辭九還站在一旁。
陸時往她手上塞了一個蘋果，指著他之前睡的那張床：“那張床我睡，你可以坐在那。”
顧辭九點點頭：“這房間除了病床，就沒有其他凳子之類的……”
陸時好笑：“你當是家裏？”
顧辭九不在說話，默默吃著手中的蘋果。
氣氛安靜片刻。
隨後陸時開口道：“下午再出去逛吧。”外邊的太陽確實有點曬，下午太陽曬不到的時候，可能會好點。
顧辭九舔了舔唇：“可以。”她發現陸時一直都要帶她去逛街，其實不一定非要出去逛。
隻是她有點不明白陸時為什麽非要這樣做。
陸時埋頭玩著手機，顧辭九把蘋果消滅掉後，也坐在一旁刷新聞。
不過她有些異常緊張。
陸時又突然不說話，兩個人獨處一間房，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她隻好無奈之下找珊珊閑聊。
楊珊珊前麵估計在忙，忙完之後才有空回複她。
“九九，咋滴？”
顧辭九隻好求助她：“珊珊，幫幫我！”
楊珊珊：“幫你什麽？”
顧辭九抬起頭，看了眼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幹嘛的陸時：“我跟陸時在醫院。”
楊珊珊：“你們在醫院幹嘛？你身子不舒服？”
顧辭九解釋道：“不是，是我去看他爸爸，不過他爸現在在手術室，還沒出來。房間裏，隻有我跟他兩人在。”
楊珊珊不解：“那你要我幫你什麽？”
顧辭九：“我很尷尬，你跟我聊聊天。等他爸出來，就好了。”
楊珊珊：“九九，我也很想幫你，不過，我還得工作，現在沒客人還能陪你。但是我先聲明啊，我不一定能一直陪著你，有客人來了，我就不能陪你了。”
珊珊還能為了她擠出這麽點時間來，她已經很感動了，不敢奢求太多：“這點就夠了。”
“不過你們兩待在同一個房間，都不聊聊天的嗎？”
“陸神這麽悶騷，直男？”
顧辭九：“……”
關注點不是在這裏。
楊珊珊：“如果是我的話，肯定不會錯過這麽好的機會。”
顧辭九：“……”
她突然不想讓珊珊陪她了。
玫玫也很久沒聯係她。
她放假時給玫玫發了短信，也打了電話，但人家壓根就沒理她。
“最近玫玫有聯係你嗎？”
楊珊珊：“沒有，她也沒有跟你聯係吧？”
顧辭九愁眉苦臉地說：“嗯，不知道她怎麽了，打了電話也不接，發短信也不回。”
楊珊珊倒沒她太過在意，說：“那就不管了，既然你都主動找過她，隻是她不搭理你而已，那就沒必要再去找她。”
顧辭九斂著眼眸，她是擔心玫玫再跟上一回一樣，發生了一些事還兜著，不肯告訴她。
“怎麽了？”陸時一抬頭，撞上那雙略帶不安的眼，下意識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