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還好嗎？”
顧辭九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林玫連離開時，都不願意告訴她。
但至少，她是真心把林玫當成自己朋友。
隻是讓她接受不了的是，上一世唯一還陪著她的那個人，突然分道揚鑣了。
“嗯。”
“那就好。”
顧辭九轉身往樓下走去，陸時突然問她:“你不想知道那天她跟我還說了什麽？”
“不想。”
其實隻告訴了陸時知道，就已經說明了那天林玫說的話，無非就是表明自己的心意。
林玫一直刻意表現出來不再喜歡陸時，其實也隻是表麵裝出來的。假裝她喜歡上餘謹言，又或者，無時無刻地在強調自己沒有喜歡陸時。
可能，她覺得這是退讓，又或是成全。
她卻想說，感情裏沒有公平。
如果陸時選擇林玫，她絕對會真心祝福。
“她跟我告白了。”
“我知道啊。”顧辭九抿唇笑了笑，在他驚訝的表情裏，她補了句:“我猜出來了。”
“我拒絕她了。”
“是嗎？”那林玫挺難過的吧。
“我有喜歡的人。”
“好吧，這個答案，林玫應該不是很想知道。”
“你想嗎？”
“……”
跟她有什麽關係。
突然，樓梯轉角蹦出來一個人，同時也被他兩這種詭異的氣氛嚇了一大跳，頻頻回頭看著他們兩。
不過怕被發現他這做賊般的行為，他很快就頭也不回地往教室走去。
“下午，圖書館見。”陸時注意到此刻在這裏跟她說這話不太方便。
人多口雜，甚至還有可能碰上其他老師。
說不準會被抓個正著。
“哦。”
—
顧辭九逃也似的回到教室，一回到教室，她整個人趴在桌上，臉蛋紅撲撲的，卻六神無主似的。
楊珊珊碰了她手肘，“九九，你怎麽了？跟見到鬼一樣。”
顧辭九回過神，撇頭看著珊珊:“呃……沒。”
“我看你這樣子跟做賊了一樣。”
“哪有……”
她話音剛落，陸時便從外頭進來，往她這瞥了一眼。
最後什麽也沒說，坐在她後麵。
鈴聲響起，楊珊珊才沒一直捉著她盤問。
第一節是英語課。
就像往常一樣，一進來，劈裏啪啦地就開始講課。
“無情的講課機器。”
魏幼稚聽得迷迷糊糊地，開始打哈欠，他對英語老師的評價，就隻有七個字。
聞言，顧辭九淺笑，這個評價還挺貼切的。
所有老師裏麵，就隻有英語老師才會這樣，不像其他老師課堂上還有互動。
她是從來就不跟學生在課堂上互動，講完課，有問題的就去問她，沒問題的也不會主動去找她。
的確像一個講課的機器。
課餘間，顧辭九收到歡姐發來的消息:“可愛的小九九，今天上課了嗎？”
歡姐最近還挺閑啊。
她立馬回道:“嗯，剛上完一節英語課。”
薑歡文字羨慕道:“羨慕你們還能上課。”
顧辭九好奇問道:“歡姐，你最近都不用工作了嗎？還是說……”被炒魷魚了？
薑歡跟她吐槽道:“誒，最近呈昭把我的活都搶去幹了，我越來越無聊了。小九，好想和你在一起的時光。”
“咳……”她感覺被調戲了，還是被一個女的調戲。
課間十分鍾馬上就過去了。
顧辭九飛速打字:“歡姐，我馬上就要上課了，放學了再跟你說。”
薑歡秒回，但換了個人回:“人已經被我拎去教訓了。”
顧辭九:“……”
自求多福吧。
—
“鈴鈴鈴。”放學鈴聲響起。
楊珊珊把桌上的書本擺整齊後，一起推去櫃中，“九九，先回宿舍還是出去吃飯？”
顧辭九完全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她趴在桌上，拿著筆在紙上隨意畫:“嗯，珊珊，你先回宿舍吧，我有點事。”
“什麽事？”剛開學能有什麽事？
顧辭九欲言又止，“就是有點事，你先回去就好了。”
楊珊珊想了想:“要很久嗎？”
“嗯……不會，我會早點回去。”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嗯。”
“拜拜。”楊珊珊背起書包，發現坐在後麵的陸神也沒有要離去的樣子，她順手打了個招呼:“陸神，拜拜。”
陸時嗯了聲。
教室多餘的人也已經回去了，此刻教室裏就隻剩下他們兩。
一個下巴抵著桌子，一個睨著她。
安靜片刻。
陸時撂下話來:“你不回去？”
顧辭九略不情願地回答:“不是你說的要去圖書館？”
陸時冷哼一聲，“你不是想早點回去。”
她從椅子上起來，“不是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嗎？”
“本來是有的，後來我想了想，不打算跟你說了。”
“……”顧辭九有些惱怒，她這是被耍了嗎？
隔壁班走來一群人，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教室裏的兩人。
陸時好像很怕丟人似的，嫌棄道:“路上說。”
“……”
在回宿舍的路上。
顧辭九故意搭話道:“其實我早就知道玫玫喜歡你了。”
陸時沒什麽動靜，也不太樂意搭話。
顧辭九就隻好一個人說道:“你知道她轉去哪個學校了嗎？”
她想過了，既然玫玫臨走時隻告訴了陸時一人知道，那也是希望他去找她。
又或者，她是故意把信息留給陸時，陸時跟她最熟，自然願意把消息告訴她。
陸時臉色有些僵硬:“一中。”
顧辭九輕笑，“學校很好，聽說一中出來的學生不是清華就是北大，再次點，也至少能進重本大學，也很好。”以後，說不定就是兩路人了。
一中離她這很遠，在另一個市。
“你會去找她嗎？”顧辭九問。
陸時掃了她一眼，吐出一句:“應該。”
“帶我一起吧。”顧辭九抿了抿唇道。
陸時看向她的目光逐漸轉為不解，顧辭九看了他一眼，聳聳肩，無所謂道:“這丫頭，連離開了都不跟我說，我可是把她當成了姐妹一樣看待，就這麽離開了，有點不厚道了吧？我總得過去把這比賬算回來。”
不然，她會覺得有些吃虧了誒。
陸時聽完她這番解釋，嗬了聲:“突然我又覺得不想去了。”
顧辭九挑眉，“你不想去也可以啊，把地址給我，我自己去。”
“……”
“陸時你不會這麽小氣吧？”
某人沉默，似乎在思考。片刻後，他開口說道:“還別說，我挺小氣的。”
顧辭九扭頭怪怪地看向他:“我怎麽感覺今天的你不太一樣？”
顧辭九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林玫連離開時，都不願意告訴她。
但至少，她是真心把林玫當成自己朋友。
隻是讓她接受不了的是，上一世唯一還陪著她的那個人，突然分道揚鑣了。
“嗯。”
“那就好。”
顧辭九轉身往樓下走去，陸時突然問她:“你不想知道那天她跟我還說了什麽？”
“不想。”
其實隻告訴了陸時知道，就已經說明了那天林玫說的話，無非就是表明自己的心意。
林玫一直刻意表現出來不再喜歡陸時，其實也隻是表麵裝出來的。假裝她喜歡上餘謹言，又或者，無時無刻地在強調自己沒有喜歡陸時。
可能，她覺得這是退讓，又或是成全。
她卻想說，感情裏沒有公平。
如果陸時選擇林玫，她絕對會真心祝福。
“她跟我告白了。”
“我知道啊。”顧辭九抿唇笑了笑，在他驚訝的表情裏，她補了句:“我猜出來了。”
“我拒絕她了。”
“是嗎？”那林玫挺難過的吧。
“我有喜歡的人。”
“好吧，這個答案，林玫應該不是很想知道。”
“你想嗎？”
“……”
跟她有什麽關係。
突然，樓梯轉角蹦出來一個人，同時也被他兩這種詭異的氣氛嚇了一大跳，頻頻回頭看著他們兩。
不過怕被發現他這做賊般的行為，他很快就頭也不回地往教室走去。
“下午，圖書館見。”陸時注意到此刻在這裏跟她說這話不太方便。
人多口雜，甚至還有可能碰上其他老師。
說不準會被抓個正著。
“哦。”
—
顧辭九逃也似的回到教室，一回到教室，她整個人趴在桌上，臉蛋紅撲撲的，卻六神無主似的。
楊珊珊碰了她手肘，“九九，你怎麽了？跟見到鬼一樣。”
顧辭九回過神，撇頭看著珊珊:“呃……沒。”
“我看你這樣子跟做賊了一樣。”
“哪有……”
她話音剛落，陸時便從外頭進來，往她這瞥了一眼。
最後什麽也沒說，坐在她後麵。
鈴聲響起，楊珊珊才沒一直捉著她盤問。
第一節是英語課。
就像往常一樣，一進來，劈裏啪啦地就開始講課。
“無情的講課機器。”
魏幼稚聽得迷迷糊糊地，開始打哈欠，他對英語老師的評價，就隻有七個字。
聞言，顧辭九淺笑，這個評價還挺貼切的。
所有老師裏麵，就隻有英語老師才會這樣，不像其他老師課堂上還有互動。
她是從來就不跟學生在課堂上互動，講完課，有問題的就去問她，沒問題的也不會主動去找她。
的確像一個講課的機器。
課餘間，顧辭九收到歡姐發來的消息:“可愛的小九九，今天上課了嗎？”
歡姐最近還挺閑啊。
她立馬回道:“嗯，剛上完一節英語課。”
薑歡文字羨慕道:“羨慕你們還能上課。”
顧辭九好奇問道:“歡姐，你最近都不用工作了嗎？還是說……”被炒魷魚了？
薑歡跟她吐槽道:“誒，最近呈昭把我的活都搶去幹了，我越來越無聊了。小九，好想和你在一起的時光。”
“咳……”她感覺被調戲了，還是被一個女的調戲。
課間十分鍾馬上就過去了。
顧辭九飛速打字:“歡姐，我馬上就要上課了，放學了再跟你說。”
薑歡秒回，但換了個人回:“人已經被我拎去教訓了。”
顧辭九:“……”
自求多福吧。
—
“鈴鈴鈴。”放學鈴聲響起。
楊珊珊把桌上的書本擺整齊後，一起推去櫃中，“九九，先回宿舍還是出去吃飯？”
顧辭九完全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她趴在桌上，拿著筆在紙上隨意畫:“嗯，珊珊，你先回宿舍吧，我有點事。”
“什麽事？”剛開學能有什麽事？
顧辭九欲言又止，“就是有點事，你先回去就好了。”
楊珊珊想了想:“要很久嗎？”
“嗯……不會，我會早點回去。”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嗯。”
“拜拜。”楊珊珊背起書包，發現坐在後麵的陸神也沒有要離去的樣子，她順手打了個招呼:“陸神，拜拜。”
陸時嗯了聲。
教室多餘的人也已經回去了，此刻教室裏就隻剩下他們兩。
一個下巴抵著桌子，一個睨著她。
安靜片刻。
陸時撂下話來:“你不回去？”
顧辭九略不情願地回答:“不是你說的要去圖書館？”
陸時冷哼一聲，“你不是想早點回去。”
她從椅子上起來，“不是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嗎？”
“本來是有的，後來我想了想，不打算跟你說了。”
“……”顧辭九有些惱怒，她這是被耍了嗎？
隔壁班走來一群人，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教室裏的兩人。
陸時好像很怕丟人似的，嫌棄道:“路上說。”
“……”
在回宿舍的路上。
顧辭九故意搭話道:“其實我早就知道玫玫喜歡你了。”
陸時沒什麽動靜，也不太樂意搭話。
顧辭九就隻好一個人說道:“你知道她轉去哪個學校了嗎？”
她想過了，既然玫玫臨走時隻告訴了陸時一人知道，那也是希望他去找她。
又或者，她是故意把信息留給陸時，陸時跟她最熟，自然願意把消息告訴她。
陸時臉色有些僵硬:“一中。”
顧辭九輕笑，“學校很好，聽說一中出來的學生不是清華就是北大，再次點，也至少能進重本大學，也很好。”以後，說不定就是兩路人了。
一中離她這很遠，在另一個市。
“你會去找她嗎？”顧辭九問。
陸時掃了她一眼，吐出一句:“應該。”
“帶我一起吧。”顧辭九抿了抿唇道。
陸時看向她的目光逐漸轉為不解，顧辭九看了他一眼，聳聳肩，無所謂道:“這丫頭，連離開了都不跟我說，我可是把她當成了姐妹一樣看待，就這麽離開了，有點不厚道了吧？我總得過去把這比賬算回來。”
不然，她會覺得有些吃虧了誒。
陸時聽完她這番解釋，嗬了聲:“突然我又覺得不想去了。”
顧辭九挑眉，“你不想去也可以啊，把地址給我，我自己去。”
“……”
“陸時你不會這麽小氣吧？”
某人沉默，似乎在思考。片刻後，他開口說道:“還別說，我挺小氣的。”
顧辭九扭頭怪怪地看向他:“我怎麽感覺今天的你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