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謹言想了想，“忘了。”
從小到大，給他送情書的女生確實有點多，他從來不會記，隻要送來一封他就丟一封。
顧辭九眨了下眼，對他評價道:“渣男。”
餘謹言皺眉:“我怎麽就渣男了？”
他一沒隨隨便便玩弄別人的感情，二沒一腳踏兩船。
顧辭九直接給他定了罪:“反正你就是個渣男。”
餘謹言笑出聲來，半晌才開口，話裏還帶著細碎的笑聲:“那你說說，我渣誰了，哪渣了？”
顧辭九頓了下，一時也想不到該找什麽借口。她垂下頭，琢磨了半天，才給他定了個罪名:“芳心縱火。”
餘謹言被她氣樂了:“一天到晚說的都是什麽胡話，要睡就趕緊睡。”
順便，還搶走了她手上的那封信。
顧辭九木訥地盯著被搶走的信:“餘謹言，你是不是想拿回去自己一個人偷偷看？還是說，你後悔了？”
“我看什麽？”他嗤笑，“我這是把它給丟了，免得我媳婦兒一天到晚的懷疑我。”
顧辭九摸摸鼻子:“我沒有懷疑你。”
餘謹言懶得跟她扯下去，“要不要吃水果？”
顧辭九眨了下眼:“好。”
餘謹言挑眉:“叫老公。”
顧辭九從兜裏拿出手機，瞥了他一眼:“那算了，我不吃了。”
餘謹言也不生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行，反正你遲早也得這樣叫我。”
他去廚房時，路過客廳，發現餘奶奶已經醒來了正坐在沙發上。
“奶奶。”他走過去打招呼，又瞪了眼餘鶴:“不是讓你知會我。”
餘奶奶樂嗬嗬道:“是我讓小鶴不要通知你的。怎麽樣，我孫媳婦休息得怎麽樣了？”
餘鶴抱著手機，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是不是嫂子肚子餓了，讓你下來拿吃的？”
餘謹言沒回答他:“我讓她下來。”
餘奶奶立即阻止了他:“先讓她休息會，畢竟剛來咱們家。”
餘謹言順從地道:“嗯。”
“小九九讓你拿什麽吃的？有什麽想吃的直接讓下人去做，送到你房間去就行。”
“隻是想吃點水果。”
“那去吧，挑好的送上去。”
餘謹言懶懶地嗯了聲。
幾分鍾後，端著果盤回到房間，顧辭九聽到動靜，放下書本看過去，“你奶奶醒了沒？”
她覺得老是待在房裏，不太禮貌。
餘謹言:“醒了。”
“……”
他接著道:“不過她讓你再多休息會。”
“……”
顧辭九嘀咕道:“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餘謹言:“我們家沒有這些家規。”
顧辭九這才放下心，她在他不在房間時，跟珊珊聊了會。
不過珊珊還要上課，沒敢怎麽玩手機，都是趁老師不注意時給她發的消息。
顧辭九坐起來:“下午送我回去？還是明天？”
餘謹言:“我爸晚上才回來。”
這意思很明顯。
顧辭九哦了一聲:“那我知道了。”
“不會影響到你學習吧？”餘謹言語氣帶了幾分擔憂。
顧辭九:“不會，我已經讓我同桌幫我做好筆記，回去的時候抄她筆記就好了。”
“腿還疼嗎？”他瞥了眼她的腿。
顧辭九嘀咕道:“不怎麽疼了。”
“我先幫你換藥。”餘謹言取出藥，拆掉紗布，傷口已經開始在結痂了。他小心翼翼地幫她上藥，上完後幫她換了新紗布纏好:“已經開始結痂了，這幾天可能會有點癢，但你記得千萬不要去撓它。在學校自己上不了藥就讓你同桌幫你，不許去撓，不然以後這裏就會留疤。”
顧辭九委屈道:“那我要是控製不了怎麽辦？”
餘謹言:“你衝動時怎麽就不想想後果？”
“……”顧辭九瞅他一眼，“算了，我跟你說不清楚，你不懂我們這些小年輕的世界。”
餘謹言挑眉:“你今年24了。”
顧辭九反駁他:“16。”
餘謹言笑:“除了臉跟身材像，其他一點也不像。”
顧辭九:“聲音明明也像。”
“行了，吃個水果話還這麽多。”餘謹言給她塞了塊蘋果。
“那還不是你先說的。”因為嘴裏吃了東西，說話含糊不清:“再說了，我平時也喜歡邊吃邊說話。”
不讓人說話，豈不是得把人給憋死。
餘謹言悠悠地道:“你在我麵前可以這麽放肆，但不能在宴會上這麽任性。”
對哦，要不是他提醒了自己，顧辭九還忘了問他這事:“我沒參加過什麽宴會，我怕到時候會給你丟臉。”
餘謹言唇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還不笨，知道來問我。”
顧辭九:“本來就不笨。”
“這不有我兜著你。”他拉過顧辭九的手，輕輕放在手心上，隨即他的手掌合上來，十指緊扣:“我不會讓那些人欺負你。”
“如果不是給你麵子，那些欺負我的人，我也一定會報複回去。”顧辭九小聲地說，不想讓眼前人覺得自己是個不良少女，盡量含蓄地說:“我又不是什麽小孩子了，哪能讓人家隨隨便便就欺負。”
不然，她白活這二十多年。
餘謹言笑出聲:“我就這麽沒用？”還要你自己出麵解決？
顧辭九忍不住說:“我是認真的，即使沒有你，我也不會讓那些人欺負我。”
餘謹言抬起了眼，看她較真的表情，他不由自主地笑起來:“你不會有這個機會，因為有我，想幹什麽就去幹，我會一直在你背後。”
顧辭九眼睛彎了起來:“有人疼愛的感覺真好。”
餘謹言的眉梢一揚:“現在知道我對你的好了？”
“一直都知道啊。”她笑著說道。
餘謹言跟著笑，嗯了聲。
“幸好當初你沒接受這封信的主人。”不然，她哪能遇見這麽好的他。
餘謹言輕刮了下她的鼻翼，無奈道:“那還不是因為某人提前出現在我麵前，把我給預定下來了。”
顧辭九仰頭盯著他，沉默幾秒才高興地說:“那還是以前的我，眼光比較毒辣。”
還知道給自己未來的伴侶選了個最好的。
餘謹言稍稍側頭:“嗯，那還不把握好我。”
“會被人搶走的，我才不稀罕。”
聞言，餘謹言又氣又樂:“那你得知道，當一個男人可以無限寵溺著你，他也終究是個人，又不神，你若一直不好好把握他，他自然會被你的冷漠打敗，離開你的世界。難不成你還一直覺得會被人搶走是正確的？”
顧辭九陷入了沉思中。
從小到大，給他送情書的女生確實有點多，他從來不會記，隻要送來一封他就丟一封。
顧辭九眨了下眼，對他評價道:“渣男。”
餘謹言皺眉:“我怎麽就渣男了？”
他一沒隨隨便便玩弄別人的感情，二沒一腳踏兩船。
顧辭九直接給他定了罪:“反正你就是個渣男。”
餘謹言笑出聲來，半晌才開口，話裏還帶著細碎的笑聲:“那你說說，我渣誰了，哪渣了？”
顧辭九頓了下，一時也想不到該找什麽借口。她垂下頭，琢磨了半天，才給他定了個罪名:“芳心縱火。”
餘謹言被她氣樂了:“一天到晚說的都是什麽胡話，要睡就趕緊睡。”
順便，還搶走了她手上的那封信。
顧辭九木訥地盯著被搶走的信:“餘謹言，你是不是想拿回去自己一個人偷偷看？還是說，你後悔了？”
“我看什麽？”他嗤笑，“我這是把它給丟了，免得我媳婦兒一天到晚的懷疑我。”
顧辭九摸摸鼻子:“我沒有懷疑你。”
餘謹言懶得跟她扯下去，“要不要吃水果？”
顧辭九眨了下眼:“好。”
餘謹言挑眉:“叫老公。”
顧辭九從兜裏拿出手機，瞥了他一眼:“那算了，我不吃了。”
餘謹言也不生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行，反正你遲早也得這樣叫我。”
他去廚房時，路過客廳，發現餘奶奶已經醒來了正坐在沙發上。
“奶奶。”他走過去打招呼，又瞪了眼餘鶴:“不是讓你知會我。”
餘奶奶樂嗬嗬道:“是我讓小鶴不要通知你的。怎麽樣，我孫媳婦休息得怎麽樣了？”
餘鶴抱著手機，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是不是嫂子肚子餓了，讓你下來拿吃的？”
餘謹言沒回答他:“我讓她下來。”
餘奶奶立即阻止了他:“先讓她休息會，畢竟剛來咱們家。”
餘謹言順從地道:“嗯。”
“小九九讓你拿什麽吃的？有什麽想吃的直接讓下人去做，送到你房間去就行。”
“隻是想吃點水果。”
“那去吧，挑好的送上去。”
餘謹言懶懶地嗯了聲。
幾分鍾後，端著果盤回到房間，顧辭九聽到動靜，放下書本看過去，“你奶奶醒了沒？”
她覺得老是待在房裏，不太禮貌。
餘謹言:“醒了。”
“……”
他接著道:“不過她讓你再多休息會。”
“……”
顧辭九嘀咕道:“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餘謹言:“我們家沒有這些家規。”
顧辭九這才放下心，她在他不在房間時，跟珊珊聊了會。
不過珊珊還要上課，沒敢怎麽玩手機，都是趁老師不注意時給她發的消息。
顧辭九坐起來:“下午送我回去？還是明天？”
餘謹言:“我爸晚上才回來。”
這意思很明顯。
顧辭九哦了一聲:“那我知道了。”
“不會影響到你學習吧？”餘謹言語氣帶了幾分擔憂。
顧辭九:“不會，我已經讓我同桌幫我做好筆記，回去的時候抄她筆記就好了。”
“腿還疼嗎？”他瞥了眼她的腿。
顧辭九嘀咕道:“不怎麽疼了。”
“我先幫你換藥。”餘謹言取出藥，拆掉紗布，傷口已經開始在結痂了。他小心翼翼地幫她上藥，上完後幫她換了新紗布纏好:“已經開始結痂了，這幾天可能會有點癢，但你記得千萬不要去撓它。在學校自己上不了藥就讓你同桌幫你，不許去撓，不然以後這裏就會留疤。”
顧辭九委屈道:“那我要是控製不了怎麽辦？”
餘謹言:“你衝動時怎麽就不想想後果？”
“……”顧辭九瞅他一眼，“算了，我跟你說不清楚，你不懂我們這些小年輕的世界。”
餘謹言挑眉:“你今年24了。”
顧辭九反駁他:“16。”
餘謹言笑:“除了臉跟身材像，其他一點也不像。”
顧辭九:“聲音明明也像。”
“行了，吃個水果話還這麽多。”餘謹言給她塞了塊蘋果。
“那還不是你先說的。”因為嘴裏吃了東西，說話含糊不清:“再說了，我平時也喜歡邊吃邊說話。”
不讓人說話，豈不是得把人給憋死。
餘謹言悠悠地道:“你在我麵前可以這麽放肆，但不能在宴會上這麽任性。”
對哦，要不是他提醒了自己，顧辭九還忘了問他這事:“我沒參加過什麽宴會，我怕到時候會給你丟臉。”
餘謹言唇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還不笨，知道來問我。”
顧辭九:“本來就不笨。”
“這不有我兜著你。”他拉過顧辭九的手，輕輕放在手心上，隨即他的手掌合上來，十指緊扣:“我不會讓那些人欺負你。”
“如果不是給你麵子，那些欺負我的人，我也一定會報複回去。”顧辭九小聲地說，不想讓眼前人覺得自己是個不良少女，盡量含蓄地說:“我又不是什麽小孩子了，哪能讓人家隨隨便便就欺負。”
不然，她白活這二十多年。
餘謹言笑出聲:“我就這麽沒用？”還要你自己出麵解決？
顧辭九忍不住說:“我是認真的，即使沒有你，我也不會讓那些人欺負我。”
餘謹言抬起了眼，看她較真的表情，他不由自主地笑起來:“你不會有這個機會，因為有我，想幹什麽就去幹，我會一直在你背後。”
顧辭九眼睛彎了起來:“有人疼愛的感覺真好。”
餘謹言的眉梢一揚:“現在知道我對你的好了？”
“一直都知道啊。”她笑著說道。
餘謹言跟著笑，嗯了聲。
“幸好當初你沒接受這封信的主人。”不然，她哪能遇見這麽好的他。
餘謹言輕刮了下她的鼻翼，無奈道:“那還不是因為某人提前出現在我麵前，把我給預定下來了。”
顧辭九仰頭盯著他，沉默幾秒才高興地說:“那還是以前的我，眼光比較毒辣。”
還知道給自己未來的伴侶選了個最好的。
餘謹言稍稍側頭:“嗯，那還不把握好我。”
“會被人搶走的，我才不稀罕。”
聞言，餘謹言又氣又樂:“那你得知道，當一個男人可以無限寵溺著你，他也終究是個人，又不神，你若一直不好好把握他，他自然會被你的冷漠打敗，離開你的世界。難不成你還一直覺得會被人搶走是正確的？”
顧辭九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