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這麽喜歡？”餘謹言將她往懷裏一攬，無奈地說。
顧辭九點點頭說:“這是你特意請人給我定製的，丟了豈不是可惜。”
她這個人又不是有什麽潔癖，隻要洗幹淨，她就還能勉強接受。再說了，就為了這樣的人，丟掉這麽一套昂貴的被套，豈不是暴殄天物！
“下午我讓人幫你洗幹淨。”餘謹言寵溺地看著顧辭九。
她擺擺手:“那倒不用，那些人洗還不如我洗的幹淨。再說了，那些人他們才不管你的是昂貴還是便宜的，也不會用心好好對待。”
讓那些人洗一樣是暴殄天物。
幾秒後，餘謹言沒忍住笑出了聲:“顧辭九這要是有外人，還以為我平時虐待了你。”
顧辭九瞪了他一眼，抱著被子走進浴室:“我又不是跟別人過日子，我為什麽要在意他們說什麽。”
“晚點陪我回家。”
顧辭九放好水後，從浴室走出來:“回家？”
“嗯。”
“怎麽突然又想到要回去了？”
“這幾天都得住在家裏。”
顧辭九並不驚訝，這幾天就是餘奶奶的生日宴了，作為長孫的他自然應該住在餘家老宅，這幾天估摸也會有不少親戚上門拜訪。
如若他這個長孫不在家中，自然會被外人說閑話。
顧辭九笑道:“知道了，等我洗完被子。”
被她這一記笑，餘謹言的心裏一暖:“嗯。”
裏頭沒再傳來她說話的聲音，隻有水聲。顧辭九一個人在裏麵搗鼓了半天，他便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雜誌，半天過後，顧辭九走出來看向他，“餘謹言，你過來幫我把水擰幹。”
她的力氣小，被套碰了水，水就被吸附上去，重的要命，她連提都提不起來，更別說擰幹。
聞言，餘謹言放下雜誌:“嗯，這就過來。”
“你把被套水擰幹，幫我拿到陽台上曬著就行了。”她指著放在桶內的被套。
“嗯。”餘謹言淡淡地道，彎腰半蹲，將被套提起來。
等把被套通通曬在陽台上，難得的是，今天還有些太陽，陽光照下來，還有些暖意。
顧辭九跟他一起站在陽台，一起享受陽光的暖意:“這陽光好暖。”
能在冬日裏還能曬到太陽，真好。
顧辭九仰著頭，閉上眼。
“嗯，是很暖。”餘謹言桃花眼微斂，心情看上去極為不錯，“喜歡這裏嗎？”
聞言，顧辭九睜開眼，望眼過去，風景頗好，也安靜。她揚唇輕笑，聲音輕輕地，一如春日裏的一抹暖風:“喜歡，這裏很安靜，也很好。”
顧辭九換了個話題:“那下午我們幾點過去？”
餘謹言沉默了幾秒:“你想什麽時候過去就什麽時候過去。”
“早點吧，正好可以陪你奶奶聊會天。”
餘謹言拉住她的手，把玩了會，笑出聲:“也不見你會花時間多陪陪我。”
顧辭九鄙視他:“我們這一天到晚見麵，說得還不夠多？”
餘謹言懶洋洋地道:“嗯，當然不夠，還想和你說一輩子。”
顧辭九被他隨口就來的土味情話給勸走了，盤腿坐在沙發上，拿起他之前所看的雜誌，抬頭:“平時你一個人在這就光看這些書？”
餘謹言坐在她旁邊:“嗯，偶爾看。”
顧辭九仰頭盯著他，“不會無聊嗎？”況且他平時也不喜歡跟人交流，她估摸這人連隔壁鄰居長啥樣他都沒記住。
餘謹言垂著眼:“還好，習慣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顧辭九隨意翻了會雜誌便失去了興趣，放回原位。
她拿出手機發現珊珊已經回複了她:嗯，他加了我微信，說是讓我幫忙把筆記那些包裝好，寄過去給你。
顧辭九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好的，那個……沒什麽事吧？
楊珊珊還在外麵跟何時了逛街，雖然出了太陽，但走在外頭，冷風刮過來，如同刀片刮在臉上澀疼得很。尤其是指腹，都快感覺被凍僵了。
何時了心疼她，逛了會便回車上，她立馬拿出手機給辭九回消息:在外麵，外麵還是有點冷，我剛回到車上。嗯，沒有什麽事，你離開之後，那男的也就沒來我們教室了。
顧辭九:下午學校也沒發生什麽事吧？
何時了側頭看她抱著手機偷偷樂著，看起來像是在和誰聊天聊的很歡樂，隨口問了句:“在和誰聊天？”
楊珊珊正要回複，聽聞他問了句，抬眸笑道:“我小姐妹。”
不用她詳說，何時了也知道了她說的是誰。
“她回家了？”何時了還沒聽說顧辭九的事，來學校接珊珊時，平時兩人膩歪在一起的，卻沒有看見她跟著出來，自然以為是回了家。
楊珊珊一邊回複，一邊對他說:“沒有，她被餘謹言提前接走了。”
何時了覺得有點不對勁:“出什麽事了？”
楊珊珊想了想，側頭看他:“為什麽你會覺得是出了什麽事，萬一人家談戀愛了出去約會呢？”
何時了輕笑，猜測道:“上課期間請假出去約會？”
楊珊珊瞅他，指腹在手機屏幕上輕點:“萬一呢？”
“你小姐妹成績怎麽樣？”他問。
楊珊珊不懂他問這話是什麽意思，老實告訴他:“很好。”
“那平時表現如何？”他繼續問。
楊珊珊:“也很好。”
何時了:“經常請假嗎？”
楊珊珊這回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思考了會:“那倒沒有，平時隻是請假晚自習的。”
何時了抓住重點字眼，輕笑道:“那不就是了，一個學習成績很好，請假都分時間段的學生，怎麽會在上課期間請假離開？”
楊珊珊:“什麽意思啊？”
何時了明眸璀璨，笑著給她解釋:“所以說，除了人身受到威脅或者是家中出了大事。”
楊珊珊側頭:“那倒也是，不過你是不是聽陸神說的？”
“對啊。”何時了開懷大笑，揉了揉她的發絲，傻女人。
楊珊珊恍然大悟:“害，我還以為真是你猜出來的，那你還有模有樣的問我，敢情是在耍我是吧。”
何時了彎起唇角:“沒耍你，隻是逗逗你。”
楊珊珊:“……”有什麽區別？
顧辭九點點頭說:“這是你特意請人給我定製的，丟了豈不是可惜。”
她這個人又不是有什麽潔癖，隻要洗幹淨，她就還能勉強接受。再說了，就為了這樣的人，丟掉這麽一套昂貴的被套，豈不是暴殄天物！
“下午我讓人幫你洗幹淨。”餘謹言寵溺地看著顧辭九。
她擺擺手:“那倒不用，那些人洗還不如我洗的幹淨。再說了，那些人他們才不管你的是昂貴還是便宜的，也不會用心好好對待。”
讓那些人洗一樣是暴殄天物。
幾秒後，餘謹言沒忍住笑出了聲:“顧辭九這要是有外人，還以為我平時虐待了你。”
顧辭九瞪了他一眼，抱著被子走進浴室:“我又不是跟別人過日子，我為什麽要在意他們說什麽。”
“晚點陪我回家。”
顧辭九放好水後，從浴室走出來:“回家？”
“嗯。”
“怎麽突然又想到要回去了？”
“這幾天都得住在家裏。”
顧辭九並不驚訝，這幾天就是餘奶奶的生日宴了，作為長孫的他自然應該住在餘家老宅，這幾天估摸也會有不少親戚上門拜訪。
如若他這個長孫不在家中，自然會被外人說閑話。
顧辭九笑道:“知道了，等我洗完被子。”
被她這一記笑，餘謹言的心裏一暖:“嗯。”
裏頭沒再傳來她說話的聲音，隻有水聲。顧辭九一個人在裏麵搗鼓了半天，他便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雜誌，半天過後，顧辭九走出來看向他，“餘謹言，你過來幫我把水擰幹。”
她的力氣小，被套碰了水，水就被吸附上去，重的要命，她連提都提不起來，更別說擰幹。
聞言，餘謹言放下雜誌:“嗯，這就過來。”
“你把被套水擰幹，幫我拿到陽台上曬著就行了。”她指著放在桶內的被套。
“嗯。”餘謹言淡淡地道，彎腰半蹲，將被套提起來。
等把被套通通曬在陽台上，難得的是，今天還有些太陽，陽光照下來，還有些暖意。
顧辭九跟他一起站在陽台，一起享受陽光的暖意:“這陽光好暖。”
能在冬日裏還能曬到太陽，真好。
顧辭九仰著頭，閉上眼。
“嗯，是很暖。”餘謹言桃花眼微斂，心情看上去極為不錯，“喜歡這裏嗎？”
聞言，顧辭九睜開眼，望眼過去，風景頗好，也安靜。她揚唇輕笑，聲音輕輕地，一如春日裏的一抹暖風:“喜歡，這裏很安靜，也很好。”
顧辭九換了個話題:“那下午我們幾點過去？”
餘謹言沉默了幾秒:“你想什麽時候過去就什麽時候過去。”
“早點吧，正好可以陪你奶奶聊會天。”
餘謹言拉住她的手，把玩了會，笑出聲:“也不見你會花時間多陪陪我。”
顧辭九鄙視他:“我們這一天到晚見麵，說得還不夠多？”
餘謹言懶洋洋地道:“嗯，當然不夠，還想和你說一輩子。”
顧辭九被他隨口就來的土味情話給勸走了，盤腿坐在沙發上，拿起他之前所看的雜誌，抬頭:“平時你一個人在這就光看這些書？”
餘謹言坐在她旁邊:“嗯，偶爾看。”
顧辭九仰頭盯著他，“不會無聊嗎？”況且他平時也不喜歡跟人交流，她估摸這人連隔壁鄰居長啥樣他都沒記住。
餘謹言垂著眼:“還好，習慣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顧辭九隨意翻了會雜誌便失去了興趣，放回原位。
她拿出手機發現珊珊已經回複了她:嗯，他加了我微信，說是讓我幫忙把筆記那些包裝好，寄過去給你。
顧辭九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好的，那個……沒什麽事吧？
楊珊珊還在外麵跟何時了逛街，雖然出了太陽，但走在外頭，冷風刮過來，如同刀片刮在臉上澀疼得很。尤其是指腹，都快感覺被凍僵了。
何時了心疼她，逛了會便回車上，她立馬拿出手機給辭九回消息:在外麵，外麵還是有點冷，我剛回到車上。嗯，沒有什麽事，你離開之後，那男的也就沒來我們教室了。
顧辭九:下午學校也沒發生什麽事吧？
何時了側頭看她抱著手機偷偷樂著，看起來像是在和誰聊天聊的很歡樂，隨口問了句:“在和誰聊天？”
楊珊珊正要回複，聽聞他問了句，抬眸笑道:“我小姐妹。”
不用她詳說，何時了也知道了她說的是誰。
“她回家了？”何時了還沒聽說顧辭九的事，來學校接珊珊時，平時兩人膩歪在一起的，卻沒有看見她跟著出來，自然以為是回了家。
楊珊珊一邊回複，一邊對他說:“沒有，她被餘謹言提前接走了。”
何時了覺得有點不對勁:“出什麽事了？”
楊珊珊想了想，側頭看他:“為什麽你會覺得是出了什麽事，萬一人家談戀愛了出去約會呢？”
何時了輕笑，猜測道:“上課期間請假出去約會？”
楊珊珊瞅他，指腹在手機屏幕上輕點:“萬一呢？”
“你小姐妹成績怎麽樣？”他問。
楊珊珊不懂他問這話是什麽意思，老實告訴他:“很好。”
“那平時表現如何？”他繼續問。
楊珊珊:“也很好。”
何時了:“經常請假嗎？”
楊珊珊這回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思考了會:“那倒沒有，平時隻是請假晚自習的。”
何時了抓住重點字眼，輕笑道:“那不就是了，一個學習成績很好，請假都分時間段的學生，怎麽會在上課期間請假離開？”
楊珊珊:“什麽意思啊？”
何時了明眸璀璨，笑著給她解釋:“所以說，除了人身受到威脅或者是家中出了大事。”
楊珊珊側頭:“那倒也是，不過你是不是聽陸神說的？”
“對啊。”何時了開懷大笑，揉了揉她的發絲，傻女人。
楊珊珊恍然大悟:“害，我還以為真是你猜出來的，那你還有模有樣的問我，敢情是在耍我是吧。”
何時了彎起唇角:“沒耍你，隻是逗逗你。”
楊珊珊:“……”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