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你隻買房子給奶奶住啊？”
“姑姑，你還要離家出走嗎？”小家夥撲楞著一雙大眼睛，萌態十足。
“不啊，為什麽要離家出走？”
“那你為什麽不住，隻讓奶奶一個人住。”
“嗬嗬噠。你說的真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慕愛媛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血槽已空，沒有辦法繼續再和這位小朋友對戰了，隻能乖乖的吃飯。
一大家子吃完飯，慕言琛便帶著安雅清去散步了。
“慕言琛，怎麽辦？”
“什麽？”
“就是見家長啊，你還真的要見我的家長啊，你是瘋了吧。”
慕言琛停下了腳步，雙手放在安雅清的肩上，雙眼對視著安雅清，“安安，和你結婚是認真的，無關乎虧欠和小貝貝。如果我不喜歡你，你就不會有懷孕的機會。我爸媽也是看清楚這一點，搜易很讚成我們在一起。我們一家人沒有人喜歡你是完全因為貝貝。
如果你害怕，咱們結婚以後你的戶口可以繼續和你的父母在一起，貝貝也可以直接掛在你的戶口本上。”
“可是，你知道我的情況的，咱們結婚我對你的工作一點幫助都沒有，說不定還會因為葉小倩的事情給你帶來麻煩的。
最主要的是咱們兩家的經濟懸殊。你應該知道的是，咱們成長的環境不同，如果我們一定要在一起，我害怕……”
“安安，不要害怕，我們沒有差距，你的一日三餐離不開柴米油鹽醬醋茶，我也一樣。你不要看慕氏集團現在風光，但是一旦出現問題，便是瞬間土崩瓦解，那時候的我即便是想像現在的你這樣隱姓埋名的過下去，都是一種奢望。所以安安，和你在一起，我才會有安全感。
還有安安，你的父母？”慕言琛有點忐忑的問道，因為任何一個愛自己子女的父母都不會再容忍一個讓自己子女繼續和一個讓孩子受盡委屈的人在一起。
“我的父母不知道你。孩子的事情他們沒有隻言片語便接受了，我知道他們心裏肯定是有疑問的，但是我不知道怎麽解釋。
當時剛開始練習不上你的時候，我基本上每天都給你打電話，時間不定，次數不定。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我給你打了一天的電話，還給你發了信息。
我相信你不是那種若即若離的人，但是我又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你不聯係我。
恰好那時候爆出你是慕氏集團的繼承人。我一直以為你不聯係我是默認分手了。我從來沒有往你出了意外上去想，因為叫你是慕氏集團的繼承人，你要是出了意外，不管是財經新聞還是娛樂新聞都會有反應的。”
“對不起。”慕言琛直說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便將安雅清收進自己的懷抱中，他難以想象，當時安雅清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有多麽害怕和恐慌，但是他知道，那那肯定是一生中再也不想經曆的事情。
“你知道我是怎麽認識清舒姐的嗎？”安雅清說著慢慢的推開了慕言琛的懷抱，單手套著慕言琛的胳膊，小腦袋毛茸茸的枕著慕言琛的肩膀，慢慢的帶著慕言琛往前走去。
“清舒姐是你離開不長時間就來到醫院的。你不知道，當時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我看著可害怕了，你是沒有見過清舒姐工作的時候，完全是一副女強人的氣場。”
“嗯，嫂子的家庭是軍人世家，嫂子從小就經常去軍營裏混搭，聽晨頡哥說嫂子還在部隊上待過2年多，因為蘇老爺子心疼嫂子，經常跑去看嫂子，最後整個軍區的人都知道，嫂子有個大靠山，所以很長時間大家都喜歡給嫂子一些無傷大雅的綠色通道，嫂子最後是是實在受不住這種優待才從部隊醫院退下來的。”
“哦，怪說呢，清舒姐氣場一開就有兩米八。哈哈，不過你知道嫂子和姐夫是怎麽認識的嗎？”
“嗯？”
“這件事情還多虧了我和你的前未婚妻呢。聽清舒姐說，你的前未婚妻去科室為了找我大鬧天宮，居然將護士站的主班電腦給砸了。清舒姐可霸氣了，沒有走醫院的調節程序，直接報了警，當時出勤的就是回來休假的姐夫，兩人是那一次才認識的。”
“哦，你還是個無形的月老呢。那你給咱兩也牽上一根唄。”
“哼。你當時可是不知道你的那位前未婚妻在警察局有多麽的囂張。在整個警局裏，見人就說自己是慕氏集團未來的兒媳婦。當時姐夫確實是不認識她。
但是在警局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是既然她要說自己是你們慕氏集團的兒媳婦，那就讓她坐實了慕氏集團兒媳婦身份的好處。
清舒姐說洛氏集團的首席律師去保釋你前未婚妻時，說的可是洛氏集團的大小姐，姐夫以沒有此人給打發回去了。之後還給慕氏集團律師團隊打了電話，結果你知道人家怎麽說的嗎？”
“估計肯定是拒絕了，要是我真的要和她聯姻，那慕氏的公關部和律師團體肯定是首先知道的。”
“哼哼，小樣，沒想到你對你們的律師團體還是很了解的嘛。人家當時可是說了慕氏集團現在還沒有兒媳婦。哈哈”
“清舒姐，每次提起這件事情就很高興。”
“嗯。怎麽可以容忍她的這種行騙行為。安安，咱們能不能商量一下，不要說那是我的前未婚妻了，好嗎？”
“哼，為什麽不是你的前未婚妻？人家當時可是拿著你們的合照的。我一直很好奇，你們為什麽還有同框親密的這種照片？”
“安安，我給你說那張照片是當時故意合成並發布出去的，你信嗎？”
“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和你這幾年杳無音訊有關係嗎？”
“嗯，當時我們參加了一個晚宴，但是那個宴會上出現了一些等待這坐收漁翁之利的人，我當時害怕那些人將矛頭指向你。因為我的家人都有晚上的保衛措施，但是你什麽都沒有。當時要是給你身邊安排保鏢，我擔心給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隻能造了這麽一張照片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隻是，當時我知道的是洛家大小姐是在國外的，沒想到她回國的速度那麽快。”
“言琛，那你當時有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給洛妍婷帶來傷害？”
“想到了，但是當時他們查不到洛妍婷的出入境記錄。洛妍婷在m國，我是從帝都直接從帝都國去的，他們調查的首站就是沙國。所以選擇洛妍婷可以擾亂他們的調查思路。”
“再說，洛妍婷本身自己就有保鏢，再加上當時我是抱著回來就和你結婚的想法，所以出國的時候，我就在著手調查洛妍婷的情況，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個姑娘的私生活是慕家絕對不會接受的，即便是我和她互相傾心。”
“那你和我在一起之前是不是也調查過我？你應該是知道的咱們學校很多姑娘可都是有男朋友的。”
“傻。”慕言琛說著伸手捏了捏安雅清的鼻子。“你不是很好奇，之前的那些照片哪裏來的嗎？”
“嗯？嗬嗬，哪裏來的？”
“那些都是我以前拍的，因為你從來沒有發現，其實我平時也是在那個小樹林裏，但是我一般都是拿著電腦去那裏畫設計圖的。你第一次去樹林裏卻沒有看見我，我就知道你是個迷糊蛋。後來也確實證實了，你是個糊塗蛋，三年都沒有發現我。但是大四一年你為什麽沒有去？”、
“哦，大四的時候葉小倩經常不在宿舍，我們宿舍的另外一個姑娘，平日裏基本都是不住宿舍的，所以宿舍經常是我一個人。我一個住單間的人，沒有去樹林裏的必要性了。”
“嗬嗬，不過說來，你是不是早都暗戀我了？”
“你要聽實話嗎？”
“嗯，當然了。”安雅清傲嬌的抬了抬下巴，等著慕言琛肯定的回答，畢竟慕言琛可是京大百年難遇的帥哥才子。
“其實沒有，剛開始拍你隻是覺得有趣，畢竟那個樹林在你去之前一直都隻有我一個人。但是後來我就覺得那是一種平行空間的陪伴，你因為你從來就沒有發現過我。”
“啊？你的意思是咱們怎麽說也無言的相處了三年，你不是因為喜歡我才拍照的？”安雅清覺得很難接受，那時候的自己有這麽的無趣嗎？“那你為什麽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話？”
“哼哼，你也不想想，你那時候是一種什麽狀態去小樹林的。你每次去了就開始看書，看完就走，毫不留戀。我怎麽好意思去打擾你？”
“你這解釋也就勉強勉強。那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你可要如實交代，小心我突襲。”安雅清說著還做出了一個凶狠的表情。
在慕言琛看來，可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隻有萌萌噠的感覺，但是慕言琛還是很配合的做了個怕怕的表情。
“哎，哥，你和嫂子什麽時候進去，媽說太冷了，不要讓嫂子受了涼。”慕言琛剛想說的時候，就聽見慕愛媛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安安，咱們進去吧，這會兒慢慢變冷了，一會兒在樓上給你看一樣東西。”
“嗯，好的。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等一下看吧，我看爸媽都喜歡貝貝，不知道他們要怎麽辦。你是怎麽想起來給貝貝起名叫安謙玉的？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嗎，”
“嗯，其實當時沒有想那麽多，因為貝貝的身體從小到大都不好，叫這個名字隻是希望他以後能以靜製動。”
“以後都會好的，相信我。”
安雅清聽見慕言琛的話柔和的笑了笑，其他的事情可以懷疑慕言琛，這件事沒有任何懷疑的餘地。
幾人一起走進客廳裏，小貝貝這會兒正在和爺爺下棋，雖然之前跟著楊晨頡學了一些，但是慕辰陽這種老手手底下，小家夥的那一點技能還真是有點不夠看，沒幾分鍾，小家夥又輸了。
“爺爺，我們是好朋友嗎？”小家夥看著自己輸了，用可愛的小胖手抓了抓自己的小短毛。
“當然是了，怎麽了。”
“那你就不能讓著我嗎？我還是個小朋友。”小家夥玩不過老爺子便開始耍賴。
“那你告訴爺爺，是誰給你教的下棋？”老爺子就像個童話故事裏的壞老頭一樣。
“楊爸爸啦，不過楊爸爸說我太小了，就隻給我交了認棋和走路的規則，讓我自己多加練習。但是家裏都沒有人和我玩。”
“那你想不想學習怎麽下棋，爺爺可是會很多的。”
“那爺爺厲害還是爸爸厲害？”小家夥和慕言琛一起下過棋，覺得爸爸是自己見過最厲害的。
“那你說你厲害還是你爸爸厲害？”
“當然是爸爸厲害，爸爸可是我見過下棋最厲害的人。”小家夥提起慕言琛就有一股暗暗的驕傲。
“那你想想，我是你爸爸的爸爸，那你說誰厲害？”慕父說完，看著小家夥驚訝的張著嘴巴，慕父耐心的等待著小家夥。
“爺爺厲害。”小家夥說完從慕父的對麵起身，站在了慕父的身側，拉著慕父的手，“爺爺，你能叫我下棋嗎？”小家夥說著，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看著慕父。
“嗯——，如果我教你，我有什麽好處？”
小家夥在房間裏四處看了看，不知道在找什麽。最後又看向了慕父，“爺爺你想要什麽？”
“貝貝明天給媽媽說一聲，跟著爺爺去看望爺爺的老朋友，怎麽樣？”
“爺爺，我也想去，但是我害怕媽媽有事情忙，我要是跟著爺爺去，耽誤了媽媽的事情怎麽辦？”
“那就明天問問媽媽，如果媽媽有事情，那就改天陪爺爺，如果媽媽沒有事情，那就明天陪爺爺。但是這件事情不能讓你爸爸媽媽知道。”
“為什麽呢？”小貝貝疑惑的看著爺爺，不告訴媽媽？這樣不好吧。
“真的不能告訴媽媽嗎？”
“不能，因為這是你和爺爺治療的約定。是約定就要遵守承諾。”
“那這樣媽媽會不會生氣？”
“你和爺爺學習下棋是不是好事情？”
“姑姑，你還要離家出走嗎？”小家夥撲楞著一雙大眼睛，萌態十足。
“不啊，為什麽要離家出走？”
“那你為什麽不住，隻讓奶奶一個人住。”
“嗬嗬噠。你說的真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慕愛媛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血槽已空，沒有辦法繼續再和這位小朋友對戰了，隻能乖乖的吃飯。
一大家子吃完飯，慕言琛便帶著安雅清去散步了。
“慕言琛，怎麽辦？”
“什麽？”
“就是見家長啊，你還真的要見我的家長啊，你是瘋了吧。”
慕言琛停下了腳步，雙手放在安雅清的肩上，雙眼對視著安雅清，“安安，和你結婚是認真的，無關乎虧欠和小貝貝。如果我不喜歡你，你就不會有懷孕的機會。我爸媽也是看清楚這一點，搜易很讚成我們在一起。我們一家人沒有人喜歡你是完全因為貝貝。
如果你害怕，咱們結婚以後你的戶口可以繼續和你的父母在一起，貝貝也可以直接掛在你的戶口本上。”
“可是，你知道我的情況的，咱們結婚我對你的工作一點幫助都沒有，說不定還會因為葉小倩的事情給你帶來麻煩的。
最主要的是咱們兩家的經濟懸殊。你應該知道的是，咱們成長的環境不同，如果我們一定要在一起，我害怕……”
“安安，不要害怕，我們沒有差距，你的一日三餐離不開柴米油鹽醬醋茶，我也一樣。你不要看慕氏集團現在風光，但是一旦出現問題，便是瞬間土崩瓦解，那時候的我即便是想像現在的你這樣隱姓埋名的過下去，都是一種奢望。所以安安，和你在一起，我才會有安全感。
還有安安，你的父母？”慕言琛有點忐忑的問道，因為任何一個愛自己子女的父母都不會再容忍一個讓自己子女繼續和一個讓孩子受盡委屈的人在一起。
“我的父母不知道你。孩子的事情他們沒有隻言片語便接受了，我知道他們心裏肯定是有疑問的，但是我不知道怎麽解釋。
當時剛開始練習不上你的時候，我基本上每天都給你打電話，時間不定，次數不定。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我給你打了一天的電話，還給你發了信息。
我相信你不是那種若即若離的人，但是我又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你不聯係我。
恰好那時候爆出你是慕氏集團的繼承人。我一直以為你不聯係我是默認分手了。我從來沒有往你出了意外上去想，因為叫你是慕氏集團的繼承人，你要是出了意外，不管是財經新聞還是娛樂新聞都會有反應的。”
“對不起。”慕言琛直說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便將安雅清收進自己的懷抱中，他難以想象，當時安雅清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有多麽害怕和恐慌，但是他知道，那那肯定是一生中再也不想經曆的事情。
“你知道我是怎麽認識清舒姐的嗎？”安雅清說著慢慢的推開了慕言琛的懷抱，單手套著慕言琛的胳膊，小腦袋毛茸茸的枕著慕言琛的肩膀，慢慢的帶著慕言琛往前走去。
“清舒姐是你離開不長時間就來到醫院的。你不知道，當時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我看著可害怕了，你是沒有見過清舒姐工作的時候，完全是一副女強人的氣場。”
“嗯，嫂子的家庭是軍人世家，嫂子從小就經常去軍營裏混搭，聽晨頡哥說嫂子還在部隊上待過2年多，因為蘇老爺子心疼嫂子，經常跑去看嫂子，最後整個軍區的人都知道，嫂子有個大靠山，所以很長時間大家都喜歡給嫂子一些無傷大雅的綠色通道，嫂子最後是是實在受不住這種優待才從部隊醫院退下來的。”
“哦，怪說呢，清舒姐氣場一開就有兩米八。哈哈，不過你知道嫂子和姐夫是怎麽認識的嗎？”
“嗯？”
“這件事情還多虧了我和你的前未婚妻呢。聽清舒姐說，你的前未婚妻去科室為了找我大鬧天宮，居然將護士站的主班電腦給砸了。清舒姐可霸氣了，沒有走醫院的調節程序，直接報了警，當時出勤的就是回來休假的姐夫，兩人是那一次才認識的。”
“哦，你還是個無形的月老呢。那你給咱兩也牽上一根唄。”
“哼。你當時可是不知道你的那位前未婚妻在警察局有多麽的囂張。在整個警局裏，見人就說自己是慕氏集團未來的兒媳婦。當時姐夫確實是不認識她。
但是在警局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是既然她要說自己是你們慕氏集團的兒媳婦，那就讓她坐實了慕氏集團兒媳婦身份的好處。
清舒姐說洛氏集團的首席律師去保釋你前未婚妻時，說的可是洛氏集團的大小姐，姐夫以沒有此人給打發回去了。之後還給慕氏集團律師團隊打了電話，結果你知道人家怎麽說的嗎？”
“估計肯定是拒絕了，要是我真的要和她聯姻，那慕氏的公關部和律師團體肯定是首先知道的。”
“哼哼，小樣，沒想到你對你們的律師團體還是很了解的嘛。人家當時可是說了慕氏集團現在還沒有兒媳婦。哈哈”
“清舒姐，每次提起這件事情就很高興。”
“嗯。怎麽可以容忍她的這種行騙行為。安安，咱們能不能商量一下，不要說那是我的前未婚妻了，好嗎？”
“哼，為什麽不是你的前未婚妻？人家當時可是拿著你們的合照的。我一直很好奇，你們為什麽還有同框親密的這種照片？”
“安安，我給你說那張照片是當時故意合成並發布出去的，你信嗎？”
“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和你這幾年杳無音訊有關係嗎？”
“嗯，當時我們參加了一個晚宴，但是那個宴會上出現了一些等待這坐收漁翁之利的人，我當時害怕那些人將矛頭指向你。因為我的家人都有晚上的保衛措施，但是你什麽都沒有。當時要是給你身邊安排保鏢，我擔心給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隻能造了這麽一張照片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隻是，當時我知道的是洛家大小姐是在國外的，沒想到她回國的速度那麽快。”
“言琛，那你當時有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給洛妍婷帶來傷害？”
“想到了，但是當時他們查不到洛妍婷的出入境記錄。洛妍婷在m國，我是從帝都直接從帝都國去的，他們調查的首站就是沙國。所以選擇洛妍婷可以擾亂他們的調查思路。”
“再說，洛妍婷本身自己就有保鏢，再加上當時我是抱著回來就和你結婚的想法，所以出國的時候，我就在著手調查洛妍婷的情況，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個姑娘的私生活是慕家絕對不會接受的，即便是我和她互相傾心。”
“那你和我在一起之前是不是也調查過我？你應該是知道的咱們學校很多姑娘可都是有男朋友的。”
“傻。”慕言琛說著伸手捏了捏安雅清的鼻子。“你不是很好奇，之前的那些照片哪裏來的嗎？”
“嗯？嗬嗬，哪裏來的？”
“那些都是我以前拍的，因為你從來沒有發現，其實我平時也是在那個小樹林裏，但是我一般都是拿著電腦去那裏畫設計圖的。你第一次去樹林裏卻沒有看見我，我就知道你是個迷糊蛋。後來也確實證實了，你是個糊塗蛋，三年都沒有發現我。但是大四一年你為什麽沒有去？”、
“哦，大四的時候葉小倩經常不在宿舍，我們宿舍的另外一個姑娘，平日裏基本都是不住宿舍的，所以宿舍經常是我一個人。我一個住單間的人，沒有去樹林裏的必要性了。”
“嗬嗬，不過說來，你是不是早都暗戀我了？”
“你要聽實話嗎？”
“嗯，當然了。”安雅清傲嬌的抬了抬下巴，等著慕言琛肯定的回答，畢竟慕言琛可是京大百年難遇的帥哥才子。
“其實沒有，剛開始拍你隻是覺得有趣，畢竟那個樹林在你去之前一直都隻有我一個人。但是後來我就覺得那是一種平行空間的陪伴，你因為你從來就沒有發現過我。”
“啊？你的意思是咱們怎麽說也無言的相處了三年，你不是因為喜歡我才拍照的？”安雅清覺得很難接受，那時候的自己有這麽的無趣嗎？“那你為什麽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話？”
“哼哼，你也不想想，你那時候是一種什麽狀態去小樹林的。你每次去了就開始看書，看完就走，毫不留戀。我怎麽好意思去打擾你？”
“你這解釋也就勉強勉強。那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你可要如實交代，小心我突襲。”安雅清說著還做出了一個凶狠的表情。
在慕言琛看來，可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隻有萌萌噠的感覺，但是慕言琛還是很配合的做了個怕怕的表情。
“哎，哥，你和嫂子什麽時候進去，媽說太冷了，不要讓嫂子受了涼。”慕言琛剛想說的時候，就聽見慕愛媛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安安，咱們進去吧，這會兒慢慢變冷了，一會兒在樓上給你看一樣東西。”
“嗯，好的。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等一下看吧，我看爸媽都喜歡貝貝，不知道他們要怎麽辦。你是怎麽想起來給貝貝起名叫安謙玉的？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嗎，”
“嗯，其實當時沒有想那麽多，因為貝貝的身體從小到大都不好，叫這個名字隻是希望他以後能以靜製動。”
“以後都會好的，相信我。”
安雅清聽見慕言琛的話柔和的笑了笑，其他的事情可以懷疑慕言琛，這件事沒有任何懷疑的餘地。
幾人一起走進客廳裏，小貝貝這會兒正在和爺爺下棋，雖然之前跟著楊晨頡學了一些，但是慕辰陽這種老手手底下，小家夥的那一點技能還真是有點不夠看，沒幾分鍾，小家夥又輸了。
“爺爺，我們是好朋友嗎？”小家夥看著自己輸了，用可愛的小胖手抓了抓自己的小短毛。
“當然是了，怎麽了。”
“那你就不能讓著我嗎？我還是個小朋友。”小家夥玩不過老爺子便開始耍賴。
“那你告訴爺爺，是誰給你教的下棋？”老爺子就像個童話故事裏的壞老頭一樣。
“楊爸爸啦，不過楊爸爸說我太小了，就隻給我交了認棋和走路的規則，讓我自己多加練習。但是家裏都沒有人和我玩。”
“那你想不想學習怎麽下棋，爺爺可是會很多的。”
“那爺爺厲害還是爸爸厲害？”小家夥和慕言琛一起下過棋，覺得爸爸是自己見過最厲害的。
“那你說你厲害還是你爸爸厲害？”
“當然是爸爸厲害，爸爸可是我見過下棋最厲害的人。”小家夥提起慕言琛就有一股暗暗的驕傲。
“那你想想，我是你爸爸的爸爸，那你說誰厲害？”慕父說完，看著小家夥驚訝的張著嘴巴，慕父耐心的等待著小家夥。
“爺爺厲害。”小家夥說完從慕父的對麵起身，站在了慕父的身側，拉著慕父的手，“爺爺，你能叫我下棋嗎？”小家夥說著，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看著慕父。
“嗯——，如果我教你，我有什麽好處？”
小家夥在房間裏四處看了看，不知道在找什麽。最後又看向了慕父，“爺爺你想要什麽？”
“貝貝明天給媽媽說一聲，跟著爺爺去看望爺爺的老朋友，怎麽樣？”
“爺爺，我也想去，但是我害怕媽媽有事情忙，我要是跟著爺爺去，耽誤了媽媽的事情怎麽辦？”
“那就明天問問媽媽，如果媽媽有事情，那就改天陪爺爺，如果媽媽沒有事情，那就明天陪爺爺。但是這件事情不能讓你爸爸媽媽知道。”
“為什麽呢？”小貝貝疑惑的看著爺爺，不告訴媽媽？這樣不好吧。
“真的不能告訴媽媽嗎？”
“不能，因為這是你和爺爺治療的約定。是約定就要遵守承諾。”
“那這樣媽媽會不會生氣？”
“你和爺爺學習下棋是不是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