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疤瘌的這一聲大喝,使得正在對打的我們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一起看向了黑疤瘌,當然了,他的這幾個狗腿子都是滿臉的羞愧之色,挺大的老爺們,說出去還都是個社會人,卻連我們三個孩子都奈何不了,他們是該羞愧的。【 y 】
但陳偉我們三個卻全然不同了,要說剛才跟黑疤瘌他們說話,雖然口氣衝了些,但其實心裏還是沒底的,隻不過是仗著那一腔不服輸的熱血在死撐,為的是不能讓人看扁了,那時候都是想的,命可以不要,麵子不能丟。
可現在又不同了,在跟這幾個狗腿子交上手以後,才知道,大人也不過如此,大人也不是就什麽都比我們孩子強,我們一樣可以打倒他們,有了這樣的心理,陳偉我們三個便沒有了初來時的忐忑心理,反而對自己充滿了信心,甚至有了在這號子裏當老大的心思,畢竟我們在學校就是老大。
所以,黑疤瘌大喝完了以後,陳偉我們三個再看黑疤瘌,神色已經有了不屑。
黑疤瘌罵完自己的狗腿子,再一看我們的表情,不由咧嘴一笑說:“沒想到,現在的小筆崽子們都這麽牛筆了,咋的,就你們三個,還想翻板兒是咋的?”
翻板的意思,就是造反,翻天,把號長推翻,自己做號長的意思,這是在號子裏特有的話,雖然當時我們還不太明白什麽意思,但也大概能猜出幾分,所以陳偉也笑著說:“翻板兒?好吧,那我們就翻一個唄!”
“草!”一聽陳偉這話,黑疤瘌臉色一沉,瞪著牛眼說道:“就憑你們三個小筆崽子,也想翻板兒,你們是不是以為跟他們幾個打了一會兒,就真不把這號子當回事兒了,我告訴你們,每個號子裏都有一個號長,可要當上號長都不是那麽容易的,哪個不是靠打出來的,你們要真想翻板兒,那就跟我試吧試吧!”
其實,陳偉我們不知道的是,這號子裏的人犯什麽事兒進來的都有,後來我們才知道,就好比說那個瘦猴,他根本就是一個小偷,是因為盜竊被抓進來的,本身並不怎麽能打架,還有另外那幾個,雖然打架要比瘦猴強些,但大部分也都是一些在社會上沒什麽名氣,混不起來的小角色,不過是給人家當小弟,跑跑腿,充充場麵的主兒。
但這黑疤瘌卻不一樣了,他卻是外邊早就成名的大混子,雖然陳偉我們沒有聽說過他,但那是因為他一般都在郊區那一帶混,不過,他卻要比齊鳴飛成名還早,這次被關進看守所也是因為把人打成重傷害進來的。
“去你媽的,試吧就試吧,弄死你!”艾宏偉可不管那一套,聽黑疤瘌說了半天話,早就不耐煩了,大罵了一句,舉拳就奔黑疤瘌的臉上招呼。
那黑疤瘌一見艾宏偉衝向了自己,隻是臉上微微一笑,身子卻是紋絲未動,等艾宏偉的拳頭眼看就要打在他的臉上的時候,那黑疤瘌卻突然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艾宏偉的手。
艾宏偉一愣,不由往回收拳,但他卻怎樣使勁都收不回來,那手還是牢牢的被抓在黑疤瘌的手裏,而黑疤瘌卻看似跟本沒有使勁一樣。
“草!就你們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也來跟老子動武巴超的,你們還嫩點兒!”那黑疤瘌說完,手上一用力,使勁去捏艾宏偉的手,再看艾宏偉,眉頭一擰,緊咬牙關,雖然沒有出聲,但他頭上已經開始見汗,顯然黑疤瘌力氣很大,捏的艾宏偉很疼。
看到這種情形,我和陳偉怎麽還能不上呢,我倆互視一眼,大叫了一聲,一起衝向了黑疤瘌。
我倆一動,黑疤瘌的狗腿子自然也動了,又一起迎向了我倆,但那黑疤瘌卻大叫了一聲:“都住手,老子自己就行!”
黑疤瘌這話一喊完,他那幾個狗腿子剛剛停下,那黑疤瘌突然之間一腳踹向了艾宏偉,艾宏偉頓時如同炮彈一般的倒著就飛了出去,可見這黑疤瘌的力氣該有多大。
而此時,我跟陳偉還要往黑疤瘌的身上招呼呢,但黑疤瘌突然的這一腳卻一下子把艾宏偉踹向了我倆,我倆一個沒注意,被艾宏偉砸倒了。
不過,也幸虧艾宏偉是砸在了我和陳偉的身上,要不然,還不知道艾宏偉這一腳會怎樣呢,但即使是這樣,艾宏偉也隻能一臉痛苦的蜷縮著身子,倒在炕上,起不來了,他被黑疤瘌一腳板成了。
我和陳偉站起來以後,看到艾宏偉躺在炕上的樣子,不由趕緊蹲下問他,怎麽樣。
艾宏偉隻是痛苦的搖著頭,極力說出了一句:“沒事!”
“曹尼瑪!”我和陳偉抬頭使勁瞪了一眼黑疤瘌,大罵著一起衝向了他。
那黑疤瘌對著我倆不以為然的嘴角一竅,還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我因為離的較近,第一個出手,抬腳就往黑疤瘌的腿上踢,但黑疤瘌似乎對我更加不理會,說了一句:“更瘦!”說完,他都沒有躲閃和抵擋,竟硬生生挨了我一腿,卻仍然穩如泰山的不動不搖。
我這一見之下不由大驚,但黑疤瘌卻突然伸出了他毛茸茸的胳膊,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喊了一聲:“玩兒去吧你!
黑疤瘌這一摟住我的脖子,順勢就一掄,將我掄到了他的身側,而此時的陳偉正好就來到了黑疤瘌的身側,他是想繞到黑疤瘌的後邊搞偷襲,卻沒想到黑疤瘌早就注意他了,把我當成了武器,掄到了陳偉的身上。
我和陳偉又是雙雙摔倒。
不過這次黑疤瘌沒有再給我和陳偉起來的機會,他對著那幾個狗腿子喊道:“把他們都給我摁住了!”
黑疤瘌一喊完,那幾個狗腿子蜂擁而上,將陳偉我們三個牢牢的摁在了炕上,那個瘦猴此時更是來勁了,直接坐在了陳偉的身上,“啪啪”就給了陳偉幾個大嘴巴子,邊打還邊罵:“我曹尼瑪的,小筆崽子,你再打我呀,再打呀······”
不過陳偉雖然挨了打,卻是一臉笑容的看著瘦猴說:“趁著這會兒我動不了,你盡管打,打夠了,別客氣,等老子翻身了,你好死不了!”
“哎呦,我曹,還牛筆!”瘦猴一聽,又是幾個嘴巴子招呼到了陳偉的臉上,陳偉隻是笑著看瘦猴,但眼神凶狠,如同一隻被關進了囚籠的惡虎。
“別打了!”黑疤瘌突然說了一聲,隨後走到我們的身邊,笑著低頭看向我們說道:“還都挺有精神是不是,好啊,那我就陪你們再玩玩!”
說完,黑疤瘌對著狗腿子們說道:“給他們玩玩扔口袋!”
“好嘞!”瘦猴答應了一聲,然後跟另一個狗腿子最先把陳偉一個抬手,一個抬腿的給抬了起來,隨後,兩個人就開始悠晃陳偉,而地上正坐著的那些人一見,都紛紛往兩邊擠,在那條過道中間留出了一塊兒空地。
那瘦猴嘴裏數著:“一······二·······三!”
“三”聲一落,已被悠晃的很高的陳偉被他們突然一鬆手,陳偉便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隨後陳偉就是狠狠的摔落在了那塊兒被留出來的空地上。
陳偉先是“呃”的一聲悶哼,隨後就是一頓咳嗽,最後,被幾個地上的人給抬向了一邊。
接著就是艾宏偉,跟陳偉一樣被扔了出去,落得一個跟陳偉一樣的後果。
可能是他們看我最小,最瘦,所以最後一個把我抬了起來。
但是,我寧可他們是第一個扔我的,因為我在看到了陳偉和艾宏偉被扔後的慘況以後,心裏自然十分害怕,卻要比陳偉和艾宏偉更多了一份心理的恐懼感,所以,我開始玩命的掙紮,使勁的呼嚕胳膊蹬著腿。
“草!別看瘦,還挺有勁兒,再來倆!”一個狗腿子見我不肯就範,他們兩個人有點兒費勁,不由又叫了兩個人上來,四個人分別抓著我的四肢,這下我是怎麽也折騰不起來了。
“一······二······三!”
四個人同時數著數,隨後,伴著我“啊”的一聲大叫,我被高高的扔了起來,我能感覺的出來,我比陳偉和艾宏偉飛的更高,更遠······
還記的小的時候,我有個理想,就是很想飛上藍天,做一個可以在天空上駕著飛機自由翱翔的飛行員,我總在想,飛在天空中的感覺該是多麽的舒暢,被所有人仰視的感覺該有多麽牛筆,但是,自從這次以後,我徹底改了,我再也不想飛了,因為,太他媽疼!
我在被高高的扔起後,先是我的後背撞到了牆上,這一下把我撞得感覺心肝脾胃腎都要碎裂了一般,一股悶氣上湧,我也想咳嗽了。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咳嗽呢,地球他老人家就用他萬能的吸引力,無情的將我召喚回了他的懷抱,我以一個極其優美的狗啃屎姿勢撲向了那塊兒空地,因為下巴著了地,還咬了一下舌頭,我不由“噗”的吐了一口血,隨後開始遲來的咳嗽,全身如同斷裂一般,再也無力動彈一下,又被板成了。
後來過了好幾年以後,我曾聽到了一首歌,好像叫什麽《飛得更高》,然後大街小巷的,總能聽到有人狼嚎這歌: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
每次一聽有人嚎喪這歌,我都會不由罵一句:“草,飛吧,你就飛吧,還掙脫懷抱,摔死你個王八蛋曹的!”
但陳偉我們三個卻全然不同了,要說剛才跟黑疤瘌他們說話,雖然口氣衝了些,但其實心裏還是沒底的,隻不過是仗著那一腔不服輸的熱血在死撐,為的是不能讓人看扁了,那時候都是想的,命可以不要,麵子不能丟。
可現在又不同了,在跟這幾個狗腿子交上手以後,才知道,大人也不過如此,大人也不是就什麽都比我們孩子強,我們一樣可以打倒他們,有了這樣的心理,陳偉我們三個便沒有了初來時的忐忑心理,反而對自己充滿了信心,甚至有了在這號子裏當老大的心思,畢竟我們在學校就是老大。
所以,黑疤瘌大喝完了以後,陳偉我們三個再看黑疤瘌,神色已經有了不屑。
黑疤瘌罵完自己的狗腿子,再一看我們的表情,不由咧嘴一笑說:“沒想到,現在的小筆崽子們都這麽牛筆了,咋的,就你們三個,還想翻板兒是咋的?”
翻板的意思,就是造反,翻天,把號長推翻,自己做號長的意思,這是在號子裏特有的話,雖然當時我們還不太明白什麽意思,但也大概能猜出幾分,所以陳偉也笑著說:“翻板兒?好吧,那我們就翻一個唄!”
“草!”一聽陳偉這話,黑疤瘌臉色一沉,瞪著牛眼說道:“就憑你們三個小筆崽子,也想翻板兒,你們是不是以為跟他們幾個打了一會兒,就真不把這號子當回事兒了,我告訴你們,每個號子裏都有一個號長,可要當上號長都不是那麽容易的,哪個不是靠打出來的,你們要真想翻板兒,那就跟我試吧試吧!”
其實,陳偉我們不知道的是,這號子裏的人犯什麽事兒進來的都有,後來我們才知道,就好比說那個瘦猴,他根本就是一個小偷,是因為盜竊被抓進來的,本身並不怎麽能打架,還有另外那幾個,雖然打架要比瘦猴強些,但大部分也都是一些在社會上沒什麽名氣,混不起來的小角色,不過是給人家當小弟,跑跑腿,充充場麵的主兒。
但這黑疤瘌卻不一樣了,他卻是外邊早就成名的大混子,雖然陳偉我們沒有聽說過他,但那是因為他一般都在郊區那一帶混,不過,他卻要比齊鳴飛成名還早,這次被關進看守所也是因為把人打成重傷害進來的。
“去你媽的,試吧就試吧,弄死你!”艾宏偉可不管那一套,聽黑疤瘌說了半天話,早就不耐煩了,大罵了一句,舉拳就奔黑疤瘌的臉上招呼。
那黑疤瘌一見艾宏偉衝向了自己,隻是臉上微微一笑,身子卻是紋絲未動,等艾宏偉的拳頭眼看就要打在他的臉上的時候,那黑疤瘌卻突然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艾宏偉的手。
艾宏偉一愣,不由往回收拳,但他卻怎樣使勁都收不回來,那手還是牢牢的被抓在黑疤瘌的手裏,而黑疤瘌卻看似跟本沒有使勁一樣。
“草!就你們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也來跟老子動武巴超的,你們還嫩點兒!”那黑疤瘌說完,手上一用力,使勁去捏艾宏偉的手,再看艾宏偉,眉頭一擰,緊咬牙關,雖然沒有出聲,但他頭上已經開始見汗,顯然黑疤瘌力氣很大,捏的艾宏偉很疼。
看到這種情形,我和陳偉怎麽還能不上呢,我倆互視一眼,大叫了一聲,一起衝向了黑疤瘌。
我倆一動,黑疤瘌的狗腿子自然也動了,又一起迎向了我倆,但那黑疤瘌卻大叫了一聲:“都住手,老子自己就行!”
黑疤瘌這話一喊完,他那幾個狗腿子剛剛停下,那黑疤瘌突然之間一腳踹向了艾宏偉,艾宏偉頓時如同炮彈一般的倒著就飛了出去,可見這黑疤瘌的力氣該有多大。
而此時,我跟陳偉還要往黑疤瘌的身上招呼呢,但黑疤瘌突然的這一腳卻一下子把艾宏偉踹向了我倆,我倆一個沒注意,被艾宏偉砸倒了。
不過,也幸虧艾宏偉是砸在了我和陳偉的身上,要不然,還不知道艾宏偉這一腳會怎樣呢,但即使是這樣,艾宏偉也隻能一臉痛苦的蜷縮著身子,倒在炕上,起不來了,他被黑疤瘌一腳板成了。
我和陳偉站起來以後,看到艾宏偉躺在炕上的樣子,不由趕緊蹲下問他,怎麽樣。
艾宏偉隻是痛苦的搖著頭,極力說出了一句:“沒事!”
“曹尼瑪!”我和陳偉抬頭使勁瞪了一眼黑疤瘌,大罵著一起衝向了他。
那黑疤瘌對著我倆不以為然的嘴角一竅,還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我因為離的較近,第一個出手,抬腳就往黑疤瘌的腿上踢,但黑疤瘌似乎對我更加不理會,說了一句:“更瘦!”說完,他都沒有躲閃和抵擋,竟硬生生挨了我一腿,卻仍然穩如泰山的不動不搖。
我這一見之下不由大驚,但黑疤瘌卻突然伸出了他毛茸茸的胳膊,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喊了一聲:“玩兒去吧你!
黑疤瘌這一摟住我的脖子,順勢就一掄,將我掄到了他的身側,而此時的陳偉正好就來到了黑疤瘌的身側,他是想繞到黑疤瘌的後邊搞偷襲,卻沒想到黑疤瘌早就注意他了,把我當成了武器,掄到了陳偉的身上。
我和陳偉又是雙雙摔倒。
不過這次黑疤瘌沒有再給我和陳偉起來的機會,他對著那幾個狗腿子喊道:“把他們都給我摁住了!”
黑疤瘌一喊完,那幾個狗腿子蜂擁而上,將陳偉我們三個牢牢的摁在了炕上,那個瘦猴此時更是來勁了,直接坐在了陳偉的身上,“啪啪”就給了陳偉幾個大嘴巴子,邊打還邊罵:“我曹尼瑪的,小筆崽子,你再打我呀,再打呀······”
不過陳偉雖然挨了打,卻是一臉笑容的看著瘦猴說:“趁著這會兒我動不了,你盡管打,打夠了,別客氣,等老子翻身了,你好死不了!”
“哎呦,我曹,還牛筆!”瘦猴一聽,又是幾個嘴巴子招呼到了陳偉的臉上,陳偉隻是笑著看瘦猴,但眼神凶狠,如同一隻被關進了囚籠的惡虎。
“別打了!”黑疤瘌突然說了一聲,隨後走到我們的身邊,笑著低頭看向我們說道:“還都挺有精神是不是,好啊,那我就陪你們再玩玩!”
說完,黑疤瘌對著狗腿子們說道:“給他們玩玩扔口袋!”
“好嘞!”瘦猴答應了一聲,然後跟另一個狗腿子最先把陳偉一個抬手,一個抬腿的給抬了起來,隨後,兩個人就開始悠晃陳偉,而地上正坐著的那些人一見,都紛紛往兩邊擠,在那條過道中間留出了一塊兒空地。
那瘦猴嘴裏數著:“一······二·······三!”
“三”聲一落,已被悠晃的很高的陳偉被他們突然一鬆手,陳偉便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隨後陳偉就是狠狠的摔落在了那塊兒被留出來的空地上。
陳偉先是“呃”的一聲悶哼,隨後就是一頓咳嗽,最後,被幾個地上的人給抬向了一邊。
接著就是艾宏偉,跟陳偉一樣被扔了出去,落得一個跟陳偉一樣的後果。
可能是他們看我最小,最瘦,所以最後一個把我抬了起來。
但是,我寧可他們是第一個扔我的,因為我在看到了陳偉和艾宏偉被扔後的慘況以後,心裏自然十分害怕,卻要比陳偉和艾宏偉更多了一份心理的恐懼感,所以,我開始玩命的掙紮,使勁的呼嚕胳膊蹬著腿。
“草!別看瘦,還挺有勁兒,再來倆!”一個狗腿子見我不肯就範,他們兩個人有點兒費勁,不由又叫了兩個人上來,四個人分別抓著我的四肢,這下我是怎麽也折騰不起來了。
“一······二······三!”
四個人同時數著數,隨後,伴著我“啊”的一聲大叫,我被高高的扔了起來,我能感覺的出來,我比陳偉和艾宏偉飛的更高,更遠······
還記的小的時候,我有個理想,就是很想飛上藍天,做一個可以在天空上駕著飛機自由翱翔的飛行員,我總在想,飛在天空中的感覺該是多麽的舒暢,被所有人仰視的感覺該有多麽牛筆,但是,自從這次以後,我徹底改了,我再也不想飛了,因為,太他媽疼!
我在被高高的扔起後,先是我的後背撞到了牆上,這一下把我撞得感覺心肝脾胃腎都要碎裂了一般,一股悶氣上湧,我也想咳嗽了。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咳嗽呢,地球他老人家就用他萬能的吸引力,無情的將我召喚回了他的懷抱,我以一個極其優美的狗啃屎姿勢撲向了那塊兒空地,因為下巴著了地,還咬了一下舌頭,我不由“噗”的吐了一口血,隨後開始遲來的咳嗽,全身如同斷裂一般,再也無力動彈一下,又被板成了。
後來過了好幾年以後,我曾聽到了一首歌,好像叫什麽《飛得更高》,然後大街小巷的,總能聽到有人狼嚎這歌: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
每次一聽有人嚎喪這歌,我都會不由罵一句:“草,飛吧,你就飛吧,還掙脫懷抱,摔死你個王八蛋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