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句對自己的運氣一向十分自信。


    在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之中所遇到的各種坎坷,他吉良……咳恩,他曹句總能在運氣使然之下安然度過。就算是在遊戲之中,roll點經常性比別人大,抽卡經常能白嫖到稀有,撈槍撈船一遍就出也是偶爾會發生的事。


    但是他的運氣也時常會在某時變得極差。


    繼續拿遊戲舉例,廢狗前期裏的單體殺階扛把子傑克,他一直到某站睿智操作棄遊都沒嫖到;格裏芬窯子的an94他建了一年都沒出來,57打撈活動不止參與了兩次,撈槍圖下了不止二百;艦r裏都肝到一百級,船位都滿了卻還是建不出俾斯麥……


    之前在jojo世界他在抽到完美艾哲紅石,以及石鬼麵的時候就隱隱感覺,可能自己的這種“關鍵時刻不靈的運氣”開始發動了,但他還是不信邪地繼續抽,一直抽到了不得不放棄白嫖的那一天。


    而如今,看著倉庫裏的木遁、寫輪眼、白眼等等外掛,他仿佛看到了未來的自己不得不購買神樹果實的那個瞬間……


    想到這裏的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md不能白嫖真的好恐怖啊,我還是去玩單機好了……


    未來的煩惱交給未來的自己去操心,此刻的自己沒心沒肺地享受遊戲就可以了。


    之後的日子中,曹句除了每天早晨的晨練項目從十六式太極拳改為了基礎劍技鞏固、每天帶著古介送給他的劍上班、每天晚上可以正大光明打遊戲這幾點變化以外,就沒有什麽別的特別的變化了。


    直到一周後的傍晚……


    曹句正走在街上,最近單機有些玩夠了,他打算換個娛樂項目來打發時間,不過新項目需要用到紙筆,所以他少見地在晚上出門了。


    就在他回憶著昨晚玩的萊莎的大腿……咳恩,煉金工坊時,一道消瘦的身影從正麵撞了他一下後便匆忙離去。


    曹句瞬間反應了過來,他一摸褲兜,果然自己的錢包不見了,而褲兜外側則多了一道口子。


    “mmp!”曹句頓時火了:你不光偷錢包還刮壞我褲子,這可是價值2w円……好吧實際上這就是條普通褲子。


    但是!你成功地惹怒了我!


    一跳十八米的雙腿猛地發力,曹句極為快速地縮短了二人間的距離。


    或許是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跑步聲,前麵那名穿著極為樸素的麻衣的小偷也是瞬間提高了逃跑速度,然而顯然正常人的速度怎麽可能和究極生物的相比!


    或許是知道自己要被抓了,小偷一個轉身進入了左手邊的胡同裏。


    曹句自然是絲毫不減速的跟上,然而……


    “嘭——”


    一堆白色的煙霧遮住了他的視線。


    ‘煙霧彈?他要脫身?’


    曹句怎麽可能讓對方逃走,但生怕煙中有詐的他一個起跳跳出了煙霧範圍,然後他就從空中看到了那個站在巷子裏結印的小偷。


    等等!結印?


    ‘靠,是忍者!決不能讓他結完印!’


    沒時間細想這年頭怎麽會有偷平民錢的忍者,曹句直接把背後的劍鞘扔向了對方。


    小偷光是聽著劍鞘的破空聲就知道這一下力道極重,他隻好側身躲過,結印的速度頓時一緩。曹句落地,二話沒說衝上去直接開莽:“無明一段擊!!!”


    ——其實就是一記突刺而已。


    然而他還是慢了一步,在他衝到對方身前兩米左右的時候,對方的術已經用出來了:‘風遁.真空波!’


    超大一道風刃直接噴向了曹句,感受著撲麵而來的鋒銳氣息,他瞬間得出了自己吃下這一招的話不死也重傷的結論。曹句倒是不怕受傷,甚至他也想和對方以傷換命。隻是重傷沒多久就恢複如初啥的有點過於駭人聽聞了,這和他過平靜生活的理念不合,所以他選擇了往側麵躲。


    小偷見狀從身後操出一把苦無就衝上來要和他貼身肉搏。不過曹句看著對方衝向自己的身形,反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並沒有躲避,他舉起了手中的長劍迅捷地刺向了對方。


    ‘同歸於盡嗎?’小偷心下詫異,不過他仍是迅捷地用苦無刺向了對方的心髒。


    “撲哧”x2


    隨著兩道利器入體的聲音響起,曹句手中的長劍把對方捅了個對穿,小偷的苦無卻隻捅到了曹句的左臂。“你的動作,在衝向我的時候就被我看穿……”還沒等曹句裝完這個逼,小偷就“嘭”的一聲化作了煙霧。


    曹句瞳孔一縮:‘是影分身!’與此同時,感知到身後有生命反應在急速貼近的他,想也不想,他就把手裏的長劍對準了身後。


    果然,對方前衝的架勢被明晃晃的劍刃所擋住了,不過相對的,曹句也能感受得到對方的苦無正架在自己的後脖頸上。


    ‘這一幕咋有點像奇拉比和水門啊……’


    曹句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下,隨後便張開了嘴口吐芬芳:“割啊,你踏馬先動手老子也能幹掉你!”


    對方沒有理會曹句的挑釁,反而看著他逐漸愈合的左臂,歎了口氣說:“如此體質……在你身上真是浪費了!”話音剛落,對方就把架在曹句脖子上的苦無撤了下來。


    曹句回身一看,一陣煙霧飄過,小偷在解除了變身術後露出了一張曹句半生不熟的臉。


    曹句從對方下巴上的傷痕認出了對方,不過在此之前二人並無來往,所以他開始裝傻了:“我記得你是當初帶我到村子裏的那位,二代目火影大人的部下吧?”


    “哦?居然還認得我嗎?我叫誌村團藏。”此時仍是個帥小夥的團藏居然沒有用代號,而是直接報上了自己的真名。


    曹句收好劍,也對著剛才還打生打死的對手略顯別扭地打了個招呼:“誌村你好,我是佐佐木小次郎。”


    聽到對方以姓氏稱呼自己,團藏略感不快。不過此時的他顯然還沒有年老時那麽有城府,他直接指出了曹句那令忍者不快的行為:“看來你真的是一點忍者之間的規矩都不知道啊,大河或者古介都沒跟你說過嗎?忍者是很忌諱對方叫出自己的姓氏的。在之前的戰亂時期,報上姓氏基本就是找死行為,雖然說如今已經迎來了和平,不過以姓氏與對方相稱還是或多或少會招人反感的。”


    “是這樣的嘛?”曹句有點懵逼。在他的印象中霓虹國都是以姓氏相稱的,除非親人或是特別要好的友人,否則直呼他人名字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所以他就把這種印象帶入到了火影世界中,結果到了這裏反而稱姓氏是不禮貌的行為!?


    不過仔細回想一下火影劇情,好像各個忍者之間還真的都是互相叫名字的,而其中最為經典的就是那倆名字:哪擼多,啥是gay。


    話說回來,老年時期被戲稱為鍋王的忍之暗誌村團藏,如今居然與自己為善,把自己可能得罪人的壞習慣給指了出來?!


    曹句此時不由得有些懷疑人生:難不成……我現在是在斑爺的無限月讀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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