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句從座位上站起了身,他一個加速急停,來到了不遠處抱著小隊長腿的阪木麵前。


    在小隊長略顯詫異,透露著“這家夥不是忍者卻好tm快的速度”的眼神中,用大力直接掰開了阪木抓著大腿的手,並單手強製抓著對方起身。


    隨即他很是沉穩地總結道:“事情之所以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原因之一想必就是這位鼎鼎有名的大商人阪木先生感覺自己和自己的護衛受到了不公平待遇,我說得是否有誤?”


    在曹句隱晦地用另一隻手的拳頭輕輕抵在其下腹部的要挾之下,這位可能尚且對下半生性福生活還有所期望的智障人士連連點頭。


    “而第二個原因,就是我們不善言辭,隻做實事的警衛部成員了。鑒於村子安全受不得半點侵害的理念,他們剛剛的行為有些急切,我說得沒錯吧?”


    小隊長和他兩名押著人的隊員對了一下視線,最終相繼點了點頭。


    “那麽既然事情發生的原因已經找到,接下來就是讓我們來解決這一事件,警衛大哥們的要求肯定是徹查那名護衛,搞清他到底是否對木葉有害;而阪木先生您的要求……您說說是什麽呢?”


    曹句的臉上露出了親(wei)切(xie)的笑容,而他的拳頭卻是又加了分力道。


    不過自己的威脅好像失效了,對方仿佛做好了某種覺悟,剛剛還在打著顫的大腿此時已不再顫抖。他大聲地喊出了一句讓吃瓜群眾更加感興趣的話:“我要求調查的過程全程公開,讓在場的民眾都能夠看到!並在最後獲得公正的結果!”


    聽聞此言後,警衛隊三人和山中大河都皺緊了眉毛,而曹句則是在心裏‘哦呼’了一下:失策了啊,不過倒是可以肯定,有人是奔著搞臭木葉的目的派這家夥來搞事了。


    呀嘞呀嘞……真是無趣,正麵打不過忍者之神,就用這種不正當手段來惡心人是麽?


    目前由於這件事情的發生,越來越多人圍在了四周吃瓜,這件事一旦處理不好,比如不聽對方要求強行把人帶走、在審訊過程中使用了過於不人道的手段、或者沒能讓對方供出自己是間諜的話,就會給剛建立沒幾年的木葉村抹上不少黑,然後就會流失委托給其他村子,無形損失了許多個阿斯瑪人頭。而沒處理好事情的自己則恐怕也不會有啥好結果。


    雖說附近也有不少忍者想要進來幫忙,但是看他們茫然的眼神,曹句就知道不能指望這些砍人專精的家夥了。嘖,怎麽動腦專精的那一族忍者就沒出現呢?


    隨著現場吃瓜人群的增多,更多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後。自小討厭被很多人圍觀的他,心中那股煩悶感和負麵想法則是越冒越多:話說回來,我作為一名出生在紅旗下的社會主義青年,穿越到這沒多久就因為吃瓜不慎被千手柱間打了一頓然後拉到了這裏,結果也不知道為啥給他們村子打工還被監視了一整年,如今剛解除了監視卻又因為顯露出了外掛特質,又好像被千手扉間給盯上了,現在還要幫你們村子解決問題……


    盡管理智還在告訴他,這一切發生在忍者這種三觀扭曲的職業者身上是可以理解的,但此刻的他顯然處於感性壓過理性的狀態。最終他決定了:木葉破事太多,還得是去鄉下過平靜生活!


    究極生物的大腦運轉起來,結合自己那貧乏的知識和經驗後,曹句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能解決問題還能讓自己脫身的騷操作。


    出於自己的惡趣味,在係統裏匆忙找到了兩種能力並購買後,自感念頭通達的他抬起了頭,開始了他的表演:


    “兩邊的要求既然已經明確,那麽接下來我們就會公開進行對這位護衛的審訊。”


    曹句讓兩名警衛隊員押著對方來到自己麵前,這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這名護衛是個女的,‘臥槽這麽絕的嗎!?’心中這麽想著的他嘴上卻沒有停:“在審訊之前,我最後提問一遍:這位女士來木葉是否有什麽對木葉不利的圖謀?”


    顯然這枚被用來抹黑木葉的棋子有著拿奧斯卡小金人的實力,隻見她的雙眼透露著五分冤屈五分憤怒,她的眼角則隱隱含著淚花,再配合上這家夥還算不錯的相貌,伴隨著她的搖頭,曹句已經能感受到吃瓜群眾的激動情緒又提升了十個百分點——md人類果然都是顏控!


    “我的提問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木葉警衛隊的審訊時間。”


    曹句退到了小隊長的身邊,低聲快速地說道:“用寫輪眼幻術,可以的話盡量讓她出汗,出了事我負全責。”


    小隊長淡漠地瞅了他一眼,可能是因為之前曹句露的那一手速度,也可能因為隻是最後一句負全責,總之,對方輕微地點了點頭,便走到了護衛麵前,紅眼病發動!


    雖然在場的人都看不到幻術中發生的事情,隻能看著在場的二人在那裏“深情對視”,不過每隔一會兒,小隊長都會開口詢問對方是否別有所圖,而護衛則一直在搖頭。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五分鍾,小隊長和護衛都已汗如雨下,甚至那女的身形都變得搖搖欲墜起來,如果不是她的兩邊一直有人挾製著,恐怕她此時都會癱倒在地上。


    ——吃瓜群眾的激動情緒開始轉變為憤怒值,並再次提升了十個百分點。


    小隊長無奈地退了回來,他已經把自己能用的幻術,包括攻擊性的幾種都用遍了,對方還是不招,如果按照慣例的話緊接著他會用刑逼供,不過今天情況有些不同,所以……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小隊長用眼神向曹句傳達出了這個意思。


    曹句歎了口氣,說實話,接下來這招他其實不咋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因為感覺看起來有些猥瑣。不過……誰讓這麽做很有趣呢!


    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了一款小型老式錄音機,並按下了播放鍵,頓時,夾雜著拉拉鏈聲音的搖滾樂響了起來。


    沒有理會在場人士滿頭問號的表情,曹句繼續用穩健地語氣說道:“我這個人有一個小小的特殊能力,這個小能力雖然限製有些多,不過依靠著這個能力,從來沒有人能夠在我的麵前說謊。”


    一邊這麽說著,曹句一邊走向了護衛的身後:“人在說謊的時候,由於緊張皮膚會產生汗液,隻要我觀察一下這個人的臉部皮膚,基本就判斷出他是否說謊了。當然,就算這個人受過專業的訓練不會因說謊而感到緊張,那麽……”


    “隻要我能嚐到他汗液的味道,我百分之百能夠判斷出這個人是否說了謊!”說到這裏,曹句在護衛身後站住:“剛才,我問你是否有著對木葉不利的圖謀時,你否定了我的提問,對吧?”


    伴隨著音樂的高潮階段,曹句貼近了對方的側臉:


    “pr~”


    吃瓜群眾一片嘩然,然而嘈雜的議論聲卻沒能蓋過曹句沉著臉所下出的那個結論:


    “這個味道!是說謊的味道!!!”


    這就是他所換出來的雖然很好玩但並沒有啥卵用的能力之一——【嚐汗辯謊】:布魯諾.布加拉提的能力,在提問並嚐到對方的汗水後能根據味道百分百確定對方是否說謊。如果在確定對方說謊後,配合bgm“necerniera”說出“這個味道!是說謊的味道!”這句話後,則會對對方造成極為沉重的心理壓力。


    而另一個則是bgm【necerniera】:播放此bgm後,在審問時,會極大地震懾住對方。注:可與能力【嚐汗辯謊】相組合,發揮出其他效果。


    出生自1980年的布姐在九十年代初期就為了保護父親加入了組織,而這兩項能力也是在曹句離開jojo世界之前沒幾天才刷新出來的,顯然布姐成為秧歌後就開始用自己的bgm和“小能力”審問別人了。


    阪木在聽到曹句所下的結論之後忍不住了,他站出來大喊道:“你該不會認為就憑你那根本無法讓人信服的,甚至子虛烏有的能力,就讓我交出自己的下屬?!”


    “您誤會了一件事情,先生。”曹句呸了兩口,把已經嚐完味道的汗液吐了出去:“我可從來都沒指望過您會相信我這個能力,實際上,隻要我自己能確認她說了謊這一事實,就足夠了。”


    說到這裏,曹句稍稍瞥了一眼臉色略顯蒼白的護衛:當然了,這麽做的原因隻是出於自己想還原一下名場麵,順便惡心一下這枚用來惡心木葉的棋子的惡趣味,這點你就更不需要知道了。


    阪木在這一刻突然有種計劃要失敗的不祥預感:“什麽意思?你這家夥要做什麽!”


    “我不做人啦!阪木!”


    說著,曹句直接從身側拔出了長劍,在眾目睽睽之下的他,毅然決然地將劍刺入了自己的心髒!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或愕然、或難以置信、或不明所以地,盯住了那名,於木葉正門口進行自殺行為的……平民門番。


    曹句咳著血沫,艱難地將長劍拄在了地上,緩慢而又戲謔地說著:“公開的過程已經完畢。你所想要的,不就是‘公平的結果’嗎?那麽,相信真相的我,願意以我木葉門番佐佐木小次郎的性命為籌碼,換取這名被我確定為‘間諜’身份的……我還真是失禮了,居然自始至終都忘記問這位女士的姓名。”


    或許是明白已經被對方將死的結局,作為棋子的女護衛心如死灰地說道:“武藏,宮本武藏。”


    “嗬,真是個……合適的名字啊!”血流了一地,已經不得不靠在一旁小隊長身上的曹句說出了他最後一句台詞:“這一回,宮本武藏,被佐佐木小次郎擊敗了呢……”


    “小次郎——!!!”


    (全書完)(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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